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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瑾臣帶著唐以喬上了車,兩個人驅車很快到達了酒店,把唐以喬的行李拉上了房間之后,唐以喬一個沒注意,就被付瑾臣攔腰抱起,扔在了里面房間的穿上,隨之人就跟著俯身過去,把唐以喬的兩只手握在自己的手腕里壓在了頭頂上面,付瑾臣沒有給唐以喬說話的機會,俯身吻住了唐以喬的唇。 這一吻纏綿悱惻而又濃情蜜蜜,惹得唐以喬不可抑制的呻吟連連,聽到這樣的回應,付瑾臣沒有半點停頓,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去除了兩個人的衣服,然后笙歌春宵,方能解了付瑾臣心中的憤憤不平。 等到周圍的環境都安靜了下來之后,唐以喬已經不太想睜開眼睛了,本就舟車勞頓加上長途飛行,再被付瑾臣這一番折騰下來,她整個人窩在付瑾臣的懷中,連呼吸都顯得格外的沉重,付瑾臣輕輕的吻著唐以喬的太陽xue,一下又一下,像是小雞啄米一般沒有個停歇的時候,唐以喬不想理會他的叨擾,勉強擺擺手把他推到一邊。 付瑾臣很快便重新貼了上來,嘴唇也貼在唐以喬的耳朵上面,喃喃自語:“以喬,我覺得我是病了,我僅僅和你分開一個晚上我就覺得自己無比的想念你,若是以后分開的時間多了,我都沒有辦法想象我要如何一個人自處,以喬,要不過年不回家了吧,你選個地方,我們去度假,我不想和你分開。” 第266章 “私生女” 唐以喬輕輕地拒絕著付瑾臣的靠近,現在這個時候,她只想著要睡覺,對于付瑾臣的糾纏唐以喬只覺得是叨擾,唐以喬閉著眼睛,用手輕輕拍著付瑾臣湊過來的腦袋,似乎是在安撫躁動的付瑾臣,付瑾臣被輕輕地撫摸了幾下,整個人倒真的是乖了不少,從后面抱住唐以喬,安靜的躺在她的身后。 沒過多久,身前就傳來了比較均勻的呼吸聲,付瑾臣小心翼翼的起身,把杯子給唐以喬蓋好,下床,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一一撿起來,扔進洗衣機,算起來他們要在這里住上一個周左右,于是付瑾臣把沈南潼帶來的行李箱拖到了所謂的衣帽間,把里面的衣服掛起來,把鞋也放進了柜子里。 收拾好之后,把行李箱給她放好,從那一片衣服里挑選了一條家居一點的裙子出來放在床邊,等著唐以喬起來的時候可以直接穿,弄好了這些,付瑾臣便關上了房間的門,獨自去了外面的客廳里面無聊的開始看電視,如唐以喬所料,藍國酒店易主之事如今已經被放上頭條大肆宣揚,而關于唐藍國私生女的事情也被傳得五花八門的。 似乎在一時之間,所有娛記的門頭都指向了唐藍國的私生女是誰,畢竟那是藍國酒店如今的主人,他們作為記者,不僅僅一點兒風聲沒有收到,而且他們連傳聞中的那個私生女更是沒有誰見過,這是他們作為記者的失職,除此之外,唐藍國在藍國酒店易主之后也被爆出了已經移民加拿大,很快便會離開。 付瑾臣對于唐藍國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家里長輩們嘴里經常提起的非常關鍵的人物,他從白手起家做的就是酒店服務與旅游服務,在這個行業領域當中也算是龍頭老大,傳奇人物,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來沒有人見過他身邊有女人,卻被傳言他是個有女兒的人,對于這個女兒更是個謎團,因為沒有人見過。 如今藍國酒店作為唐藍國在國內最重要的一個產業,被轉交給了別人,那個新的主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唐藍國那個傳說中的女兒,付瑾臣對這種八卦沒有什么興趣,可是一臉換了幾個臺都是在大肆報道這件事,付瑾臣頗感無奈,把遙控器一扔,任由電視這么開著,而自己則拿過手機開始玩游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以喬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坐起來的時候格外的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腰肢,那股子傳遍了全身的酸痛感真的是快要了她的命,她眼睛掃了一圈,地上的衣服已經被收拾好了,床上被放了一條裙子,她感念付瑾臣的貼心之后,把那條裙子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穿著拖鞋打開門來到了客廳。 付瑾臣玩游戲玩的入迷,并沒有聽到身后房間的聲響,等到唐以喬的雙手攀附上自己的脖頸的時候他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淡定,手機都差點沒拿穩扔了出去,好在唐以喬眼疾手快,幫他拿穩了手機,唐以喬從后面繞道沙發的旁邊坐下,眼睛無意間撇到電視里的新聞,那大大的唐藍國私生女幾個字深深地扎進了眼里。 唐以喬找到遙控器,隨手換了幾個臺,發現這件事被記者炒的越來越熱,她也是覺得心中有一萬只羊駝在奔騰而過,把遙控器學著付瑾臣的樣子隨手的扔在一邊,然后身體微微后靠,竟然開始正了八經的看起這個新聞報道,其中那些關于唐藍國私生女這個問題的有些話真的是有些不堪入目,尤其是“私生女”這三個字她就不是很喜歡。 唐以喬氣鼓鼓的看著電視,付瑾臣的游戲玩完,付瑾臣把手機放下,大手攬過唐以喬,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付瑾臣看著唐以喬氣鼓鼓的樣子,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用手戳了戳那個腮幫子,覺得好玩極了,唐以喬別過臉,一個凜冽的眼神殺個過去,付瑾臣這才訕訕的收了手回去。 唐以喬覺得心中憤憤不平,用一種極其不服氣的語氣沖著付瑾臣說,“瑾臣,你說這些記者為什么不去調查一下事實真相在報道呢?怎么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兒就被說成是私生女呢,萬一人家是唐藍國正了八經和別人相互喜歡生下的孩子呢?這么說出來豈不是人家姑娘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