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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距離晚膳的時間還有點長,難得有空閑,凌子萩命劉管家燒了些熱水,在凈房沐浴。 許是,這水溫調得合適,又或者是凌子萩來回在宮內宮外忙碌身體有些困乏,她整個人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黑夜慢慢包裹住閃著燭光的凈房。 氤氳隨著房門被打開徐徐朝黑暗侵蝕。 男子挺拔的背影迎著燭光走進屋內,他似乎也感覺到有些燥熱,緩緩脫下身上防風的外衫掛在屏風處。 繞過半透明的屏風,他望著水中皎潔的女子,本來疲憊的臉上帶著幾分難得的甜膩笑容。 凌子萩睡得正想,似乎夢里還在吃東西,櫻桃般的朱唇隱隱咀嚼蠕動。 司炎修望著水中女子嬌俏如霞的容顏,指尖輕輕劃過她柔嫩的臉龐,喉結不自覺開始上下滾動,熱浪夾雜幾分皂角味道的旖旎香氣充斥在整個霧騰騰的屋內。 他眸色一沉,伸手探入水中,把里面肌膚被熱水蒸騰出晶瑩剔透般光澤的女子打橫抱出。 隨著男子的動作,凌子萩被驚動,似乎太過困乏,她眼皮抗爭性地翻動幾下,沾染著露水的鼻尖本能地蹭了蹭緊貼在身邊的熾熱胸膛,再次找到舒服、合適的位置繼續熟睡。 司炎修低頭望著懷中女子如貓兒一般的依賴動作,本來隨著黑夜侵襲在全身的「火氣」也隨她這個動作而消失殆盡。 “呼!”他深吸一口氣,眼底流轉出幾分的無奈,心疼又壓抑地說道:“罷了,放過你吧。” .. 清晨。 如棉花般的柔軟包裹著凌子萩的全身,暖陽從窗扉進入灑在她的臉上。 她翻個身想繼續睡覺,誰知耳邊傳來的清水聲讓她瞬間清醒。 糟糕,現在什么時辰了,她似乎睡過頭了。 凌子萩連忙翻起身,不假思索準備穿鞋下地,突然她覺得腳踝一冷,低頭才發現她..竟然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不是吧? 凌子萩咬咬唇,拍拍臉,她昨晚好像在泡澡,是怎么到床上的?她忘記了! “醒來了?昨晚睡得可好?”對面凈房隨著男子靠近的腳步聲,一道溫柔的慰問話語傳入她的耳邊。 她連忙抬頭,就見只著了一條長褲的男子斜靠在屏風前就這樣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大..大人..你什么時候..啊!”突然她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拉緊被子,把整個人裹起來。 司炎修望著對面女子這個動作,難得心情甚好地走到她身邊,慢慢俯身把臉湊近她的面前,道:“夫人這會遮是不是有點晚了,子昂昨晚都被你弄濕了。” 濕什么濕,哪里濕? 不自覺凌子萩低頭查看司炎修的褲子。 突然她意識到這問題曖昧非常不說,甚至還引人浮想聯翩。 「騰」一下,凌子萩臉徹底紅了。 司炎修望著她這個可愛表現,還有被氣的陷進去的小梨渦,發出陣陣爽朗的笑聲,指著身后屏風上的衣衫道:“夫人在想什么,子昂昨晚怕水冷把你凍到,就把你從盆里抱起來,你身上的水打濕子昂的衣衫了。” “司炎修!你混蛋!”凌子萩死死咬著唇,鼓著腮幫子義憤填膺地吼道。 第260章 皇城夢魘(19) 司府,客堂。 凌子萩吃著手中的小籠包子,望著對面一副調戲完她,還是一如既往不茍言笑,云淡風輕的男人道:“我聽劉管家說,大人昨個回來挺晚的,如意的事情不好查嗎?” 談到正事兒,司炎修面色也變得嚴峻,他淡淡看了周圍的下人一眼,等周圍的家丁都出去,他才開口道:“如意的事情很好查,我到內閣找了佐大人,不出一個時辰便查到這個宮女的訊息,可是。” “可是如何?”凌子萩追問。 “三十七年前她就出宮了,當時她的年齡僅有十八。” “十八?”凌子萩錯愕重復,要知道宮里有宮里的規矩,沒有人圣人或者皇后娘娘允許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而且那個時候應該是先皇在位的最后一年,基本上除了特定年齡的宮人,宮內人員變動是不會有的。 “這么早出宮,是有誰的允許嗎?” 司炎修點頭道:“有先皇的特許,但是我總覺得有問題,雖然那時候我們還未出生,可當年先皇已經重疾臥榻足有三年了,如意是負責御前奉茶的,先皇再如何也不可能把左右手調離自己身邊。” 凌子萩點頭也覺得有道理,尤其是重病之人,伺候的人用得慣了怎么可能輕易更換。 “我記得宮女離宮之后會有相關追溯記載,大人可查到了?” 聽到這,司炎修面色更是沉得可怕,道:“查到了,我和白彥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死了?真的死了?”凌子萩和司炎修來到三法司,她接過湯婆遞上來如意的驗尸單,這才相信這個女子真的死了。 而根據驗尸單上的死因的描述,如意應該是被人一劍封喉所殺,毋庸置疑是有人怕如意說漏什么,才滅了她的口。 可是如意的事情明明昨個下午才從云柔的嘴里得知,司炎修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馬不停蹄的找到如意的住處,到底是誰能預先知道他們的線索,并且捷足先登呢? 從姚語到殷霜霜,之后的玲瓏和如今的如意,她早就懷疑大理寺出了問題,可是究竟是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