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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炎修沒有回答,眸光慢慢望著放在石室外的燭臺,隨著火光的跳動,燭臺明暗交接間留下點點蠟炬。 一直站在石室不遠處的宮長瀾望著對面一男一女相互推理案情的親昵樣子,正為了插不上話而懊惱的時,誰知石室突然安靜,她連忙開口道:“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能不能幫子昂哥哥破案。” 她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包括一直靠在石室外墻上,緘默不語的陳禹。 “你們可還記得我上一次去三法司給子昂哥哥送云吞,然后說的那個離奇?zhèn)髡f?” 凌子萩點點頭,她記得,難道這傳說還真有,不是宮長瀾故意惡心她的? “那只是故事的前半段,還有后面沒說完呢!”宮長瀾說著,眼睛朝腐rou中那顯眼的面團看了看,身子打了一下哆嗦,繼續(xù)道:“那些叛軍在墓室中搜刮了好多那妃子的陪葬品,在他們出墓室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說香不香,說臭又不像是,還帶著一點點酸味,很多人聞到那個味道之后作嘔連連。” “之后呢?”凌子萩追問。 “之后他們就帶著那些昂貴的陪葬品離開了,可是更奇怪的在后面,沒過幾天那些偷竊陪葬品的叛軍紛紛全身奇癢,身上出現(xiàn)好些紅色的斑點,找了許多當(dāng)?shù)氐睦芍校疾椴怀鍪裁磫栴},最后他們都離奇地逝去,這場叛亂在夷國軍隊還未鎮(zhèn)壓便分崩離析,不了了之了。” “你說,他們出墓室的時候聞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 凌子萩聽完宮長瀾的敘述,連忙反應(yīng)過來詢問。 “嗯。”宮長瀾點頭,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凌子萩咬唇連忙搖頭,閉口不答。 從水神廟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東方欲曉,溫暖的陽光灑入山澗處,空氣格外沁人心脾,四人連同站在廟外等他們的張三一并沿著小路準備下山。 宮長瀾從小嬌生慣養(yǎng),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情,再加上一宿沒睡,整個人已經(jīng)迷迷瞪瞪地趴在陳禹的背上昏昏欲睡。 凌子萩走在隊伍的最后面,這幾日,沒日沒夜的不消停,讓她早已經(jīng)身心匱乏,有氣無力了。 司炎修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走在最前面的張三交代了一聲,便頓足站在原地等著最后那「吊車尾」的小姑娘跟上。 “讓你回去休息,偏跟上來,自找的。”他淡淡開口,語氣還是和往常一樣,沒啥感情。 凌子萩撇撇嘴,想反駁幾句「還不是白彥拜托的,不然誰管你」之類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回去,她現(xiàn)在連說話都覺得無比費力。 “上來吧。” 就在凌子萩偷偷白了一眼司炎修,準備繼續(xù)趕路,突然方才還一副毒舌模樣的男子竟然半蹲在她面前開口,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凌子萩被他這舉動弄得有些錯愕,剛剛還因為太過疲憊而發(fā)懵的腦袋,在這一刻徹底清醒。 “大..大人。”她嘴角扯動幾下,道:“我其實還可以,下個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說著,凌子萩似乎想證明她還有余力,連忙提起裙擺小跑著想追上最前面的三人。 可是..原主的身子真的如伍郎中所說,虧損多年,不是朝夕就能補回來的,不過是才奔了幾步,她只覺得雙眼一黑,前所未有的眩暈感襲來,整個人穩(wěn)不住朝地上摔去。 她閉緊雙眼,心里已經(jīng)做好和大地擁吻的準備,誰知突然胸口一熱,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她就已經(jīng)趴在司炎修的身上,被抬起。 “大..大人。” “若是你能聽話點,我想我能快點下山把案子破了。”司炎修打斷凌子萩的話,語氣聽起來好像有點生氣。 凌子萩抿緊朱唇,不再言語,雙手放在司炎修的后背上抵著,似乎是深怕和他太親密而引起什么誤會般。 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離下山還應(yīng)該有好一段路程時,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大人..本來這件事情我想等著下山之后說,但是既然時辰尚早,我便有個問題想問你。” 司炎修沒有回答,只是背著凌子萩的動作放得緩慢了點,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說,“你說吧,我聽著。” “大人,宮姑娘講個那個故事是真的嗎?” 司炎修沉吟半晌,道:“那是夷國的傳說,都是民間的以訛傳訛來的,信不得。” “可是。”凌子萩一咬唇,把心中的懷疑直接倒出,道:“宮姑娘說,那妃子的墓室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臭不香,帶著作嘔的酸味,雖然我不太確定,可是在杜綺蘭身上好像也有同樣的味道。” 第51章 水廟嬰童(25) 司炎修突然頓足,側(cè)頭望著身后近在咫尺的女子嬌顏。 雖然她臉上已經(jīng)寫滿疲憊,但是在朝陽的照耀下,那杏兒般大的水眸和凝脂上嵌著若隱若現(xiàn)的小梨渦,顯得她格外的耐看,嬌俏。 “你說,你在杜綺蘭身上也聞到了?” “嗯!”凌子萩點頭,緊接著她開口道:“還有那云吞。” 司炎修瞇眼等著凌子萩后面的話。 “初聞味道甜膩而酸香,之前沒察覺,今個回憶起來,那股酸味若是淡淡的便是惹人垂涎。” 說著凌子萩想起剛聞那碗云吞時候的感覺,那味道簡直堪比世間任何美味,“可是如果那味道變得濃烈,就是杜綺蘭身上散發(fā)的味道,而且大人不是也察覺到了嗎?不然怎會拉著我強行離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