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茸茸的尾巴玩到潮吹 #8910;us#8462;uweń.co#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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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鈺來到一家妖怪酒吧,名副其實,確實都是妖怪,普通人是進不來的。 剛踏進門,就有數道視線落在了司鈺身上,她施然落坐,身邊立刻有人貼了過來。 “我叫山君,有興趣來一杯嗎?”來人對她舉了舉手里的酒,歪頭笑著說,尖尖的虎牙在唇間若隱若現。 司鈺饒有興致地應了聲:“好呀。” 山君的眼神立刻變得曖昧,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攬住司鈺的腰,吻了過去。 微涼的液體被渡過來,濃郁的酒香在二人的口腔中久久不散。 口中的酒水早就咽了下去,但四片唇瓣仍然如膠似漆,兩條舌頭抵死交纏,回味著余甘。 司鈺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在掃來掃去,山君松開她的唇瓣,眼神向上,眸中映出兩只雪白的狐耳,他抓住那條歡快的狐尾,虎牙著涼地笑著:“還真是小狐貍,你知道你對這里的妖有多大的吸引力嗎,敢一個人來這里,做好準備了?” 司鈺確實察覺到先前落在她身上的數道視線變得更加火熱,但卻讓她更為興奮,加上尾巴被抓住擼毛,她身子一軟癱在山君懷里,摟住他的脖子,仰著頭去尋他的唇。 “不愧是狐貍精,真sao。”山君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胸前的綿軟被握住,大腿上也有一條粗粗的尾巴纏上來,毛茸茸的,上面有金色和黑色的條紋,是虎尾。 細密的絨毛掃過軟嫩的腿根,刺刺癢癢的感覺讓司鈺敏感的身子更軟,花唇也微微張開,吐出些許花液。 司鈺的雙腿被打開,內褲的布料和腿心緊緊相貼,當粗硬的尾尖順著花唇上下輕掃時,清晰強烈的快感瞬間沖上司鈺的頭頂。 唇舌被堵住,司鈺只能從喉中發出歡愉的嗚咽聲,雙腿也被牢牢禁錮,無法合攏,只能被迫承受這劇烈的快感。 沒過幾下,司鈺就達到了高潮,山君放開她,興味地看她面泛春潮,在自己懷里抖著身子嬌喘的模樣。 內褲立刻被濡濕了一大片,被山君扒了下來,露出水淋淋的粉嫩蜜xue,他的指尖在花唇上摩挲了幾下,挑起一些銀絲,放進嘴里嘗了嘗,贊揚道:“水多,還甜。”ъāiniānωen.?om(bainianwen.) 司鈺跨坐在他身上,瞄了一眼他的尾巴,花唇主動蹭了上去,軟軟地對他說:“我想要它進去……” 山君勾了勾唇角,“好啊,只是待會你可別哭著喊不要。” 尾巴動了起來,抵在嬌嫩的花xue上,有種別樣的刺激,xue口有些期待地縮了縮。 粗粗的虎尾順著濕潤的洞口擠了進去,粗硬的毛發頂開xue內的軟rou,輕微的針刺感布滿整個甬道,不疼,十分酥麻。 隨著尾巴的抽插,細細密密的快感遍布全身,司鈺被刺激得發不出大點的聲音,只能抱緊山君的脖子,不停地嗚咽。 甬道中的軟rou蠕動的厲害,xue口也絞得越來越緊,山君面上慢條斯理地品嘗著司鈺滑嫩的奶rou,在xue中的尾巴卻幾乎抽出殘影。 “嗯……太快了……山君……我不要了……”司鈺的聲音帶了些顫抖的哭腔。 “不行哦。”山君的舌頭挑逗著她的奶尖,舌面上的倒刺又引起一陣酥麻。 司鈺xiele一次又一次,高潮中也得不到平復,敏感的身子被接連不斷地刺激,快感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直到她的身子劇烈顫抖著潮噴,山君才止住動作,抽出濕答答的尾巴甩在一邊,扶著蓄勢待發的roubang插進了仍在痙攣的xue內。 蓬勃的欲望泡進暖熱的汁水中,被層迭的軟rou不停吮吸,山君喟嘆:“小狐貍,你真的太美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