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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她每天都記不住我是誰在線閱讀 - 第1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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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了。

    “這錢我會還你的。”

    他極力克制住內心的羞恥,將這話從牙縫中擠出來。

    程嘉木輕蔑地說:“不必,這錢給了書湘,我就沒打算要回來過,不過我勸你懂點事兒,二十萬雖然也不算什么大錢,但買你聽話能買到吧?咱們這圈子,也不是沒見過吃軟飯的,做小白臉就要有小白臉的樣子,別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就一窮逼,你他媽清高個什么勁兒?”

    喬朗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就一拳揍了過去。

    程嘉木捂著鼻子罵了聲cao,和他扭打成一團。

    他的朋友們降下車窗興奮地看著好戲,有些好事者還按喇叭加油喝彩。

    寂靜的街道上一陣陣刺耳的車鳴。

    喬朗酒醉肢體不協調,挨了程嘉木好幾腳,肋骨生痛,不知道是不是被踢斷了。

    程嘉木邊踢邊罵,小白臉,軟飯男,窮鬼,傻逼,各種侮辱性稱號往他頭上戴。

    盛怒中的喬朗摸到了一只酒瓶子,然后反手朝他腦袋上招呼了過去。

    程嘉木按著腦門暈暈乎乎踉蹌著倒退幾步,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富二代終于察覺到出了事,趕緊推門下車跑過來攙住他。

    “沒事兒吧?”

    有人驚恐地喊:“血——”

    程嘉木放下手一看,滿手的鮮血,血順著他腦袋流下來,淌了半張臉,結合他想殺人的表情,活像個惡鬼。

    有住在附近的人被車笛聲吵醒,見到這一幕,直接報了警,派出所出警很快,將這一伙人按打架斗毆的罪名全部帶了回去。

    程嘉木傷勢不輕,先送去醫院急診。

    做筆錄的時候,形勢對于喬朗十分不利,程嘉木朋友的證詞完全一邊倒,將黑鍋都推到他頭上,先來尋釁滋事的程嘉木反倒成了無辜受害者。

    這群二世祖從小打群架,局子沒少進,別的本事沒有,倒打一耙添油加醋的本事一流,三言兩語就把他栽贓成了酒后行兇的人。

    再加上他確實掛彩的地方比程嘉木少,又渾身酒氣熏天,民警對他的印象分頓時降到了谷底,當天晚上就沒放他走,把他拘在了所里。

    那幾個二世祖倒是都放走了。

    第二天,包扎好頭的程嘉木過來補做筆錄,同時帶來了律師和傷情鑒定書,他決定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他。

    故意傷害罪的量刑范圍較廣,三年到十年不等,情節稍微輕點的,三年以下的拘役或管制,量刑的標準完全依據受害人的傷勢嚴重程度。

    比如輕傷和重傷的判刑差了不止一丁半點兒,前者可能只要幾個月,后者則判幾年也說不定。

    而傷情鑒定則有很大的空子可鉆,如果非要整人,那把傷勢怎么夸大也不奇怪。

    程嘉木擺明了要送他一碗牢飯吃,他請來的律師也是老訟棍一名,深諳公檢法系統中一切明規暗矩,他的傷最后鑒定為輕傷二級,這意味著喬朗很有可能要面臨一年左右的有期徒刑。

    他們離開時通知他請好律師。

    程嘉木走前還冷笑著說:“等著吧,老子不把你送進監獄,名字倒過來寫!”

    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將他的手機還給了他,讓他通知家里人,順便商議聘請律師的事宜。

    喬玥在外地上學,母親心臟不好受不了驚嚇,喬朗想了想,最后打給了同事老錢。

    老錢在電話里大驚,說他馬上從深圳飛過來。

    兩人見面后,喬朗把事情簡單解釋了一遍。

    老錢邊聽邊唾罵程嘉木jian賊。

    兩人頭碰頭分析了一下,都認為程嘉木勢必不會罷休,擺明了要把他往死里整,他們只能應戰。

    老錢這人仗義,將請律師的事一舉包攬下來,讓他放心,又說公司那邊還要幫他請個假。

    最后他問:“你家里那邊這么說?”

    這個問題喬朗在他來之前就思索過了,喬玥還在讀書不頂事,告訴她也沒用,不過也沒風險,只有母親這邊才是棘手的。

    前幾天可以用在深圳出差的借口瞞過她,但時間長了肯定不行,自從母親生病后,他每隔三五天都會往家打一個電話,突然不打了母親一定會生疑。

    這事是瞞不住的,他讓老錢尋個恰當的機會慢慢告訴母親。

    老錢應了,又問他還有沒有別的事需要他去辦。

    喬朗垂眼想了想,說:“有件事。”

    “你說。”

    “我養了條狗,現在關在家里沒人管,麻煩你幫我把他寄養在寵物店里,房子鑰匙在我外套口袋里,你找負責的人去領。”

    老錢說行,問題不大。

    “多謝。”

    老錢立刻皺起眉頭:“咱倆什么交情,你跟我說謝字兒就生分了啊。”

    喬朗難得微笑了下,只不過笑里含了點兒苦澀。

    老錢見他之前是多高大俊朗一小伙子,還是實習生的時候,就招公司的小姑娘喜歡,現在只在局子里蹲了一晚上,就弄得神色憔悴,眼睛里全是紅血絲,下巴上還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兒,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但噎在肚子里著實難受,于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其實依我看,這事兒還有另一個解決辦法,聽你說,這姓程的跟弟妹有點交情,你何不讓弟妹去跟他說說情呢,你這事兒沒那么嚴重,判輕判重全看姓程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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