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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柳思聽到這,失笑一聲,“司夫人,說這么多你都是空口無憑的,證據呢?拿來啊!” “證據?”凌子萩微微揚眉,轉手指著院子內的水松道:“不就是被你埋在那水松下的蓮花杯盞嗎?” 向柳思身子一怔,整個人頹然地摔回身下春凳。 當冷風從半開的窗扉處徐徐吹進來,呆坐的向柳思突然一個激靈,道:“讓我認罪可以,我要見王景煥!” —— 三日后,蕭城三法司大堂。 凌子萩一身書童模樣站在大堂內中央,此刻高堂上坐著圣人蘇梓孟,皇后賈問凝,以及鍺王和大理寺卿司炎修。 按道理這么大的案子必是三司會審才可審理的,可是其中涉及皇家丑聞,在圣人蘇梓孟的特批下,這案子才在此悄然進行。 隨著圣人一聲令下,大堂內響起陣陣鐵鏈聲,從三法司大堂一左一右分別走出一男一女。 王景煥在牢里關的久了模樣有些滄桑頹廢,他似乎沒料到向柳思也會出現在這里,黑色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收縮。 而向柳思似乎早料到對面人會是這個反應,俏麗的臉上露出幾分嘲諷的笑容之后便不再看對面的男人。 凌子萩從倆人身上收回視線,對著蘇梓孟微微拱手,待他點頭應允,她才說出第一句話,“之前劉寺正給出的卷宗表明賢妃娘娘是死于刀傷,證據有插在賢妃娘娘胸口的匕首,還有已經死去的人證玲瓏。 可是經過皇后娘娘的恩準,子萩攜湯婆再次驗了賢妃娘娘的尸體,得出了不同的結論。” 說著,湯婆站出來,把驗尸單一一遞到在場的幾個人手中。 蘇梓孟是第二次看到這報告,刻依舊面兒的不自在盡顯。 緊接著他冷冷把驗尸報告扔在地上,怒斥道:“王景煥,看看教出來的好女兒,都在后宮干了些什么?” 王景煥的目光放在驗尸單上,他似乎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蘇梓孟一邊磕頭,一邊道: “皇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臣做的,臣知道自己犯下不可彌補的錯誤,臣也知道自己管教女兒不嚴,求你賜臣死,但是這件事情和其他人無關,求您看在臣這么多年忠心的份上,饒了臣的家人。” “王大人的意思是給賢妃娘娘下毒的人是你了?那么我很好奇,既然賢妃娘娘中的是什么毒?王大人能說一說嗎?” 凌子萩聽著王景煥的話,冷冷質問,她故意在驗尸單上沒寫具體的毒,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會怎么回答。 果然,王景煥支吾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況且我有個疑惑也需要王大人給子萩解釋一二,賢妃娘娘已經中毒,按道理這么厲害的毒藥她根本活不了,你為何又多此一舉地給她捅一刀?” 王景煥聽著凌子萩的問題,吞咽幾下唾液,過了好半晌才說道:“反正賢妃娘娘是我殺的,這罪我認,請皇上。” “得了吧!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跪在一邊嘴角一直洋溢著嘲諷笑容的向柳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閉嘴!”王景煥身子一抖,連忙扭頭呵斥。 向柳思此刻早沒了往日那份淑雅,高高抬起脖頸,懟道:“你叫我閉嘴?王景煥你憑什么?你又有什么資格?” 王景煥身體一滯,唇顫抖了好一會兒,卻說不出一句話。 向柳思似乎覺得自己站了上風,輕笑出聲,她本就嗓音極好,笑聲在這大堂內顯得既婉轉又多了幾分悲涼。 “王文蓮是奴家殺的,奴家認!”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圣人的面上已經露出幾分不耐,向柳思才突然停止,面色一陰,開了口。 “你是怎么殺的?”凌子萩追問。 “賢妃娘娘意外有孕來找王景煥商量此事,和往常一樣,兩人在書房對弈,而賢妃娘娘一直都喜歡奴家做的點心和清茶,所以奴家按照以往的規矩,沏了清茶和點心,順便在茶里放了些叫鉤吻的佐料罷了!” 向柳思瞇緊雙眼似乎想起當日的場景,嘴角綻開一抹笑容。 坐在上面的皇后賈問凝禁不住皺眉,質問:“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賢妃可是你王家的榮耀!” “榮耀?”皇后的話剛落,向柳思像是被這刺激到了,冷冷抬眼對上賈問凝低吼出聲:“什么榮耀,什么富貴榮華,他王景煥包括整個王家根本不配!” 第176章 密室血案(33) “不配?你一個出身卑賤的小小青衣能嫁入一品官員家中就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做出對家主污言穢語之舉,是誰給你膽子?”賈問凝極少被人這么嗆聲,她冷冷一拍身邊椅子的扶手,呵斥。 向柳思掃了她一眼,目光全數都是不屑。 賈問凝氣得指尖發白,“來人,把這個殺了賢妃的罪魁禍首給本宮拖出去凌遲。” “皇后娘娘!”賈問凝的話還未說完,王景煥連忙跪行兩步,磕頭道:“都是老臣做的,要凌遲就凌遲老臣,柳思她是無辜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王景煥!”坐在一邊的圣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冷冷一拍桌子,道:“她不過是你府中一姬妾,你為何為一女子搭上王家上百口性命才作罷?” 王景煥被吼得一怔,雙手緊緊攥著腕間鐵拷,默不作聲。 “王大人,圣人問你呢?怎么不回答?”向柳思望著背對她的男子身影,冷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