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想要的生活
慕承宗也是沒想到,自己一時間沒看住就遇到了這樣的事,他也是派人觀察了許久的,確定沒人在附近的,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可以這么的狡詐,在自己和慕蒼不在的時候搗亂,還惹出這么大的亂子,當真是了得啊! “皇上,這個人與護國公府沒有任何關系的,你要明鑒才是,臣當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定然是別有用心之人設計的圈套,我護國公府,問心無愧。”慕承宗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承認了就是代表著大臉先帝了,死都不能認。 慕承宗看向了一旁得意洋洋的沈千晨,他就知道這事和沈千晨脫不了干系的,他當真是一天不找護國公府的麻煩就渾身難受啊? “護國公,現在人家都狀告到衙門去了,你還想要狡辯嗎?當真是與你們無關?還是說你們不敢認呢?”沈千晨質問道。 “我們自然是問心無愧的,我們護國公府從不做這不賢不孝的事的。”慕承宗說道。 “護國公,這可說不準的,這人身份尚未明確的,說不準真的和你們護國公府有什么關系的?”沈千晨是一直不依不饒的說道,那樣子就是不想讓慕承宗好過。 “不可能的,我們的父輩早就已經仙逝了,怎么可能還有呢,定然是別有用心的人找人假冒的,為的就是想要搞臭護國公府的名聲。皇上,還請皇上明察,我護國公府,絕技不是那種不賢不孝之輩。”慕承宗說道。 “這可真的難說,護國公府當真是‘人才輩出’的,先有非要做低賤工作的女兒,后有不賢不孝的子孫,護國公府還有什么事不可能的呢?”沈千晨冷言冷語的說道。 “沈相爺,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思都好,反正我話放在這里了,這人絕對和護國公府沒關系,你不要胡言亂語了。”慕承宗怒斥道。 “護國公,你這是心虛了嗎?” “你……” “好了,好了,護國公,你先暫時回去處理家事吧,一定要處理好了,知道嗎?”皇帝敖君澤暗示著看向了慕承宗,他這不是要停職慕承宗,而是讓他盡快去解決這個人,萬不可以在讓事情發展下去了。 “是,皇上。”慕承宗也明白的接受了。 沈千晨很是得意,這個男人就是他找來的,為的就是這個目的,把慕承宗趕出朝堂去,那就沒人和他作對了,看來這個計劃很成功啊,這不,人就這么離開了。 慕承宗回到了護國公府,敖氏和慕菀也是看出了慕承宗的苦惱,知道必然是在朝堂上吃癟了。 “這件事因我而起,還是我去找那人說清楚好了。”敖氏說道。 “夫人,不可,你萬萬不能去,他們就是希望你去的,你去了就上當了,所以你不能去。”慕承宗攔住敖氏說道。 “可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那人回來必然是有目的的,他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毀了你們,毀了護國公府的。我就是拼死,也要護住你們。”這輩子敖氏都是被眾人護著的,這次她也想護著自己的家人一次。 “夫人,這件事你當真是不要管了,交給我處理好了,你萬萬不能去。你就在家里等著消息就好了。”慕承宗攔住敖氏說道。 “娘親,你放心好了,我們看看情況再說,你不要管了,爹爹不行,還有我呢。我一定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不會讓護國公府有事的。”慕菀拍著胸脯說道。 “怎么,你這是看不好爹爹,認為爹爹處理不好?”慕承宗被慕菀的這幾句話逗笑了,慕菀這個女兒當真是有意思的很啊。 “怎么會呢,爹爹最厲害了,只是有時候厲害不代表可以對付得了別有用心的人。爹爹,你先去探探底,看看這個人到底要什么?”慕菀笑著說道。 “好,都聽菀兒的。夫人,你交給我們處理好了,我們必然給你個滿意的答復。” “那……好吧!”敖氏點頭說道。 此人叫宋詔,也算是當年的一號人物了,可是好死不死的喜歡上了先帝的皇后,還勾搭上了,可惜他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得到風聲之后立馬自己跑了,就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理會的。 也許是太過落魄了,也許是太過孤獨了,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女兒,想要過個安穩的生活,就這么回到了京城里。也許就是這么巧,他就被沈千晨看到了,沈千晨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自然是要利用一下了。 知道護國公府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承認的,就只能利用京城百姓逼迫這護國公府承認才可以,所以就有了堵護國公府的那一幕了。 宋詔此時就在衙門里好吃好喝的等著呢,就等著護國公府來人,他就可以予取予求了。 如他所愿的,很快的慕承宗和慕菀來了,看到好吃好喝的宋詔,慕承宗和慕菀真的對這個宋詔沒有任何的好感。 “是你在狀告我們護國公府?”慕承宗質問道。 “沒錯,是老夫。”宋詔點頭說道。 “說吧,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為什么要陷害我們護國公府?”慕承宗質問道。 “目的?陷害?這話從何說起呢?老夫何來的陷害?何來的別有用心的目的呢?老夫年紀大了,只是想要兒孫滿堂,子孫繞膝的生活罷了。不敬父母,視為不孝,難道我說錯了嗎?”宋詔冷笑著說道。 “我想你搞錯了,我們的祖輩早已仙逝,何來的祖輩?你估計是找錯人了。我們護國公府里,沒有你要找的人。”慕承宗不屑的說道。 “我沒有搞錯人,我想你們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不需要我說的太多吧,這事要是鬧起來,我不能好,你們也是難辭其咎,不好過的。”宋詔用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非要毀了護國公府不可嗎?” “我沒有要做什么啊,我只是想要兒孫滿堂,子孫繞膝的生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