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244、難得一吻(2)
“星星,你看,這是筆墨紙硯。你不是喜歡畫畫嗎?以后你想畫畫了就在紙上畫,不要去外邊墻上畫了,知道了嗎?你想到什么就畫什么,我都喜歡的。” 凳兒沒有說話,不過卻拿起了那筆墨看了看,顯然很是好奇。 只要有反應就好,沈瑤興奮地笑了笑,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了個丁老頭兒,一邊畫還一邊念叨:“一個丁老頭兒,買了倆雞蛋……” 不是她不想畫別的東西,實在是她的畫技太差勁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能畫什么東西。 三兩筆將一個丁老頭兒畫出來,沈瑤還沾沾自喜地沖凳兒炫耀起來:“怎么樣,我畫得好不好看?” 凳兒定定地看著她,就在沈瑤以為他依然沒有什么反應的時候,凳兒突然拿起畫筆來,在那副“畫技高超”的丁老頭兒上斜斜地畫了個杠子。 自己的大作就這樣被無情摧毀了,沈瑤五味雜陳,撇撇嘴:“不,不好看嗎?” 凳兒眨眨眼睛,也許是在說是吧! 雖然自己的畫被凳兒嫌棄了,不過好在凳兒已經(jīng)拿起了筆,知道是要往紙上畫畫的那就很好了。 把紙筆全都留給了凳兒,沈瑤便歡快地告別了老婆婆離開了。 望著沈瑤已略顯嬌俏的背影,老婆婆惋惜地嘆了口氣:“多好的姑娘啊,若是能給我當孫媳婦兒,就更好了。只是可惜啊……” 看看正捏著毛筆把玩的孫子,老婆婆牽了牽唇角,希望孫子能越來越好。 小丫的親事終于告一段落,沈瑤也遵守跟阿月之前的約定接了岑家小姐的親事。 不過因為跟岑鈺琪之間的齟齬,她總覺得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生怕一見到岑鈺琪就會忍不住沖她翻白眼兒。 就在糾結(jié)著要不要去岑府的時候,阿月突然神秘兮兮地回來了,還告訴了她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喜事! “剛才我去小丫家說聘禮的事,你猜我聽到了什么好事?” 沈瑤正無聊地擺弄著手指頭:“什么好事?該不會是小丫未婚先孕了吧?” 啪地一聲,阿月拍了她腦門一把,嗔道:“別瞎說了,我這是跟你說正經(jīng)事呢!” “好好,正經(jīng)事,你說吧,我聽著呢!”沈瑤揉揉腦門兒,嘴上說的好聽,心里卻不以為意,阿月能聽到什么好事?她一點兒也不期待。 阿月嘿嘿一笑:“我跟你說啊,聽說那個水香被人給揍了,整個身子都腫成一個球了呢!” 水香?就是之前跟她比賽的那個烈火奶奶? 沈瑤頓時來了興趣:“她怎么了?怎么突然被人給揍了?是不是得罪了別人?” “看吧,我就說這個大好事呢!”阿月哈哈一笑,繼續(xù)說著自己聽到的八卦:“具體的事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是她想給人家說媒,結(jié)果沒說成,被人家給揍了,至于是怎么揍得,就不知道了?!?/br> 沈瑤頓時沒了興趣,好不容易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喜事,結(jié)果還這么不清不楚的,真是掃興。 “哎呀,你別嘆氣啊,管她是被誰揍得,反正只要是有人替咱們出頭了不就行了?”阿月又道:“對了,岑府的事你打算什么時候過去啊,可別再拖著了,再拖著就沒錢賺了。” 沈瑤翻了個白眼兒:“放心吧,現(xiàn)在水香被揍了,河滿鎮(zhèn)還有誰跟你阿月?lián)屔??就算咱們晚個把月也不會丟了這樁生意的。” 話是這么說,可是錢到不了手里總覺得不踏實啊! 阿月還要再說什么,忽然聽得房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男子淡然地走了進來。 兩人一瞧,有些蒙了,居然是久不見面的赫連翊。 陳香娥和阿月早就把赫連翊當成自己未來的女婿了,見他這么多天不出現(xiàn)還以為兩人出了什么問題呢! 現(xiàn)在看到這家伙回來了,阿月自然是高興不已,當即便道:“對對,岑府的生意不著急,你這幾天忙活小丫的事已經(jīng)很累了。先好好休息幾天,休息幾天。師父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br> 說完,給了兩人一個“我懂你們”的眼神,手腳麻利地關(guān)好門出去了。 沈瑤頓時無語,催她去岑府催了近半個月的阿月,居然說不著急了?天哪,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你們在說什么這么高興?” 赫連翊才不管旁人,因為在他眼里阿月跟一個陌生人是沒區(qū)別的,他早就忘了這個阿月是干嘛的了。 “沒什么啊,就是說了說水香被人揍了的事?!鄙颥幰呀?jīng)好多天沒有見到赫連翊了,此時突然見到他,別說心里還真有些小激動。 “水香?那是誰?” 赫連翊微蹙眉頭,他真的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而已。 沈瑤好笑道:“怎么?你對她有興趣?那正好,要不要我去替你跟她說說媒?我小桃花出馬,保證能給你說成!唉?你干嘛?” 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被赫連翊一把拉進懷里的身子,沈瑤的小心臟都要蹦出來了,跟他相識這么久,好像這還是他頭一次這么男友力爆棚??! 赫連翊微微低頭看著她:“怎么,不喜歡嗎?” 沈瑤咽咽口水,喜歡。 赫連翊伸出另一只手來,勾了勾她的下巴:“這么久沒見,有沒有想我?” 沈瑤口干舌燥了,有,很想很想。 赫連翊眨眨眼睛,張開嘴巴,突然傻了,阿誠說進門不要說話,先抱住再勾下巴,然后,然后干什么來著? 壞了,他給忘了! “你怎么了?”沈瑤兩眼都開始冒紅心心了,正等著這家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現(xiàn)他居然卡殼了。 赫連翊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問道:“沒事了,你口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 沈瑤頓時被某人松開了身子,被按倒在凳子上坐好。 沈瑤:…… 悶悶地喝了一杯水,沈瑤一句話也不想說,赫連翊也有些尷尬,只好自己找話題:“那個,剛才你們說誰被揍了?水香?要不要我?guī)湍銈冇懟毓???/br> 沈瑤垂了垂眼皮子:“不用了,她被揍了正好,反正我也特別討厭她!” 原來是自己討厭的人啊,那就不用他出面幫忙報仇了。 赫連翊看看依然不怎么開心的沈瑤,須臾終于開口了:“她被揍了你還不開心,是不是她被揍得不嚴重?要不,我再讓阿忠他們多打兩下?” 噗! 沈瑤被逗笑了,連嘴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現(xiàn)在她算是鬧明白了,這個赫連翊不是不喜歡她,而是他實在是個不懂風情的悶葫蘆。 別的男人都知道說個甜言蜜語的,他不僅一句沒說過,甚至還總是把天聊死了,真是夠無語了。 “不用了,誰知道那個水香得罪了誰啊,好像說是給人家說媒人家沒同意,就把她給揍了?!鄙颥幇淹嬷掷锏牟璞?,又道:“不過我猜著應該是她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這媒婆被人揍的,還是頭一次聽說呢!” 媒婆?被人揍? 赫連翊倒茶的動作立即頓住,他突然想起昨天生的一件事,好像就是跟一個媒婆有關(guān)系。 本來他是記不住的,只不過是因為對方是個媒婆,他又時刻記著沈瑤也是個媒婆,怕那個人跟沈瑤是舊識,所以才讓阿誠將這件事跟他多說了兩遍。 不過現(xiàn)在看來,自己好像沒有揍錯人。 “怎么了?你怎么了?”沈瑤揮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瞇了瞇眼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沒……” 沈瑤忽然張大了嘴,哦了一聲:“該不會,水香就是被你給揍了吧?” 原本她是誤打誤撞瞎說的,沒想到赫連翊居然點頭承認了:“那也是她罪有應得。” 說起這件事來,赫連翊再次恢復了冷漠的神情,那生人勿近的模樣還真有些瘆得慌。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的確是水香罪有應得,因為受了孫雯纓的拜托給她和赫連翊說媒。但是赫連翊是什么人?哪里是她一個小小的媒婆能夠接近的? 想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靠近,水香終于想到了一個歪主意,給他下藥。 赫連翊身邊有阿忠和阿誠兩個護衛(wèi)在,而他本身又是個身手不錯的高手,想要給他下藥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偏偏水香這個人蠢到了家,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其實漏洞百出,她甚至都沒有見到赫連翊的面兒就被阿忠和阿誠抓了個現(xiàn)行。 阿忠下手還知道點輕重,但是阿誠下手可就沒輕沒重了,水香的本來就夠腫了,這么一揍頓時就成了豬頭。 揍了一頓以儆效尤之后,阿誠又把她一把扔進了一邊的茅房里。當巧雙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哎呀哎呀地在茅房里吃了半天的屎尿了。 至于她下的那些藥,自然都是一些下三濫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了,幸好現(xiàn)及時,不然赫連翊若是中了招,只怕真的會在昏迷之中被水香送到了孫雯纓房中。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只怕赫連翊會成為西涼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媒婆迷倒**的王爺了。 這件事的具體過程,赫連翊沒有清清楚楚地告訴沈瑤,雖然只是三言兩語,不過以沈瑤的聰明還是猜了個大概。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