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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蘇梓孟話音一落,跪在皇后賈問凝身邊的老者連忙跪著上前幾步,對著對面的人一邊磕頭,一邊道:“圣人明鑒,我賈家對藺國,對皇室一片忠誠,我賈家兒女更是教養嚴苛,定然不會做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還望圣人明察。” “察?”蘇梓孟抓住老者話中最后一個字,冷笑道:“那朕不就是準備讓皇后去庭巷呆著,準備徹查嗎?” “啊?”老者沒料到蘇梓孟會懟這么一句話,身子一僵,連忙道:“萬萬不可,圣人,萬萬不可啊,皇后娘娘本就到了年紀身子弱,這去了庭巷恐怕活不到幾年啊。” “那賈國公,你說..朕被下了蠱,差點沒了命,朕應該怎么罰這個蛇蝎心腸的婦人?” 蘇梓孟說著,似乎被氣得也不輕,牙呲怒目樣子哪里念及半點夫妻情分。 “這。” “圣人!”就在老者被問得大汗淋漓不知如何是好,已經站在外殿門口聽了大概過程的凌子萩提著裙擺快步走進,她一見到蘇梓孟,連忙跪地行禮。 因為晚上天黑,蘇梓孟又是火氣上腦,愣是沒瞧清楚眼前跪著的人,蹙眉間冷冷問道:“你好大的大膽子,一個賤婢,哪有你插話的份兒。” 凌子萩深吸一口氣,慢慢把頭抬起來,對著蘇梓孟又是一行禮,道:“圣人,臣是凌子萩。” 蘇梓孟定睛一看,瞧清楚面前的人,臉色才稍顯緩和,道:“原來是子萩啊。” 自打上次凌子萩破了王家的案子,再加上處理方法得當、隱蔽,保留了皇家顏面,蘇梓孟對她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這么晚,你進宮做什么?”蘇梓孟淡淡掃了跪在地上的賈問凝一眼,對凌子萩明知故問。 凌子萩豈能沒察覺到圣人的警告,可是她清楚放眼整個藺國的后宮,也就賈問凝還算是有國母做派,若是明個這個位置易了主子,誰知道這宮內會是如何的血雨腥風? “回圣人的話。”凌子萩斂住緊張的情緒,道:“今個子萩進宮,是為了皇后娘娘而來。” 第245章 皇城夢魘(4) “凌子萩,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果然,當圣人蘇梓孟聽到她這話的時候,剛好一點的情緒瞬間被點燃,他寒著臉冷冷質問。 “知道。”凌子萩點頭,撐在冰冷地上的掌心已經開始滲出細汗。 “那誰給你的膽子?大理寺?凌府?還是司炎修?”蘇梓孟一字一句冷嗤。 凌子萩聽到最后的名字,身子一僵,隨即連忙搖頭道:“子萩的夫君一直在宮中查魏公公的事情,不曾出宮回府,這事兒是子萩自個做主,為的是不想圣人被懵逼雙眼,找錯真兇,只想讓圣人盡快擺脫夢魘罷了。” “哦?蒙蔽雙眼?”蘇梓孟瞇眼,道:“你的意思是朕冤枉皇后了?” 凌子萩沒有給蘇梓孟一個肯定,而是開口敘述道:“圣人,皇后娘娘給您下癲蠱這個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若是貿然把娘娘送進庭巷,先不說這事情會到什么樣的程度,就像賈大人說的,娘娘年紀不小了,身子骨定然比不過那些小姑娘,若是真出什么事兒,百姓該如何議論?” 蘇梓孟挑眉望著地上的女子,思索片刻,道:“你說有疑點?那就給朕改變主意的理由。” 凌子萩點點頭,從地上拿起被踢翻的壇子和小蛇道:“圣人對這癲蠱了解多少?” 蘇梓孟搖頭,“這種歪門邪道,朕不屑。” “那就是了。”凌子萩勾唇,長舒一口氣,解釋道:“古書有云,受毒者,人心昏頭眩,笑罵無常,或遇飲酒時藥毒輒發,忿怒兇狠不可制者,名曰癲蠱(1),我記得圣人的病癥只是噩夢,驚厥,少眠,對嗎?” 蘇梓孟頷首。 “那有沒有可能不是癲蠱導致的呢?”凌子萩道。 “你胡說什么?”凌子萩話才落,一直站在蘇梓孟身后的一名男子猛扎扎蹦了出來,他氣憤地揚指,對著她怒吼道:“你說圣人中的不是癲蠱就不是?那你說皇后娘娘把這東西埋在這里做什么?” 凌子萩順著聲音抬眼,望著一襲道袍面容俊逸,留著長須發的男子,心里篤定這人應該是毋和法師,便說道:“法師大人莫要著急,子萩說的也只是就事論事,不是嗎?更何況疑點也不單單是這一件事情。” “那你繼續說。”難得蘇梓孟聽進去了,揮揮手示意毋和褪下,讓凌子萩把話說完。 “其二,宮里的規矩大家都知道,每到這個時候,花圃里的花卉都是要換一遍的,子萩方才進來的時候看了這花池子,發現這里的土也是被翻新不出幾日,那么是不是表明,栽種這些新花的宮人也翻了這找到壇子的土壤呢? 既然翻了,那么就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壇子之前就在,可是為何宮人看到不打開瞞著皇后娘娘又埋起來了? 第二種,就是這壇子之前不在這花圃里,是之后被某些有心之人放進去的。”凌子萩說著眼神有意無意地望著毋和。 蘇梓孟聽到這,更是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走到發現壇子的地方,果然土壤是新翻的。 他笑了笑,扭頭望著凌子萩,還有可疑點嗎? 凌子萩重重點頭,道:“回圣人的話,還有。” “說。” “子萩記得,昨個剛下了雨?”凌子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