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靖延公主的慘狀
直到柳時安和夏婉瀅聽完了云梓念后面的話,柳時安不得不由衷的感嘆一句,果然是呂千珩看上的人啊! 果然是…異于常人! 異常恐怖,異常駭人! 既然事情交給落八等人去辦了,那自己就沒有什么好cao心的了,柳時安便先行一步送夏婉瀅回府了。 柳時安唯恐夏婉瀅再看見那一院子的尸首會害怕,所以便直接用輕功將她送進了房里。 進入房間后他便松開了夏婉瀅,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今日便宜也占的不少了,若是得寸進尺,他怕夏婉瀅會討厭他。 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來日方長,日后接著占唄! 本著這樣的原則,他放下夏婉瀅后本想直接離開的,可誰知突然腦袋一暈,他便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床榻上。 柳時安暗暗皺眉。 糟糕,怕是這寒潭香的酒勁上來了! 夏婉瀅則是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準備扶起柳時安,誰知她剛一觸碰到柳時安,便感覺他身上有些燙。 她擔憂的問道:“柳公子,你…你可還好?” 柳時安現在有些頭暈,身子也無力,就想睡上一覺。 所幸他意識還尚且清楚,便低聲說道:“無事,可能是前些日子內力損耗過多,今日又打斗了一番,所以有些體力不支吧,我休息一下便會好的!” 總不能說,自己是喝醉了吧! 那他這臉可就丟大了! 夏婉瀅聽后更是擔心內疚。 都怪自己! 柳公子怎么每每都是因為自己,而損傷內力呢! “那…那你快好好休息,需不需要我做什么?”夏婉瀅問道。 可此時的柳時安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她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沉的要命,胃里也不舒服的很,尤其是身上,熱的緊。 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子在說話,那女子的聲音十分好聽,也十分熟悉,是他喜歡的感覺。 他根本無法細想,只隱約聽到那女子問他… 需不需要她。 他腦海里霎時蹦出兩個字。 需要! 他感覺自己迫切的需要她! 然后,左手一抬,柳時安直接將夏婉瀅摟進了懷里,然后摸著夏婉瀅的腰身,貼著夏婉瀅安心的睡去了。 夏婉瀅則是嚇了一跳。 這…這人怎么突然就…就… 自己的腰身處,隔著那薄薄的外衫,還能感覺到柳時安手掌中傳來的溫服。 夏婉瀅本想掙脫開來,卻聽見柳時安均勻的呼吸聲已經響起。 她疑惑的輕推了一下,現柳時安已經睡著了。 想必…真的是太累了吧。 不知怎的,她竟有些不忍。 良久,她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就這樣任由柳時安抱著睡去了。 罷了,他也是因為屢次救了自己,才會如此勞累吧。 便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二人睡的很熟,院子里落八等人將地上的尸首處理的干干凈凈,可屋內這二人卻是絲毫沒有感覺。 第二日一早。 天還未大亮。 呂彥軒近日來睡的并不安穩。 本來就有一個呂彥灝備受父皇寵愛,如今又來了個民心所向的呂彥辰,他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是嫡長子,為何這奪嫡之路,走的就這般艱難呢! 這一個多月他都是經常醒夜,甚至有時候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這日他迷迷糊糊之際翻個身,卻突然觸碰到了一個東西。 確切的說,是一個人! 呂彥軒眼睛未睜,意識卻是有些清醒了,隨后猛然想起他昨夜并未宿在哪個小妾房里,便立刻睜開了眼睛。 這不看還好。 饒是他不信鬼神之說的人,也被嚇的臉色蒼白。 此時屋內已經有些微微亮,可視物仍然不太清晰。 只見他身邊躺著一人,應當是個女子,那女子披頭散十分恐怖,臉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粘上去的,仿佛一個女鬼一樣。 呂彥軒立刻跳下床塌退到門口的位置,然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世上本沒有鬼神,這人不可能是女鬼。 想到此處,呂彥軒心里的恐懼便減少了一些。 待眼睛適應了這昏暗的光線,他再次朝那女子的臉上看去,同時喊道:“來人!” 這一聲也驚醒了那女子,她微微動了一下,呂彥軒便立刻警惕的看著她,手里的匕首也迅速抬起。 只要她稍有動作,呂彥軒便能直接甩出匕首。 與此同時,皇子府暗衛和管家也一同闖進了房間,看見呂彥軒安然無恙時才松了一口氣。 “啊,好疼!”那女子悠悠轉醒,驚呼一聲便準備摸自己的臉頰。 “你是何人!” 不止一個人的聲音。 管家和幾名暗衛本來見呂彥軒無事,便放松了下來,可誰知卻突然聽到了這女子的呼痛聲。 那女子也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應當是在執行任務才對!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她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呂彥軒站在門口處,眼含殺意的看著點自己。 她頓時懵了。 “殿下?這…這是哪?” 她看了一圈四周,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天啊,這不是殿下的臥房么! 而那幾名暗衛也聽出了這女子的聲音,其中一人立刻走到燭燈前,點燃了燭火。 “嘶”,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只因那女子的臉太過瘆人! 而呂彥軒也終于看清了這人。 竟是自己派去抓夏婉瀅的暗衛,光寧! 而她的臉,也不是什么粘上去的,分明是自己的臉頰掉下了一大塊皮rou,十分駭人。 “光寧!你是不是該向本王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呂彥軒雖認出了她,可眼里的殺意卻是一點沒減。 光寧心下一顫。 殿下,生氣了! 只是她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殿下,我們到了夏府以后,本來已經要抓到夏婉瀅了,可誰知卻突然出現了一名男子,稱夏婉瀅是他的女人,便與我們打在了一起,可…” 光寧垂下頭,為難道:“屬下等不是那男子的對手!屬下只記得被那男子打暈,后面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光寧緊張的解釋著,生怕呂彥軒誤會了自己。 她是喜歡殿下,可她也絕不敢偷偷的爬上殿下的床啊! 呂彥軒聽完后眼中的殺意是越來越盛。 那男子武功竟如此高強! 還稱夏婉瀅是他的女人?! 呂彥軒冷著臉沉思。 沒聽說夏術為夏婉瀅定親啊… 莫非… 夏婉瀅竟是與人私定終生了?! 若是這樣,事情可就難辦了! 良久。 他才對光寧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一屋子的人便也跟著呂彥軒離開了。 只有剛才點燃燭火的那名暗衛遲疑了一下。 他們同屬三皇子府暗衛,私下里他與光寧的關系還算不錯。 于是他猶豫了一下對光寧說道:“你…你的傷口必須馬上處理一下,好自為之!” 說完便也離開了。 同門一場,光寧或許沒明白呂彥軒那句話的意思,可他卻是懂了。 殿下不會要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毀了容被送到他床上的屬下。 待所有人走后,光寧皺著眉,心里十分害怕。 殿下那句話… 是什么意思呢? 突然想到冷于走前說的那句話… 自己的傷口? 冷于平時頗得殿下器重,也最懂殿下,這句話… 應當是在給自己暗示吧? 只是,與她臉上的傷有何干系? 她苦笑一下,自己這臉怕是傷的不輕,可不要留疤才好啊。 于是她走到銅鏡前面,準備先涂些藥粉,再回去上些祛疤的藥。 “啊”的一聲尖叫,光寧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臉。 怎…怎么會這樣! 不! 這不是她! 她的臉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以為柳時安只是用暗器劃了一下而已…怎… 怎么會是這幅鬼樣子。 她突然瞳孔放大,用手捂住那殘缺的臉頰,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這么說… 剛才殿下也看見她這幅樣子了! 哈哈哈哈! 怪不得殿下讓自己看著辦! 怪不得冷于讓自己好自為之! 自己還活著做什么啊! 嚇人么? 哈哈哈!光寧瘋了一般的大笑出聲。 自己竟然這幅樣子被殿下看到! 可想而知,殿下剛醒來時看見身旁的自己,是會怎樣的恐懼和厭惡! 怪不得殿下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原來不是因為任務失敗,是因為自己太過丑陋不堪! 良久,光寧顫顫巍巍的抬起了右手。 她苦笑一下,便毫無猶豫的拍向了自己的天靈蓋。 比起三皇子府的雞飛狗跳,云梓念在睿王府中可謂是無所事事。 呂千珩上朝之后,她突然想起,府中可還關著一個人呢! 靖延公主! 早膳過后,云梓念又用了些蜜餞糕,才百無聊賴的帶著落雪向地牢走去。 落十見王妃來了地牢,自然也是跟著進去了。 地牢中,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 云梓念微微皺眉。 以往王府地牢中… 并無這腐臭的味道啊! 云梓念拿出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走向了靖延公主。 這一到近前,倒是讓云梓念吃驚不小。 靖延公主怎么變成了這般模樣! 此時的靖延公主,雙手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光禿禿的兩根手臂。 而那手臂與手的切斷面卻并不是平整的,一看便知不是一刀砍下的。 雙手被砍下來之后,也沒有做任何處理,甚至連止血的藥都沒有用,完全是靠自身的凝血功能才慢慢止血的,想必,是流了許久才漸漸止血結痂的。 現在那傷口因長期流血,再加上環境的臟污,已經感染腫大了,那結痂的地方,只要手臂稍一用力,就會再次裂開出血,幾日后再次結痂。 久而久之,那地方已經是一層一層的結痂硬皮,還盡是紅紅黑黑的東西,再加上腫大,看起來十分惡心。 而靖延公主的上臂卻還是完好無損,與以前無異,纖細無比。 可下臂的盡頭卻是突然腫大,從遠處看起來就像兩個錘子一般。 云梓念看后笑了。 這… 是呂千珩授意的? “喲,靖延公主這是怎地了?怎么變成了這幅模樣?”云梓念坐在牢門外笑道。 靖延公主在聽到腳步聲時心中一顫。 她是真害怕了! 這些日子經常有人過來,進來之后便是要折磨她一番才能離去。 倒是沒傷害過她其他地方,就是這雙斷臂,因為不斷的被折磨,所以始終好不了。 最甚的一次,是將她這已經結痂的斷臂放在了開水之中,卻在煮熟之前拿出來。 當時她疼的叫一個撕心裂肺,恨不得現在就死去。 之后好幾日里,自己的斷臂長出了許多燙傷的水泡和新rou,而后又變硬結痂。 可剛剛結痂了,他們又來折磨自己。 她還被喂了藥,身子一直是虛軟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她恨,恨呂千珩。 恨他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不過想必云梓念已經死了吧,不然呂千珩不會這樣折磨自己的。 至少黃泉路上有云梓念相伴,她也不算輸的徹底! 今日她再次聽見有人下來,身上就已經不自主的開始顫抖了。 那般非人的折磨簡直令她驚恐不已。 誰知下來的人竟然是云梓念! 她暮然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云梓念得了瘟疫,應該死了才對啊! 就算徐州那些人研制出了解藥,回來也需要好幾日,也應該來不及才對啊! “你…” 靖延公主不可置信看著云梓念,眸子里的恨意盡顯。 她怎么可能沒死! 云梓念笑笑:“想問本妃怎么沒事?” 云梓念看著靖延公主驚訝又含恨的面容,心情頗好。 “靖延公主,你在大炎后宮學到的,就只有這些么?” 云梓念的話成功的激怒了靖延公主。 她怒聲道:“云梓念,你以為你就贏了么?怕本公主搶走王爺的心,所以就用這種狠毒的手段來折磨本公主?也不過是一個心狠手辣,小肚雞腸的妒婦而已!” 她笑道:“你防了我又怎樣,早晚有一天,等王爺看透了你這幅惡心的黑心腸,也會再愛上別的女子!” 靖延公主見云梓念竟然毫無傷,便明白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受到的折磨都是云梓念授意的。 不然,呂千珩又怎么會舍得這樣對待自己呢! 她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呂千珩要殺了她的情景了。 “哦?” 云梓念疑惑道:“靖延公主怕是得了失心瘋吧,怎地隨便攀咬?本妃可從未下過這等命令”。 隨后她轉頭看向落十,疑惑道:“落十啊,你們是怎樣照顧靖延公主的?怎地就讓堂堂一國公主,傷成了這般畜牲不如的模樣?” 饒是靖延公主聽慣了后宮女子的毒舌,也被氣的想要破口大罵。 只是她現在渾身無力,大喊一聲都費勁,說話也只能是上氣不接下氣。 落十立刻為難道:“回王妃,是王爺命我們做的,他說靖延公主既然敢用瘟疫傷害您,就要做好日日被折磨的準備,之前您說先不對她動手,王爺怕您生氣便沒告訴您,還特意交代了我們,不要把她弄死了,好留著給您自己出氣!” 云梓念雖然早已想到,卻還是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來。 “哦!原來是王爺下的命令啊!” 隨后她水眸含笑的看著靖延公主:“看來靖延公主果然名不虛傳,竟能受到我家王爺如此厚愛!” 靖延公主聽后心痛不已。 為何! 為何睿王會為了云梓念這樣對待自己? 明明自己比云梓念更出色,更優秀,也更適合王爺! 她陰狠的盯著云梓念,恨不得上去把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劃爛。 “云梓念,你不要得意,你是治好了這瘟疫,不過感染鼠疫的人不止你一個,用不了多久,都城就會因為你,再次爆鼠疫!” 那日的桃花糕上,阿煞全部都滴上了血液,想必用不了多久,都城就會成為第二個徐州! 就算他們有藥,還是需要幾個月才能將這鼠疫祛除,也足夠大樾朝廷頭疼,百姓怨聲載道的了。 云梓念則是輕笑出聲:“本妃說你那屬下怎就如此愚蠢呢!原來主子就是個傻的!” 她含笑看著靖延公主,起身走近鐵欄說道:“誰告訴你本妃患了鼠疫的?” 靖延公主聽后,反應了片刻,才愕然的張了張嘴。 云梓念,她沒有被感染?! “你那下屬剛到徐州,就被本妃的人現了,你以為他為何能順利拿走帶血的手帕?” 云梓念冷笑道:“不過是本妃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罷了!而那手帕早就被本妃的人調換了,那上面不過是雞血而已!” 什么! 靖延公主大驚! 阿煞一直在被人跟蹤?! 從頭到尾自己都像個傻子一樣的在云梓念的眼皮底下表演?! 許久,靖延公主才從深深的震驚中回神。她冷笑道:“那又怎樣!等父皇現我在大樾失蹤了,你以為他會善罷甘休么!你敢讓大樾因為你的緣故,挑起戰爭嗎!” 還未等云梓念嘲笑出聲,落十便開口了:“王爺早就稟告了陛下,給大炎送去了國書,王爺與大炎的皇帝說的很清楚,靖延公主欲毒害王妃,王爺十分生氣,若大炎皇室不給睿王府一個交代,王爺將親自帶兵攻打大炎,而這次,絕不是三座城池可以善了的!” 靖延公主聽后完全呆住了。 睿王… 竟可以為云梓念做到如此程度么! 而落十接下來的話,直接將靖延公主打入了谷底。 “大炎的皇帝已經回了國書,表示都是大炎的錯誤,他親筆向王爺道歉,并且派來了使臣”。 落十看著靖延公主,微微勾唇,張口說道:“還送來了嫻妃的頭顱,以示誠意!” 嫻妃,便是靖延公主的生母! “什么?” 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好些日子只喝涼水吃餿飯的靖延公主竟然喊了出來。 隨后她眼圈紅,不甘又驚恐的看著落十。 “不可能…父皇…父皇他怎么會這樣!” 她用盡了所有力氣喊出了這一句,眼淚也隨之落下。 落十說道:“王爺在國書上交代的很清楚,若是大炎不給我們王妃一個交代,他就親自帶兵,一直打到大炎的都城,讓大炎皇室血流成河,讓大炎的每個百姓都染上鼠疫,為王妃出氣!” 那國書上確實是這樣寫的,而且呂千珩也確實是這樣打算的。 敢對他的王妃動手,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 大炎的皇帝打開國書看完以后,差點給氣死! 本來想與呂千珩硬碰硬來著。 只是… 想到那年,十五歲的呂千珩猶如殺神一般的連續攻下大炎的城池,他派去的所有大炎最優秀的將軍,竟然沒有一人能抵抗住呂千珩的進攻! 實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在與眾位大臣皇子商議之后,大炎的皇帝決定示弱。 左右一個公主而已,大炎又不缺! 大炎皇帝直接派人送來了國書,也送來了靖延公主母妃的頭顱,并表示,靖延公主與大炎再無干系,隨呂千珩處置。 靖延公主聽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自己這幾年來在大炎為母妃所做的一切… 竟然就這樣毀于一旦了! 良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睜開雙眼。 她眼色猩紅的說道:“云梓念!你不用高興的太早,你以為你贏了么?哈哈哈哈,不!你的下場會比我更慘,你永遠也別想和呂千珩在一起!永遠別想!” 靖延公主惡狠狠的盯著云梓念,一字一句說道:“死都別想!” 云梓念眸子一瞇。 莫非… 這靖延公主還有后手? 她心中雖然疑惑,面上卻不顯,只是語氣平靜道:“那就請靖延公主拭目以待吧!看本妃會不會與王爺,相守偕老!” 然后她轉頭對落十說道:“接著按王爺交代的辦吧,別折磨死了,讓靖延公主看看,本妃是怎樣稱心如意的活著!” 說完云梓念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而靖延公主卻還在不甘心的說著:“云梓念,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痛不欲生了!” 云梓念終于見到了外面的陽光,只覺得空氣無比清新。 地牢那種潰爛的腐rou味實在是惡心的緊。 至于靖延公主說的話… 走一步,算一步吧。 云梓念勾唇一笑。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十日之后,六殿下呂彥辰終于回到了都城。 這日,他騎馬帶著眾人剛到達都城門口,就見到城門內人山人海,聚集了許多百姓。 林太醫等人跟在后面互相看看。 這些百姓是做什么的? 待他們走近終于明白了,竟是來迎接呂彥辰的! 成千上萬的百姓來到都城門口,等待了幾個時辰,只為迎接呂彥辰回城。 他們見呂彥辰入了城門,只聽其中一人高喊道:“六殿下回來了!六殿下回來了!六殿下為了咱們不惜以身犯險,不顧性命之危,草民等恭迎六殿下!” 隨后所有百姓齊齊跪下,朗聲喊道:“草民恭迎六殿下回城,六殿下福澤安康!草民恭迎六殿下回城,六殿下福澤安康”。 聲音之大,不絕于耳。 呂彥辰坐在馬上,見此連忙擺擺手,向下面喊道:“各位百姓快快請起,我身為大樾皇子,理應保護大樾的子民,何談危險和辛苦,請各位萬萬不要如此!” 這一番話又是將這些百姓感動的稀里嘩啦。 他們聽后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更大聲的叫喊道:“六殿下宅心仁厚,是我們的福分。六殿下福澤安康!” 城門這邊熱鬧非凡,三皇子府卻是陰霾密布。 城門口的事情迅速的傳到了三皇子府,一同傳來的消息中,還有呂彥辰離開徐州時的情景。 也是上萬百姓齊齊送呂彥辰出城,還送了呂彥辰不少東西。 雖不值錢,可那是民心啊! 有什么比民心更重要! 呂彥軒氣的又是殺了好些個府中的下人,才感覺氣順了一些。 呂彥灝卻是已經麻木了一般! 左右他已經知道了全部,總歸是不會讓呂彥辰順心的! 而大樾的朝堂,也隨著呂彥辰這次回歸,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題外話------ 落雪:小愿啊,你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瘋了不成? 小愿此時呆萌傻笑中! 小愿:我親親們冒泡了! 落雪(恍然大悟!):看來還是苦rou計好使,要不你在給自己放點血? 小愿:……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