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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彥!”魚小碗怎么著也沒料到他會有這個舉動,詫異驚呼道:“你做什么?那是我的!” “魚小碗,當時你是司炎修領進來的,如今司炎修已經成為階下囚,請你退出大理寺!”白彥冷冷開口。 “你說什么?不過是不到一個月未見,你怎么突然變得。” “還有,司家貪墨是有根據的,司炎修有如此下場,就算他是清白的,但是只要他姓司就免不了牢獄之災,圣旨已下,魚姑娘還是掂量著點,違抗圣旨是個什么罪過。” “你再說一遍試試!”白彥的話還未說完,魚小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懷中的匕首抵在白彥脖頸。 白彥似乎早料到她這個動作,緩緩伸出手,輕輕把她的刀推開道:“魚姑娘你應該跟凌娘子一樣,冷靜一些才是上策。” 說著,他深深瞅了眼一直站在原地,目光愣愣望著司炎修囚車消失方向的凌子萩,對著二人一拱手,轉身離開。 隨著蕭城的南門慢慢變得安靜,圍觀的群眾在大理寺眾人離開后,也竊竊私語的歸家,魚小碗終于氣不過,一跺腳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淌。 凌子萩一見,連忙拔出自個的思緒中,正準備掏出帕子給魚小碗擦拭眼淚,順便寬慰幾句,一輛馬車恰巧就停在二人面前。 她面露不解,朝馬車望去。 隨著簾子拉開一道還算是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下。 “大小姐,我們該回府了。”男子對著凌子萩拱手。 凌子萩順著男子的身后張望,眸光從馬車上掛著的「凌」字旗幟到馬車窗,竹簾子后隱隱若若的男子面容,她開口道:“王管家,凌家要準備接我回府?” 王管家點點頭道:“老爺親自來接大小姐,還望大小姐能給些薄面,至于后面的隨在下走一趟,您就會知道。” 凌家的王管家是個盡職盡責的,對于凌家的事情他心里如明鏡,也閉口不言,卻知道怎樣能說服一個人,怎樣做能達到家主的目的。 凌子萩深吸一口氣,思忖半晌,終究還是點點頭,扭頭瞅了眼身后的馬車,對著魚小碗道:“小碗,阿瀾這幾日精神穩定了些,她和宮老爺子就暫時拜托你了,凌府的事情我處理完,會去找你的。” “子萩。”魚小碗本來還想說什么,可是當她接收到對面女子若有若無流露出的暗示目光,終究還是頷首離開。 “我們走吧。”凌子萩目送魚小碗的馬車進城,這才望著王管家淡淡開口。 第385章 血染蕭城(1) 這是凌子萩第幾次坐凌府的車子,細細算來可能連一個巴掌都沒有。 原主不受待見的記憶她從未遺忘,如今望著對面算是熟悉卻又比誰都陌生的父親——凌懷旭,她只覺得車子內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她嘆口氣,撩開簾子望著外面的街景。 從蕭城南郊到城北要經過金明街,司府就在金明街附近,她望著一座座店鋪和宅子,直到眸光快速捕捉到不遠處的司府,那曾經她經常出入的大門上已然貼著白色的封條,方才在城南口強撐著的堅韌內心瞬間崩塌。 如果方才司炎修被抓是一個烏龍,如今赫然出現的一切,都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 “看夠了嗎?”馬車慢慢走過司府,凌子萩還有些不甘心,想探出頭凝視,身后一直靜坐,緘默不語的凌懷旭終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嚴肅。 凌子萩放下簾子,回眸,道:“父親今個把我從城南帶回府中,到底要做什么?” 凌懷旭抬眼,望著對面一臉淡漠的女子,他似乎想起什么,眼底瞬間布上一層失落,隨手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她道: “司..子昂,讓為父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凌子萩順著他的話目光下移,男子那充滿厚繭的手上拿著的是一封信箋。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朱唇顫抖,指尖緊緊扣著身下的坐榻,沒有動作。 “子萩。”凌懷旭見她好半會兒沒有動作,把信箋往前送了送道:“不管你如何不愿意,這就是現實,當你沒有被大理寺抓走的那一刻,就應該明白了。” 凌子萩深吸一口氣,輕輕拿過信箋,把最外面的包紙拆開,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眼前——和離書。 她哽咽半晌,鼓起勇氣打開。 上面的字清晰、熟絡,尤其是每次落筆的蒼勁之感,讓她只覺得心口莫名的疼痛。 “吾妻凌子萩,一年無所出,且因頻繁干涉君之公事,違之德行、章法,遂休之,從今往后人生百年,與汝辭行,相伴至此,別離無憾。司子昂。” 凌子萩看到這,只覺得眼角一濕,指尖微微用力,捏緊手中的信件,她抬頭望著一直觀察她情況的凌懷旭道:“司炎修把這封信給了你?” 凌懷旭點點頭,道:“他去汳州之前,來凌府一趟,把這信箋給了為父。” “他還說了什么?”凌子萩追問。 凌懷旭擰眉,薄唇張合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搖頭不語。 “他早都知道他回到蕭城會出事兒,對不對?”凌子萩咬著牙,質問。 凌懷旭依舊不語。 “他給我寫休書,就是想讓我置身事外對不對?”她又問。 凌懷旭沉默。 “我從不相信,我的父親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把如此落魄的我接回家,你要求了他什么,他又允你了什么?”凌子萩不死心,繼續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