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 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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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給了兩根棍子。 一瞬間,方子錚也動了。 那個令鄒飛倍感煩惱的補習班,就在上次方子錚奪槍救人的那個收容院旁邊,不是很遠。 兩個人很牛逼的開著三菱越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家公子哥哪,不過說起來也是,鄒飛他家里的財力在整個鳳城雖然說不上太突出,但也算是有錢人家了,鄒飛說起來也是個標準的富二代,開個小車也說得過去。 不過,開著車去參加補習班的培訓,這事兒說出來就有點別扭。 經過那孤兒收容院的時候,方子錚突然有些感傷起來,他突然又記起周詩涵了,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在干什么,是無憂無慮還是多愁善感,他總是揮之不去。 從那收容院再往前走,拐個彎就是個胡同,鄒飛就把車停在外面了,往里走了大概兩分鐘,就到了。 里面是個挺寬敞的庭院,打理的很干凈,那地上還是泥土地,不跟一般人家那樣搞點花磚什么的鋪上,四處還見有些花花草草的,正在預備抽芽了。春天來了。 里面有兩間屋子的門是開著的,其中有一間略微大點的,從外面還能聽到些動靜,是從里面傳來的叮咚叮咚的彈吉他的聲音。這讓方子錚就奇怪了,他問鄒飛,這里面還教聲樂的嗎? 鄒飛也是一頭霧水,再出去確認了下門牌,就說,就是這里了,上次我同學也說是這里,不過教不教聲樂我不知道,進去問問就行了唄。 他倆都有點搞不清楚。 路上鄒飛跟方子錚說了下,原來這里的老師就一個,還是他們的老熟人。 那個夜市一條街的燒烤攤魏大兵的老婆,好像是姓孫,具體叫什么鄒飛也不知道,就管她叫孫老師。 方子錚的腦子里就出現了那個推著輪椅的,有著江南女子婉約的小家碧玉的形象來了。怪不的總覺得她身上有股書卷氣的,原來還真是個老師哪。 不過鄒飛說,這孫老師搞這個補習班也不是為了賺錢,她搞補習收的錢都貼給那收容院的小孩了,人家自己都樸素著哪。而且,人家搞這補習班,也是方便那些就近的學生,不是一般人都收的,她就一個人,忙不過來。就算他鄒飛,也是鄒呈文他們夫婦倆個親自上門,還找了熟人介紹,這才收下的。只不過鄒飛自己不爭氣,拖了這都大半年了,還沒有來過一回。弄得他老爹都發火了。 就在方子錚和鄒飛倆人在外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給進哪個屋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嘎吱嘎吱的,停下了幾輛摩托車。 然后,就有幾個穿著黑色皮衣外套的年輕人闖了進來,都穿的一身黑,有的腦袋上連毛都沒有,脖子上還看得到紋身刺青,一看就不是好鳥。 那幾個青年一進來,就看方子錚和鄒飛橫豎不對眼,叼著煙卷吊兒郎當的就問,這里是那個開補習班的孫老師家嗎? 方子錚和鄒飛心想,這哪兒來的玩意兒。都不理他們。 那幾個小青年一看他倆正臉都不看他們的,就有點火大,那看起來年輕點的,就想打人,方子錚也攥緊了拳頭,就預備著你啥時候動手,我啥時候還手。 誰料旁邊一個看起來老成點的,就說了,“筷子,干正事兒,問問清楚,沒錯的話,就給他砸了?!?/br> 方子錚和鄒飛面面相覷了,這咋還碰上了,砸場子來了。 不過這事兒畢竟是人家的事兒,正主還沒有出來哪,他們沒必要去隨便插手的,先看看再說,要是人家孫老師在理的話,再打發也不遲。 那四個混子都罵罵咧咧的瞪了方子錚一眼,就往前走。其中一個還回過頭來,對著方子錚兩人比劃了一下,意思就是趕緊滾蛋。 他倆就抱著肩膀,誰也不說話。 那個孫老師和以前見到的時候相比,略微有些白凈了,不過還是一樣的書卷氣挺濃的,文文靜靜的模樣,也許是過了個年,再加上長時間呆在屋子里,缺少陽光,所以臉上白了好多,精神也很好。 那屋子的門口,都是特意打整過的,估計是為了方便她搖著輪椅出入才特意弄出來的斜坡什么的,連一個坑洼或者門檻都沒有,她一出來,看到那四個混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兒,張口就問,你們找我?我就是孫楚君。柔柔糯糯的普通話,很標準。 那四個混子一看人家出來了,就發話,過來告訴你一聲,在鳳城,沒有許可,不能開補習班的,知道嗎?今天就是來幫你關門的。聲音挺大,透著一股子囂張。 他們都是混在鳳城的,對孫楚君的情況也了解過了,夫妻兩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她老公還是個賣燒烤的,沒有一點社會關系。所以,他們接了這活兒之后,也沒做其他考慮就來了,在他們想來,無非就是個瘸腿的女人,也沒啥大不了的,威脅一下就完事兒了。 其實他們還在笑那些衣冠楚楚的文化人,老是干這些不干不凈的勾當,人家也是憑本事掙錢的,你這有關系就能開,人家沒關系就不能開了?你教不好留不住人那是本事沒到家,還賴別人。 不過老大既然已經收了人家的幾千塊錢,那肯定就要干活了,所以,就派了他們四個出來,還交代了,能關就關,不老實的話,就砸了,外地人也沒什么好怕的。 那孫楚君哪里是這么容易就范的人,她的性格是很剛直的,再說,她辦的這個補習班,一來是為了找點事做,省的在家無聊,二來也是讓自己以前學的東西不至于就這么埋沒了,也有點用武之地。她也沒指望著這個掙錢養家什么的,養家有她的大兵就夠了,她收的錢,全都買了東西給收容院里的小孩了。所以,她并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兒是違反了什么政策啥的,她還覺得這就是好事兒。 這時候,讓她關門,她肯定不干了。她氣的都臉白了,反問道,“憑什么,我給人家補課為什么不行,誰規定的?” “你就甭管誰規定的,不關的話,我們替你關。啰嗦個jb啊,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讓我們動粗啊?!蹦腔熳宇I頭的就皺著眉頭說道。他那張青皮臉上是很不耐煩的,本來大家伙都喝著酒哪,被半道上拉出來干這欺負女人的活兒,誰愿意干啊。又不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要是能那個一回也成啊,可惜還是個坐輪椅的,他就不情愿了,臉上也顯得不耐煩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我這就報警?!蹦菍O楚君臉上急怒的都快顫抖了,嘴唇都青紫起來,但是這一刻,又如此的無助。沒有老公在身邊,她只能拿報警來嚇嚇他們。 誰料那四個混子根本就不怕,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還有個家伙歪著臉笑,很輕蔑的瞧著這瘸腿的輪椅女人,表情要多賤有多賤的說著,“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爺們幾個輪了你?!?/br> “你——你們混蛋。”那孫楚君畢竟是個知識青年,對上這些地痞無賴一般的混子,她是全無辦法的,就算是打嘴仗她也不是對手,她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四個混子向她走來。 這時候,方子錚和鄒飛兩個也逐漸看出門道兒來了,這事兒就屬于商業競爭的范疇了,估計是哪家的補習班覺得這孫老師是個潛在的對手了,來找人打壓來了,這事兒在鳳城也實屬常見的,不稀罕,這年頭什么行業都有競爭,就算她老公在夜市上搞燒烤,還不一樣靠著優惠或者什么手段的,弄跑了好幾家。 不過競爭歸競爭,要是真欺負女人的話,這事兒就過了。他倆都看不過眼的。 這會兒一看到那四個混子往前靠近了,方子錚和鄒飛兩人也就對視了一眼,打算幫忙了。他倆就從側面緊走兩步,趕在四個混子靠近那孫老師的前面,站到了那房檐下面。就跟那孫老師隔了兩米遠的距離。 那孫楚君雖然無力反抗四個混子的粗言穢語,但是她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眼看那四個混子就要上來了,還都拿著近一米長的棍子,她一下就急了。 她抓起輪椅扶手上的書本什么的就砸了過去。 她砸的還真準,正中了那領頭的青皮臉混子的腦門。別看這書本什么的不起眼,可砸中了也一樣生疼的很,那混子一下就惱了,也不管什么不能欺負婦女什么的規矩了,大喊一聲,“兄弟們,先給我把窗戶給砸了!他媽的臭婊子,敢動手,別怪我心狠手辣。飛機,把她的輪椅也給我砸了?!?/br> 說著,他們就往前走了兩步,揮著兩根鋼管,就朝著那可憐的孫楚君砸了過來。 一條直奔孫楚君的大腿,一條就奔著輪椅的扶手打過來。 就在此時,從孫楚君的側面屋子里聞聲出來一個女孩,眼看那棍子就要落在孫楚君的身上了,她也顧不上喊什么住手之類的話了,直接就撲在孫楚君的身上,將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