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毫無破綻
敖佑凡端著一些茶來到了慕菀的屋子里,看到了慕菀的樣子很是心疼,于是立馬攔在了懷里安慰著。 “你說這些人怎么可以這么的自私呢?只顧著自己的所說所想,結(jié)果硬生生的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他們怎么敢你?”慕菀窩在敖佑凡的懷里說道。 “人本就是自私的,他們只顧著自己的顏面和所想是正常的。不是所有人都想我的菀菀這般的無私的,哪怕知道他們錯了,還在竭盡自己的能力去救他們。”敖佑凡輕撫著慕菀的后背說道。 “就是他們在邪惡也好,那也不是一個人可以動用私行的,他們該受到刑罰的嚴懲的,而不是被人困在這里等死。” “沒錯,我的菀菀說的都對。菀菀,你安心的去做你認為對的事,萬事我都在后面支撐著你呢。” “恩,我的男人在我背后就是最大的動力支持。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慕菀撒嬌著抱著敖佑凡說道。 敖佑凡聽到這話也是感到很欣慰,他的努力真的沒有白費:“你才離不開我?我早就離不開你了,在遇到你的那一刻開始。” “原來這么久了?” “恩。” “那真的是我的榮幸呢。” “不,是我的榮幸才是。” “好了,rou麻的話以后再說,先解決島上的事再說,幫我把剩下的兩個人叫過來好了。”慕菀捏著敖佑凡的鼻子說道。 “小心,知道嗎?萬一真兇就在其中,你可危險了。” “他不敢的,除非不想離開這里了。” “那就好。” 敖佑凡離開了,去把蕭然和趙氏叫來了,他們是第一個作證的人,也是最后一對可以相互證明的人了,他們的證詞很關(guān)鍵,慕菀也想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做了偽證呢? “其他人我都詢問過了,現(xiàn)在就剩下兩位了,現(xiàn)在就請你們再次說說當天的情況吧,你們都看到了什么?”慕菀看著蕭然和趙氏詢問道。 “大人,我之前說的其實很清楚了,那日我看到有人出去遲遲不回,于是我就出去尋找一直未歸的人,我以為他們回到了房間里去了,怕他們出事,所以我就回去尋找,沒想到在房間外看到了錢力的夫人趙氏,她也是出來尋找錢力的,可是我們怎么也找不到其他人,我們兩個人結(jié)伴而回了,可是剛剛到大廳外就看到了于墨急匆匆的拿著刀出去了,沒想到他居然是去殺人的,還jian殺了莊主夫人,簡直就是惡魔。”蕭然嘆息搖著頭說道。 “你看到于墨真的殺了人?”慕菀問道。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看到他拿著刀離開了而已。大家都這么說他殺了人,我就以為他殺了人了。”蕭然很是冷靜的說道。 “既然沒有看到,那就不要亂說,亂說會害死人的,知道嗎?” “知道了,我不會連說了。” “那你呢?”慕菀看向了趙氏問道。 “是啊,大人,我當時是出來找家夫的,他出去許久也不見回來,我怕他真的出了事,就很著急的想要找到他,可是沒想到我沒有找到,就遇到了蕭公子,蕭公子覺得這個山莊太大了看我一個人不安全,就帶著我往回走,怕家夫已經(jīng)回到大廳了。可是沒想到一到大廳外面了之后,就看到了于墨拿著刀離開了,簡直太可怕了。”趙氏趕忙解釋道。 “恩,我知道了。”慕菀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我們也只看到了于墨拿著刀出去,并沒有看到他殺人的。”蕭然繼續(xù)說道。 “是啊,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說的,我們也只是看到他拿著刀離開了,并沒有看到他做了什么,至于他殺沒殺人,我們真的不知道。”趙氏解釋道。 慕菀想了想也覺得很對,其實他們兩個算是老實的了,他們也只是說了看到了于墨拿刀離開,確實沒有說其他過分的事,看來他們也許真的沒有說謊。 “大人,其實于墨到底有沒有殺人啊?”趙氏好奇的問道。 “這個不知道了,我還需要在了解一下,既然你們的話沒問題可以離開了,我想到了什么會在問你的。”慕菀說道。 “是,大人。” 這兩個人的話算是毫無破綻的,很可能是當時辦案的捕快沒有多想,只是當成了指正于墨的證詞而已。他們也只是看到于墨拿刀離開而已,確實沒有看到其他的。 就在趙氏和蕭然要走的時候,慕菀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蕭然:“蕭公子,你留下一個可好?” 蕭然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留下了,而趙氏緊張的看了一眼蕭然,隨后也離開了。 “大人,有什么事嗎?”蕭然問道。 “當時是你進去監(jiān)牢看的于墨,然后讓他簽了一份認罪書?”慕菀繼續(xù)問道。 “沒錯,我其實也是不信于墨會殺人的,他膽子那么小,怎么可能殺人呢,于是我就進去問問他怎么回事了?可是那時的于墨實在是忍不住嚴刑拷打了,就當場讓我寫了一份認罪書,他簽字畫押了,說是真的忍不住這樣的刑罰想死了。哎,如果他可以堅持一下,也許真的會沒事的。”蕭然搖著頭惋惜的說道。 “哦?是這樣嗎?” “千真萬確的。” “那這紙張可是你準備的?” “不是的,那時候我看到桌子上有紙張,隨手拿的。” “我怎么不知道刑部都用這么好這么華麗的紙張了呢?這可是上等的云墨紙,畫畫的專供。”慕菀看著這紙張說道。 “我怎么知道呢,也許有人愛好畫畫,所以留在那里的。”蕭然很是自然的說著,完全沒有任何的慌張,看來他可能沒說謊? “可能吧。本人于墨于傲來山莊見色起意殺害了莊主及其夫人,我不敢否認殺人罪責,也不想否認自己有罪。”慕菀讀著罪狀,怎么都感覺不對勁,不只是紙張,就是這語氣也是顯得有些生硬。 “可惜了于墨了,就這么白白的丟了性命了。”蕭然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