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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萩望著女子的背影,聽著女子說的話,她不用猜都知道此刻在知州府大半夜鬧得不可開交的人是誰。 “周知州派你來找司大人就是因為這個事兒?”她轉過頭望著身邊的差役道。 差役一愣,干笑兩聲,對著司炎修和凌子萩一拱手道:“實不相瞞,這林夫人已經在衙門口鬧了快有兩個時辰了,周大人不是沒勸,可是這林夫人的性子司大人和夫人也是見了的,周大人是實在沒辦法,又怕因為此事影響了朝廷聲譽這才派小的去客棧尋二位的。” 凌子萩聽罷,在堵滿家丁的衙門口看到一抹快被淹沒的「瘦小」身影,見他陪著笑臉嘴里蠕動著還在給慕鈴解釋什么,心中不禁一陣感慨。 周文禎在汳州不過一年,根基定然還不穩,如今被地方土豪這般欺凌,也著實可憐。 “子昂。”她扭頭,望著身邊的司炎修。 司炎修點點頭,在差役的帶領下撥開眾人,徑直走到了慕鈴面前。 雖然是深夜,可是因為慕鈴不遺余力地鬧事兒,不少百姓已經開始圍觀。 “林夫人,這么晚來知州府可有事兒?”他覆手,淡淡開口。 司炎修音量不大,可沉穩而冷靜的聲音讓周圍的嘈雜瞬間安靜。 還一手叉腰趾高氣揚的慕鈴回過神,望著對面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眉梢一揚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司大人的。” 司炎修揚眉不語,等著她出招。 站在一邊的周知州連忙拱手,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身邊來救場的男人。 “今個我就當著百姓和林家家仆的面兒把話放下了,知州府說我夫君林勇殺人入獄,甚至懷疑紅昭樓后巷子里死的女子和他也有關系,可是今個一大早掛在城墻上的女尸又是怎么回事兒?大人不準備解釋一二嗎?”慕鈴伸出食指毫不客氣地指著司炎修的鼻子詢問。 她話音一落,周圍圍觀的百姓紛紛開始竊竊私語,無一不在討論這知州府是不是抓錯了人。 凌子萩站在最外面聽著他們的對話,都說這古代百姓都是墻頭草兩邊倒,哪里吹風哪里倒,看來果真如此,根本經不起忽悠。 她無奈搖搖頭,把視線放在不遠處司炎修身上準備看他怎么利用這股風把慕鈴徹底攆回去。 司炎修冷冷一笑,雖然表情如往日般寡淡,但是眼中那股子不屑可是赤裸裸的。 他云淡風輕地問道:“林勇殺人是他自個親自畫押的,單子都在,林夫人特瞧了又有什么可辯駁的?” “那是你們污蔑!”慕鈴冷哼一聲,懟了一句。 “污蔑?”司炎修揚眉,反問:“那本官很好奇,既然是污蔑林夫人怎么知道掛在城墻上的是一具女尸呢?” “啊?”慕鈴一怔,愣是沒料到司炎修會問這個問題。 果然周圍的百姓再次熱烈討論起來。 司炎修趁熱打鐵說道:“汳州的城墻是按照藺國的標準修繕的,城墻高十五丈,加上烽火臺足有十七丈,那么高的地方,尸體沒有頭顱,只著了一件看不出性別的長袍外衫,尸體放下后馬不停蹄地抬去知州府,請問。” 他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林夫人是怎么知道這尸體是女、子、的?” “我。”慕鈴語塞,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上來一句話。 司炎修嘴角微微上揚,繼續道:“而且林勇到現在都沒有審判,那么他的罪名就不會有塵埃落定,公之于眾的那一天。 林夫人為何如此著急把人從知州府要出去?是不是怕新上任的周知州查到幾年前林勇以職位之便賄賂趙知州給慕家圖好處呢?” “司炎修,別以為你是大理寺卿就可以胡說,沒有證據你就別污蔑我慕家!”慕鈴氣得牙冠打架。 “哦,是嗎?那本官若是拿出來了呢?從知曉衙門內情到趙知州的事情,你能給個解釋嗎?”司炎修再次步步緊逼。 “對呀,給個解釋啊。” “就是啊,不然汳州動不動死人,這都人心惶惶了。” “就是,林夫人若是有理就說出來啊!” 周圍百姓聞言也紛紛開始吆喝起來。 果然這次慕鈴的氣焰徹底被澆熄了,她顫抖著指尖愣是沒說出來一個字。 “好!好一個司炎修!”慕鈴吞咽了好幾口唾液,只能從牙縫里蹦出這一句話。 之后,她扭頭望著陪同她一并而來的林家家丁,道:“回府。” 說罷,慕鈴轉身頭也不回地朝林家的方向走。 在路過凌子萩身邊的時候,慕鈴突然一頓,嘴角冷冷勾起,扔下一句話離開。 當浩浩蕩蕩的林家隊伍徹底在衙門口消失的時候,凌子萩依舊站在原地怔怔沒有動作。 司炎修走到她身邊,起初未觀察到她不對勁的反應,剛牽起她的手準備進衙門府稍作休息,卻感覺到指尖一涼,扭頭問道:“子萩,可是冷,怎么手這么涼?” 說著,他連忙脫下外衫給她披上,指尖也輕輕在她臉上輕撫,在衙門口燈籠的映襯下,他發現對面女子面色白得可怕,心中一緊,連忙問道:“子萩,還好嗎?” “子萩!子萩!” “子昂!”凌子萩被對面男子焦急的詢問聲驚得回神。 她望著他一臉的疑惑和擔心,連忙反手抓過他的指尖道:“子昂,不..不好了,阿瀾..阿瀾,可能出事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