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仙】(25)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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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3日 【二十五、燈籠】 在這暗無天日石室內的冗長甬道里,木輪生澀緩慢的「咯咯」 聲不時飄散回蕩,曾經姿容若仙的水無傷此刻已經跌落塵埃。 滿頭青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她白皙冰肌之上,雖只短短行進了數丈距離,但已經讓本就異常敏感,還身中yin毒的靈虛仙子泄身了十幾次。 她全身被縛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xue與肛門谷道作為駕馭這專門設計用以yin虐凌辱女性的木驢刑車的驅動,劇烈的反復抽插摩擦早已讓仙子剛被男人jianyin過的yindao被攪得紅腫不堪,至于后庭菊xue則更是被這粗長木棒給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腸道。 木驢上鞍座不斷滴落著女人因持續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噴出的yin水sao尿,讓原本此時水無傷的身體隱隱散發出一股混合著汗酸與雌臭的刺鼻氣味。 靈虛仙子幾度徘徊在失神與清醒之間,這完全等于是一場yin刑的痛苦前行讓她好幾次都差點放棄,銀牙緊咬不敢發出半點呻吟聲的水無傷在過于頻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盡了體力,此時就像一條被釣竿拉出水面的魚兒般張著絳唇大口喘息。 深知自己這yin毒入體的身子會因高潮次數的增加而變得越來越yin亂不堪的水無傷瞪著早已失去往日靈動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靈臺的快感余韻沖擊著,意識都開始變得有些模煳。 最后一絲清明正與瘋狂滋長的yin邪欲望天人交戰;「再這樣下去就會被這木驢給活活捅爛,與其如此還不如留下來暫時就委身在這里被男人們jian污,反正這身子已經早就不干凈了……」 「我在想什么?若現在因貪歡而屈從于yin欲,我這身辛苦修來的玄門神功早晚會被那個慕容小賊給榨取干凈,到時候雖可行事時少了這份掣肘,但卻太對不起玉虛子了,一場夫妻我怎可讓他蒙羞于九泉之下。」 「可我現在深陷yin窟絕境,逃脫無門,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會原諒與我,即如此,又何必受這份罪,任那些鼠輩jianyin罷了,反正天理循環,憑我這身秘法異術,也定能讓他們自食惡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術奪元攝生,又與那慕容龍之流何異?」 「想起那慕容小賊卻當真與我那孽障兒子很有幾分相似,而那種與親生骨rou做出獸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確實與旁人截然不同,這段時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賊cao弄便會憶起那孽子……嗯~,身子又開始yin癢難耐了……」 仙子腦中慕容龍那根恐怖巨物與漸與自己兒子重迭的樣貌交替浮現,讓剛剛還下體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動起來,前后兩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動,立刻讓因情動而頰生飛紅的水無傷又全身一陣顫抖的xiele出來。 而木驢四腳下的輪子亦隨之轉動,又向前行了幾尺。 忽然水無傷感到自己發燙的臉上一涼,似有微風輕拂而過,這讓她不由精神一振,趕緊咬牙竭力夾緊被對折緊縛著的玉腿,同時晃動身體,牽引著木驢一點點轉向有風吹來的地方。 只是她調整好方向,剛前后挺動著yinxue菊門讓木驢緩緩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輪似是行到了一條向下的斜坡,在她身體重量下木驢開始不受控制的開始加速,斜坡的坡度與木驢下坡產生的慣性使得下面四輪如飛,越來越快的向下疾馳。 而由于機關聯動作用,深入進水無傷體內的兩根假陽具亦因此而瘋狂上下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這忽如起來的狠插猛捅立刻讓水無傷情不自禁的發出尖聲哀嚎,本就所剩無幾的意識也在這頻率瘋狂的雙xue輪番cao弄中歸于混沌。 木驢在斜坡上加速飛奔,而陷入持續高潮泄身的靈虛仙子只能無意識的被前后插得不斷聳動身體,因雙臂一直被緊縛在背后而向前挺著的兩只尺寸驚人的肥碩rufang如盛滿水的rou袋般彈動亂甩,黑褐色的粗長奶頭上也因身體持續不斷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時噴出一股股白色乳汁。 在這似乎是無休止的yin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發出無意識的陣陣浪叫。 秋風攪亂了映月湖光,帶起泛著涼意的水氣吹在靈虛仙子赤裸玉體之上,讓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微有些刺骨的冷風讓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 綴著鴉青色長睫毛的眼皮抖動中緩緩張開,借助月色,水無傷強忍過度泄身之后的疲憊與昏沉,艱難在項圈與鎖鏈的禁錮下打量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被一路滑行的木驢給送到了一處頗為廣闊的水榭石臺之上。 這時忽的光影閃爍,石臺三處邊緣各有一物綻放出朦朧光暈緩緩升了起來。 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個全身發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個更是在旁邊還依偎著一個同樣從肌膚中散發著光亮的妙齡少女。 這三個女人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竟是三名體態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婦,更奇的是這三位美婦與那身材玲瓏嬌小的少女眉宇間還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她們不著寸縷的赤裸身體各擺出嬌媚姿態,但卻一直僵硬不動,臉上亦是掛著看似溫柔,實則詭異的笑容。 那些晃動的光亮正是從她們的體內發出, 透過肌膚,其中似有燭火晃動。 水無傷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識到了這三大一小的四個裸體女人竟是四個燈籠!四個內部臟器血rou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膚的人皮燈籠!此刻縱是昔日叱吒江湖,雙手也沾滿鮮血的她,也不由駭然心驚,股間處騰起一股涼意,同時在心驚rou跳之下,自那已經被鞍座上的假陽具給捅得溢出血絲的陰戶里又抖動著流下一股尿液。 「怎么,不久前還幾乎一人就挑了我整個星月湖的太華圣母也會被嚇出尿來?」 〇㎡ 慕容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水無傷身旁,他伸出大手,一邊托起水無傷胸前顫抖不止的碩大乳球把玩著,一邊在其耳邊笑著譏諷道。 慕容龍話音剛落,在一片哄笑聲中,石臺四周紛紛燃起一個個火盆,轉眼間就將整個水上石臺照得如同白晝。 四周桌案林立,無數形貌兇惡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眾開始流水般的將一道道珍饈佳肴,一壇壇醇美烈酒擺了上來。 此時水無傷哪里還不知道,原來自己剛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們盡收眼底。 而現在這四肢均遭捆綁的騎在木驢鞍上,被兩根假陽具cao得yin水狂噴、高潮不止的赤裸身體正是這場夜宴的娛賓之物。 見此情景,哪怕水無傷再強裝不屑,也忍不住在這巨大恥辱中感到絕望悲哀,身體顫抖著銀牙咬得咯咯聲響,逃避般緊閉的狹長鳳眸里終還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淚。 旁邊見她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創模樣的慕容龍趁熱打鐵的再次試圖將這功力深不可測的武學宗師延攬至麾下,便低頭輕輕咬住仙子那讓他一手都難以完全掌握的豐盈豪乳,吮吸著那稍稍用力便會涌出來的甘美乳汁,開口輕聲問道:「你若不想也被開膛破肚,將你那一身賤rou切碎了喂狗,再用這張皮做成燈籠的話,現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終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歡的賤貨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為妃。」 聽到此言,水無傷不由睜開了眼轉頭看向慕容龍,近在咫尺的對視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龍早知這個女人五官生得毫無瑕疵,一對剪水鳳眸更是勾魂攝魄美得讓人心驚,尤其是當她凝望自己時,好像滿心滿眼都盛滿了自己的影子。 有道是日久生情,這般絕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兒為之癡狂,昔日年少時的沐聲傳與當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見誤終生。 就算慕容龍對血脈傳承極為看重,但也在水無傷身上體驗了幾日采補練功與泄欲交歡的雙重享受后對她升起了幾分纏綿情愫。 想著今后就算不能讓其為自己誕下后嗣,等將這女人功力盡數吸納完,也如他的玫兒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yin樂rou枕。 而這邊的靈虛仙子亦看出了這個言行與容貌都酷似自己兒子的男人那深邃眼睛里所蘊含的愛意,可兩人年紀差距過大不說,自己此番只為除魔衛道而來,又焉能委身飼魔。 哪怕慕容龍的樣貌與胯下那根猙獰巨物每次只要見到就能令水無傷心旌搖曳、全身發軟,但在幾番掙扎過后,仙子眼中猶豫盡去,微微輕嘆一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算被汝等食rou寢皮,貧道也絕不從賊。」 難得對除了自己母親與親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幾分念想的慕容龍卻沒想到對方在這種情況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經壓抑多年的暴虐情緒驟然涌了出來,蒼白臉上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怒極反笑的對面前這不識時務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說罷,慕容龍轉過身,沖四周席上的教眾各堂長老與供奉們高聲說道:「這水婊子剛才已經表演了一番sao屄駕驢的絕技,現在就讓她逐席敬酒,這對奶子尺寸冠絕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這頭母豬宰了洗剝干凈,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豬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來吃豈不美哉?」 地下眾人立刻大笑著拍手言妙,其中還有幾人開口道:「教主,若將母豬整只烤了,這張豬皮不做燈籠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指著靈虛仙子道:「這婊子一身賤皮倒是白凈,只可惜那對奶頭和下面的爛屄太黑了,若做成燈籠透光時必定會有斑駁,實在有礙觀瞻。」 「哈哈哈哈哈哈~!」 一眾長老供奉聞言皆大笑著開始指點品評水無傷赤裸玉體上的那些最羞恥部位的顯著特點。 慕容龍冷笑著瞥了一眼木驢上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飛身飄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這一手漂亮輕功亦引起一眾邪道高手們的阿諛追捧。 隨即走上四名教眾,滿臉yin笑的推著木驢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過兩個木碗從左右兩邊分別放置在水無傷沉甸甸墜著的乳球下方,另兩人則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開始用力揉捏,早就被yin藥催乳多日的肥大奶頭的乳孔中立刻噴出兩道乳箭,直直落進木碗里。 這時水無傷才反應過來,原來所謂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著木 驢挨個在桌案前給自己榨乳擠奶,讓這些無恥yin徒一一品嘗她的奶水。 想到當自己被他們擠干凈rufang的奶水后,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殺烤熟吃掉,氣得這位已經因羞憤而全身發抖的太華宗圣母,忍不住在木驢上掙扎著怒叱道:「你們如此輕賤女人,還侮辱逝者用她們的皮制作燈籠,難道就不怕遭報應么!」 「報應?不過就是幾頭不自量力的豬狗而已,鳳神將,這頭母豬有些不聽話,教她些規矩,免得壞了大家的酒興!」 說著,慕容龍手中銀光一閃,將蕩星鞭交到了起身躍出的艷鳳手中。 紅衣美婦甩開銀鞭,一臉戾氣的沖著水無傷獰笑道:「早就想收拾你這婊子了,可教主這陣子天天cao你沒得著機會,現在終讓你落在我手中!」 「啊!!」 隨著仙子一聲慘叫,她白皙美背上已經多了一道殷紅痕跡,這附著渾厚內力的一鞭,只一下就已經讓水無傷被打得皮開rou綻了。 「且住,你蘸著這罐藥打她,很快她不但不會再這樣叫喚,還會求著你狠狠打她的。」 這時葉行南忽然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將一罐藥遞給艷鳳后,直接走到慕容龍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話。 眾人雖然都對此有些好奇,但在這一片嘈雜中,卻誰也沒能聽清葉行南對慕容龍說了什么,就算是功力深厚且又停下手中動作的艷鳳也是如此,唯有被禁錮在木驢之上的靈虛仙子卻在葉行南說話時,低垂著頭眼中閃過一抹暗芒。 在她散亂長發的遮掩下,俏臉上再次浮現出不久前在石室中面對沐聲傳,她想要殺人滅口時的那種更像是原形畢露般的邪異笑容。 但很快,當水無傷再次抬起頭時,就又恢復了剛才那副羞憤欲絕的正道圣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