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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一直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白彥終于忍不住好奇心上前悄聲詢問,卻被自家主子揚起的噤聲手勢,把后面的話全數咽了進去。 凌子萩還在忙著,她捏捏壇口突出的燈芯,確定上面已經被酒浸透之后,問道:“可有火折子?” 司炎修揮手。 白彥上前立刻拿出火折子,幫著她把燈芯點燃。 望著徐徐燃燒起來的小棉繩,凌子萩的臉上浮現起絲絲笑意,她連忙拿起手邊的小鑷子,把已經整齊疊加好的紙張和金屬網一并鉗起,放在燃燒的燈芯上加熱。 隨著金屬網慢慢變得灼紅,被燒毀的紙上竟然慢慢出現一塊塊深色印記。 “出來了,出來了!”凌子萩嘴角勾起,呼喊出聲。 站在一旁靜默觀察她這一連串舉動的司炎修眸光跳動,快速上前幾步想看看這燒毀紙上到底寫的是什么。 “這怎么都是些數字啊?什么意思?”凌子萩透過光線望著紙上呈現出來的東西,喃喃自語。 “是賬目。”司炎修思索半晌,回答道。 “數字。”凌子萩沉吟,“該不會是那些當出去的貢品賬目吧,那豈不是。” 說著,她扭頭望著身邊的男人,卻不巧司炎修也一并轉頭,倆人就這樣臉貼著臉四目相對。 凌子萩愣愣地呆在原地,面頰拂過一股股陌生又帶著幾許清新皂角氣味的熱浪,撓得她纖細的羽睫蒲扇個不停。 男人剛毅的面容,在女子赤色瞳孔的補光逐影間越發清晰、白凈。 她知道司炎修長得俊美,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風姿郁美,卓爾不凡。 “大人,夫人。” 就在凌子萩還沉醉在司炎修俊雅長相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她連忙回過神,慌亂間眼神竟不知道該挪向哪里合適。 直到她感覺到一股股guntang直奔她的腦殼,她才恍然明白,她竟然臉紅了。 旁邊傳來男人輕咳的聲音,緊接著司炎修便開口道:“白彥,你去看看對面的桌子上還有沒有遺落的碎片,拿來一并檢查。” “遵命!”白彥撓了撓頭,瞅過面前眼神有些飄忽的主子,轉身忙活去了。 見白彥已經被支開,凌子萩這才長舒一口氣。 “雖然只是部分賬目,但是我可以確定這賬有問題。”眼神已經恢復如常的司炎修從凌子萩手中接過鉗著金屬網的鑷子,道:“收支不符,出大于進。” “大人的意思是,林乾的賬有一部分是不明流向的?”凌子萩追問。 司炎修點頭,“對,如果沒推斷錯,張廣彪把當掉貢品銀子的大頭給了林乾后,林乾只留了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給了他人。” “可是這張紙是被燒毀的,剛好最關鍵的這個「他人的信息」沒了。” 司炎修面色嚴肅,再次點頭。 “大人,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同一時間在對面一直翻找其他線索的白彥突然開口。 第18章 貢品女尸(15) 司炎修望著手中的信箋,面色漸沉。 “從哪里找到的?” 白彥連忙指著書桌后的架幾案道:“上面零零散散都是大風鏢局的一些雜物日志,而它就壓在這些日志的最下面,旁邊還放著個如此樣式的盒子。” 凌子萩聽到盒子,連忙起了興趣,她接過白彥遞上來的東西,開始仔仔細細觀察。 淺色梨花木材質,樣式精美上面還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 這盒子好像哪里見過,凌子萩思索間忍不住打開查看,頓時一股股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 幾乎同時,屋內的三人面面相覷。 鳳仙!竟然是鳳仙的味道。 “這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林乾一個大男人房間里為何會放著女子用的香膏?”凌子萩眉頭擰成川字,心里疑惑重重。 “我想這封信能給我們答案。”司炎修把手中的信件鋪展到桌面上。 凌子萩連忙低頭查看。 “此生長夜兩情歡,朝暮交接,騃女癡男,云雨芳晨繾綣榻,落香人盡翻。” “這。”雖然凌子萩是個現代人,但是對于這信件上赤/裸裸的男女交/歡詩句也多少是明白的,她的臉微微漲紅,支吾道:“這是林乾。” “林乾寫給采香閣欒清姑娘的情詩。”司炎修解釋著,蒼勁的指尖落到信件的開頭,上面清晰的寫著「欒清姑娘親啟」。 “那這個香膏也是準備送給欒清姑娘的?”凌子萩把手中的香膏蓋上,這個味道太沖了,她不喜歡。 “嗯,應該是,但是他沒想到,東西還沒送出去,貢品的事情便暴露了。”司炎修頷首。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趟采香閣?”凌子萩追問。 司炎修上下打量起凌子萩,見她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便生生把后面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咽了回去,道:“白日采香閣是不營生的,還有你這身衣服不合適,這會我們應該去吃飯。” 說罷,他朝外走去。 凌子萩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襦裙,恍然明白司炎修的意有所指,連忙提起裙擺跟上。 許是在昏暗的屋內呆的太久原因,她剛出門,便被院子內灼灼的烈日照的是睜不開眼睛,一不小心就差點撞上走在前面的司炎修。 想起方才倆人的四目相對,慌張退步間,她的臉頰再次灼熱、gunt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