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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霞回來之后,通過司夫人的審問知道自己偷東西的事情會被發(fā)現(xiàn),根據(jù)我對她的了解,她定然會連夜出城,于是我便利用她這個心理,把她約在南湖相見。 我知道前朝那個首飾不值錢,她定然當(dāng)不出去,便問她要,誰知爭奪中,鐲子碎了,劃破我的手臂,我也是在那個時候用毒殺了她的。” 凌子萩眸眼低垂想起在南湖時候胖娘子的話,“那男女相互依偎。”看來那個時候彩霞已經(jīng)死了。 第345章 穢黷血夜(23) 魯榮的案子結(jié)束了。 因為三名死者中楊庭宇的身份比較特殊,司炎修便帶著魯榮簽字畫押的罪狀進宮去面見圣人。 凌子萩做了一碗陽春面在府中等著他回來。 可是似乎每次司炎修進宮都要好長時間,她只感覺窗外已經(jīng)星辰密布,燭臺早已不知道換了多少根,她撐著頭昏昏欲睡之際,書房的門才被人推開。 “子昂。”凌子萩連忙起身連忙迎上。 司炎修褪下身上官服,雖然一臉疲憊,可是望著凌子萩的眼神卻充滿著寵溺和柔情:“聽說隔壁的新院子建好了,子萩怎么不去休息,在書房做什么?” “等你啊,你一大早進宮,這么晚回來,再加上剛忙完宮家的案子都沒好好休息,我怎么睡得著?” 司炎修聞言,望著對面女子楚楚動人的面頰,嘴角勾起,看來從今以后他的晚歸終于是有人等候了。 “對了,魯榮的事情圣人怎么說?”凌子萩倒了杯熱水放在司炎修手中。 司炎修沒吭聲,只是把圣人的手諭遞給她。 凌子萩拿過查看,果然事情沒有她預(yù)料的那般簡單,楊庭宇的死給圣人造成了不小的打擊,盡管大理寺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判定為魯榮的個人行為,想盡力把宮家摘干凈,可是潘嫣畢竟是宮家的主母。 圣人一怒之下不單單斬了魯榮,宮家也被抄了,就算是宮守林留得一命,他這個年紀(jì)想重振宮家也是不可能的,短短幾日,藺國最大的家族就這樣被抹去。 “宮老爺子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凌子萩嘆口氣,眼底有些傷感。 司炎修把她扯進懷中擁住,溫?zé)岬闹讣廨p撫她蹙緊的眉頭。 “子萩,世事難料,我不想看到你這般,放心宮家和司家是世交,盡管宮守林過不上曾經(jīng)的錦衣玉食,可司家也絕對不會視而不見。”司炎修輕聲寬慰。 凌子萩點點頭,“其實可憐的不單單是宮老爺子,還有阿瀾,嫁出去沒幾日家族就破滅了,若是遠在汳州的她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放心,我聽說汳州的慕鴻也是溫潤如玉之人,在汳州的名聲極好,我想他不會虧待宮長瀾的。”司炎修道。 “嗯!”凌子萩聞言重重點頭,這也是她唯一能放心得下的事情了。 就在二人交談甚歡的時候,安靜的書房內(nèi)突然響起一聲腸響。 凌子萩連忙反應(yīng)過來,扭頭望著放在桌上冷冰冰的陽春面,面色一垮道:“你看看,面都涼了,我去重新給你做一碗。” 說著,她從司炎修的腿上跳下,準(zhǔn)備去廚房。 誰知還未走幾步,她的手臂突然一緊,整個人原跌回他的懷抱。 與此同時,她嘴里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呢喃聲。 司炎修發(fā)現(xiàn)凌子萩已經(jīng)很累了,本來想把做面這樣的事情使喚個下人去做好了,誰知他的女人反應(yīng)不對勁。 “我抓疼你了?”他蹙眉詢問。 凌子萩一怔,還未開口回應(yīng),薄如細紗的衣袖就被他快速撩開。 司炎修瞇緊雙眼望著他懷中女子手臂上的淤青道:“怎么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凌子萩咬唇,知道這事兒是瞞不住了,她低頭望著兩日前被蘇鍺抓過的地方,噥噥解釋道:“兩日前子昂不是進宮了嗎?我去了司品庫這事兒你是知道的。” 司炎修沒回應(yīng),等著她后面的話。 “我碰到鍺王殿下了。” 他聽到蘇鍺的名字,他想也不想,動作輕柔又迅速地抓過凌子萩另一條手臂,撩開袖子望著和旁邊一條手臂上對稱的淤青,本來緊繃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道:“他做了什么?” 凌子萩以為司炎修生氣了,連忙把當(dāng)天的事情全數(shù)說了,道:“子昂,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噯。”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司炎修就順勢把她摟在了懷里。 “還好,我的子萩還好,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 凌子萩聽到耳邊男子呢喃的獨白,還緊繃的情緒瞬間化為泡沫,原來他不是怪她,而是在緊張她的安全。 “子昂,我沒事兒的,我也沒想到那日會碰到蘇鍺,只要你。” “子萩!”司炎修緩了一會兒,把凌子萩的臉托起,用鼻尖輕輕撫動她小巧的鼻峰道:“我不是旁人那般小肚雞腸,對于子萩也是充分的信任,但是我希望你還是答應(yīng)我。.離蘇鍺遠一點!” 凌子萩側(cè)眸不經(jīng)意看到司炎修鉗制住她肩膀的指尖有些顫抖和泛白,二人相處多少也有一年,她極少見到他會流露出這般擔(dān)憂的情緒。 “嗯,我知道的,子昂放心,見到蘇鍺我能避開的絕對不會打照面。”說著她環(huán)手抱住他挺拔的背脊。 當(dāng)她感覺到懷中男子的喘息,微微松開他的身子,指尖在他清俊的臉上摸索道:“我去給你做面,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