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是朕的黑月光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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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平寧郡主學些招式,趁機再跟平寧郡主套一些話,問問內勁怎么使的具體方法,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她跟著這平寧郡主學點具體的招式,以后有了內勁了,那這功夫不就等于有了么? 想到當時情急之下,那種沖破藥性壓制的輕功,一下子都能竄到大樹上…… 陸雪禾對自己被封印的“功夫”有了極高的期待。 這一次雁歸堂給她的命令是刺傷沈澈,這任務她無論執行不執行,估計都是死路一條了。 功夫一定要練,往死里練,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她也不嫌少。 “啊?” 平寧郡主沒想到陸雪禾答應的這么痛快,登時開心無比,“我教你功夫,你給我弄好吃的。” “放心,” 陸雪禾立刻保證,“正好有了羊rou,我給你弄烤rou串吃,還有火鍋什么的,都可以。” 平寧郡主兩眼放光:“成交。” “內勁?” 才一開始,在陸雪禾試探問了有關內勁的事后,平寧郡主很是耐心解釋道,“丹田氣,高手才有。” 又把習武內勁有關的道理一一大致說了說后,看向陸雪禾笑道,“你問這個為時尚早,先連筋骨皮吧。” 陸雪禾心中有點小得意:高手才有內勁?! 只怕平寧郡主怎么也想不到,她也是一個被封印的高手吧?真等她解鎖這一關,這應該就是穿越給她的唯一一個“福利”了。 這一日,陸雪禾手還沒好,就跟著平寧郡主先跑步站樁之類。平寧郡主教了一些基本功,陸雪禾學的一絲不茍。累的都快癱了也不肯停下來,連平寧郡主都被她這種拼死拼活的精神嚇到了。 “雪禾,” 看著大太陽下滿頭大汗雙頰通紅的陸雪禾,平寧郡主沒忍住道,“練功夫是要循序漸進,哪有一口吃一個胖子的道理?” “我還……撐得住,” 陸雪禾蹲著馬步一動不動道,“郡主……郡主不必擔心。” 她覺得雙腿似乎麻了,她這時其實也動不了,但又不想停下來,為了以后好活命,怎么也要咬牙堅持。她一邊蹲馬步,一邊一直在用心察探體內是不是有內勁……查來查去查不到。 福果做完院子里的活計,將腿還沒好的福蕊抱過來,兩人都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家姑娘,想過去送茶又不敢打擾。 蘇嬤嬤也急的不行,可將軍吩咐過,陸姑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也不敢勸。猜測著這位陸姑娘,怕是為了爭寵,才投將軍所好練武吧,畢竟將軍和漓將軍他們兩人,都是自幼習武。一想到這個,蘇嬤嬤就更不好多問。 “夠了,”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后,平寧郡主終于忍不住,強行阻止道,“第一日練這就行了,過了反而不妙。” 陸雪禾連忙虛弱嗯了一聲,但還是沒動。內勁沒找到,“外勁”她也沒了,整個人眼下就像是一個僵硬的空殼。 “還不收?” 平寧郡主一挑眉。 “動——動不了了,” 陸雪禾老實道,“郡主……救我。” 平寧郡主一怔,過去將她一拎一扶:“站好。” 陸雪禾的腿已經沒法直起來了,依然保持著蹲馬步的姿勢,平寧郡主這一拎,她只覺得腰間酸麻中一陣針扎般的疼痛。 眼前一黑,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府里郎中一臉黑線地拎著藥箱又進了這院子,好在診過后,發現只是疲累過度,并沒有什么大礙。 平寧郡主長松了一口氣,蘇嬤嬤也念了一聲佛。 晚飯前陸雪禾醒了過來,只吃了藥,連飯都沒吃,就又歇下了,也沒叫福果她們值夜,說是自己要安靜休息。平寧郡主見她只是累壞,也沒多吵她,只回了她自己的房間也早早歇了。 夜里陸雪禾咬著帕子流淚:不是傷心,是疼。 雙腿不像是雙腿了,像是插在她腰間的兩柄利刃一樣,疼的她直抽抽,眼淚不受控制就流下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 陸雪禾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沮喪的自言自語,“學不會啊要完蛋了。” 那內勁是不是屬于薛定諤的內勁! …… 這邊小書房內,沈澈聽了值夜親衛的稟報,一皺眉:“她真這么說?” 那親衛道:“翻來覆去就這一兩句——” “她為何突然要學武?” 等親衛退下后,謝明謹看向沈澈,“看來也不是一時起興,這么拼命。” 說著又猜測道,“會不會是因她才接的雁歸堂那大雁急令。” 沈澈皺眉道:“不然呢?” “既然你也覺得她并非真正的雁歸堂雁衛,為何不準備跟她挑明?” 謝明謹道,“挑明了,配合她演一場戲,讓她‘刺殺’成功,完成那雁歸堂的差使,正好你也借機稱受了重傷,讓那暴君麻痹大意不是正好?” 這問題他其實一直想問,既然沈澈心里已經料定陸雪禾并非真正的細作,心里又有了這人…… 為何不跟她挑明了來? 看陸雪禾這么折騰下去,只怕沒完成任務,已經把她自己累個半死了。 別的事上沈澈都會與他商議,但有關這陸姑娘,尤其是對這陸姑娘不一般后……沈澈對這陸姑娘的想法,有些方式他就有點看不懂了。 第65章 逼一逼吧 “她的身體會功夫, ” 沈澈頓了頓開口道,“這一次我找到她時,她飛身到了高高的枝丫間, 輕身功夫了得。” 謝明謹還是第一次聽他細說上次阻截鎮南王世子時,有關陸雪禾的這個細節,不由瞳孔一震。 想了想, 謝明謹看向沈澈猜測道:“你不會以為她還是那個女細作吧?之前都是裝的?” 這個不大可能, 真要如此, 那他這個探花郎的眼力只怕是喂了狗了。 “不是,她不是那個女細作,” 沈澈靜靜道,“但她的身體, 卻是那個女細作的身體。” 謝明謹點點頭:“這么說, 可以確定之前咱們的猜測,她不是變幻, 而是附身在了這個女細作原本的身體上。” 不管是狐妖的妖魂也好, 還是異域的殘靈也好, 這樣是最可能的情形。 “這又如何?” 謝明謹轉回了話題,“我不是問這個, 這個我們之前也猜過。我是問, 為什么你不跟她挑明?” 說著試探道, “你是怕一旦挑明, 驚嚇到她, 會讓她靈魄脫殼跑了么?” 但這情形大約不太可能, 畢竟要能跑, 以這位陸姑娘逃起來不要命的架勢, 能跑她早跑了。 “不是, 我怕她會死,” 沈澈看著燭光解釋道,“雁歸堂的細作雁衛,從訓練出來后開始執行雁令起,從沒活過五年的,你知道是為何么?” 謝明謹一怔,雁歸堂臭名昭著,多少忠良都被雁歸堂殘害……但他還真不清楚這一點。 “是雁衛知道的秘密太多,” 回過神后謝明謹立刻道,“怕時間久了泄露出去?” 沈澈嗯了一聲:“在暴君手里,這些人都不會善終,雁衛從執行命令開始,便會被暗中下了毒。” 他很清楚這一點,前世那女細作在他府里第二年時,被他查出細作身份后直接斬殺。 但其實在斬殺她之前,這女細作身體已經出現了異常,后來他才得知,是因這女細作在雁衛中不是一般人,雁歸堂給她體內下的毒也格外特殊…… 那時那女細作的雙臂上已經出了大量紅疹,開始潰爛,牙縫里都是血。當時就算他不殺,這女細作也就幾個月的活頭了。 后來他才偶然得知,混進他府里這女細作,由于習武上很有天分,在雁歸堂也是數得著的,一旦她反水逃匿,憑著她那一身本事,雁歸堂想要找到她是難上加難。 因此這女細作從來他這里執行任務的初始,就被雁歸堂哄著暗中下了毒,所謂暫時壓制內勁的藥,其實就是逐漸腐蝕她經絡的一種蟲藥。 這種藥,起初時越動用內勁沖擊經絡,反而越早有助于排出毒素,若是很久不動內勁,不出一年,經絡便會被蝕壞。 何況雁歸堂給這女細作下的份量還有些過量,不然也不至于到他府里第二年便開始控制不住毒性了。 這么想著,沈澈給謝明謹略略說了緣故。 “原來如此,” 謝明謹恍然,“你想逼她發出內勁打通經絡,借此讓她早些能夠學會調理內息,來強行排毒?” “嗯,” 沈澈看向謝明謹,“我問了葉郎中,他說想要解這種毒,一是要趁經絡未損太重時,以內息逼毒,二是用一種奇方來解,但那奇方想要按方子配齊,須得大約三年時間。” 不是不能解,但要三年時間。 但陸雪禾的身體,等不了這三年。在請葉郎中開始按方子配藥的同時,他必須逼得陸雪禾激發內勁,將毒能排一點是一點,最起碼減輕對經絡的侵蝕。 不然,就算三年后有了藥解了毒,只怕經絡已廢,就算能保一條命,卻可能癱瘓在床,或者昏迷不醒毫無知覺之類,后果不堪設想。 而上一次陸雪禾逃跑途中意外激發了內勁,應是經絡通了一些,若是再有一次緊迫下的激發,或者經絡能徹底貫通。 這樣,陸雪禾應該就能感知到體內的內息,到時再教她運轉之法,這樣用內息逼毒,比等三年只怕要容易的多。 “她的內勁想要激發,必得是萬分情急才可對吧?” 謝明謹開始明了,“若是跟她挑明,沒了情勢所迫,你是擔心她再也激發不出內勁?” 沈澈點了點頭。 謝明謹:“……” 這姑娘確實慘了點,必須嚇夠了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