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是朕的黑月光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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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曲聲中,副末登場。就引來了下面觀眾一聲輕呼,等老夫人上場時,整個場內(nèi)頓時一片笑聲。 氣氛來了,老夫人連帶著唱曲加說白,很多人第一次看到這種直接角色演出的事,稀罕的不行,又覺得奇妙無比,很快就被帶進(jìn)了故事。 到了文豐扮演的崔鶯鶯出場,那一身打扮就驚艷了所有的觀眾,臺下忽而一陣詭異的安靜,繼而就有人爆出一身大喊:“好!” 其他人也跟著連連叫好,逼得文豐硬是在臺上多轉(zhuǎn)了一圈才總算能正常走戲唱曲。 張生一出來,跟崔鶯鶯第一次佛殿相遇的場面出來時,觀眾更是都沸騰了起來,似乎比他們自個兒談情說愛還激動一樣。 第一場戲演完,場下叫好聲大的像是要掀翻整個戲棚子一樣。戲場外的人被驚動,急的恨不得立刻沖進(jìn)來看。 第一場免費的演完,崔六他們開始清場,準(zhǔn)備換一波觀眾進(jìn)來,繼續(xù)演第一場宣傳。 坐在戲場里的觀眾都不肯離開,急著想要看下一場,聽說下一場過兩日再演時,都有點失望,這一回干脆不出去了,說是要再看一遍,陸雪禾他們哭笑不得,好說歹說才將人請了出去。 初八這一天的宣傳演出,可以說是大獲成功。崔六他們累的夠嗆,卻一個個精神抖擻。本來提著的心放了下去,知道以后能拿這個“絕技”掙錢糊口了,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陸雪禾累了一天,回到玉蘭院這邊時,連跟和她一起出去看了一天戲的謝明謹(jǐn)說話的心思都沒了。 “陸姑娘,” 就在她下了車轎時,謝明謹(jǐn)笑著叫住了她,溫情款款道,“這兩日我家鄉(xiāng)有人送來了我先前的一些行李,行李中有陸老先生曾評點過的一些書冊,姑娘明日得空了,便請來我那院子一趟,看看這些書冊,有沒有姑娘要拿走留作念想的——書冊堆積眾多,不便給姑娘送來挑揀,到時還請姑娘移步過去。” 說著一笑忙又補(bǔ)充道,“若是姑娘介意,姑娘過去時,請?zhí)K嬤嬤給我說一聲,我回避便是——” 給這一個女細(xì)作來他那邊登堂入室的機(jī)會,而后會故意讓這女細(xì)作聽到看到一些事…… 給她一個提點,她應(yīng)該就知道,沈澈有要緊的書信放在哪里哪里。 陸雪禾一聽就一個頭兩個大,她這個半文盲懂什么書冊,很想說不要,但那是她“先父”留下的東西,說不要就有點不好了。 “行,” 好在只是過去挑幾本,也不是讓她讀,到時她裝思念父母傷神落淚,估計這謝明謹(jǐn)也不會多問陸霈的事情,“多謝謝大哥。” …… 也就在這一天晚上,陸雪禾眼皮一直跳,心中那種不安越來越強(qiáng),果然那漿洗嬤嬤過來見她了。 陸雪禾察覺到那漿洗嬤嬤的眼神,只能十分不情愿地配合著將福蕊福果她們先打發(fā)出去。 “嬤嬤什么事?” 陸雪禾抱著燈泡,假裝鎮(zhèn)定,其實放在燈泡小肚皮的手都已經(jīng)是滿手心的冷汗了。 “姑娘,上峰有令,” 那漿洗嬤嬤也不啰嗦,直接開門見山傳達(dá)消息,“那謝三爺確實已為沈?qū)④娦母梗艹鋈雽④娦俊?/br> “為什么這么急?” 陸雪禾滿心都是抗拒,“我才來,此時行動,只怕不妥。” “上峰命你見機(jī)行事察探金礦事宜,不得有誤。雁歸堂不活閑人,姑娘是知道的。” 那漿洗嬤嬤面無表情道,“上峰對姑娘經(jīng)常出入市井瓦舍,與樂戶為伍唱曲弄什么戲,萬分不解,此舉非在計劃之內(nèi),也還請姑娘跟屬下說明緣由,屬下好去給上峰解釋。” 陸雪禾:“……” “我那是為了討好謝三爺,這都不懂?” 陸雪禾裝作惱火,“不然,你以為那謝三爺為何能對我青眼有加,百般回護(hù)?” 她一聽到“金礦”兩個字,就知道事關(guān)重大,心肝肺都嚇得有點顫了。察探這種重大消息,那豈不是稍一失手就完蛋的節(jié)奏? 那漿洗嬤嬤一見她發(fā)火,神色一緊忙道:“姑娘息怒,屬下明白,回去便與上峰說明。” 說著頓一頓,又補(bǔ)充道,“上峰也知姑娘多謀,也是見姑娘與那謝三爺關(guān)系匪淺了,這才督促姑娘行動。” 陸雪禾:“……” 有一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金礦那邊有異動,” 漿洗嬤嬤見她不吭聲,連忙又壓低了聲音補(bǔ)充道,“上峰想要拿到事關(guān)沈?qū)④姷淖C據(jù)。” 說完,便一禮不吭聲退出了陸雪禾的房間。 陸雪禾抱著燈泡坐在凳子上,只覺得身上的力氣都一下子被抽光了一般:嚇?biāo)懒耍獊淼慕K于來了…… 還踏馬來的這么早。 書里的劇情明明不像是這樣的……她穿過來難道是加快劇情趕著早點上黃泉路的么?! 本來想到之后這幾天一定是戲曲大爆,掙錢掙到手軟的情形她心底一直很亢奮。 可有了這么一出,到手的錢都不覺得香了:跟命比,還是命更重要。 深深呼吸了幾下,陸雪禾意識到,明天去謝明謹(jǐn)那邊找書……說不定就是一個探底的難得機(jī)會。 不得不說,真有點像是瞌睡了就有人給遞枕頭一樣。 …… 次日,陸雪禾抱著上墳一樣的心情,如約來到了謝明謹(jǐn)?shù)脑鹤樱匀徊皇且粋€人,還帶了蘇嬤嬤。 “姑娘,” 謝明謹(jǐn)一見陸雪禾,立刻殷勤將陸雪禾迎了進(jìn)去,“屋里這邊書架,還有那邊柜子上的幾摞書,都是才剛行李送來的——你瞧瞧?” 陸雪禾假裝很是感動,小心地翻開了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瞧了一遍上面的評點。 很好,她不認(rèn)識這幾個字,估計這字也不認(rèn)識她。 “這是陸老先生的親筆,” 謝明謹(jǐn)忙也感傷道,“當(dāng)年向陸老先生請教過許多問題,先生都不吝賜教,念及當(dāng)年先生提攜之意……真是——” 說著像是有點哽咽。 陸雪禾忙也跟著背過身去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淚。 “是我的錯,不該招惹姑娘傷心,” 謝明謹(jǐn)忙又道,“姑娘先挑這些書吧——” 正說著,外面一個小廝打扮的人走了進(jìn)來,走到謝明謹(jǐn)身邊欲言又止。 謝明謹(jǐn)將他往旁邊帶一帶道:“什么事?” 那人將一封書信遞給謝明謹(jǐn),而后壓低了聲音道:“將軍又從金礦那邊發(fā)來一樣字據(jù),要三爺查看后立刻封存。” “知道了,” 謝明謹(jǐn)聲音也很低,拆開書信掃了一眼道,“去叫趙武來,依舊封存懸定在靜堂。” 那人應(yīng)了一聲退了下去。 陸雪禾在一旁不遠(yuǎn)處挑著書,心里嘭嘭狂跳:金礦,金礦……她聽到那人說金礦了。 兩人聲音雖小,但她還是聽清了。想來打死這謝明謹(jǐn)也想不到,她這個陸雪禾是個女細(xì)作! 還有還有,那書信放在了靜堂?她聽蘇嬤嬤說過,知道靜堂在哪里,就在那園子一角,聽說是原先時老沈?qū)④娫谠拼ㄦ?zhèn)邊時曾居過的屋子。 去那里,可比去那沈?qū)④娊鋫渖瓏?yán)的小書房容易多了。這沈?qū)④娺€真會藏東西……感覺就跟有人故意往家里弄一個保險柜,卻會把一些貴重金條什么的凍在冰箱里防賊一樣咳咳—— “陸姑娘,” 這時,謝明謹(jǐn)走過來開口笑道,“你——” “啊!” 陸雪禾正沉浸在滿腦子算計怎么才能拿到這書信的事上,突然聽謝明謹(jǐn)叫她,沒反應(yīng)過來嚇得一個激靈直接叫了一聲。 謝明謹(jǐn):“……” 第30章 有點嚇?biāo)拦戆?/br> 謝明謹(jǐn)無語, 這一驚一乍的,雁歸堂是不是訓(xùn)練她們殺人不用刀,只管把人嚇?biāo)赖摹?/br> “謝, 謝大哥,你說什么?” 陸雪禾有點驚魂未定地問道,“我……沒聽清, 剛才……看書太專注了。” 謝明謹(jǐn)掃了一眼她手里拿倒了的一本書, 假裝沒看到, 笑了笑道:“我想問問姑娘,你想帶走那幾本書,我?guī)湍闶帐昂茫腥私o你送過去。” “就這幾本吧, ” 陸雪禾這才留意到自己手里的書是倒著拿的, 趁謝明謹(jǐn)似乎不注意連忙放在了一邊,胡亂指了幾本書道, “多謝謝大哥, 看到書上這字……就想到了爹爹。” 謝明謹(jǐn)凝重點點頭。那些字都是他仿陸霈的筆體寫的, 他不僅字是一絕,仿體也是一流。別說這女細(xì)作不是真的陸雪禾, 就算是真的, 他也敢說絕對辨認(rèn)不出真假來。 陸雪禾找好了書, 就滿腹心事離開了謝明謹(jǐn)這邊。回到玉蘭院后, 一邊叫過來蘇嬤嬤一起跟她做絹花, 一邊從蘇嬤嬤口中套話, 想要多知道一點那靜堂的信息。 “嬤嬤說那靜堂平時沒人在那里?” 聽蘇嬤嬤說了那邊幾乎沒人后, 陸雪禾心里一喜, “既是先老將軍的當(dāng)年的居處, 沈?qū)④娫趺床唤腥撕煤檬帐翱垂苣兀俊?/br> “收拾倒是收拾的,每月初一,十五都有人去打掃。咱們將軍府的地方,就沒有雜亂不整的,” 蘇嬤嬤笑道,“至于看管……將軍府內(nèi)的房舍,還用得著看管么?又不是將軍的書房重地。” 陸雪禾連忙點頭:“對對,你說的對。” 很想抱著這蘇嬤嬤轉(zhuǎn)個圈,沒人看管可太好了啊! “不過姑娘,你去園子里時,切莫往那邊走,” 這時蘇嬤嬤又提醒她道,“你年紀(jì)輕,身子骨還在調(diào)理中,別去那邊看沖撞了什么。” “你是說,有鬼?”陸雪禾心里一跳。 就算死過一次了,靈魂也胡亂飄過,可她除了她自己,還真沒見過鬼,前世里,她對鬼故事鬼片就屬于又愛又怕的那種。 “如何是鬼,” 蘇嬤嬤有點不滿,連忙糾正道,“沈老將軍一生為了大熹朝出生入死,一輩子征戰(zhàn)無數(shù),仙逝后自然也是鐵錚錚的戰(zhàn)神。” 陸雪禾連忙點頭:“對的,對的。” “不是什么人都能經(jīng)受住戰(zhàn)神的威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