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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木匠一見這種情況,著急了,“大人,我真的沒殺人,這楊娘子雖然和我們都有關系,但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然這么多年她怎么能活得好好的,我們和她也確實沒啥感情,都是..錢色交易。” 薛木匠說著,偷偷瞄了司炎修一眼,見他面色如常,這才放松下來。 陳漁夫見狀,膽子也大了一些,道:“大人,實不相瞞,楊娘子放蕩這事兒縣里人都知道,她說不定不單單和我們有關系,可能還和別人有關系呢。” 說到這,陳漁夫突然想起什么,指著于記的房子道:“我想起來了,我前兩日和楊娘子那啥完,準備離開,就聽得楊娘子叨叨于記,說他什么又把臭腌臜物件往她窗戶底下扔之類的話,而且還編著袖子似乎是要去找于記干架呢!” 第352章 雨夜欺奴(7) “干架?”司炎修抓住陳漁夫話里的重點。 陳漁夫點頭道:“是這樣的,這于記啊,是我們縣里拾荒的,打小就沒了父母,因為長得丑,再加上不愛說話,又沒學下啥本事,除了拾荒他也沒什么可干的。” 司炎修聽著,眸光放在不遠處于記的房子前。 房子和楊春花的房子差不多大,只是看上去要比楊春花的房子更加斑駁,落魄一些。 “他可討了娘子?”司炎修收回視線,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 “哈哈!”陳漁夫聽到這像是聽到什么特大今天搞笑消息似的,捧著肚子禁不住笑出聲。 直到他的目光撞上司炎修的冷凝,這才意識到自個的身份,清了清嗓子道:“他一個又丑又沒錢的,哪里有娘子?再說了,就算有女的愿意嫁過來,也輪不到他啊!” 陳漁夫說的是實在話,畢竟這里女尸偷盜猖獗,有點膽量敢嫁過來的和于記也沒半點關系。 “于記現在可在家?”司炎修頷首,扭頭望著隨著凌子萩一并出來的沈大人。 沈大人抬眼望著天空,搖搖頭道:“大人,現在正值晌午,于記這會兒應該是在外面拾荒,大部分回來的時候都是晚上了。” “好。”司炎修點頭,眸光放在于記的房子前,道:“把這門砸開。” “咚咚咚。” 司炎修的話音一落,幾名差役就拿著木樁子對著于記的門開始砸起來。 凌子萩望著小院子前掛著的銅鎖,突然想起魚小碗,若是她在或許并不需要這般的勞師動眾。 不過于記家的門應該是年久失修,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門鎖就應聲落下,木門也順勢打開。 眾人還未把手中砸門的樁子放下,頓時一股撲鼻的惡臭就撲面而來。 凌子萩先后聞了兩遍,對這個讓人「銷魂上頭」的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連忙從懷中抽出絲帕,又接過司炎修遞上來的薄荷丸,這才把想作嘔的感覺勉強壓下。 于記不愧是拾荒的,整個小院子全是被污穢和垃圾堆滿,大到廢棄的桌椅木材,小到一些破碎的瓦片和器皿,甚至連一些發霉的餅子、糕點都被他撿了回來。 凌子萩提著裙擺,在司炎修的牽引下小心翼翼地越過堆積如山的雜物,躲避一只只滿地亂爬的螢鐮終于是進了于記的正屋。 當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她徹底慌亂了。 她以為這于記再如何,住的地方應該多少會干凈一些,可陳舊桌子上那長滿霉菌的飯菜,以及角落里不知何時被打死的臭老鼠,讓她的胃已經開始不聽話地翻滾起來。 “子萩,若是不舒服,就去外面。”司炎修環著懷中的女子,感受到她的身子在顫抖,連忙扭頭溫柔關心詢問。 凌子萩搖搖頭,都已經進來了哪有出去的道理,更何況這個案子是她僵著要接的,臨陣退縮可不是她的作風。 “我可以,子昂。”她吞咽下嘴里的唾液,嗚咽回答。 司炎修嘆口氣,心疼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你總是這般倔強地讓人心疼。” 凌子萩面頰一紅,勾唇不語。 二人分開開始徹查于記的房間。 于記的房間總共分為三個套房。 一間廚房,一間正堂,一間就是于記的臥室。 司炎修去了于記的廚房,凌子萩便順勢走到于記的臥房查看。 于記的臥室前掛著一塊厚重的藍布棉門簾,凌子萩上手輕輕捏了一下,眼底微露詫異,要知道現在正值夏日,家家戶戶都掛著防蟲的蚊帳,這于記還真是奇怪,冬日用的棉門簾怎地還不取下? 帶著懷疑她撩開簾子朝臥室看。 只見逼仄的小房內,靠墻的地方放著一張床,被褥沒有拾掇鼓馕馕的就像是..一個人睡在里面。 凌子萩心中一緊,難道是于記在里面睡覺? 她想到這躡手躡腳地靠近,指尖慢慢抓住被子一角,下一刻迅速扯開。 可事與愿違,當她看到床上躺著的不是眾人嘴里長相丑陋渾身散發惡臭的于記,而是一具瞪著呆滯雙眼,直勾勾望著她的女尸時候,凌子萩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低吟。 “發生什么了?”司炎修在隔壁,快速跑進臥房,連忙把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摟緊懷中。 “子昂..你看。”凌子萩控制住情緒,顫抖地伸出指尖指著床榻。 司炎修順著她的指引望去,那女尸死般的眸子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和他對視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