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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仙】(32)醋意

    2022年2月12日

    三十二、醋意

    平日里見到自己總是噤若寒蟬的晚輩師侄現(xiàn)在卻挺著陽物一下下在自己嘴里進出,每一次兇狠的撞擊都會讓rou冠直接插到喉嚨處,引得水無傷頻頻忍不住想要咳嗽。天資不凡功力在太華宗門內(nèi)僅次于靈虛仙子的元陽道人不負自己道號,體內(nèi)元陽精氣就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把水無傷嬌嫩后庭菊xuecao得腸道外翻滲出絲絲血水,才在這位平日里總是一副冷厲做派的美人師叔求饒下改為讓她用嘴伺候。因同門之故而通曉太華宗心法真氣運轉(zhuǎn)特點的元陽道人顯然要比慕容龍更能順暢無礙的采補吸收掉水無傷同宗同源的功力,哪怕是只采補了一次,就攝走了她近三成功力,受損的丹田經(jīng)脈亦都在這種大量被吸功的影響下傷上加傷。

    可即便如此,靈虛仙子依舊心靜無波的接受這宗門逆徒在自己身上肆意宣yin。一方面是因入門較早元陽比之他的其余三位師弟更了解曾經(jīng)的自己,另一方面則是正好借此機會傳功給他好讓元陽能夠突破遲遲沒有松動的瓶頸關(guān)隘,以便將來把自己身上這份守護宗門的責任交托給元陽道人。元陽子雖然性格陰柔軟弱,本身也無能夠?qū)⑻A發(fā)揚光大的才華,但武學資質(zhì)卻著實驚才絕艷,武功之高甚至遠在慕容龍艷鳳等人之上,是當世唯一能在水無傷手中走上百招的絕頂高手。其實水無傷也本可以派遣他下山來懲治星月湖一眾邪徒,但已經(jīng)閉關(guān)多年靜極思動的她終還是不改昔年沖動任意妄為的本性,選擇自己出手來剿滅星月湖。卻不曾想原本以為游山玩水一般的出世之旅,在她有意無意的戲弄與縱容下最后失手身陷于此。導致見她遲遲不歸而到潛入星月湖內(nèi)探查的元陽道人尋得這千載難逢之機,在水無傷半推半就之下成就好事,終于趁機jianyin了這位他暗自愛慕多年的尤物師叔。

    “嗚~~!”隨著一聲銷魂低吟,元陽道人滿臉陶醉的又一次將自己的濃精灌注進靈虛仙子朱唇榴赤之間。因雙臂被緊縛在背后,只能跪在元陽道人胯間服侍的水無傷被這股粘稠熱流嗆得想要咳嗽,卻被面前男人捏住下巴,強迫她揚起臉來。指間發(fā)勁下頜酸痛只能張開嘴的靈虛仙子不得不就這樣將嘴里滿含的白濁污穢展現(xiàn)在師侄面前,而功力盡失又手足無力的她只能徒勞的晃著胸前那對大奶子做出微弱掙扎。

    “師叔,弟子孝敬您老人家的東西可還滿意?如此珍貴之物切不可浪費,還請師叔趕快咽下讓弟子安心。”元陽俊俏年輕的臉上此時滿是前所未見的邪魅之意,話音剛落竟直接捂住水無傷口鼻,強迫她只能俏臉漲紅的艱難將嘴里jingye全部吞入腹中。因窒息與屈辱使得靈虛仙子已經(jīng)無法再睜開的眼里順著眼尾流下兩道清淚,曾經(jīng)凌厲威嚴的氣勢現(xiàn)在已盡化作楚楚可憐。

    “咳咳……逆徒你竟敢啊~!”被如此對待的靈虛仙子在對方手從自己口鼻上拿開后剛想出言訓斥,臉上就被狠狠甩了兩記耳光。暗含元陽道人渾厚內(nèi)力的兩掌打在臉上就如被千斤巨錘砸到一般,雖然身體因被元陽道人扼住脖子而沒有倒下,但卻被這左右兩下打得水無傷脖頸在劇烈擺動中發(fā)出兩聲脆響。仙子只覺口鼻涌起腥甜,耳里更是好似鐘鼓齊鳴嗡嗡作響,整個腦袋都被打得一片渾噩,臉頰更是在劇痛過后就變得麻木起來。很快,從水無傷雙耳與鼻孔、唇角處都流出血來,蒼白的俏臉也是紅腫一片。

    元陽道人看著手中女人這幅慘狀,卻微皺起了眉頭,臉上忽升騰起一片紫氣,骨骼筋rou中隱隱有噼啪之聲傳出。紫氣幾度變幻隱現(xiàn),全身真氣凝聚已畢的元陽道人右掌無聲無息的拍在了水無傷天靈蓋上。

    自太華宗上任掌門玉虛真人駕鶴西去后,這一掌所含內(nèi)家真氣已是當世無匹,但打在水無傷頭頂卻只激得她滿頭青絲因氣勁而飄散飛舞,卻沒能將其頭骨擊碎。元陽道人鬢間冷汗浮現(xiàn),剛剛還一副柔弱姿態(tài)的女人卻勾起唇角媚笑著說道:“你這是想要取我性命么?”

    元陽道人不敢再造次,趕忙將水無傷擁入懷中,一邊為其擦拭面上血跡,一邊開口解釋道:“恕弟子妄為,當年師尊曾言師叔身懷異域奇門武學,練就不死不滅之體,此異術(shù)與中原武學修煉內(nèi)功真氣之法迥異,今日弟子功力大增便想一試究竟。”

    水無傷在師侄懷中咯咯嬌笑不止,臉上卻浮現(xiàn)緬懷之色,最后微嘆了口氣道:“原來當年那個在外面偷窺我與你師父雙修的人是你,難怪玉虛子那老不修視而不見,我猜他自知陽壽將盡,所以才想出讓你也學他那般,用齷齪手段將我禁錮在太華宗內(nèi)。哼,我雖非良善,但亦是言出必踐之人,即已受他功力傳承,自然不會再用那些左道邪法去害人。”

    “師叔慧眼如炬,弟子佩服……當初師父臨終之際將掌門傳與旭陽師弟,命我等三人共同輔佐外,還單獨讓弟子效仿他老人家在世時的手段來,來服侍師叔您,以防您離開太華宗為禍武林,現(xiàn)在想來確實是師父他有些杞人憂天了。”元陽將脫下的道袍蓋在水無傷身上,抬眸看向山巒間那輪云遮半月,將往昔故事幽幽道來。

    “當初你為何不對我下手,反而要等到此時?”聽到自己猜測得不錯,水無傷挑眉問道。

    “那時師尊西去,師叔您老人家威嚴太重,又出手料理了想要篡奪小師弟掌門之位的那幾位旁支師門長輩。當時在靈堂之上,師叔一擊便從太虛師伯后背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臟,生生將玄虛師叔的四肢扯下使其鮮血流盡而亡

    ,子虛師叔更是被您一拳打中面門頭顱崩碎,猶記得因子虛師叔的腦漿碎塊沾到弟子臉上,還讓弟子連續(xù)幾夜都噩夢纏身。見識過您老人家當初的殘暴手段,弟子哪還敢有半點不敬。”元陽道人憶起曾經(jīng)的畫面,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說道。現(xiàn)在他才領(lǐng)悟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不禁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后怕不已。

    “哼,你師父也就比他那幾個不成材的廢物師兄弟略強幾分,若不是當初他使詐,我又怎會賭輸而委身于他。好了,不說那些事了,元陽,你說你當初不敢,那怎么現(xiàn)在卻敢這般對我了?”這些舊事不提還好,想到自武功大成以來明明是獨步天下,擁有無人可以匹敵的絕對實力,卻幾次淪落到任人玩弄的境地,水無傷不由得心中一陣氣悶,于是便冷笑著對元陽道人問道。

    聽得此話,元陽雙眉一皺,忍不住雙手攀上靈虛仙子雄偉雙峰用力揉捏,氣憤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這賤貨不知廉恥,嘴里說著要除魔衛(wèi)道,但卻將自己身子送給那些螻蟻之輩玩弄,現(xiàn)在不但丹田半廢,就連眼睛都瞎了。與其讓師叔你這樣被別人cao,還不如我也來給師叔您老人家下面那爛屄來解解癢。”

    “哈哈哈~……也難為你這么多年還能將你師父與我在床第間的那些污言穢語都記得清楚,修道之人當有慈悲之心,我若憑武功將這星月湖上下屠盡難免有以大欺小之嫌,而其門主慕容氏現(xiàn)已坐擁半壁天下氣候已成,不如以陰柔之法攝盡邪徒元氣壽數(shù),再伺機以秘術(shù)吸納慕容氏氣運,削減大燕國祚。況且那慕容氏與我獨孤氏同為鮮卑血脈,就算要敗他江山也需為其子孫后代留些保命手段。陽以陰濟,欲取先予,才是玄門行事之道。若像早年那樣毫無顧忌的出手,還不知又要做下多少業(yè)障,我武功天下無敵,卻被你師父囚禁華山收做禁臠yin虐多年,焉知不是上天對我昔日惡行的報應(yīng)?”水無傷聽出元陽道人話中醋意,不禁笑著對其解釋道。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這蕩婦憋了這些年終于忍不住想要被男人弄了……你既然喜歡被人凌辱jianyin,弟子自然也可為師叔分憂,待我出手將這星月湖毀去,就帶師叔回華山,也像師父那般日夜與師叔相守可好?”心念多年的軟玉溫香就在懷中,手上是隨著揉捏而變幻著形狀的白膩玉乳,被靈虛仙子yin媚之態(tài)勾得氣息不穩(wěn)的元陽道人現(xiàn)在只想將懷里佳人永遠禁錮在身邊。

    “你知我一旦決斷就再不會更改,好了,聽話,師叔現(xiàn)在身上都被刺上了這些有辱師門的yin詞浪語,雙眼又盲,注定再難回到太華做你們的師叔。待此間事了,你若不嫌棄師叔這殘花敗柳之身的話,師叔便由你帶回華山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任你如當年你師父那般日夜yin辱cao弄如何?”同樣被揉捏得yin水直流的靈虛仙子喘息著嬌吟道。

    “嘻嘻,元陽便知師叔一直最疼我,既然師叔您老人家還想在這里玩,弟子也就此先隱在這星月湖中,也好供師叔差遣。反正宗門有小師弟在,現(xiàn)在門中就屬他威風,師叔你不在,凡事都由他一言而定,二師弟三師弟也幫他,我回不回山無關(guān)緊要。”元陽道人聞罷滿面喜色的說道。

    “四個弟子之中屬你與他最像,閑云野鶴一樣的性子。你與你師父雖然都是天資出眾之輩,卻都無治世才能,只看他自己明明武功高絕,當世除我外再無人是其對手,但太華宗在他手里卻逐漸勢微,若不是旭陽當掌門后讓宗門出現(xiàn)了幾分起色,估計百年之后世上再無太華一脈。當年你師父將掌門之位傳給旭陽,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懟才好。”水無傷知道元陽道人性格單純,七情上面,但卻看不到他現(xiàn)在的表情,只能開口勸導。自玉虛真人死后,她憑一己之力在靈堂之上出手格斃玉虛子那三個欲爭掌門位置的師兄弟,依玉虛子遺愿將旭陽道人扶上掌門之位,當然也不想看到少了自己的太華宗重演當初同室cao戈的那一幕。而這一代的四個師兄弟之中,大師兄元陽道人武功最高,其余三個師弟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其對手。

    元陽道人忙摟緊水無傷白膩柔嫩的身子開口道:“弟子絕無此念,身為掌門注定俗務(wù)纏身無法靜心修行,小師弟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將宗門諸般事務(wù)都處理得有井井有條,我與青陽紫陽都萬分欽佩。只是他資質(zhì)不高,又不能專注武學,就算我們?nèi)硕急M力指點,小師弟的修為恐怕也再難有進境了。人生于世陽壽可數(shù),又兼天資不同,就算窮極一生去修煉都未必能窺武學之道的門徑,小師弟為宗門奉獻大好年華,徹底荒廢了自身修煉,我等只會心存感激,斷不會與他生出齷齪間隙。”

    “你知道便好,還不趕快去找個地方將我功力融會貫通穩(wěn)固好境界,這樣一直抱著我,是還要讓師叔伺候你么?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好像是那個姓沐的小輩,你回避吧,他怕是有事找我。”想到晚輩中明明元陽最為年長,但外形卻是個雙十年華的俊俏道人,而最年輕的旭陽卻已是鬢須皆白的垂暮老者。水無傷心中微微一嘆,隨即她耳朵動了動,便對元陽道人開口說道。

    “那沐聲傳在當今武林也算是名頭不小,沒想到也是浪得虛名之輩,武功稀松不說,還妄想與師叔長相廝守。怕當年也是個被師叔迷得不輕的人,只可惜他壽數(shù)將盡還不自知,當真可嘆。”元陽道人起身從容穿戴好衣冠,頗為不屑道。

    “嗯,待其歸天之時,他那身功力我會收納己身留作別用。你就安心隱在這里陪我,之

    后可能還會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水無傷再次倚著石柱坐好,開口吩咐道。

    元陽道人不再多言,腳尖一點,身形便如來時般毫無聲息的飄然遠遁,輕功之高竟似遠勝慕容龍艷鳳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