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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總有偏執狂要娶我[快穿]在線閱讀 - 第323頁

第323頁

    封東語心情沉悶,臉色自然也不好了起來。

    嚴羅安一直死死盯著封東語, 見狀以為是說起了她的傷心事,臉色慌亂了下, 補救地說道:“你別怕,以后你想怎么報復誰, 你想要什么, 你和我說, 我都會努力想辦法幫你。”

    他把無條件幫助封東語變成他內心越來越堅定的事情,絲毫不在意她會利用他做什么壞事。

    他甚至溫柔包容地說:“我承認我曾經覺得你貪婪無度很是過分,但那是過去我不了解你,現在不會了,你做一切都是對的。”

    哪怕他看得明白,了解她之前看到他痛失父母和家中一切財富后,也要在他身上壓榨價值,可是他也迅速為她找了借口:

    她只是缺乏關愛而已,后來他們一起住了,她不是變得很好了嗎……

    封東語看著嚴羅安那包容一切的眼神,毫不懷疑,哪怕以后他遭受來自她的虐待,他都能為她編出合適的理由來。

    他已經愛到魔怔得不辨是非了。

    甚至他的眼神……他嘴里說著包容封東語的貪婪,可他的眼神卻好像才是那個貪婪之人。

    雖然他讓她欲予欲求,可他也把她的一切包攬過來,試圖吞噬和控制她以后的一切人生。

    為了得到擁有她的一切,嚴羅安忽然覺得自己承諾的東西還不夠,他過于迫切地想要在心愛的人面前證明他自己的能力,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承諾道:“我能在夢境里困入惡靈,既然有惡靈,好人死后應該也有靈魂,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你的母親,讓她幸福安好。”

    原小說里的他只是懲罰者的角色,現在倒是為了她,想要成為救贖者了。

    要是那么容易找到不屬于惡靈的靈魂,嚴羅安的父母慘死,他早就努力找到他父母的亡魂才對。

    他那么說,是想給她希望,也給他自己希望吧。

    封東語看透一切,點了點頭,對他承諾的事情并沒有期待。

    嚴羅安看到她微小的點頭動作都十分滿足了:“可是變強大很困難,我需要吞噬惡靈,東語,你允許我吞下好不好?”

    封東語皺起眉頭,不能理解吞惡靈這種事情為什么還要請教,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因為嚴羅安拿起她的手,用她的手指向了江澈,他那低沉的聲音仿佛在蠱惑人:“我現在還太弱小了,那最好能把看到的一切靈魂都吞進去。”

    “……你要吞掉江澈?”封東語緊皺眉頭。

    她知道兩個靈魂遲早要融合在一起啦,但是可以用這種方式簡單粗暴地解決的嗎?

    嚴羅安真的不是恨死了江澈想報仇嗎?

    “我都順著你的,我可以只吞掉他大部分厲鬼之氣,留下他的部分靈魂給你當朋友,但只能當朋友,他對你心懷不軌,又是鬼,人鬼殊途,你不要接近他最好。”嚴羅安居然說得還挺周到的,“他這種厲鬼,利用畫像來驅使很多人為他服務,是活人的一個隱患,我不殺他,只是削弱他的能力,夠可以吧。”

    封東語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而嚴羅安也不著急的樣子,他用透明的墻變作牢籠,把江澈困在里面,他一會兒看看封東語,一會兒又看看江澈,全程保持淡定的微笑,耐心地等著封東語的答復。

    只是他看封東語的眼神是看愛人的眼神,看江澈的眼神像在看可以滋補養生的雞鴨魚rou。

    封東語很肯定嚴羅安腦海里并沒有以前神明的記憶,所以他表現的一切都是發自他的內心。

    哪怕她剛剛聽到他不會真的融合完江澈的承諾,現在也覺得他過于平靜的笑容越來越顯得陰冷,陰冷到她覺得有點滲人。

    而這一切的決策權雖然好像交給了封東語,可莫名地,他也是在逼著封東語親口做出抉擇。

    江澈身為嚴羅安身體的一部分,又對封東語那么好,封東語當然是不想傷害他的。

    封東語便在猶豫許久之后,說:“江澈真的是很危險的厲鬼嗎?我聽他說了他的過去,這幾天我也好像記起了我和他一同經歷過的有關他過去的夢境,他過去很慘的,我覺得他是可以溝通的,還是不要先傷……”

    封東語驀地停止說話了,因為她看到嚴羅安嘴角笑意更濃烈了,可是眼神極其陰冷,這五官的極度不協調,讓他面龐變得像是恐怖人偶一樣驚悚。

    “你記起了你和他的夢境,覺得他是好人?怪不得你這段時間被他帶走了也不吵不鬧。”嚴羅安語調溫溫柔柔,像是誘哄,“那我呢?你記起我和你的夢境了嗎?你如果記起他對你的愛,那你更應該記起我的愛我的好啊,我對你的感情比他濃烈得要上百倍,你覺得你靠近誰比較好啊?”

    他越說越多,看得出來他的表情想要繼續保持平靜的笑容,可是強烈的憤懣和嫉妒,讓他的笑意難以保存了,他妒火沖天,語氣尖酸刻薄地說道:“他慘?!我不慘嗎?你還記得你剛住到我家里時我和你的第一個夢境嗎?那時你沒有看到我過得多絕望嗎?而這只是我人生里一個陰影而已,后來我家破人亡更是心痛至極!”

    他死死地盯著封東語,像條陰厲的毒蛇,失去理智后在不斷嘶鳴,可他很快在封東語放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猙獰的模樣,嘴巴動了動,又突兀地軟了下來,把頭埋在封東語的肩膀上,親密留戀地說:“抱歉,我有點激動,我只是擔心你只記得他,不記得我。你應該記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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