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值不值
金有為昨晚住在了招待所里,那招待所的經(jīng)理也很明事理,半夜里就送來了糖衣炮彈。 老金同志在下屬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昨夜可是鞠躬盡瘁。一夜cao勞,到了早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了。 那女孩都已經(jīng)受不了這勞累,早早的睡過去了。麻痹的,白天給經(jīng)理cao,到了晚上還要給半大老頭子干,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要不是沖著這里可以給轉正,老娘早就去娛樂城里做師傅了。用身體換鐵飯碗,可真夠累的。 在兩片小藥片的支持下,而同樣揮霍了一晚上體力的老金同志,此刻面上雖然疲憊,但下面卻還是戰(zhàn)意昂揚。無奈此時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即便下面再旌旗飛舞,那也只能偃旗息鼓。 雖然疲憊,但他的眉宇間,卻沒有一絲睡意。 他在等待一個電話。 那個本應該被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方明恒。想起這個,他心里就窩火。 不過雖然窩火,但是一想起她那銷魂的臉蛋和傲人的曲線,他下面就硬的厲害。 為了將來,忍了! 方明恒啊方明恒,給你做了個風流鬼,也算便宜你了。 嘟―― 電話聲響起,望著上面的號碼,金有為的臉上,浮起一片笑容。 殘忍的,帶著種預謀得逞的滿足。 他倚在床頭枕上,歪歪斜斜的一手拿著電話,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捏著身邊熟睡的女人那對兒豐滿的寶貝,腦子里想象的,卻是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身體,臉上的表情也是愛不釋手,聽著電話里那個勾魂的聲音,他呼吸急促起來,一把就拉住身邊這女人的頭發(fā),將她的嘴巴湊在自己的下面。 “含著!”他呼吸急促的說道。 那女人也沒有不滿,直接掀開薄被,晃悠著一對木瓜,將豐碩的雪白屁股對準了老金同志的臉,半跪著俯下頭,一張有著性感厚唇的小嘴湊到了那小東西上。 一陣陣yin靡的氣息,帶著那種腥臭的味道,對她撲面而來。她一陣干嘔,可是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反感來。還必須賣力的晃動著身子,一起一伏的用這種羞恥的方式服務。她只希望這種服務能夠盡快結束,能夠盡快博取他的好感,將自己盡早調(diào)離這個魔窟一般的地方。 可是,她注定是個悲劇。她哪里知道,面前服務的對象腦子里,幻想的確實另外一個女人。她的每一次吞含舔咽,在他的腦子里,卻幻化成了另外一個身影。 一直到他接完電話,他的下面這才噴薄而出,又是一股腥臭將她的嘴里填的慢慢的,像他這個人一般,讓人惡心。 一番現(xiàn)實與幻想相結合的口舌服務之后,老金同志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一把就將她推開,披著睡袍來到窗口。 “羅少,已經(jīng)來了消息,這邊出發(fā)了。白色本田雅閣,車牌還是上次那個。我的人已經(jīng)跟著車出來了,親眼看著方明恒兩口子上的車,還有一個秘書。車上一共四個人!” 金有為的聲音沙啞著,因為決戰(zhàn)來臨前的激動,讓他興奮了一個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可是,畢竟這年齡不饒人了,徹夜的奮戰(zhàn)到底還是將他的精力揮霍一空,此時,全靠精神上支撐著自己。 摸摸自己這半禿的腦門,金有為感嘆了下歲月不饒人,原本英俊的自己,也被歲月侵蝕的不成樣子了。就像當年的那些意氣風發(fā)的誓言,也早就在現(xiàn)實的碰撞中,改變了方向。 現(xiàn)如今,早已識破規(guī)律的金有為,正在朝著目標靠近。所有阻礙自己的,全都是絆腳石,如果不能跳過去,那就讓他消失。就如同現(xiàn)在的方明恒。 “他倒是挺積極啊!哈哈,趕死也不至于這么早啊。人家這會是十點鐘開,都他媽掐著點進來,他倒好,這么早就出來趕死,這他娘的賤骨頭!”羅建安在電話中依舊是那種隨意,有種高高在上的味道,讓他在金有為面前毫無顧及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而金有為卻毫無他想,在他看來,這就是正常的,人家有這個資本高高自上。 自己要想高高在上,那就必須和他合作,甚至,還要巴結他。 “是,是,一點都不懂得規(guī)矩。跟羅少做對,根本就是瞎了眼,不明事理。”金有為站在窗口,望著外面初升的日頭,瞇著眼睛說道。他根本就沒有留意,在他身后那束鄙夷的目光。 “還是你老金上道兒,放心,你的事兒,包在我身上,明年一準你上位。有我羅家在后面,看誰敢搶!”羅建安面上一笑,心道,不就是一個縣長嗎,有大伯在,還怕個毛啊! “那就有勞羅少費心了。”金有為點頭哈腰的,就好像羅建安就在自己前面一樣,那臉上的表情,相當?shù)尿\,完全沒有一點虛偽做作。 “哈哈,等著把順紅廠搞定,安排妥當,我們還有下一步合作的機會,只要是我們羅家在,絕不會虧待你們。”羅建安盡管心里挺輕視,但他絕對不傻,是狗,就要給他丟甜頭,沒有甜頭,拋給他一個虛無縹緲的狗骨頭,那也能讓狗欣喜若狂。 “那當然,吃水不忘挖井人,祝咱們合作愉快,盡快掃除方明恒這塊絆腳石。”金有為此時志得意滿。 “哼,他?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 羅建安的話冷冰冰的,讓金有為沒來由的擔憂起來。 這事兒,到底值不值? 郭懷云原本是個混混,不過這幾年卻抖摟了起來。 在冀南這塊不大的地界上,他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成功人士了。不過作為一個混子起家的人,他知道,必須要有一個依靠。 所以,金有為,就成了他攀附的對象。 金有為的發(fā)展,也確實沒讓他失望。隨著金有為的冀南縣政壇上的水漲船高,他的地位,也跟著一節(jié)節(jié)上升起來。 就算是在周金奎的面前,也有他郭懷云的話語權。 整個冀南縣的建材生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趨于飽和,在縣里經(jīng)濟還未大發(fā)展的情況下,想要在進一步,那就只能靠生拼硬搶,將眼下這兩家對立的局面打開。 和他競爭的,則是來自于鳳城的落魄戶,趙有才。 其實說是落魄戶,也僅僅是相對于鳳城而言。趙有才本身是在鳳城那邊混的,不過因為市區(qū)里面的競爭太過慘烈,在各方勢力的傾軋下,沒有強力背景的趙有才,肯定不是各方勢力的對手,那僅有的一點市場份額,也輕而易舉的被競爭對手蠶食了,這才灰溜溜的從鳳城滾回了冀南老家。 不過,雖說是在鳳城失了勢,市場被搶奪,但他畢竟也在鳳城開過眼,來到冀南之后,這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這才不到三年的時間,便一點一點的將手下的生意盤活了,在冀南,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建材商,和郭懷云形成了平分天下的局面。 此等局面,江湖人稱二爺?shù)墓鶓言曝M肯罷休! 兩方都要發(fā)展,都想一舉拿下冀南的市場,將對手的那一部分給弄過來,這時候,所拼的,就不再是雙方的實力什么的。這時候靠的,就是背景了。 自己有關系,人家一樣在冀南有些人脈。這比拼,還得看將來的。 郭二爺有理由相信,隨著金有為的上位,自己這個冀南第一建材商的名號,將會四平八穩(wěn)的坐實。趙有才,必定像當初從鳳城滾回冀南的時候一樣,成為競爭的失敗者。 所以,一切,都在金有為能否順利上位。 他的成敗,也就決定了自己能否成功。 為今之計,只有竭盡全力的支持,無論是什么事情。 就像此時的盯梢。盡管這事兒傳出去很驚世駭俗,說不準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他郭二爺干起來,照樣不皺眉頭。 雖然對方是個副縣長,可是,在與金有為當縣長比起來,這個險,冒得值得! 郭二爺坐在本田車上,神色冷漠的抽著小弟孝敬上來的煙,抽的有滋有味的。他不嫌煙差,早些年更差的煙他也抽過,5毛錢一包的小寶石,他抽了至少有大半年,要不是有一次無意中撞破了金有為的好事兒,他可能一輩子都過不上這種日子。 他明白金有為拉自己起來的原因,他也明白自己在金有為眼中是個什么樣的角色。其實他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知道進退,懂得分析得失。這也是金有為選擇自己的原因。 有人說,權利的欲望,會讓人陷入到萬劫不復。他郭二爺對此并沒有太深的體會,他只知道,要想像現(xiàn)在這樣,天天有rou吃,天天有小弟恭敬的叫著自己二爺,那就只能讓金有為的權力欲望更盛。只有他成功,自己才能有恃無恐的抽著煙,坐著小汽車,享受著以前做夢里才會有的女人。 但是,盡管他現(xiàn)在看似已經(jīng)很成功,可他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 他沒有拋棄自己的根基。 他可以和手下所有的小弟一起吹牛逼,可以當著小弟的面,和他們一起上最便宜的女人。他只想表示一個意思。他還沒有忘本。很顯然,自己的這種手段很成功。這就是郭懷云從郭二晉升到二爺?shù)脑颍幸粠托〉軗泶鳌?/br> 如果想要繼續(xù)成功下去,可不單單是要小弟的跟隨,還需要上面的配合。 今天,他破例沒有跟他養(yǎng)著的那個高中生睡到日上三竿。他要給金有為辦一件事兒。 盯梢。 這盯梢已經(jīng)盯了幾個月了。自打方明恒一來冀南,自己的人手就已經(jīng)到位了。對于手下的小弟來說,去盯梢一個副縣長,顯然是很不明智的,這就是和政府作對了,是不得好下場的。可是,就因為郭二爺?shù)囊痪湓挘窒碌男〉軅兙土x不容辭了。 二爺說,不干,那我就只能死! 同樣的,昨天,金有為也這樣告訴了郭懷云。 你親自去,看著他死。他不死,你我都死! 今天,郭懷云親自前來。并將兩個交接潛伏的小弟給撤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成敗在此一舉。他郭二爺以后是否還能被別人稱為二爺,全靠今天了。 隨著前面那三個人坐進那輛車起,郭懷云的神經(jīng)就一直緊繃著。 他的手上還拿著望遠鏡。為了觀察前面這輛車的變化。他必須確保要萬無一失。 他不允許計劃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閃失。 郭二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手持望遠鏡,一直觀察著前面那輛車,兩輛車中間,始終保持著一百米的距離。 目標,去鳳城。 到了冀南城邊環(huán)城路上,這已經(jīng)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東邊那陽光,已經(jīng)開始有些刺眼,這讓他不得不瞇著眼睛。 而坐在后面的小弟,則是滿臉緊張的盯著他看。他們猜得到,今天估計會有大動作。 “嗯?前面怎么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