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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寒稍微抬起頭,看著唐以喬,唐以喬淺淺一笑,陸明寒看著那個笑容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被治愈了,抬起手用手摸了摸唐以喬的側臉,“那你以后還會和他在一起而離開我么?” “除了你,我還有退路么?”唐以喬無望一笑,微微嘆了口氣,她,別無選擇。 第066章 屬于自己的東西要看好 唐以喬只住了一個晚上,便不顧所有人的阻攔出了院,行李已經被陸明寒從酒店搬到了自己的公寓起來,如此一來,兩個人算是過上了所謂同寢的生活,而令陸明寒有些意外的,大概就是姜城也從學校里搬了出來,住進了陸明寒的公寓里。 而付瑾臣那邊,陸安廈的學校放了一個月的社會實踐的假期,所以陸安廈成功的進駐到了付瑾臣的公寓里,在這之后很久的一段時間里,他們本來四個人的各種同框默默的變成了五個人,而陸安廈和付瑾臣的甜膩程度,也一度讓剩下的幾個人側目。 大概是因為在陸安廈面前放下了豪言壯語,唐以喬每每出現的時候,都是挽著姜城,而兩個人的衣服也顯得格外的登對,陸明寒心里雖然非常的不是滋味,但是礙于唐以喬有言在先,所以也沒有去拆穿他們。 陸明寒昨晚參加社團活動,喝多了就沒有回來睡,唐以喬的早上第一節課有課,姜城早早的起來,給唐以喬做了早飯,兩個人吃過之后,便執子之手的出了門,走到小區大門口的之后剛巧碰到了濃情蜜蜜的付瑾臣和陸安廈。 經過了幾天短暫的相處,陸安廈似乎對唐以喬的偏見已經不存在了,好似在她心里,唐以喬真的和姜城天造地設,而之前那些所謂的小心思唐以喬也已經不想要再去在乎了,事已至此,這樣互不打擾也是很舒服的。 陸安廈看到姜城,蹦蹦跳跳的走過去,用手一把搶過了姜城手中的紙袋子,那是自己給唐以喬準備的飯后甜點,自己連夜烤出來的,可是陸安廈似乎不怎么在乎,奪了過去之后,自顧自的撕開袋子,拿了一塊餅干放在了口中。 姜城還沒開來的及開口阻止,卻發現已經有些遲了,唐以喬微微的拉了拉他的衣擺,稍稍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在意,陸安廈似乎注意到了唐以喬的表情,眼角輕輕一挑:“看以喬jiejie的樣子似乎是對我吃這個餅干有意見啊。” “若是你不是每一次出現都需要刺我兩句或者稍微不那么針鋒相對我一點,我對你的態度應該會好上特別多,陸安廈,我不是對你的餅干有意見,我有意見的是你,畢竟你吃下去的是我的男朋友給我做的點心,你不問一句就拿走,讓誰看到也覺得過意不去吧。” 唐以喬似乎對待陸安廈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那般和諧,甚是連一點點的怯懦都不復存在,反正她就算示弱換來的也不一定會是陸安廈的以禮相待,還不如現在這樣,只要沒撕破臉,他們就還可以維持表面的平靜如常。 陸安廈聽了唐以喬的話,心里格外的不舒服,稍稍撅起嘴,看向付瑾臣,似乎是在要求付瑾臣為她挺身而出,付瑾臣掃了一眼陸安廈,又看了看偎在姜城身邊唐以喬,走過去,把餅干的紙袋子從陸安廈手里拿過來,然后塞回了唐以喬的懷里。 “若是真的有心捍衛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應該拿出獨當一面的氣勢來,若沒有,就算在言辭犀利的叫囂都是無用功,好了,安廈,不要鬧了,我們電影要遲到了?!备惰妓坪跻延兴?,卻只有唐以喬一個人聽明白了是什么。 第067章 矛盾升級 唐以喬低下頭,輕輕一笑,付瑾臣說完了話便率先往前走了,陸安廈完全沉浸在了付瑾臣為自己出頭的快感里面不能自拔,不明所以的看了唐以喬一眼,用口型的說了幾個字:“唐以喬,你注定是輸家?!?/br> 說完,陸安廈便跟著付瑾臣的腳步慢慢地往前走,沒走了幾步便停住了腳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過身來又走到了唐以喬的面前,微微一笑,從唐以喬懷中一把拿過了餅干的紙袋子,然后手腕稍稍一轉,餅干就在唐以喬的面前被扔在了地上。 陸安廈把所有的餅干都扔在了地上,似乎是為了泄憤,還特意用腳踩了好幾步,直到那些餅干在陸安廈的腳下變成餅干渣才肯罷休,惡狠狠的瞧了唐以喬一眼,“沒有你之前姜城所有的餅干都是做給我吃的,他大概沒有告訴過你吧,藏在他心里那個那個苦苦追求不到的人是我,陸安廈?!?/br> “啪”格外清脆的一聲響,唐以喬毫無留情的一巴掌甩在了陸安廈的側臉上,陸安廈捂著左臉,揮手,巴掌還沒有落在唐以喬臉上,就被她身后的姜城擋了下來,把陸安廈的手甩到一邊,陸安廈有些不可置信,姜城居然護著唐以喬。 付瑾臣似乎已經走遠了,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等他發現身后的陸安廈根本沒有跟上來的時候,折返了回來就看到他們對峙的場景,陸安廈的側臉紅紅的,鮮紅的五個指印格外的明顯,付瑾臣走過去,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陸安廈的側臉,陸安廈窩進他的懷里,默默地抽泣了起來。 付瑾臣小聲的安慰了幾句,然后才抬起頭來看向還有些桀驁不馴的唐以喬,“這巴掌是你打的?唐以喬,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大的能耐,你知不知道你打了安廈的后果是什么?她是陸明寒的親meimei。” 付瑾臣的話雖字里行間的都是在責怪唐以喬的膽大妄為,不計后果,可是仔細聽來,卻總覺得有一絲絲擔心的意味在其中,唐以喬聽得懂他要表達的意思,卻沒有半分退卻,迎上他的眼神,“我敢打她自然是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先是奪了我男朋友送我的餅干,如今又棄之如履,我只是教教她起碼的禮貌,我有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