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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容:“……好吧。” 場面有一瞬變得凝滯,胡容去收割稻谷的想法也淡了下來:讓她自己想大米飯的感覺的話,她當然她是可以想出來的,但真的在這夢里面變出來,那怎么可能。 能做到的話,她就會直接夢見一些厲害的東西,然后幫助她直接墨白淵給打敗了,現(xiàn)在就不用被抱在懷里,在那里擔心著。 墨白淵感覺到自己懷里的狐貍變得安靜了,不過他也沒說什么,他繼續(xù)往前走,看著她這個夢里面的火巖秘境。 胡容的五靈根在夢里的體現(xiàn)還是有的,像是噴水的水霧,高大的水霧,小金碗,小土碗,全部都是齊全的,有不少是她現(xiàn)實里面說了想做,但之前都沒有做到的東西。 而且她對稻田的執(zhí)念也很大,這片走過去后,都是熔巖池上面的稻谷,金燦燦的一大片。 “或許你可以學(xué)習(xí)幻境術(shù),你創(chuàng)造產(chǎn)物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胡容被墨白淵一直抱著,狐貍腦袋都直接墊在他的手臂上,表現(xiàn)出一種任殺任剮后的咸魚姿態(tài),而且火巖秘境就算在夢里溫度也非常可觀,現(xiàn)在還是狐形的,一身的狐貍毛下去真的是非常熱,被這么抱著一路無交流后,她都快要睡著了。 這次在夢里面出事,但墨白淵不放她走。而且她又確定了一下阿墨貓貓可能真的不喜歡她,再有就是以為能吃上大米飯的,結(jié)果也沒有吃上。 這么乍然聽到墨白淵的聲音,胡容還愣了一下才從快要睡著的狀態(tài)驚醒過來。 胡容仔細地斟酌了一下,對這個墨白淵說:“幻境可以把我藏起來,讓墨白淵找不到我嗎?” 墨白淵:“你說呢?” 看來不能。 胡容:“……那我不太想學(xué)。”反派對小炮灰的教學(xué),怎么聽怎么不妥。 墨白淵:“學(xué)了可以讓你的修行變快,修仙者都有自己的道,這些道特別在專精一道的造詣后,更能有所感悟,進而突破。” “幻境的入門會比較難,即使在上界,要把幻境學(xué)精通都是難,因為創(chuàng)造的東西要符合現(xiàn)實。”像狐貍現(xiàn)在夢見的東西,還是很適合的。 “不過只要練成了,最后幻境也能自成世界,里面的所有東西,威力和現(xiàn)實里的一樣。” 胡容看著冷著臉和她說話的墨白淵,張張嘴,把還想要問出來的,‘可以打敗墨白淵嗎’的話給咽回去。 奇奇怪怪的,為什么墨白淵會在夢里教她修煉? 胡容:“你好像徹底崩人設(shè)了。”說完她又馬上閉嘴,后悔自己嘴快。 崩人設(shè)多好,難道她還想要他拿穩(wěn)反派人設(shè)的劇本,直接把她這個炮灰給宰了?! 墨白淵雖然聽不懂崩人設(shè)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覺胡容說的不是好話。 這只狐貍好像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甚至又開始抖了起來。 墨白淵心里又好氣又好笑,這么久來,他已經(jīng)知道這狐貍就這么點膽子。 湖水的入夢效果,在這一次的也快結(jié)束了,墨白淵也不再往前走,而是在旁邊的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下來。 這塊石頭幾乎就和它平時在外面睡的那塊石頭一樣,坐起來很舒服。 胡容發(fā)現(xiàn)墨白淵坐下來后,有一瞬間好像瞇起了眼睛。 那雙墨藍色的眼睛瞇起來的樣子,就和阿墨在太陽底下曬太陽的時候瞇起來的很像,看得人很像和他貼貼蹭蹭。 胡容這么想了,動動自己的腦袋,還真的在墨白淵的手掌上蹭了一下。他一直摸她的腦袋,說實話的……還挺舒服的。 墨白淵自然也感覺到她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后修長的手指又繼續(xù)摸她的腦袋,還摸了摸她的耳朵:“記得去翻狐書,幻境的,與夢境連接的那種,可以在靈府練習(xí)構(gòu)建。” 胡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摸了,身體又抖了一下,這次不是因為怕的,而是她覺得耳朵好像非常敏感,被這么摸了后感覺好奇怪,舒服得讓人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像被雷給劈中了一樣。 墨白淵的聲音還在提醒,“聽到了沒有?” 胡容好想解救自己的耳朵啊:“聽到了……可以不摸我耳朵了嗎?” 墨白淵聞言停了一下,在他手里柔軟的狐貍耳朵確實已經(jīng)熱得發(fā)燙。他的神色微動,把自己的手給拿開了。 很多獸的耳朵都只有親密的人才能互相撫摸,他確實不應(yīng)該……墨白淵把目光落到旁邊的稻田上,耳后也也有些紅了。 胡容終于解救了耳朵,而且怕再被摸,整只狐貍都團了起來。 等她再想說什么的時候,胡容好像感覺到有一條長長的像阿墨的尾巴在眼前晃了一下。 再想看清,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從夢里面出來了,小白貓阿墨就睡在她的旁邊,一切和她睡著以前一樣。 胡容:“阿墨!!!我又死里逃生了一次嗚嗚!” 阿墨似乎剛被她吵到,耳朵動了動,然后慢慢睜開眼。 胡容比劃著爪子,給它描述:“墨白淵還讓我修煉幻境,他會不會覺得可以這樣讓我誤入歧途,然后讓我直接走火入魔直接掛掉?這是想從夢境里面一直殺到我的現(xiàn)實嗎?” 阿墨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對于狐貍出了夢就把自己答應(yīng)的事不作數(shù)的cao作,感覺到很正常。 隨后,他就聽狐貍糾結(jié)又小聲地問:“阿墨,你被摸耳朵的時候,會覺得自己被閃電一樣擊中嗎?”她感覺自己的狐貍耳朵還在發(fā)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