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曖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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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周塔提議在周邊的公園走走。 許是周末,情侶特別多,手牽手漫步在公園,又或是親昵地擁抱著,接吻。 突然涌出的孩子將溫夏撞向了周塔,周塔下意識地握住她的腰穩住她,盈盈細腰握在掌心,清香入鼻,他忘記了松手。 溫夏感受到腰間的力量,上半身靠在堅硬的胸膛上,她心中陣陣滾浪撲打。 她無意識地仰頭,想去看他,粉紅柔軟的紅唇觸碰到他堅硬的下巴,兩人為之一顫。 感受到握住腰肢的力量在收緊,曖昧升華,她眼眸沁水,他低頭含住了兩片顫抖的紅唇。 溫夏難以站穩,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的吻,當他的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她猛然驚醒,推開了他,口角沾著口水,瞥開眼睛,顫音道:“我們回去吧。” 比起她,周塔倒是顯得十分從容,牽起她的手。 溫夏疑惑地抬頭看他,周塔對上她的眼睛:“我怕有人撞到你。” 他溫熱的掌心不同左蒼,左蒼常年訓練,粗糲的掌心會讓人手心有些發癢,而周塔的手掌柔軟纖細,是溫柔的力量。 方才錯亂的吻擾得溫夏心亂如麻,又被他牽著,很快掌心就沁出了汗水。 上了車,周塔故意側過身來為她系上安全帶,灼熱的呼吸有意無意地噴灑在她粉嫩的臉蛋上,看她局促不安,他笑出了聲。 察覺自己被他耍了,臉上露出羞惱,他笑著撫摸著她的臉,她臉上的羞惱瞬間變成了羞赧。 周塔的手指揉著她的紅唇,低語:“剛才為什么躲開?” 溫夏內心狂亂不已,偏過臉躲避他的碰觸,周塔忽然覺得自己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女人越是抗拒,越是讓他有征服的欲望。 “我和左蒼——” “左蒼他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他。” 事實從周塔口中說出,溫夏望向窗外,陷入了沉默中,她也想,想要現在扭過頭抱住他,親吻他,和他zuoai,體驗下近日總是做的春夢。 可是她不能,她不確定周塔是喜歡她,還是只是想和人妻,少婦體驗下性愛的刺激。 她喜歡周塔,自然是想和周塔做的是愛,而不是性。 她緩緩轉頭,神情變得認真起來:“你為什么親我?” 周塔被問住了,是頭腦發熱,還是蓄謀已久。 他說不清楚,心里對左蒼的愧疚涌出,他看她的眼淚就要落下,覺得自己可恥至極。 “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溫夏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心里越來越委屈,低著頭小聲抽泣著。 無奈之下,周塔將車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去看她,她低著頭別扭地不給他看。 “哭什么?要不你強吻回來?”周塔強勢地掰正她的臉,看她妝容都花了,心里有些煩躁,沒想到她會那么抗拒自己。 溫夏的聲音里蔓延著哭腔:“你又不喜歡我,干嘛要親吻我。” 周塔被她一句話整懵了,視線落在了她的黑絲上:“喜歡你,就可以親了?” 溫夏作勢要開車門,周塔拉住她,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胸前的渾圓貼著他的胸膛,起伏著。 周塔一眨不眨地看她:“是不是?” “是什么?”她混混沌沌地回應著他的話,看著他刀刻般的唇,柔軟的觸感回憶在腦中,她對他真的一點也討厭不起來。 “喜歡你,就可以接吻?” “額?” 為什么周塔要混淆概念。 周塔看她迷糊的樣子,情動難以,身下腫脹的欲望頂著她,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嘴唇,只是淺淺地吻著唇瓣,并未深入。 “我聽王橋說你上學的時候喜歡過我。” 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溫夏心上失落了瞬,聽到周塔的話,她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周塔繼續說:“上高中那會,運動會你受傷,是我背著你去醫務室的,你是不是從那時候喜歡我的?” 溫夏其實想過會和周塔關系變得曖昧起來,卻沒想到會這么快,舊時的秘密被揭穿,溫夏不知作何解釋。 嘴唇上還殘留著屬于周塔的溫度,他的眼神溫柔讓人沉迷,連聲線都讓人著迷。 “你心里還藏著秘密。”周塔看她時眼神變得銳利,“是我對不對?” 溫夏從來沒覺得周塔是這么強勢的人,以前覺得他溫柔,現在才明白,左蒼能認他當兄弟,無非是志同道合。 兩個人有著相似的地方,那種志在必得的眼神,溫夏在左蒼眼里見過。 溫夏開始害怕起來,如果左蒼知道他們的關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周塔的。 她抗拒地搖頭:“周塔,你不要說了。” 周塔知道她的害怕,輕輕地將她抱住,安撫著她:“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 溫夏心緒凌亂,將房間收拾干凈后,盯著衛浴室發呆。 幾個小時前,周塔才出現在這里。 然后,他們接吻了,還表明了心跡。 一切都來的太快,快到溫夏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辦。 是跟左蒼提離婚,還是和周塔保持曖昧。 她完全沒有了方向。 * 左蒼回來時,溫夏怏怏地躺在床上,上午淋了雨,中午吃飯時開著冷氣,下午又被心情煩擾,病來如山倒。 左蒼溫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的額頭,念念有詞:“怪不得不回消息,病了。” 溫夏迷糊地睜開眼睛看見左蒼,心中產生了前所未有的依賴,抓住他的手,貼在臉頰:“左蒼,你回來了。” 沙啞的嗓音藏著少見的嬌氣,左蒼心中微顫,順勢坐在了床邊:“吃藥沒?” 溫夏渾渾噩噩地搖頭,模糊的視野里出現左蒼英俊的臉龐,她哼了聲。 左蒼翻開床頭柜,拿出退燒藥,端著水杯居高臨下:“起來喝藥。” 溫夏搖頭拒絕喝藥,左蒼將藥片放進她的口中,灌水時盡數落在了她的胸口,他仰頭喝下水杯中的水,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舌頭撬開她的唇舌,攪得她渾身難受,張開口被迫喝下了他喥過來的水,嗆得不輕。 “咳咳咳咳” 左蒼臉上露出憐憫,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她無力地躺回床上,臉蛋嗆得通紅。 “好點沒?” 溫夏想起下午時周塔吻她時準備探舌的動作,對左蒼產生了絲絲愧疚,搖頭:“沒事了,你吃飯沒?” 左蒼心頭一暖,揉著她的發絲說:“你也沒吃吧,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大抵是心底對左蒼有些愧疚,她起身:“我沒有什么要吃的,要不我給你點外賣吧。” 溫夏的溫柔體貼讓左蒼有些動容,考慮到她的身體,他忍了忍,說:“你躺著吧,我去做飯。” 喝了藥,溫夏開始退熱,汗水浸濕后背。 混混沌沌間,聽著廚房里發出的聲響,她腦中時而想起左蒼,時而想起周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