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是朕的黑月光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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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明里暗里勸陸雪禾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還要為沈澈充實后宮之類之類—— 這些,在她們看來,都是正經話,都是規矩。 陸雪禾聽了只管按照沈澈教她的,隨口胡亂嗯嗯應著。可一次兩次也便罷了,多次提的她也是有點煩不勝煩。 “皇家的幾位長輩都說了,” 最終忍不住,在這日夜里,陸雪禾只能按照那些人的意思跟沈澈道,“這后宮不能只有我一個皇后,說起來你一個嬪妃也無,這不合規矩。” 沈澈挑了挑眉。 “你覺得這后宮要添嬪妃么?”他一邊擼著貓一邊不緊不慢問道。 陸雪禾心里一動,怎么聽著沈澈有點……動心納妃的意思?好像是只要她開口……他就納一樣! 她心里微微一涼,卻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釋然。 既然他做不到當初承諾的,她質問也沒意思,不如隨了他,她以后找個冷清的地方躺平養老算了。反正沈澈說了,皇后是不會隨便死的。 “添吧,不然永無寧日。” 陸雪禾聲音很想平靜,可還是透出一點點的顫抖,心里有點嫌棄自己沒出息,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啊,“我也想耳根子清靜清靜。” “那就添吧,” 沈澈掃了一眼自己這邊的白貓,又看了一眼陸雪禾懷里肥肥的橘貓,不緊不慢道,“封它為安貴妃,長得就一臉國泰民安的模樣。還有另兩只,黑的敏捷的封敏妃,這只白的膽小的封謹妃。” 最先聽到他說“那就添吧”時,陸雪禾的心倏地一沉,乃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說的后幾句話。 等到反應過來時,陸雪禾震驚無比:“你說什么?” “你懷里的,是朕的安貴妃,” 沈澈靜靜道,說著揉了一下白貓的腦袋,“這是朕的謹妃,那只才偷了一只雞腿的,是朕的敏妃。” 陸雪禾:“……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 沈澈平靜道,“大咸的規矩,就是你我——朕封誰,誰就是。” 陸雪禾這才真正意識到,沈澈竟然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沈澈靜靜道,“朕發誓,朕的后宮,終朕一生只要皇后一人。若違此誓,天打雷轟,罰朕變成皇后的貓。” 陸雪禾:“……” 大可不必。 不過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封貓為妃,” 陸雪禾雖說感動的很,但還是難以置信,“你這也荒唐過頭了吧?這玩笑傳出去,你妥妥一個禍國昏君,我一個禍國妖后。” “那你我就打造一個盛世來洗白吧!”沈澈笑瞇瞇。 洗白這個詞還是之前陸雪禾教他的,他用的很是嫻熟。 “可以嗎?真可以這樣嗎?”陸雪禾依然有點暈乎。 “皇后娘娘乃大咸福星,” 這時沈澈又靜靜道,“也替大咸承受了本應的劫數,因此體弱,必得九年內以貓為佐,貓有九命,可助娘娘保大咸國勢昌隆——” 說完,他一笑看著陸雪禾,“這說辭如何?” 陸雪禾:“……” 照沈澈這意思,封貓為妃是為了大咸,說得真是煞有介事……就是好尷尬哦! “若無種痘、玉米、印刷等諸事在前,這說辭便是虛浮,” 沈澈道,“但此時卻不是——你放心了么?” 九年過去,大咸必定是嶄新的樣子。到了那時,他深信,再無人敢跟他提選秀一事。 “九年啊,” 陸雪禾雙眼亮晶晶,“盛世能出來么?” 當一個盛世咸魚,那真是美了。 “你說呢?” 沈澈沒接她的話,對于這種他料定的事情就沒多解釋,轉了別的話題。 “今夜我在宮內留宿謝尚書,也讓阿姐進來,” 他明顯很有興致,“別的人一概不叫,咱們四人聚一聚。” “真的?那太好了,” 陸雪禾眼睛也是一亮,“今天十六呢,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天又是晴天,晚上月亮一定好看——咱們去云澤苑那邊找個地兒吃吧?” 那邊景色好,主要是有湖,湖光水色中賞月,一邊聊一邊吃想想就很美。 尤其是沈澈政務繁忙,很久沒這么閑散的功夫了。 “阿姐和謝尚書的事……如何了?” 去往云澤苑的月云居時,被沈澈帶著一起坐在龍輦上的陸雪禾很是八卦地悄悄問了沈澈一句。 這事她很想知道,但她心里也明白,在大咸立國之初,沈漓和謝明謹的事情不會急著辦。 “你是如何知道的?阿姐跟你說的?”沈澈有些意外。 前世謝明謹對他阿姐的心意,也是他死后才知道的。且謝明謹與沈漓從未在別人眼里交往過厚……陸雪禾又從何而知?只是依著沈漓的性子,會跟陸雪禾說這個? 沈澈覺得確實意外。 “福星的未卜先知,” 陸雪禾眨眨眼,十分嚴肅道,“快說快說。” “你既未卜先知了,還問?”沈澈失笑。 陸雪禾:“……” “此事不急,” 好在沈澈沒有繼續賣關子,靜靜解釋道,“謝尚書也想先為朝廷效力,明年再議此事不晚。” 謝明謹是如今的年輕新貴,才華朝中無人不服,若是眼下就與沈漓成親,那必然會給別人一個他攀龍附鳳的歪路子的看法,于他,于沈家來說,都不是好事。 “哦,那也好,” 陸雪禾也猜到了沈澈的話中之意,點頭道,“不在乎早這幾個月晚幾個月的。” 到了云澤苑后,陸雪禾和沈澈一起進了月云居。 這處地方正對著云澤湖,不過是二層的樓閣,一層叫云閣,二層就叫月閣。這月閣是一個開闊式的,四下廊柱間都是闊朗的低欄,賞月賞湖景都是極佳的視野。 沒多久,沈漓和謝明謹也先后到了。 “有酒沒?” 沈漓還沒落座,就先問了一句,“很久沒有痛飲幾杯了,今晚阿澈可別攔我,我們不醉不歸。” “不攔你,” 沈澈笑道,“只是阿姐酒量大,若是醉了,我只怕也要醉了,到時我可不管你了,將你留在這里,陪著這一樓風月吧。或是問問謝尚書,不知謝尚書酒量如何啊?” 說著,看向謝明謹又是一笑。 “長長長……長公主英武,” 謝明謹一開口又有點結巴,“微臣,微微微……微臣不敢,微臣不勝酒力——” 他是喜歡飲酒的,但酒量特別小,飲上兩三杯必然會醉的。 “那你喝不喝?” 沈漓執起酒壺晃了晃,又聞了聞看向沈澈道,“這酒是咱們沈家的霜華?這酒勁大,雪禾能喝的了么?” “她這邊有果酒,” 沈澈拿起這邊一個小酒壺,給陸雪禾倒了一杯道,“她喝這個,我們三人喝霜華。” 陸雪禾連忙點頭。她早見識過霜華的味,就是白酒那種味道,聞起來很辣,她向來不勝酒力,對于這種酒自然敬而遠之。果酒甜甜的,她喜歡。 “你喝霜華還是果酒?” 雖然沈澈說了他們三人都喝霜華,沈漓還是問了謝明謹一句。沈澈聽了一挑眉。 “霜,霜華。” 謝明謹眼巴巴瞅了一眼那邊的果酒,還是挺了挺胸做了決定,“微臣……微臣與長公主一……一樣。” 沈漓一笑,替他斟了酒,謝明謹受寵若驚般忙站起來要接過沈漓手中的酒壺。 沈漓一擺手止住了他示意他坐下后,隨之又給沈澈斟了酒,才又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月色極好,月亮映在湖水中,月影隨著湖水的波浪在隨風蕩漾,湖面上波光粼粼,像是無數條細碎的銀鱗在閃爍流轉,一時間,景色美的叫人忘記了一切。 沈澈興致很好,與沈漓和謝明謹一起痛飲了幾杯。陸雪禾隨著意思意思走個過場,自己美滋滋品著果酒,吃著小點心。 沒過多久,陸雪禾發現謝明謹的眼神就有些迷離了,連忙看向沈澈:把人灌醉了好么? “長,長公主——” 謝明謹這時說的興起,眼神迷離一拍胸口道,“微臣,微臣……要為長公主摘下此月——” 陸雪禾:“……” 這時,不等沈漓回應,謝明謹已經站起身,跌跌撞撞就下了樓。 沈澈攜起陸雪禾的手,一笑道:“你隨我一起,去看謝尚書摘月盛舉。” 陸雪禾一頭霧水被沈澈拉著也下了樓,自然沈漓也緊跟著走了出來。 一走到月云居外,陸雪禾就睜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