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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梨花木盒子裝的香膏剩下的香膏和胭脂都和外面賣的無異。 翻找半天,凌子萩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眼神不經意瞅到柜臺后面的小門。 她咬唇再次回頭看向身后的庫房,發現里面的殷霜霜還的一會兒,這才心一狠,朝小門內走去。 因為沒有窗戶,不大的屋內有些昏暗,好在她視力好,隨著眼睛對黑暗的適應,她很快發現房間內的情況,靠在墻壁兩側的是一排排整齊歸置的書籍,望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凌子萩確定這些都是關于如何調配不同味道的香膏、胭脂的書卷。 她的雙眸快速地在這些琳瑯滿目的書籍上掃過,直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本名叫《夷國密香載》的書上后,她連忙上前幾步把書從柜子上取下。 凌子萩翻開書頁,上面記載了上千種不同的調香手法,好在她大學的時候學過速讀,不過是短短眨眼之間,她已經找到了書中最關鍵的信息:香澤海娜油法:取凌晨海娜半開者,揀去莖蒂洗凈,高量一斗,麻油一斤,輕手拌勻..十日后傾出,勻入人脂,選其凈白肥美,封閉三日,開后馨香撲鼻。 看到最后一句話,她心中飄過陣陣恐懼,憶起還躺在義莊內被割去脂肪的薛彩鳳和鮑蕓,又聯想起如今還擺放在外面的梨花木香膏盒子,瞬間身上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就在她專心致志研究這手中數據的時候,身后掛著簾子的小門被慢慢推開,一把匕首慢慢靠近凌子萩的脖頸。 第21章 貢品女尸(18) 司炎修剛從宮里出來,便被站在門口焦急等待的伍郎中攔住去路。 “大人,出事兒了。” 司炎修擰眉一臉不解地望著對面的老者,“伍伯,您別急慢慢說?!?/br> “哎呀!”伍郎中氣憤地一拍腿,一副懊惱的樣子道:“夫人,夫人出事兒了。” “什么?”聽到伍郎中這么說,司炎修面色一沉,道:“凌子萩?她出了什么事兒?” “昨個..昨個我去給夫人復診,夫人問了我一句話?!?/br> “問的什么?” “問老朽,這香膏配制的古法,我思索了下,就回答牛髓和牛脂,但是也不是很確定,昨晚徹夜在回家中翻查..這可壞了,原來在夷國有一種用人脂作為封香的秘法,老朽便立刻聯想到大人最近查的案子,這不就連忙趕去司府給夫人說,誰知道..唉?!?/br> 伍郎中唉聲嘆氣一臉焦急,繼續道:“誰知道一大早夫人就不在府中,聽府里阮玉說,夫人一大早便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她也不知道?!?/br> “所以你懷疑,夫人是去了金枝鋪子?”司炎修凝神,道出伍郎中的想法。 “是的,若是這天香鋪子真有問題,那夫人不就是被老朽。” “伍伯,你別著急,聽我說。”司炎修面色嚴肅,一把扯下腰間大理寺令牌塞進伍郎中手中,道:“你去三法司找到白彥讓他帶著一批人趕往金枝鋪子?!?/br> 說罷,他瞅了眼不遠處還在等他的馬車,從腰間抽出匕首,一把砍斷車子和馬連接的繩子,從馬夫手中接過馬鞭,飛身一躍騎在馬上。 “大人,那您能呢?”伍郎中望著手中令牌,面露不解。 “我先趕往那里,剩下的事情麻煩伍伯了?!痹捖?,司炎修夾緊馬腹,揚起馬鞭,塵土飛揚間他已經消失在宮門口。 —— 凌子萩望著書中描述的香膏制作過程,一鼓作氣間一把扯下那一頁,正準備把關鍵性的證據往懷里塞的時候,突然她眸光一暗,一道黑影便朝她撲來。 容不得反應,她連忙轉身,本能把手中的書張開,企圖擋去馬上刺向她頸部的尖刀。 隨著一股重力朝她身上壓來,她本就瘦弱的身子一沉,整個人朝地上摔去,同一時間刀刺戳破書籍,在離她只有分毫的地方被書上的韁繩死死卡住。 “小丫頭,你果真有問題!”此刻的殷霜霜早已沒了方才待人接物時候的客氣,眼底閃現的兇狠光芒如猛獸般,勢必要把身下的凌子萩生吞活剝。 “果然是你,兇手果然是你!”雖然凌子萩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但是她眼神依舊如炬般死死盯著殷霜霜,開口道。 “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進了這個地方,你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币笏嫌昧σ话殉槌霾迦霑械呢笆?,再次揚起朝凌子萩刺去道:“死!” 凌子萩偏頭躲過,在對方忙著下一次進攻的間隙,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翻起,朝小門外沖去。 “這樣的小身板,還想跑了?” 突然她只覺得頭皮一疼,整個人朝后面仰起,她的頭發竟然全數被殷霜霜抓在了手里。 “你知道獵戶是怎么殺豬的嗎?”殷霜霜輕輕探頭,陰狠的聲音響在耳邊,“先摸脖子,然后等血放干凈了,開膛破肚,分成碎塊,怎么樣想不想嘗試一下?!?/br> 隨著殷霜霜的話,凌子萩能感覺到一抹冰冷在脖頸處游弋,只等刀刃用力,她便一命嗚呼。 就在此關鍵時刻,凌子萩都以為她很有可能和這個世界說再見的時候,耳畔響起一聲脆響。 緊接著,殷霜霜發出一聲吃痛,手中的匕首應聲落地。 凌子萩有些茫然,卻在下一瞬注意到小門外竟然站著一道修長的身影,還沒等她看清楚是誰,對面男子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