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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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蒼彎腰將溫夏從凳子上抱起,突然的失重讓溫夏無意識地抱緊了左蒼的脖子,他微微一笑,朝著身后的周塔說:“她不同意的話,我們就是輪jian了,所以你先收拾好廚房,等我通知。” 溫夏驚呼出聲:“左蒼,你瘋了吧。” 左蒼把她放在床上,傾身而上,摸著她的臉:“溫夏。” 話音剛落,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侵犯性的吻讓溫夏的心咚咚咚地跳動,牙齒頂開她的唇舌,不斷地在口中探索。 熱吻綿延了許久,離開她的唇瓣,她輕喊了聲他的名字,他低首凝視著她的目光堅定而又繾綣:“我平時不在家,你一個人是挺寂寞的,以后我不在的時候,周塔陪著你不好嗎?” 她以為他會怒吼,或是暴怒地揍她,唯獨這樣是她更無法承受的。 即便是他此刻要求著另外的男人和他一起cao弄自己,她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反駁斥責,一切好像都是源于自己心底燃起的那股子性欲。 其實她的心里更多的還是左蒼把自己推給別人的那股子酸勁,他竟然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老婆,所以昨晚那句愛不愛他,只不過是他作為男人尊嚴發出的質問。 跟愛不愛的,或許沒有半毛錢關系。 溫夏眼睛里蓄滿淚水,搖著頭:“左蒼,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左蒼渾身僵硬了瞬,這個決定似乎有些變態,嚇到了她,他抱著她的頭,把她的臉頰貼在自己的胸口:“你不愿意,就當我沒說過。” 溫夏的眼淚決堤而出,抱住他的腰,抽泣著,聲音斷斷續續:“對不起對不起” 左蒼揉著她的頭發,溫聲道:“不要有心理負擔,我都沒有怪你,你哭什么呢?” 面對左蒼的溫聲,以及他洞察的點滴,她內心的負罪感到達了頂峰,哭得梨花帶雨,帶著nongnong哭意道:“左蒼,對不起,我們離婚吧,是我不夠專一,不夠忠誠,背叛了婚姻。” 左蒼邊擦拭她的眼淚,噗嗤聲笑了出來:“說什么傻話,我已經委屈求全到看別人cao你,你還要離婚?” 溫夏露過淚霧看到他的眼睛里有著她從未見過的情意,有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周塔站在門口敲門,左蒼抬起身子,用被子遮住了溫夏的身子,聲音即刻恢復冷清:“你先去外面客廳等我,我們聊聊。” 周塔望著他多此一舉的動作,覺得好笑,聽到溫夏抽泣的聲音,不由地語氣不善起來:“你惹哭她了?她不愿意就算了。” 左蒼一枕頭扔過去:“廢話真多,滾到客廳等我。” 轉身捧著溫夏的臉,吻上她的額頭,動作很不熟練:“我現在去談談我們叁個人之間的事情,你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這件事不是空xue來潮,更不是我為了懲罰你而去羞辱你,實在沒有這個必要,畢竟這種事情被任何一個人知道,都有損我左家的顏面,更何況我身份這么特殊。” 溫夏明白左蒼說的“這件事”是3P,只要想想,腦袋瓜子都是眩暈的,這都是些什么無稽之談。 更讓她費解的是他一本正經的語氣,就好像在跟她商量著重要的事情。 鬼使神差地她點了點頭,輕嗯了聲,心底莫名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安全感。 * 左蒼站在客廳,迎面直視周塔:“為什么沒問我究竟為什么愿意和你分享?” 周塔手握著遙控板,盯著電視屏幕,視線緩緩回到左蒼的臉上,語氣平淡:“我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不用問也知道,要不就是你無所謂這個人,要不就是太在意,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快的做出決定。” 周塔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你愛上了溫夏,害怕失去她。” 左蒼攥了攥拳頭,眼神狠戾:“周塔,你知道你們這個行為是要判刑的。” 周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可是你沒有利用這個合法的權益,卻用了另外一種方式,讓我栓住她。” 左蒼的拳頭冒出青筋,周塔望過去,輕笑了聲:“左蒼,原來你也有害怕失去的東西。” “滾吧,給她點反應的時間。”左蒼聲音冷淡道。 周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愿意這么做,我都覺得對不起你的,實在不行,我們出去打一架也行,別把氣憋在心里。” 若是周塔的手在他身上在僵個幾秒,左蒼或許真的就來個過肩摔了。 左蒼臉色黑沉道:“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快滾。” 周塔禮貌地敲了敲臥室的門:“我先走了,有事微信說。” 回頭看左蒼陰沉的臉,周塔憋著笑離開了。 * 溫夏不知道左蒼跟周塔都聊了些什么,攥著被子的手緊了又緊,左蒼居高臨下:“跟我說說你們怎么開始的。” 左蒼攬緊她的腰,躺在她旁邊,曖昧地湊到她的耳邊:“夏夏,說給我聽。” 熱氣吹拂耳畔,她的心臟咚咚亂跳,想推他,卻被他擁抱的更緊。 他笑了笑,攬過她在她臉頰印上一吻,溫夏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她的懷里,手抵著他的胸口,被迫仰頭迎接著他熱辣的吻。 久旱逢甘霖般的熱吻,熱情地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他一邊吻,一邊壓向她,唇舌緩緩挪動,親吻著她白皙的脖頸。 溫夏很快就被挑逗的情欲四起。 左蒼邊吻邊解開她的胸罩,揉撫著她翹挺的渾圓。 “左蒼唔” 左蒼看向她意亂情迷的臉蛋,本就炙熱guntang的roubang更加堅硬,低沉的嗓音里充斥濃郁的情欲:“想要我嗎?” 溫夏被他粗長的性器頂著xiaoxue,面紅耳赤地偏過頭,他偏不如她的意,手掌捧住她的細嫩的臉蛋,湊到耳邊說:“今天我們玩點別的。” 說罷,將她的裙擺卷至腰間,脫下內褲手指插進甬道,溫夏哼叫了聲,身體軟了下來,兩腿發顫。 “xiaoxue這么敏感,又濕又熱。”叁只手指在rouxue里來回沖刺,激烈地抽送,讓溫夏很快就xiele身,花xue噴涌出花液。 “還沒開始,就爽了?”左蒼抽出布滿yin水的手指,遞到嘴邊嗅了嗅味道,溫夏看著他色情地舔著手指,心咚咚跳了起來。 溫夏嬌羞如處子般的模樣,更是激發著左蒼的獸欲。 壓制住內心的欲望,他分開她的雙腿,低頭吻了吻那yin水泛濫的xue口,嗓音低沉:“想不想體驗更刺激的。” 手指摩挲在菊花處,溫夏驚呼:“不~不行~那里很臟~” 左蒼的力量哪里是溫夏能左右的了的,稍稍用力分開了她緊夾著的rou臀,露出讓人心悅的粉嫩的菊xue。 手指緩緩摩挲,xue心流出yin液,菊xue更甚,手指變得濕濡,他盯著她,破洞而出。 只見她眉頭皺起,痛苦地叫了聲。 左蒼蠕動手指,低首吻著她的蜜xue,溫夏覺得周身被兩股力量挾持,一面想要更深的刺入,一面害怕更深的力道。 酥麻的快感讓她逐漸放松下來身體,欲念侵占大腦,他的挑逗,讓她嬌軀輕顫,胸口起伏,左蒼停下動作,看她不滿情潮的眼睛:“兩個人伺候你,會不會更舒服?” “變態~” 溫夏發覺自己不是接受不了3P,是接受不了左蒼的綠帽癖,他在她心中一直是高大的形象,即便是沒有那么喜歡他,也希望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左蒼似乎看穿了溫夏的心思,拉起她,讓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露出可愛的小菊花。 溫夏捂住屁股,他撲哧笑了出聲:“躲什么?我要真想cao你,你還能反抗得了。” 溫夏努努嘴,明明那么霸道的人卻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的男人cao。 果然有癖好。 他拉開抽屜,取出潤滑劑,溫柔地涂抹在菊花上,她一縮一緊的菊花讓他的欲望更加膨脹,握住性器抵在xue口,他沉聲道:“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溫夏:“” 他是計較,還是不計較呢。 左蒼瞄準洞xue,一鼓作氣頂送進去。 溫夏疼得捏住床單,叫出了聲:“混蛋,疼~” “嗯,你放松,以后兩個人cao你,一個人cao你屁眼,一個人cao你的逼,叁明治一樣的夾住你,爽的你上天。” “臭流氓!疼~” 雖說是疼,但他那些沒邊的sao話,在zuoai時又像是催化劑,水越流越多,身體不再緊繃,爽感也漸漸席上來。 感受到菊xue一緊一松地咬合著他的roubang,他大掌拍打著她的臀部:“是不是想了?想的話我打電話給周塔。” “臭流氓。”溫夏承受著他粗獷有力的撞擊,那種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簡直是要上天了,若是叁個人一起做,四只手在身上游走,感覺會更好吧。 嘴上罵著左蒼,心里卻幻想著有人撫摸或是抽插她下面空虛的小逼。 左蒼笑笑,挺腰抽送了近百下,盡數射進了菊xue中。 溫夏渾身浸滿汗水,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左蒼將她抱進懷里,問:“插屁眼舒服,還是插逼舒服?” 粗鄙的話語讓溫夏高潮后空虛的身體有了些感覺,她眼神里帶著幾分的放蕩,吻了吻他:“都舒服~” 左蒼捏了捏她的臉蛋,淺笑:“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這樣的狀態嗎?” 溫夏知道他指的是周塔,撇了撇嘴角:“什么狀態?” zuoai之后的兩個人心離得更近,溫夏沒有那么排斥講起周塔的事情。 左蒼聽完,翻身壓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前戲地插進了xue里,強勢的cao干,讓本就饑渴的溫夏欣喜若狂,她凝視著他:“你怎么了?” “想干你,別說話。” 力道重得就像是要把溫夏干死在床上,偏上這般強硬的cao弄,讓她xiele一次又一次,床單都濕的不像樣子。 結束之時,溫夏下床走路兩腿都在發顫,左蒼攔腰抱起她,走進衛生間幫她把尿,溫夏又羞又惱,左蒼卻淡定地勾了勾唇角。 * 日曬叁竿,溫夏醒來,已經沒有了左蒼的身影,想起昨夜刺激的性愛,溫夏摸了摸屁股,有點疼。 左蒼推開門,遞過來杯水,說:“晚上出去吃飯。” 溫夏仰頭,不解地看他。 “和周塔吃,吃完去他那里看電影。” 溫夏:“” 左蒼打開抽屜,把上次做的jingzi檢查放在床上:“醫生說我jingzi存活率1%,跟周塔算是我利用他,借精生子吧。” 溫夏看了看報告,想說這個還可以治的,但左蒼又說:“我們可以試一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停止這個活動,當然我不會阻止你跟他交往的,前提是你每次去見他都要跟我說。” “你是不是有yin妻癖?”溫夏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 左蒼皺了皺眉:“周塔替我照顧你,我很放心,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找他排解寂寞,我在的時候,叁個人你更爽。” 溫夏覺得3P在左蒼這屬于過不去的梗了,眉頭緊鎖:“這個有悖倫理,被人知道我們都會身敗名裂的。” “出軌也是有悖倫理,你還是冒險了,為什么這個不愿意呢?” 溫夏自知無言以對,選擇了沉默,左蒼坐在床邊,抓住她的手,從抽屜里掏出一枚鉆戒帶在她的無名指上:“放下戒備,我和周塔會讓你爽得不想離開我們的。” “流氓~”她嬌嗔了聲。 左蒼知道,她在心里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