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給他破處(微h)
剛推開門,羽亦鈞便皺起了眉,神經緊繃。 有人進入過他的臥室。 房間的所有窗簾都被拉上,燈光全數打開,各式賽璐珞陳設在水晶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那張大得堪比小房間的黑床上,此刻正鋪滿了他的常服。 一旁的更衣室房門大敞著,里面的衣柜被翻得亂七八糟。 羽亦鈞走到床前,一把掀起蓋在最上層的外套。 外套下的軟床向下凹陷,一位纖長白皙的美人躺在層層迭迭的衣物間,睡得正熟。 她身上只套了件襯衫,緊緊將男人的睡袍抓在胸前,雙腿間還夾著他的小衣。 因那胸臀豐盈挺翹,分量沉甸甸的,各類男式外著被壓出女人線條形狀的褶皺。 像是睡在花心的妖精。 “……” 不是敵人。 羽亦鈞一時無語,繃緊的神經也逐漸放松。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睡他的床。 不過,是她的話,算了。 羽亦鈞轉身,正欲將多余的燈關掉,房門突然自動閉合。 “您要去哪兒?” 身后傳來女人幽幽的聲音。 “你睡吧,我換一間。”男人答。 “是不想見我么?還是不敢見我。” “……” 沉默片刻,男人搖了搖頭。 他坐回床上,準備和衣而臥,卻被女人伸手抵住了。 “羽哥哥,我們談談吧。” 伯勞的語氣非常認真。 “……該睡了。” 身后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伯勞向來是行動力緊跟思路的。 女人從床上爬下,跑去搬了個高腳凳,又赤著腳跑了回來。 于是兩人對坐,視線平齊。 床偏矮,圓凳偏高,彌合了兩人近叁十公分的身高差。 女人一反平時的慵懶拖沓,坐得端正板直。 羽亦鈞只能和伯勞對視。 他沒有躲避的理由。 伯勞端詳著男人面無表情的俊顏,平靜開口: “伯勞原本覺得,自己是懂您的。但現在不那么確定了。” “您在想什么呢?總是做出不像您的事。” “您是慷慨的,為什么只對伯勞吝嗇呢?” “您不喜歡伯勞么?” “不……”男人想要解釋,被伯勞打斷。 “那就是別的原因。” 女人視線下移,神情帶著淡淡的厭煩: “我不喜歡。伯勞不喜歡猜來猜去,只有想要控制伯勞的人,才會一直讓我去猜。” 纖纖玉指落在男人緊繃的前襟,勾劃著薄衣下隆起胸肌的形狀。 “您不解釋一下么?” “解釋什么?” “伯勞從一開始就很好奇……”女人抬眼,銳利的視線直刺男人的內心: “為什么羽城主大權獨攬,富有四海,卻從沒有幸過任何一個女人?” “解釋一下吧。嗯?” 男人避開了她的視線。 不再注視,伯勞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擺弄著自己纖細柔韌的長指,像是術前的醫生在整理用具。 “您有什么事瞞著我。確認不說么?” “沒甚么好說的。”男人垂下眼。 “行。您有種。”伯勞被氣笑了: “希望您能保持這種抵抗。” 因為接下來,她的手段不會太溫柔。 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們該在的位置。 男人察覺到不對,這是異能!他迅速調動能力抵抗,卻毫無反應。 那些流轉在神經中的、被鍛煉成本能反應的異能,此刻如同被凍結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無法cao控他的肢體,健壯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靈魂的棺材。 “您應該了解肌絲滑行理論,我在其中做了一點手腳。”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過自己纖長的指: “伯勞不想聽您說了。與其對抗沉默與謊言,伯勞不如自己去看。” “畢竟眼見為實,對不對?” 晶瑩的唾液掛上雙手,往前一送,這如同小山一般壯碩的男人便被伯勞輕而易舉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厭煩又冷淡,暴力地撕扯著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歡的禮物。 男人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場玩笑般的打斗,兩人都未盡全力。 男人自忖能勝她許多,但當她真正出手時,那種天壤懸隔般的可怖差距簡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類理解極限的實力。 被厭惡了…… 男人想要抬手遮住眼睛,過于明亮的光線讓一切無所遁形。 但他動不了。一絲一毫都動不了。 他只能聽著裂帛聲,看那些掩蓋身體的布料被一條條撕去。 先是雙胸,接下來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著頭,好奇地打量著手下的那團軟rou。 它和它主人的塊頭一樣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過大了。 光是現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嚴重撕裂傷的兇器了。 難以想象它硬起來會是怎樣的光景。 撕開布料時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濕漉漉的。 就著這點點潤滑,伯勞十指相攏,環著那團軟rou,用力taonong起來。 女人手法嫻熟,周到又粗魯地照顧著rou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讓任何人輕易絕頂的手技。 男人的襯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側的乳兒已隨著動作跳了出來,抖動著挺立的朱果。 每當她彎下腰去舔舐那根東西的頭部時,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筍。 她真的很美,此刻雖勾著厭煩的笑,動作卻是煽情又撩人的。 誰能拒絕這樣的伯勞? 但是,男人并沒有硬。 那團碩大的東西就像睡著了一樣,軟趴趴地癱在那里,沒有一點動靜。 “……你滿意了嗎。”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燈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陰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傳來一點濕涼,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棄他,這根無用的東西。 不能滿足自己愛人的廢物。 被這樣羞辱著,男人卻忍不住放松了一點。 如果這樣就能轉移她注意力的話……也好。 一點也不好。 羽亦鈞苦笑,她看上去就很rou食系,怎么會喜歡一個廢人。 況且,是自己欺瞞在先。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羽亦鈞支起身,沉默不語。 就要這樣結束了么?這只有七日的戀情…… 或許,他注定不該被任何人所愛。 手搭上門把,女人突然出聲: “……我說。” “嗯?”男人隱忍地望著她。 “……”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轉過身,望著他淚如雨下。 “你為什么不叫住我……為什么!” 羽亦鈞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 他能說什么呢? 如果只是性無能這樣簡單就好了。 他有無數種方法能讓她得到快樂。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進入她的道具…… 他很樂意這么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對羽亦鈞的沉默,伯勞出離憤怒了。 “你還不肯說嗎?即使這樣你也不愿意坦誠嗎?” “你明知道我不會在意這些……你明知道!” 從始至終,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 因為已經看透,所以更加痛苦。 羽亦鈞不愿與她對視。 她太通透,他的軟弱和秘密如同赤裸般,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你走吧。” 他聽到自己這樣說。 “呵呵,……” 女人無力地垂下頭,她就知道,最后還是要到這一步。 空中驟然浮現出無數冰錐,擦著男人的皮膚飛射而出。 上半身牢牢地釘在床上,男人雙眼圓瞪: 難道她是想……?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女人冷笑著,用巨力分開男人掙扎的雙腿,在床上分別釘好: “來吧、掙扎吧,有本事就抵抗到底啊!” 她的手毫不猶豫地探向男人身下,那藏在巨碩囊袋之后、更加隱秘的所在。 “只有女性才會真正同情女性。” 一朵rou花被她的手指翻開,觸手之間,盡是汁水淋漓。 女人抽出手,將滿手的腥甜汁液蹭在男人臉上。 “我看到地下那些女人了。” 拍打著男人一片狼藉的臉,女人充滿惡意地笑了: “還要瞞著我嗎?長了個女人逼的暴君大人?” 她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看著女人怒極而笑的臉,羽亦鈞產生了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 “既然你不肯cao我,那么我來cao你也是一樣的。” 單手鉗住獵物的勁腰,女人揉著男人那口yin軟的rou屄,笑得不懷好意: “畢竟,在下可是有'穿刺公'之名的伯勞哦。” 一聲悶哼。 纖長的雙指就著滿屄的sao浪yin液,狠狠地cao了進去,直穿xue底。 隨著cao弄被擠出的,除了愈發豐沛的浪水,還有鮮艷的、殷紅的血。 劇痛之下,男人身前的那坨軟rou,居然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完了。 羽亦鈞側過頭,一張英武的俊臉漲得通紅。 他就知道會這樣!他就知道! “原來你更喜歡被上啊……” 女人親了親男人的胸膛,寬和又邪惡地笑了: “沒關系。有我在,sao老婆的小逼以后都不會挨餓了。” 這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吧。 困住身體的冰錐被撤去。羽亦鈞用手遮住因快感而淚流不止的眼,苦中作樂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