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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開得起汽車的又非富即貴, 給他們做好售后服務, 對自己也有好處。 公司里的老人對于羅梅這大刀闊斧的轉型還有些不太確定,有打電話到西班牙給呂永亮的, 得到的也就那么一句,“我現在不在公司不清楚情況, 你們聽羅總的就行。” 得了,這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 您都不在乎了,我們那么上心做什么? 反正能發工資就行。 羅梅也知道肯定會有人告狀,不過她不在乎。 既然這兩口子把公司交給自己,怎么做那就是她的事, 如果他們要插手, 那她正好把這公司還回去。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自己這些天在首都不假,但是起早貪黑回家后連孩子都看不了幾眼, 圖什么呢? 圖你不放心我? 沒有接到國外來的電話,公司里的員工似乎也沒再嘀咕什么。 羅梅吩咐下去, 該跑工商的跑公司更改公司營業執照, 該去找門店的找門店, 畢竟4s店可不是需要個大的店面嗎? 等著這邊忙活完, 六月份的尾巴只剩下那么一點點。 羅梅都有些恍惚, 沒覺得時間竟然過得這么快。 她難得的準時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院子里堆放著不少東西, 瞧著是在搭天棚。 幾個師傅這會兒正在吃冰棍, 孩子們好奇的在那里看熱鬧。 瞧到羅梅來了, 眠眠仗著人高腿長第一個跑過來,“妗妗要不要吃冰棍。” 羅梅倒是想吃,涼嗖嗖的肯定很過癮,只不過她現在身體不合適。 “眠眠吃。” 小姑娘笑著拉著羅梅坐下,“臭樂說妗妗你要買小轎車,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坐小轎車了?” 羅梅想說,這是在胡說。 她可沒說要買車。 但瞧著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眼睛,還是點了點頭,“是打算買,回頭帶著眠眠還有弟弟meimei們去兜風好不好?” 這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幾個孩子全都圍了過來。 羅梅只覺得耳邊嘰嘰喳喳一片,像是養了一群小雞仔。 這些小雞仔還都是自家的。 羅梅一一回答小雞仔們的問題,她最近四處跑,別的不提,耐心倒是多了幾分。 又是自家孩子,平日里也多見不到,可不是溫溫柔柔的好家長嘛。 倒是陳建蘭把孩子們趕走讓他們玩去。 “還沒忙完?” “差不多了。”這邊門店已經找好了,只不過汽車整車銷售還需要再去跟制造廠或者外商去談。 公司里的人沒這方面經驗,羅梅也沒有,得硬著頭皮上。 羅梅簡單說了幾句,其實陳建蘭也不是很懂,只覺得羅梅這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來越忙。 有時候想要勸說一下,錢是掙不完的。 可看到羅梅說起來那眼睛亮晶晶的模樣,陳建蘭又覺得勸說也沒用。 不是別人逼迫,是羅梅她自己喜歡。 她若是喜歡,你干嘛勸她呢。 “再忙也得顧惜自己的身子。” 羅梅笑了笑,“我知道。”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她當然會注意照顧自己。 正說著話,有人敲門過了來,竟然是那位房東太太,“哎喲羅梅你們還搭了天棚呀,可真好。” 每到夏天,四合院里搭上天棚,夏夜里一家人吃著瓜果納涼,那可是老傳統了。 可是搭天棚也得花錢,還要花不少錢呢,一般人家哪舍得呀。 羅梅笑著起身跟房東太太說話,“哪陣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就是租房子的情誼,銀貨兩訖沒啥好說的。 “也不知道是誰寫了封信,寄到我家去了,好像還是外國來的,我瞧著是寫給羅梅你的。” 那收件人名字寫的歪七扭八的,瞧著挺奇怪,勉強認出來這名字是羅梅。 這都是上星期收到的信了。 羅梅看著寄信人愣了下,波琳娜? 她抬頭笑了下,“麻煩您還特意跑一趟,是寫給我的。” 房東太太試探著問了句,“這沒耽誤你事吧?” “沒什么。”羅梅笑著說道:“朋友寫來的,估計里面是明信片。” 送走了房東太太,羅梅這才拆開信來看。 里面并非什么明信片,而是一封求助信。 蘇聯解體后,俄羅斯并沒有迎來新生,盧布不斷的貶值,寡頭們卻是將國家資產一一瓜分,腰包越發的鼓囊囊。 波琳娜和那些老婦人們還能夠拿到政府的補貼金,然而補貼金越來越不值錢,甚至一個月的補貼金都買不起一塊黑面包。 她沒辦法,只好把羅梅留給自己的那山羊皮大衣賣掉,換來了美元維持了一段時間的生活。 但國家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現在的波琳娜坐吃山空,眼看著就沒了下頓。 她沒辦法只能請求羅梅的幫忙。 因為去年陳建荷最后一次莫斯科之行時說過,有需要的話可以跟她們聯系。 怎么聯系? 波琳娜用的是古老的聯系方式——信件。 羅梅愣了一下,匆忙跑進屋子里去給波琳娜打電話。 她沒再往莫斯科那邊跑后,正好有半年沒聯系波琳娜了。 再加上之前列車上出了事,這條線羅梅就徹底斷了,沒想到波琳娜現在這么窘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