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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喻時淮出來吃飯,還點香檳怎么想都有點奇怪。 剛才的金發男人笑著走過來, “你們好,我叫季米德里·伊凡諾夫,是伯克利音樂學院的教授,你們可以叫我的中文名秦遠。” “我為我剛才的失禮道歉,這是我為你們特意準備的香檳。”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天藍色的眼盯著許歌,猶如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下金礦,臉上的喜悅的笑容濃烈。 “這位女士你的鋼琴彈的實在是太好了,我敢保證你將會成為世界上最優秀的鋼琴家,所有人都會以超越你為目標。” “如果你愿意來伯克利教學,絕對是我們學校的榮幸,我們會以最高的待遇接待你!只要你能提出要求!我們都會去滿足!” 許歌聽著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的夸獎,腦袋有些暈,原主的學歷只是初中吧,初中去國外最高學府當老師,教世界上最優秀的學生彈鋼琴。 這估計會成為世界新聞。 許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將目光轉移到喻時淮身上,激動地解釋道:“這位先生,你也不用擔心跟你的女伴長久分開,導致感情破裂。” “我們學院很人性化,可以給伴侶安排工作,如果這位女士愿意去伯克利教學,我們也可以給你在學校安排工作。” 許歌聽著這句話怎么這么奇怪,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好像誤會了她和喻時淮的關系。 “其實…”許歌的話還沒有說完,親自給他們上菜的總經理在旁邊聽到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的話,輕輕一笑解釋道:“伊凡諾夫教授您說的這位先生,是華爾街著名的Mr. Yu.”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訝異地看向喻時淮,雖然他是俄國人,但他從小在美國長大,平時也會使用一些理財產品,也聽說過喻時淮的名號。 他在華爾街的那段時間,整個證券市場都在為他讓行,各大機構的投資人都把他當作力挽狂瀾的神。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吶吶開口,“對不起先生,我只聽聞過你的名號,沒有見過你本人,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鬧出這樣的笑話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你的夫人鋼琴真是彈的出神入化,堪比天才鋼琴家伊斯夫普爾瑪,以你的見識和財力絕對不會埋沒你夫人的才華吧。” 說著,季米德里·伊凡諾夫亮晶晶的目光落在許歌身上。 許歌身上壓力有些大,她頂著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制熱的目光說道:“我跟他不是夫妻。” “其次,我是初中學歷。”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眼睛上的星光rou眼可見的變得暗淡,任誰知道自己眼中的金子是從茅坑里挖出來的都有瞬間的膈應。 不過,他很快恢復好狀態,要是因為這個就嫌棄許歌,季米德里·伊凡諾夫不會放低姿態來請許歌去伯克利當老師。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安撫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可以靠鋼琴考進伯克利,在上文學課的同時,去音樂學院指導學生。” 還有這種cao作?不僅提高自己的學歷,還能成為大學教師,每天上班拿著保溫杯指導指導學生,下班就清閑的宅在家里看劇追小說? 完全不要太爽,比在娛樂圈里天天黑粉撕逼舒服多了。 沒準以后趾高氣揚罵她的黑粉,還得低聲下氣地來求她,讓她高抬貴手給個及格。 哭著求著讓她指導鋼琴。 “你不用擔心語言的問題,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外教老師,教你英語,不會讓你有語言溝通的障礙。” “嗯…你用英語將剛才的話說一遍我也能聽懂。” “我明白初中學歷學英語肯定…嗯?”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的話戛然而止,意料之中抱怨音樂困難的話沒有傳來。 他聽到的反而是許歌能聽懂他說英語? “Do you uand what I'm saying”(你聽的懂我說的話?) “yes”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驚訝地看向許歌那張自信的臉,在中國,大學生都不一定能說好英語,許歌只有初中學歷都能流利的說英語。 許歌完全打破了他對中國的固有認知。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直接切換成英語跟許歌英語對話。 “這位小姐年幼時家里肯定發生過重大變故吧,放心以后會好起來的。” 許歌掃向喻時淮,硬著頭皮點點頭,原主小時候被拐再被棄養,確實算是家庭發生過重大的變故。 剛才喻時淮已經聽過許歌說起她的經歷,這會兒倒沒有多大的波動。 季米德里·伊凡諾夫繼續道:“現在就有一個機會,讓你揚名立萬,家纏萬貫,幫助你的家庭重回過去的輝煌!” 聽著確實挺心動,許歌一時之間沒有做決定,季米德里·伊凡諾夫見許歌臉色猶豫,怕好不容易發現的金子就這么擱置了。 他果斷地拍板道:“我等會兒就找經理要監控,將你演奏的視頻發給院長走個流程,馬上給你發入學通知。” 許歌沉默地沒有回答,現在世界頂流音樂學院招生都是這么草率的嗎?僅憑一段監控就可以招一名學生。 喻時淮知道許歌的顧慮,也明白她短時間內離開不了娛樂圈,他為她解釋盡量爭取利益最大化。 “Онабылаартистом, которыйнемоготорватьвсесвоеделоотигры напианино, иеслишколанепротив, вы можетезаранееотправитьейуведомлениеозачислениившкол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