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些線索了
“這個案子果然是棘手的。”景浩感嘆道。 “就只有兩起嗎?這技術不像是只有兩起的樣子啊!”看起來起碼是經常做的,不可能是有兩起,這皮上可是一點rou都沒帶的,應該是經常反復的練習才能做到這樣。 如果不是,那這個人一定是個天才了。 “真的只有兩起,沒有多余的了。”捕快們很肯定的說到。 “那之前那起是什么時候發生的?”慕菀繼續問道。 “也就比這個早了七天。” “七天?”也不早點通知,七天過去了,什么都沒了,還能查出什么呢? “是啊,我們也沒有想到會這么的棘手。”剛開始就以為是誰的把戲,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人皮,要是知道這不是把戲,他們早就找人來了。 “先收好,不要破壞了人皮,也不要破壞了這里的一切。” “好。” 慕菀和景浩開始搜查這里的每個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證據,可是最后失望了,這里除了血跡以外,什么都沒有。 “看看這血跡的分布,這兇手應該是在里面實施的犯罪,把人皮扒下來的,然后拿著人皮來到了水池里清洗干凈,然后回到里面懸掛了起來。”慕菀說到。 “然后就是拖著血淋淋的尸體向著外面走,這些托痕就是尸體造成的。”景浩看了看血跡說到。 “沒錯,可是托痕到了外面就不見了,應該是有什么東西裝好了帶走的,所以沒有在留下痕跡了。” “是的,應該是這樣。” “現在沒有任何的線索了,他很仔細,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那就糟了。” “封鎖這里,不要讓人進來。帶我去看看第一個人皮。” 按著慕菀的意思,這里被封起來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了。而人皮也被帶回了衙門里,和之前那張人皮擺在了一起。 慕菀看著這兩張人皮,對比起來,很明顯的,之前的那張的技術不是很好,有些破損的,而之后這個就是最完美的。 “那之前這張是在哪里發現的?”慕菀繼續問道。 “這個就隱秘多了,不像第二個這么張揚了,在亂葬崗。”捕快們回憶著說到。 “第一個是亂葬崗,第二個在酒坊,這意圖很明顯了。這第一個不完美,所以他不想炫耀出來,這第二個幾近完美了,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炫耀出來了。”這人為什么要炫耀呢?一般人犯罪都要掩飾自己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這是什么人?居然這么做?” “心里有問題的人都會做出這樣的事,只是不知道他要尸體做什么?我們現在最重要要做的就是找到尸體,不找到尸體就不知道犯人的真正意圖。”人皮拿出來炫耀,那尸體呢?他要來做什么?尸體一定是有用途的,只是現在不知道在哪里而已。 “好,我們加緊排查的力度,務必找到尸體。” 分頭行動,這通達縣的捕快去找出尸體和死者的身份,而慕菀和景浩繼續留在這里檢查這人皮有沒有線索。 慕菀仔細的觀察著人皮,希望可以在上面找到什么線索,就算是在仔細的犯人也好,他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的。 “幫我記錄一下。”慕菀對著景浩說到。 “好。”景浩說到。 “死者,為女性,按著人皮的樣子和彈性判斷是15—20歲的年輕女性。開口應該是在脊椎下刀,從脊椎處開始,一刀把背部人皮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人皮,在一點一點的把皮整個扒了下來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從人皮的程度來看,她們被扒皮的時候應該還是活的。” “什么?”景浩震驚住了,這怎么可能,居然是這么殘忍的人,活生生的取人皮嗎? “沒錯,就是這樣,她們是活生生的被扒了皮的。”慕菀都不忍心說了,這是受了多大的苦楚啊,這兇手是真的太惡毒了,居然想出這么惡毒的手段殘害這些女人。 “太可怕了。” “等等。”慕菀似乎發現了什么,她拿起竹鑷,剝開了第二張人皮的頭發,夾出了一塊有些發紅的東西。 “這是什么?”景浩看著有些發紅的東西問道。 “是泥土。”慕菀聞了聞說到。 “紅色的泥土?” “沒錯,是泥土,雖然有些許血腥氣,可是也掩蓋不住血腥氣里的泥土的氣息,這是泥土。看來這個兇手也不是那么的完美,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的。”這可是至今為止唯一的線索了,可是要好好的放好了。 慕菀拿出了油布包,把這塊紅色的泥土包裹了起來,然后繼續尋找著線索。 慕菀找到了另一個線索,這第一張人皮因為通達縣沒有保存好,所以有著干枯褶皺了,他們沒有看到,這個人皮背后的接縫處正好有一個紅色的胎記,這是最重要的線索了,是尋找整張人皮身份的線索。 現在的線索也只有這么多了,兩張人皮,一個上面發現了紅泥,一個上面有個胎記。太少了,還不能知道兇手殺人的目的是什么,現在只是期盼著盡早的找到尸體才行。 不久,通達縣的捕快們傳來了消息了,說有人來認尸來了,只是這人數是不是太多了?一共來了五戶人家,這是一下丟了多少人啊?這通達縣的縣令都不作為盡快的找人的嗎? “這里面只有兩張人皮,我不敢保證是你們的家人,你們要自己仔細辨認,知道嗎?”景浩說到。 “是,大人。”眾人說到。 “那好,你們和我進來吧!” 這些人還是害怕的,他們戰戰兢兢的和景浩走進了停尸的地方,看著這兩張人皮,他們仔細的查看著每一個細節,最后終于是確認了,這第一張人皮是王員外的夫人,而第二張人皮是賈通判家的女兒。 “你們確認了,這是你們家夫人和女兒的人皮?”慕菀問道。 “是啊,我們確定啊,我們還能認錯了自己的夫人(女兒)嗎?”王員外和賈通判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