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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萩聽到「發病」這兩字,眸光微微沉了幾分。 宮長瀾的心理疾病比她之前認為的要嚴重,之前她進行了多方面的疏導,可是宮長瀾似乎有意要規避,除了發瘋的情況有所緩解外,她在情商、智力方面似乎也出現了退化情況。 按道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治療不能停止,可是自個如今又被困在凌府和司家這些事情中,能幫襯的定然少,宮老爺子能陪在宮長瀾身邊自然是頂好的。 “最近辛苦你了。”凌子萩伸手,握住魚小碗纖細的指尖。 “哎呦,子萩!說什么呢,咱倆是姐妹,更何況若不是司大人和你收留,我可能早都入獄不說,出來之后也還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這點是我應該的。” 魚小碗還是往日般大大咧咧的樣子,她擦掉嘴角的水漬,連連擺手: “對了,你這會叫我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凌子萩點點頭,“我今個找你出來是想讓你給我幫個忙。” “什么忙?別說請,咱倆沒必要。”魚小碗回答。 “我想去趟大理寺。”凌子萩深吸口氣,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什么,去大理寺?”魚小碗愣住,她定定望著對面的女子,那意思顯而易見,你去大理寺做什么?它們現在全數都背叛了司大人。 “是這樣的。”凌子萩拉過魚小碗的手,說道:“小碗,你還記得白彥念的那個圣旨上的內容嗎?” 魚小碗頷首,不過她和凌子萩學了沒多久字,對于上面一些晦澀的內容還是有點記不清楚的。 “圣旨上說,司家是因為貪墨才入獄的,按照藺國的律法,不足百兩貪墨一般是罷官且處以五年以下刑法,不足千兩的是十年至二十年,只有到了萬兩才會抄家流放或者斬首,我就很好奇,這《畏承變法》是大司馬司承允推行的。 里面的條例也是他和當今圣人一并完成的,之前司家雖說不如宮家,但是也至少和之前的錢家能媲美,萬兩固然不是小數目,可放在司家上下百余口人命面前,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之前都沒有征兆,怎地就突然被抄了?”凌子萩把心中的疑慮說于魚小碗。 魚小碗雖說是個飛賊,大道理還是懂得,她咬唇想了一下道:“所以子萩是準備去大理寺查閱司家的卷宗?到底有沒有貪墨這一事?” “嗯。”凌子萩重重點頭,繼續道:“查司家的事情是主要的,還有一些卷宗最好也能找到。” “是什么?”魚小碗追問。 “京昭縣的姜家和汳州的付家兩個案子,之前是祁大人處理的,若是運氣好,說不定能在大理寺找到。”凌子萩道。 “那還等著什么?”魚小碗不懂破案的剝繭抽絲,可是對于這兩家的事情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能讓蒙受不白之冤的人沉冤得雪,那定然是好事一樁。 說著,她站起身子,一邊拉著凌子萩出廂房一邊道:“這會快到寅初,大理寺輪班值守間隙,我們得趕快了。” 二人趁著黑夜在凌府內穿梭,因為凌懷旭遣散了后院姨娘,繼而有一部分凌府下人也隨之離開,索性二人一路上沒看到什么人,暢通無阻的到了后門。 魚小碗把卡在后門上防止門被反鎖的栓子取下,正準備拉著凌子萩離開。 凌子萩不經意瞅著不遠處的書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給魚小碗交代了幾句,閃身溜進房間。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個令牌。 “子萩,你去拿什么了?”魚小碗好奇詢問。 凌子萩把令牌揣進懷中,沒有多話,拉著魚小碗朝大理寺的方向奔走。 蕭城固然大,可朝廷機構和官員府邸一般都劃在一個片區,大理寺距離凌府不并遠,二人一路小跑穿過被查封的司府,趁大理寺看守換班之際,魚小碗領著凌子萩如游魚般潛入大理寺內。 早都掌握大理寺地形的二人,很快來到大理寺存放卷宗的書賬房。 魚小碗從發間扯出一枚簪子,隨著掛在門上的銅鎖落入掌心,書賬房的門被慢慢推開。 第388章 血染蕭城(4) 大理寺的書賬房比較大,卷宗厚重又繁多。 凌子萩和魚小碗兵分兩路開始在書賬房中尋找有用的線索。 因為凌子萩之前跟著司炎修來過這里,憑借著記憶她走到日期最近的一摞卷宗前,開始翻閱。 如她所料最上面放置的便是司家的事情,凌子萩拿過,一一查看,起初上面寫的不過是一些司家府邸的進出賬目,大部分都是大司馬司承允和大理寺卿司炎修領取月例和俸祿的記錄。 直到往后看,凌子萩望著上面熟悉的內容,從江州的裴家,到雁口縣的譚家,又到現在的宮家和慕家,按道理這些家族被查抄所有的金銀、玉器、銀票、地皮等應該全是都被沖進國庫。 可是這個卷宗上顯示的卻是,除了地皮和每個家族的府邸被朝廷收回,剩下大部分的金銀珠寶先是全數遺失,最后在大理寺的追查下,絕大部分在司家被發現,而參與這個案子的徹查人竟然是——白彥! 看到這倆字。 凌子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是白彥,她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白彥做的。 她的腦海里還回蕩著在林州案子的時候,白彥跪下求她讓她陪著司炎修去破案,也記得在雁口縣白彥為了案子差點丟了性命的事情,她和司炎修不過是短短離開一個月,白彥這一個月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