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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炎修沒料到她會說這么一句話,有些詫異的挑眉,道:“夫人這推測可有根據?” 凌子萩知道司炎修是個講究證據的人,沒有據理力爭的理由,他是不會冒險一試的。 她咬咬唇道:“子昂沒去過賭坊后院的房間,定然是不知道,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推斷是有三個原因的。” “愿聞其詳。”司炎修勾唇,望著對面一臉堅定的女子嬌顏,道。 第316章 荊州老婦(28) 凌子萩換了一張干凈的宣紙,整齊地把序號一一寫下。 “第一,我在博彩賭坊的后院的房間里發現了妝臺,粗看那是為了掩蓋密道的障眼法,可是若是女子看到,就會發現其中的貓膩,不管上面放的胭脂或者發簪都是今年才開始風靡的顏色和樣式,而且。” 凌子萩頓了一下,道:“妝奩很干凈,尤其是銅鏡上面還能看到指尖不經意沾染上的口脂。” “所以夫人覺得這神秘人是個女子?”司炎修順著往下說。 “嗯!”凌子萩點頭,小白云落在序號二上道:“第二,王邈說羅萬金曾經來找過元蓁蓁,二人一并去了博彩坊后院的房間,而王邈本人就守在房間的門口,唯見進出的只有元蓁蓁和羅萬金二人,試問,這所謂的神秘人是如何進出房間的?” 司炎修垂眸,想起凌子萩出來的那條密道,但是若是這神秘人知道有密道,又怎么可能輕易讓她逃出來,或者放不熟識的人進去,比如凌子萩嘴里帶她和魚小碗出密道的男子。 “第三呢?” “這第三。”凌子萩,勾唇道:“王邈曾給咱們敘述說是這幕后人是男子對嗎?” 司炎修點頭,這也是他覺得幕后主使另有其人的主要原因,“那夫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凌子萩深吸一口氣,道:“元蓁蓁她會口技?” “什么?”司炎修眉頭緊鎖,嚴肅的表情聲微微露出幾分錯愕。 “嗯!”凌子萩重重點頭,肯定司炎修沒聽錯,之后把和元蓁蓁在鄭府的事情告訴司炎修,“只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不明白。” “元蓁蓁是如何掩人耳目,讓人誤以為幕后主使是旁人的?”司炎修一語道破她的想法。 “是,這個是最讓人想不明白的。” 叩叩叩。 凌子萩和司炎修二人正在馬車上分析案子,馬車門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敲擊聲。 “夫人,外面有人自稱是楊庭松的人找您。”馬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楊庭松? 凌子萩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連忙從馬車上下來。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對面站著的不是楊庭松而是那名之前把她和魚小碗攔在秦淮酒外面的小二。 小二一見到凌子萩,連忙上前拱手道:“司夫人,上次事情多有得罪,還望夫人見諒。” 凌子萩做了個擺手的動作道:“這事兒都過去了,再說你也是奉命行事罷了,對了,你今個來這兒,可是你家主子找我?” “夫人。”小二說著,從懷中遞上一張帖子道:“今個酉時秦淮酒會有一場戲,若是夫人喜歡聽戲,可以前來觀看一二,我家主子專門為夫人準備了雅座。” 說罷,小二待凌子萩拿過帖子,雙手作揖行禮之后,轉身離開。 凌子萩有些好奇地打開帖子,望著上面燙手的金字寫著大大的三個字「皮影戲」陷入沉思。 酉時的秦淮酒格外熱鬧。 似乎這里已經舉辦了不少這樣的有意思的活動,凌子萩和司炎修剛到,店里已然朋客滿座,店小二一眼便認出二人迎上前把二人領到二層雅閣。 皮影戲還未開始,司炎修品著清茶,眸光落在臺下圍布上寫的三個字上。 “燭風影?”他喃喃自語。 “子昂知道這個班子?”凌子萩詢問。 司炎修點點頭,道:“略知一二,這應該是藺國以北最大的戲班子了,不管是昆曲、京劇、雜技或者是皮影戲,他們算是藺國數一數二的。” “哦?”凌子萩對古人的戲曲沒什么興趣,故而也研究得少,聽到司炎修的介紹她連忙來了精神,順眼朝下面看。 因為她們坐的地方特殊,后臺一部分能盡收眼底,所以這些參演皮影的人員,她也能看到他們是如何布置和規劃的。 只見一名男子拿著一張獸皮做成的人物剪影開始做最后的比劃,而站在他身后的女子丈量著幕布和臺子的距離,開始準備蠟燭,油燈等物品。 “馬上要開始了。”凌子萩有些興奮,畢竟這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國內的文化傳統。 司炎修笑著,難得看到對面女子這般歡愉,抓了一把瓜子,問道:“夫人可知道這是準備演什么?” 凌子萩搖搖頭。 司炎修笑著,把剝好的瓜子放在凌子萩的對面,又倒了溫熱的紅茶,才說道:“《小青阮》” “《小青阮》?”凌子萩眨巴眨巴眼睛,這戲她沒聽過。 “夫人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這《小青阮》在宮里是不允許表演的。”說著,司炎修開始講述這部戲的內容。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一名叫青阮的身份破落女子,被賣到青樓,之后被有錢人家贖出來做了妾室,卻因為出身卑賤慘遭虐待,自個的孩子也被其他妾室弄死,導致女子最后瘋癲殺了全府人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