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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半只腳還未踏入門檻,便聽到里面傳來的爭執聲。 她自覺偷聽旁人說話,是小人作風,轉身正準備離開。 身后大堂的門卻突然打開,她和風風火火走出來的司承允雙雙一怔。 “父親!”凌子萩連忙俯身問安,尷尬地扯動自個嘴角。 司承允被這么一叫連忙反應上來,狠狠瞥了一眼凌子萩扔下一句:“哼,司家遲早會毀在你手里。”揚長而去。 凌子萩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起身掃過身后空蕩無人,推門而入。 此刻司炎修靜坐在太師椅上,出神望著空蕩蕩的對面,不知在想什么。 “子昂。”凌子萩倒了杯熱茶,走到他身邊,道:“喝點水吧。” “你聽到了?”司炎修沒有伸手,抬眼望著對面的女子問道。 凌子萩點點頭:“抱歉,我起來沒看到你,不是故意。” “子萩!”司炎修深吸一口氣,把凌子萩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輕柔拉過她的手道:“今個是我生辰,我卻和父親吵了一架。” 凌子萩怔住,她怎么都沒想到,今個是司炎修的生辰。 “抱歉,我不知道,我。” “不怪你,我從未說過。”司炎修扯出一絲笑容,伸手抓過她的柔荑在掌心摸索。 凌子萩掃過桌上吃了一半的糕點和冰冷的茶水,大概推算出司承允何時來的,她開口道:“子昂還未吃飯吧?” 司炎修回過神,望著窗扉處透進來的余暉,道:“看我,都忘記晚膳的事情了,夫人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不,今個的晚飯,我給子昂做,等著。” 說罷凌子萩連忙起身朝廚房走去。 司炎修望著女子漸漸離開的身影,從懷中掏出一枚鐲子若有所思地細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客堂的門再次打開,凌子萩端著兩碗面走進來。 “按照藺國的風俗,這長壽面是必須的,子昂看看我做的可可口?” 說著凌子萩把面放在桌上,她廚藝并不算高超,長壽面的樣子也不太美觀,好在聞起來味道不錯,讓本就餓了一天的二人頓時連連腸響。 “不客氣了。”司炎修笑著拿起木箸開始用膳。 凌子萩望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勾唇也自顧自的吃起來。 她吃飯本就喜歡細嚼慢咽,才吃完一半,就覺得對面的男子已經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個。 “子昂,怎么了?不夠嗎?”凌子萩叼著一根面條,有些不太好意思被人這么盯著。 “子萩,這個送你。”司炎修說著,突然執起凌子萩未拿木箸的手把一枚羊脂玉鐲子戴在她的手上。 “子昂,這..好漂亮,這鐲子這么通透,可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凌子萩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今個是司炎修的生辰,她沒準備禮物不說,還被反送了鐲子。 “這是我母親的。.算是遺物吧。”司炎修勾起唇角,一手托腮望著凌子萩羞澀的反應,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母親的?姜氏的?”說完凌子萩突然怔住,該死她說漏了嘴。 果然司炎修面色一僵,問道:“你如何知道的?我母親是姜氏?” 凌子萩見瞞不住,把楊庭宇之前在御花園給她說的全數都托出,道:“子昂,我不是有意瞞你,但是這事兒無從考證,沒有證據,有牽扯到旁人的名聲,我不能亂說。” “他說的沒錯。”司炎修依舊保持方才的動作,只是嘴角的笑慢慢消失:“在我出生之后,所有的童年印象里,阿娘和阿爹就總是爭執,兒時小不知道是為什么,直到長大之后,回憶起來,再加上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有些真相就有了根據。 我父親和尹玥確實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曾經我為了尋找失蹤的母親,質問過我的父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母親是否還在世,也因為那次的質問,我搬出司府,和父親不歡而散。” 凌子萩望著似乎在說旁人的事情,實則淡然的面色已經快要繃不住的男人,心里瞬間帶著好些心疼。 她不用問司炎修詢問當年他父親的結果是什么,就看兩人如今劍拔弩張的樣子,都知道一個要查真相一個接二連三的阻止。 “子昂!”凌子萩用帶著鐲子的手撫向男子剛毅的面頰,企圖給他一絲絲的安慰,“你放心,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當年的真相哪怕多么不堪,多么難以尋找,我都會陪著你一起找下去,相信我!” 第280章 皇城夢魘(39) 翌日清晨。 凌子萩是被一陣外廂房的談話聲吵醒的。 她扶著有些發酸的腰肢,懶洋洋地翻起身穿好衣衫溫吞地從屋內走出。 “大人,小碗從汳州那邊帶回來了消息,一并帶回不少關鍵性物證。” “哦,我看看,這些都是錦繡的?” “嗯,是從錦繡老家的房子里找出來的,一并被押解來的還有錦繡的弟弟郭粼。” 凌子萩一聽原來二人說的錦繡的事情,疲憊瞬間一掃而空,她連忙繞過屏風朝桌上擺著的幾樣物件走去。 司炎修在廂房被推開的那一刻便知道里面的人醒了。 他拉過一把椅子,鋪上柔軟的墊子,示意她坐下慢慢看。 “子昂,這..這些東西。”凌子萩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枚拇指大的夜明珠,“這么大的珠子,錦繡一個普通人家怎么會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