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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女之一念成妃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章 宮里出事,計中計(萬更)

第一百三十章 宮里出事,計中計(萬更)

    而這時,那烤兔rou的男子自然也現了他們,于是側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是你!”那男子脫口而出說道。

    若是仔細看來,還會現,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云梓念也是一怔,倒是沒想到會在這里再遇見他。

    而落雪卻是直接站在了云梓念身份,微微將她護住,只要那男子稍后動作,她便會第一時間出手。

    “公子真是好雅興!”云梓念含笑說道。

    這男子正是那日在都城的長街之上,在馬蹄下救過自己的白衣男子。

    他今日仍然是一襲白衣,出塵澈靜,仿佛他本就該屬于這個顏色。

    那白衣男子倒是絲毫沒有介意落雪的反應,他甚至看都未看落雪一眼,只是聽完云梓念的話后一愣。

    隨即他才反應過來,云梓念是在指,他在寺廟中烤rou之事。

    他卻只是笑笑道:“酒rou穿腸過,佛祖留心中,信仰本不是做給別人看的”。

    云梓念聽后說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落雪則是一怔。

    小姐…與這男子認識?

    之后她便更加警覺的站在云梓念的身邊了!

    看這白面男子瞅小姐的眼神都不對,誰知道是不是覬覦她家小姐的花容月貌!

    那白衣男子則是溫潤一笑,撕下一塊兔rou給云梓念遞了過去,笑道:“姑娘要不要賞臉嘗嘗,味道還是不錯的”。

    云梓念連猶豫也無,便也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接過那兔rou吃了起來,點點頭道:“確實不錯”。

    “姑娘可知這靈麒寺為何如此著名?”

    二人也不介意是否會臟了衣裳,席地而坐,倒是聊了起來。

    云梓念疑惑道:“莫非不是那龍寧塔么?”

    那男子笑道:“龍寧塔為大樾的鎮國之塔,自然是氣勢非凡,雄偉壯觀,可它卻不是最為特別的地方”。

    隨后他撕下一塊兔rou繼續說道:“這靈麒寺最為特別的,便是那方丈,善至大師了!據說那善至大師可測算天命,預知未來,甚至是更改命格,經他指點過的人,不是飛黃騰達,便是可以避過禍端,乃名副其實的得道高僧!”

    云梓念聽后倒是并沒有多驚訝,她一向對這逆天改命之事甚無感覺。

    她含笑問道:“所以,公子也是為了找善至大師批命而來?”

    那男子卻是搖搖頭說道:“我不信天命之說,只是聽說這靈麒寺景色雅致,安詳靜謐,能使人養性靜心,便前來一看,剛剛又恰巧在前面現這里竟然還有野兔,便烤來吃罷了”。

    落雪:…

    紅鸞:…

    這人實在太過奇葩!

    來國寺觀景。

    在廟里烤兔。

    云梓念倒是沒有紅鸞和落雪那樣反應大,她只是莞爾一笑道:“多謝公子今日的兔rou,天色已晚,小女也該告辭了,公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說完云梓念便從紅鸞手中接過手帕,擦了擦青蔥玉指,就起身離開了。

    那白衣男子只是定定的看著云梓念離開的背影,眼中含有一絲失落之感。

    良久,他才苦笑一下。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罷了!

    隨后便繼續撕下一塊兔rou吃了起來,恢復了往日那一派淡然溫潤的模樣。

    這幾日云梓念晚間都會帶著落雪和紅鸞在靈麒寺內走一走,三人漫無目的閑逛,瀏覽一番寺中美景,倒真是靜心不少,好不愜意。

    三日之后。

    這日入夜,云梓念幾人依舊是在寺中閑逛,幾人走著走著落雪卻突然頓住。

    隨后她直接靠近了云梓念,眨眼之間,劍已在手,然后便警惕的看著前方。

    云梓念見此,便知有事了。

    不過片刻,前方的大樹之上,突然飛身而下六七名黑衣男子,各個手持長劍,殺氣騰騰的看著云梓念。

    落雪持劍的手稍稍用力攥緊,還未等那些刺客動身,她便已猛然沖了出去!

    手中利劍直奔其中一人,霎那間,那人已經脖頸中劍,倒地而亡。

    另外幾名黑衣人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云梓念身邊的丫鬟竟是這樣厲害,隨后便齊齊向落雪而去。

    落雪雖以一敵六,卻是柔韌有余,并不費力。

    倒是那些黑衣人,越打越心驚,自己這邊的人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而正在這時,旁邊竟然又出現了一名白衣男子,見云梓念等人遇襲,也飛身而來,直接殺向了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根本沒想到云梓念身邊竟是還會有幫手,頓時越不敵。

    落雪見是他來了,便對那白衣男子喊道:“你去保護我家小姐,這些人我自己可以,多謝!”

    說完便繼續與那些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那白衣男子聽后,見落雪也確實應付的來,便抽身而出,向云梓念走去。

    他轉身便看見云梓念站在一旁,亭亭而立,臉上不見絲毫的慌張恐懼之色,甚至連一絲害怕也無,只是風輕云淡的站在那里,面色如常的看著這些人廝殺,聽著叫喊打斗的聲音,淡然輕柔,風華絕代!

    他走到云梓念的身邊,這時只聽云梓念對落雪說道:“落雪,不必留活口”。

    落雪聽后一怔,隨即她突然改變攻擊路數,速度顯然也要快上許多,而且招招致命。

    剩下的三名黑衣人見此,一人立刻喊道:“撤!”

    他們今日的計劃已經失敗,別說要云梓念的命了,連自己的命都已經不保了。

    只是這時已然是來不及了,落雪哪能讓他們撤的出去,頓時銀光一閃,為首那喊撤退的黑衣男子立刻閃躲,卻還是晚了一步,他只感覺左肩一疼,銀針竟是直接沒入了肩膀,消失無蹤。

    而此時落雪卻已經又殺死了一人。

    那中了銀針的刺客,剛要繼續向落雪攻擊,卻突然感覺渾身疼痛如針刺,身上也頓時毫無力氣,一點內里也用不出來。

    隨后他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看便是不行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落雪,眼里滿是恐懼。

    這銀針…有毒!

    隨后便再也沒了氣息。

    不過片刻,最后一名黑衣人也倒在地上。

    落雪將劍收起,直徑的走到了云梓念的身旁,疑惑道:“小姐,不留個活口…真的沒問題么?”

    難道不需要留下個活口,問問幕后主使么?落雪心中奇怪。

    云梓念只是含笑道:“不必!”

    這幕后主使,其實并不難猜,有能力將刺客安排到靈麒寺里的人屈指可數。

    元貞帝和呂千珩定是不可能會殺她的,那便只剩下呂彥軒和呂彥灝了。

    呂彥灝如今的勢力已經被打散,手中權柄幾乎被架空,云梓念若是他,現在應該做的,便是低調蟄伏,養精蓄銳,等待時機,東山再起!

    而絕不是冒著被元貞帝現的危險,派人來靈麒寺對自己動手。

    那么,便只剩下呂彥軒了!

    看來這呂彥軒已經對太子之位胸有成竹了!

    睿王府現在本就已經權勢滔天,手中握有大樾過半的兵權,如今又與同樣握有兵權的鎮國將軍府結親,不用多想,日后定是會更加如虎添翼,難以控制了。

    想必呂彥軒已經對太子之位勢在必得,怕呂千珩和自己成婚之后勢力太大,待他日后登基,會控制不了睿王府。

    所以便想在自己和呂千珩成親之前,就將自己殺死,也免了那后顧之憂。

    這是在為自己日后登基,鋪路呢!

    云梓念勾唇一笑。

    只是,呂彥軒,你當真以為這太子之位,是你囊中之物了么!

    隨后她對落雪說道:“你叫府兵來將這里收拾一下,佛門凈地,豈容得這等污穢之物”。

    然后她轉身對那白衣男子說道:“公子多次出手襄助小女,小女實在感激不盡”。

    話雖是這樣說,臉上倒是一絲感謝的神情也看不出來。

    那男子倒也不介意,左右他也確實沒幫上什么忙。

    然后他依舊一幅溫潤的模樣笑道:“舉手之勞而已”。

    云梓念笑道:“公子怎么會在此處的?”

    “我在前面又抓了一只兔子,本想還回去之前那地方烤了,誰知竟是看見了你們遇刺”。

    說到此處,他突然一頓:“糟糕,我的兔子呢!”

    隨后便四下尋找起來。

    落雪和紅鸞再次無語,他這是要將靈麒寺的野兔子都烤光了么!

    云梓念也轉身看了一圈,隨后指著一棵大樹下面問道:“可是那只?”

    那男子順著云梓念的手指望去,只見前面一棵大樹的后面,正露出一只兔耳朵來。

    白衣男子走過去將那小兔抓了回來,對云梓念笑道:“姑娘若是想謝我,不若在陪我坐一會,烤只兔子如何?”

    云梓念一笑:“公子請!”

    隨后便同那白衣男子一同向前幾日那片空地走去。

    落雪也連忙大步跟去,手中卻始終拿著根銀針,小心的注意著周圍。

    畢竟這群刺客沒有得手,誰也不能保證有沒有第二次刺殺。

    云梓念這邊驚心動魄,刺殺不斷,而都城也是風波未息,事端再生。

    第二日。

    皇宮。

    月貴妃正帶著兩個宮女在御花園散步,這幾日她可謂是事事不順,愁眉不展。

    先是呂彥灝被禁足,呂彥軒大出風頭,而后自己又失寵,事事被皇后壓著,真是前朝后宮皆不順,讓人心煩意亂的很。

    最可氣的就是那該死的舒嬪!

    一副狐媚子的樣子,也不知陛下到底喜歡她什么,難道陛下就看不出來,她根本就是那呂彥軒設計安插在他身邊的么!

    而且那樣的風塵女子,下賤的妓子,有什么資格生下龍子?

    有什么資格陪伴君側?

    那些宮人們一個個也是逢高踩低的,對自己是越來越不恭敬,現在進貢的好東西,內務府全都一樣不落的送去給了那舒嬪!

    宮女太監們更是議論紛紛,私下里都說自己已經失寵了,別以為她不知道。

    就在月貴妃窩火憋氣之時,卻突然看見遠處的四角亭內坐著一人。

    正是那導致她如今慘境的罪魁禍首,舒嬪心蕊!

    舒嬪此時正坐在涼亭當中,同她身邊的宮女不知在交代著什么,隨后便見那宮女離開了涼亭,只留舒嬪一人坐在那里。

    月貴妃頓時一股火上來,想都未想就帶著宮女走了過去。

    她倒要看看,這舒嬪到底有何能耐。

    舒嬪一心看著御花園中的花景,月貴妃又是從她身后走來,所以舒嬪并未注意到月貴妃。

    “這舞妓就是舞妓!連規矩都不懂,看見本宮難道不知要行禮么?”

    月貴妃的聲音突然在舒嬪的身后響起。

    舒嬪嚇了一跳,似乎沒想到她身后會有人出現。

    她趕緊回過身來,見來人是月貴妃之后趕忙起身,微微見禮說道:“嬪妾見過貴妃娘娘,嬪妾不知貴妃娘娘來了,還望娘娘見諒”。

    月貴妃聽后則是冷笑一聲道:“沒看見本宮?本宮帶著兩個宮女走過來,都走到近前了你還不知行禮,莫非是聾了不成?”

    舒嬪立刻緊張的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娘娘,嬪妾是真的不知道娘娘來啊,嬪妾后面又沒長眼睛,怎么能看見娘娘您從后面過來呢,這…這若是貴妃娘娘,難道您就能看見了么?”

    我后面是沒長眼睛,你長了你厲害唄!

    這話一出,月貴妃頓時勃然大怒,這話是什么意思!

    分明就是諷刺她!

    “大膽!你竟敢與我頂嘴!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何罪名!”月貴妃大怒一聲,頓時下了舒嬪一跳。

    舒嬪好似是害怕極了,趕緊跪了下來:“貴妃娘娘,嬪妾沒有那個意思啊,娘娘來的時候并未出聲音,所以嬪妾才會沒聽到的,嬪妾怎敢以下犯上呢!”

    你自己走路沒聲,你怪得了誰!

    “你…你…好你個舒嬪,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本宮!本宮今日若是不好好教教你規矩,日后你還反了天了不成!”

    月貴妃氣得要死,這個賤人分明是仗著陛下對她的寵愛,才會句句頂撞諷刺自己的!

    隨后她對著身后的兩名貼身宮女怒聲道:“去給我掌嘴,一直打到舒嬪知道規矩了為止!”

    那兩個宮女聽后私下互相看看,卻是都在猶豫。

    先不說這舒嬪娘娘最近如何受寵,單說她肚子里還懷有龍嗣呢,她們也不敢打啊!

    這若是舒嬪娘娘的肚子有個好歹,或者是隨便在陛下面前撒個嬌,貴妃娘娘可能是沒事,她們可是死定了!

    月貴妃見她們二人竟然站著沒動,本就生氣的她更是氣上加氣。

    她剛要辱罵那兩名宮女,便看見舒嬪慌張的跪著走到了自己的腳下,驚慌失措的哭喊道:“娘娘!不要啊,求您原諒嬪妾吧,嬪妾真的沒有不敬娘娘啊,還請娘娘看在陛下,和我腹中小皇子的情面上,就原諒嬪妾吧!”

    這話就無異于是火上澆油了!

    月貴妃本就在氣頭上,而且她眼下最恨的就是陛下對舒嬪的寵愛,還有舒嬪肚子里那個賤種。

    可這舒嬪倒好,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特意咬重了‘小皇子’三個字,頓時月貴妃氣血上涌,怒氣橫生。

    月貴妃大喊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用陛下和那賤種威脅我!”

    說完月貴妃抬起一腳,用力的踹在了舒嬪的小腹上。

    舒嬪根本沒想到月貴妃會突然動手,猝不及防的被一腳踹中小腹,頓時整個人向下倒去,跌倒躺在了石磚地上。

    她用手捂住小腹,疼的撕心裂肺的喊道:“啊!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我的孩子,我和陛下的龍子啊!”

    可她的話卻是更加刺激到了月貴妃,她聽著舒嬪一會一句小皇子,一會一句和陛下的孩子,頓時氣的她理智全無,只想讓舒嬪閉上嘴!

    閉上那個不斷刺激她神經的嘴!

    頓時,月貴妃一個箭步上前,騎在了舒嬪的身上,正壓坐在她的小腹上,兩手對著舒嬪就是一頓毒打。

    而舒嬪被壓在身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拼命的護著自己的臉,用手擋住月貴妃的攻擊,可無異于是螳臂擋車,面對下了死后的月貴妃,根本毫無用處。

    月貴妃瘋狂的對著舒嬪打去,邊打還邊喊道:“你這個賤人!我讓你不敬本宮,你以為有了陛下的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么,今日本宮就要讓你知道,到底誰是這后宮之主!”

    而站在一旁的那兩名月貴妃的宮女,已經徹底的嚇傻了,站在旁邊完全不知所以,忘了動作!

    正在這時!

    “娘娘!”

    一聲大喊劃破耳際。

    只見亭子外面站著一名宮女,看見之后滿臉惶恐之色,聲嘶力竭的大喊了一聲。

    這宮女正是剛才在亭子里離開的那名,她是舒嬪的貼身宮女,芬兒。

    而在她的身后,還跟這兩名小太監,那兩名小太監的手里,一同抬著一筐冰塊。

    芬兒走到這里,一看自己家娘娘竟然被月貴妃壓在了身下打,頓時大驚,簡直是嚇了個魂飛魄散。

    “舒嬪娘娘!”

    她立刻跑了過去,也顧不上什么尊卑之分,拉著月貴妃的衣裳就往一旁拽,嘴里還喊著:“貴妃娘娘,快住手啊,舒嬪娘娘還懷著小皇子呢,貴妃娘娘您快住手啊,求求您了!”

    月貴妃此時本就還沒有消氣,突然感覺有人來拽自己,她回頭一看,只見竟然是一個小宮女,頓時更加盛怒。

    她回手就給了芬兒一巴掌,只見芬兒的左邊臉頰,立刻就腫了起來。

    “你一個下賤的奴才竟然也敢拽本宮的衣裳,當心本宮砍了你的腦袋!”

    說完月貴妃也不再理會芬兒,而是繼續向舒嬪打去。

    芬兒大驚,哪還在乎月貴妃砍不砍自己的腦袋,眼下舒嬪娘娘若是有個好歹,自己就是有一萬個腦袋,也是保不住的!

    她根本顧不上自己臉上的疼痛,繼續上前去拽月貴妃。

    而這時候,隨著她一同而來的那兩名小太監也終于反應過來,扔下那一筐的冰塊就快速跑了過來。

    他們自然也知道舒嬪娘娘懷有龍子,顧不得其他便合力將月貴妃拉了下來,然后一人一邊架住了月貴妃,防止她再次過去毆打舒嬪。

    月貴妃正打的興起,卻突然被人拉開了,盛怒轉頭,現架著自己的竟然是兩名太監,她大喊道:“狗奴才,快放開本宮,你們敢碰本宮,本宮定要讓陛下砍了你們的狗頭!”

    那兩名太監雖然也是害怕,可他們更害怕舒嬪有個好歹,那可是懷著陛下的龍子呢!

    而這時,舒嬪卻已經被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芬兒趕緊將舒嬪抱在自己懷里,坐在地上哭喊道:“娘娘!娘娘!你怎么樣,你不要嚇唬芬兒啊,你快醒醒啊!”

    芬兒正喊著,突然整個人渾身一震,神色驚恐的看著舒嬪身下的地面。

    旁邊的幾人見此,也紛紛看過去,頓時大驚!

    舒嬪的身下的地面,竟然已經全都是血,而她的衣裙也已經被血浸透,看起來觸目驚心。

    芬兒搖著頭,眼里滿是惶恐的喊道:“娘娘!舒嬪娘娘!”

    隨后她突然抬頭,看向月貴妃的那兩名宮女,大喊道:“快去叫太醫!快去啊!”

    那兩名宮女此時已經嚇傻了,那大片鮮紅的血跡,嚇得她們魂飛魄散,便是手足無措,面帶恐懼的看著舒嬪。

    其中一個宮女聽完芬兒的叫喊聲,立刻想通了其中關鍵。

    今日之事她們有目共睹,月貴妃很可能自身難保,更不要說保住她們二人了。

    她們一直在旁邊卻沒有制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在劫難逃,人頭搬家。

    莫不如…

    若是現在開始,為舒嬪做點什么,將功補過,或許陛下會饒過自己一命!

    她立刻對芬兒喊道:“我去通知陛下!”

    說完她轉頭就跑,一路跑向了勤政殿。

    另一名宮女見此,自然也想明白了,只猶豫了一下便喊道:“我去叫太醫!”

    說完也飛快的向太醫院跑去。

    此時元貞帝正坐在勤政殿批閱奏折,陳公公在一旁伺候著。

    突然勤政殿大門一開,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名掌事太監,正是辛公公。

    陳公公見此一皺眉頭,訓斥道:“你這是做什么!規矩呢!沒看見陛下正忙著呢么!”

    辛公公則立刻跪了下來,焦急的說道:“公公,出大事了!”

    隨后他看向元貞帝說道:“陛下恕罪,門外來了一個宮女,說是舒嬪娘娘出事了!”

    “什么!”元貞帝大驚,直接放下奏折站了起來。

    御花園。

    月貴妃在看見舒嬪身下的血跡時,就已經清醒了大半,消氣之后便是一陣驚慌。

    她有些緊張的看著暈倒了的舒嬪。

    舒嬪這是…小產了么?

    不過隨后她便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陛下那樣疼愛自己,往日連訓斥自己一句都不舍得,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怪罪自己的!

    而且,只是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嘛,還能大的過陛下對灝兒的寵愛么?

    對,沒事的!陛下絕不會舍得懲罰自己的!

    這樣想過之后,月貴妃就鎮定了不少。

    不到片刻元貞帝就匆匆趕來了,甚至連鑾駕都沒擺。

    他到了之后看見滿身是血,躺在芬兒懷里的舒嬪時,勃然變色,竟是直接用手抱起了舒嬪。

    而這林太醫也一路小跑而來,額頭上還有些許細汗,可見來的有多急。

    他趕緊上前,為元貞帝懷里的舒嬪診了脈,卻是看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陛下,小皇子…保不住了”。

    這話說完以后,元貞帝周身頓時變冷,下面的人見此心中一顫,垂著頭噤若寒蟬。

    元貞帝心疼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十分難過,半晌,他才冷聲問道:“舒嬪如何?”

    林太醫微微搖了搖頭,為難的說道:“舒嬪娘娘懷有的月份已經不小,小皇子已經成形,而舒嬪娘娘方才好似是受到了強大的外力擠壓,這等撞擊之下,舒嬪娘娘的小腹根本就經受不起,眼下已經有些內臟出血,怕是…”

    林太醫頓了一下,說道:“怕是不好!”

    林太醫只說不好,其實已經是很含蓄了,可是在場之人看他那為難又惶恐的模樣卻是全聽懂了。

    月貴妃頓時腳下一軟,差點趴下,幸好那兩個小太監一直架著她,她才沒有摔倒。

    本來她想的很好,可是此時看見元貞帝這一臉冰寒和怒氣,她突然有些心里沒底了。

    元貞帝聽后再次閉上了眼睛,不難看出是在壓抑著怒火。

    良久,他對身邊的陳公公說道:“將舒嬪送回房間”。

    然后又對林太醫說道:“多叫幾名太醫來守著舒嬪,務必給朕治好她!”

    林太醫為難道:“這…”

    那一臉為難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舒嬪這傷,怕是沒救了。

    隨后林太醫便垂下頭說道:“是,陛下!老臣定當竭盡全力!”

    話是這樣說,語氣中卻是滿滿的無奈。

    待宮女將舒嬪抱走,林太醫等人也隨著前去了之后,御花園便只剩下元貞帝,陳公公,和當時在場之人了。

    元貞帝坐在椅凳之上,冷著臉看著這幾個人,沉聲問道:“誰能告訴朕,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話音剛落,便見芬兒‘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喊道:“陛下!您要為舒嬪娘娘做主啊!我家娘娘是被貴妃娘娘害成這樣的!”

    “今日娘娘說想出來散散步,便帶著奴婢來了御花園,見御花園的牡丹開的甚好,便坐在了這亭子里賞花,而后娘娘覺得有些悶熱,怕悶著了腹中的小皇子,便叫奴婢去拿些冰塊來,奴婢到了內務府,內務府的公公一聽說是舒嬪娘娘要冰塊,就給了一大筐,還特意叫兩位公公幫奴婢抬過來,可誰知奴婢回來以后,就看見貴妃娘娘竟是壓在了舒嬪娘娘的肚子上,拼命的暴打舒嬪娘娘!”

    然后她看了看那兩名小太監繼續說道:“兩位內務府的公公都可以替奴婢作證,正是貴妃娘娘將我家娘娘打成這樣的!”

    芬兒說完以后,其中一名小太監立刻說道:“回陛下,奴才在內務府當差,這位jiejie說的全部屬實,我們搬著冰塊來到御花園時,正看見貴妃娘娘將舒嬪娘娘壓在身下,一邊打舒嬪娘娘還一邊喊著什么,‘今日本宮就讓你知道,誰是這后宮之主’”

    這話說完元貞帝臉色就又冷了一分。

    正在這時,月貴妃突然掙脫了那兩名小太監,向元貞帝跑去。

    她跪在了元貞帝的面前哭喊道:“陛下!不是這樣的!他們說謊!是那舒嬪先對我不敬的,她看見臣妾都不知行禮,臣妾還沒怎么樣呢,她便出口諷刺臣妾!是她先對臣妾出言不遜的啊陛下!”

    元貞帝瞇著眼睛看著月貴妃,開口問道:“你說舒嬪沒有給你行禮?”

    月貴妃聽后仿佛看到了希望,她立刻用力點頭說道:“是啊陛下,真的是她先不敬嬪妾,恃寵而驕的!”

    誰知她話音剛落,只見元貞帝突然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月貴妃的胸口上,將她踹了出去,然后厲聲說道:“行禮?你竟敢讓舒嬪給你行禮!”

    元貞帝走到月貴妃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怒聲道:“她可是懷著身孕呢!朕早就告訴過她,以后無須向任何人行禮,連皇后都沒有叫她行禮,你還大的過皇后了么!”

    聲音之大,震人心魄!

    可見元貞帝是有多么的生氣。

    月貴妃此時捂著胸口,渾身都在顫抖,身上雖疼,卻不及心里一分,

    陛下…

    陛下竟然對她動手?!

    陛下從來都沒有過分的苛責過自己,如今…竟然打了自己!

    她滿臉淚水,驚恐的不行,解釋道:“不是的陛下,你聽臣妾解釋,是她先對臣妾出言不遜的,她仗著陛下的寵愛句句諷刺臣妾,臣妾沒有打她,臣妾只是想輕輕的推了她一下而已,是她自己倒下的啊,陛下你相信臣妾啊!”。

    元貞帝卻是冷聲喊道:“沒有打她?”

    然后元貞帝指著芬兒等人說道:“這一雙雙眼睛看著,莫非她們都能誣陷你不成!”

    月貴妃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可還是依舊解釋道:“真的是這樣的陛下,不信你問問她們二人,她們全部都看見了,她們都聽見舒嬪對臣妾不敬了!”

    然后月貴妃對著她那兩名宮女說道:“你們快告訴陛下,是那舒嬪先不敬本宮的,你們把聽見的都說出來!”

    她不相信,不相信陛下真的如此絕情,不相信陛下會這樣誤會自己!

    只見方才去勤政殿的那名宮女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陛下,奴婢看見了全部過程!”。

    然后她抬頭說道:“今日貴妃娘娘帶著奴婢們來御花園散步,卻看見舒嬪娘娘一個人坐在涼亭里,貴妃娘娘便走了過去,舒嬪娘娘背對著我們,并未看見貴妃娘娘來了,貴妃娘娘便說舒嬪娘娘不敬于她,以下犯上,然后舒嬪娘娘也馬上行了禮,可貴妃娘娘還是叫奴婢們掌嘴舒嬪娘娘,奴婢們惦記著小皇子便沒有動手,誰知貴妃娘娘生了氣,就自己上前,去打了舒嬪娘娘!”

    這話說完,月貴妃頓時一驚,厲聲喊道:“你撒謊!明明是她先開口侮辱諷刺本宮的!你竟然敢背叛本宮!”

    誰知這時,月貴妃的另外一名宮女也上前說道:“回陛下,實情的確是這樣,奴婢還聽見…”

    她看了一眼滿身狼狽的月貴妃,一狠心說道:“奴婢還聽見貴妃娘娘說舒嬪娘娘肚子里的是…是賤種!”

    ‘轟’月貴妃的腦子里頓時炸開,一片空白。

    她確實記得自己說過這話,可…可那是氣話,如今,陛下聽見了…

    元貞帝更是聞之變色,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怒聲喊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月貴妃又挨了元貞帝一腳,已然疼的不行,她趴在地上,哪還有一絲曾經的模樣。

    半晌,她才抬頭看向了自己的那兩名宮女,隨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啊!你們兩個也知道逢高踩低,趨炎附勢啊!你們以為這樣舒嬪就會保住你們了么?哈哈哈哈”。

    隨后她的目光變得陰冷,盯著那兩名宮女說道:“本宮便要看看,你們這等有違良心,顛倒黑白之人,最后能落得個什么下場!”

    最后她淚眼漣漪的看著元貞帝說道:“陛下,你我同床而眠二十余載,你竟是這樣不相信臣妾么?陛下!臣妾是冤枉的,真的是舒嬪先侮辱臣妾的,陛下,你相信臣妾一次好不好?”

    元貞帝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冷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些人全部都幫著舒嬪陷害你嗎!”

    說完他不再理會月貴妃,而是轉身對著陳公公說道:“傳朕口諭,貴妃杜柔月,恃寵放曠,心思歹毒,殘骸子嗣,毒打嬪妃,即日起,廢黜貴妃稱號,禁足無希宮,永世不得外出!”

    轟!

    月貴妃頓時震驚無比!

    陛下竟然…

    竟然將她關進了無希宮!

    無希宮,冷宮!

    回神的月貴妃立刻大喊道:“陛下!不!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要去無希宮,陛下你聽我解釋啊!”

    元貞帝卻是沒有再理會她,直接大步離開了御花園,去了舒嬪的宮里。

    陳公公立刻叫來了兩個小太監,將還在不停叫嚷著的月貴妃拉了出去。

    待元貞帝和月貴妃都已經離開,那幾名宮女太監便同時松了一口氣。

    既然元貞帝沒有理會他們,那便是不予追究,不在牽連其他人了!

    他們也算是保住了腦袋。

    尤其是月貴妃那兩名宮女,皆是如蒙大赦,慶幸自己做對了選擇。

    若是她們一直選擇替月貴妃欺瞞,恐怕現在已經是腦袋搬家了!

    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了。

    各位大臣這才知道,后宮竟是出了如此大事。

    榮寵不衰的貴妃娘娘,竟是被打入了冷宮!

    此時的呂彥灝正在皇子府的書房中,近日來八皇子府可謂是一片愁云,他朝中的勢力被打散的七七八八,那舒嬪又在這時候懷有身孕,直接影響了母妃的寵愛。

    不過幸好,那楊婉假孕之事直接奪走了呂彥軒手里的兵權。

    可自己這邊,也是沒有兵權在手,真是諸事不順。

    尤其是那云梓念,本來云梓念應該是自己的,將軍府也應該是自己的,可誰知偏偏變成了那呂千珩的。

    一想到云梓念的儀態萬千,和那完美無瑕的面容,呂彥灝就覺得暴躁無比。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書房里。

    呂千珩皺眉,剛要出聲斥責,卻聽那黑衣人焦急的說道:“殿下,不好了,貴妃娘娘出事了”。

    “什么!”呂彥灝大驚:“生了何事?”

    “宮里傳來的消息,貴妃娘娘導致舒嬪小產,被陛下廢黜了貴妃稱號,打入了無希宮”,那黑衣人說道。

    “不可能!”呂彥灝想都未想便脫口而出。

    “母妃怎么可能會突然對舒嬪出手呢!”

    那黑衣人卻是肯定的說道:“殿下,千真萬確!”

    呂彥灝頓時眸子一縮。

    怎么可能!

    母妃無緣無故,怎么會對那舒嬪的孩子出手呢!

    那孩子是男是女還未可知,而且,就算生下來,能不能養大都是個問題,母妃怎么會不懂這個道理呢。

    她怎么可能如此沖動!

    “什么時候的事?”呂彥灝立刻問道。

    “兩個時辰之前!”黑衣人回答道。

    呂彥灝眸子一瞇。

    完了!

    兩個時辰之前…

    一切都晚了!

    若是剛剛出的事,他還能入宮去了解一番。

    可是現在,母妃已經進入無希宮,任何人等不得探望。

    一切…

    為時已晚!

    呂彥灝攥緊拳頭,眼中狠意閃過。

    有人將消息封鎖了!

    否則消息不會這時才傳出來!

    呂彥灝抬眸,眼中神色幽深。

    呂彥軒,是你做的么!?

    ------題外話------

    小仙女們好,首先感謝大家喜歡一念成妃,下面的劇情走向(想誰怎么死?小愿遞刀!)大家有什么提議都可以給小愿留言哦。這幾天小愿在想,要不要寫一些小劇場什么的,因為題外這個地方小愿總感覺好浪費!

    只是小愿的幽默細胞嘛…實在是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小愿還是打算試著偶爾寫一下小劇場,明天的題外話那里會有哦,大家覺得好呢,就看看,覺得不好呢…拜托也捧場看兩眼嘛!大家比較喜歡哪個人物,小愿可以多寫點他的小劇場,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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