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曲夭夭有約會?
曲夭夭眼睛盯著電腦,根本沒有打算理他。 實在對他很是無語,曲夭夭是一個喜歡穩(wěn)定的人,受不了他這種過山車一樣節(jié)奏。 對曲夭夭的冷淡,杠精賀飛絲毫不以為意,自從和曲夭夭交鋒后。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曲夭夭時不時對他的鄙視,在和曲夭夭的戰(zhàn)斗中。 他似乎有些掌握了曲夭夭的性格特征,了解曲夭夭其實不是一個多記仇的人。 她正常是報完仇后,也就沒事了,賀飛被她收拾過幾次后。 已經(jīng)了解了她這個性格特點,他繼續(xù)再接再厲。 湊到曲夭夭跟前,討好地說:“曲夭夭!喝不喝咖啡?我正好去沖。 幫你沖一杯?” 曲夭夭心中一軟,和他斗智斗勇這么久,他的二貨性格她也算領(lǐng)教不少了。 好在他心眼不壞,自己雖然沒有搞清楚他為什么抽風(fēng)。 可看在他之前送自己去醫(yī)院,幫自己做飯,現(xiàn)在還在幫自己送標(biāo)書的份上。 算了吧!放他一馬,再說,自己沒幾天就要走了,犯不著和他撕破臉。 曲夭夭這樣想著,總算抬起頭,臉色稍微和緩一點。 語氣也柔和不少,輕輕說道:“卡布奇諾!” 賀飛笑逐顏開,像個店小二一般,說道:“好嘞!兩勺糖對吧?馬上,你等我。” 曲夭夭點點頭,賀飛嗖地一聲站了起來,起身朝茶水間竄了過去。 看賀飛走了,曲夭夭搖搖頭,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這個沙雕,真拿他沒辦法。 賀飛動作很快,不一會兒,興沖沖地捧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回來了。 他笑著把咖啡遞給了曲夭夭,討好地說道:“曲夭夭!趁熱喝,我多幫你放了一杯奶精,好香!” 看在賀飛這么殷勤的份上,曲夭夭總算笑了。 嘴角和眼角微微上揚,整張臉立刻生動無比,賀飛立刻覺得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他的心中暖洋洋的,看著曲夭夭接過咖啡,喝了一口。 趕緊問道:“怎么樣?曲夭夭,我沒說錯吧!好喝嗎?” 曲夭夭抽了一張紙巾,輕輕擦了一下嘴角的咖啡漬,笑道:“嗯!還不錯! 很好喝,賀飛,你沖咖啡的技術(shù)漸長啊!” 賀飛一聽曲夭夭夸他,更是高興。 越得意的他,朝曲夭夭伸出手,說道:“既然好!給點獎勵。 曲夭夭,我餓了一個中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飯。 把你的小餅干給我來點,不吃飯光喝咖啡胃難受。” 曲夭夭奇怪地看看他,一邊拉開抽屜,把餅干遞給他。 一邊問他:“賀飛!好端端的,你中午為什么不吃飯? 你很忙嗎?” 賀飛吃著餅干,一時最快,喊道:“還不是為等你餓的?” 話一出口,他意識到點什么,臉一紅。 趕緊低頭,祈禱曲夭夭不要現(xiàn)他的異樣,大嚼著餅干。 可他實在太過心虛,吃的太快,來不及咽下。 嗆了一口,滿臉通紅,眼淚都差點嗆出來了,餅干屑更是噴了滿地都是。 曲夭夭奇一汗,趕緊遞給他一瓶水,嫌棄地說道:“你慢一點! 又不是餓死鬼投胎,吃相這么難看,喝點水!” 賀飛趕緊接過,灌了一口水,曲夭夭問他:“對了!賀飛,你剛才說什么? 你等我干嘛?” 賀飛一聽,一口水含在嘴里,再嗆了一次,水混著餅干屑噴了出來。 這次,總算殃及了池魚。 有好多噴到了曲夭夭身上,曲夭夭一聲尖叫:“賀飛!……” 賀飛知道壞了,他不偏不倚,噴了好多到曲夭夭漂亮的裙子上。 向來愛干凈,有潔癖的曲夭夭大怒。 她看著自己漂亮的小禮物上的污漬,幾乎要抓狂,盯著賀飛的眼神中滿是憤怒的小火苗。 賀飛一看,曉得壞事了,他慌忙放下水。 趕緊抽了幾張紙巾,腦子一抽,居然手忙腳亂地往曲夭夭的36d上擦去。 一邊擦,一邊說:“曲夭夭!對不起!……對不起!我?guī)湍悴粮蓛簟!?/br> 等曲夭夭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二貨居然朝自己伸出咸豬手。 她終于氣炸了,一巴掌拍開賀飛的手,將白嫩的小手探向了賀飛的耳朵。 死命一擰,吼道:“賀飛!你是不是想死?你擦哪里? 是不是活膩了?敢占我便宜。” 賀飛一聲慘叫,慌忙捂住耳朵,又不敢用力推開曲夭夭。 他只好喊道:“曲夭夭,你松手,松手……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趕緊松手,哎呦!痛!痛……” 賀飛又被打了,it宅男們嘆口氣,曲夭夭才來3個多禮拜。 他們已經(jīng)記不清賀飛被打過幾次了,可他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打。 又是部門經(jīng)理,總不可能就這樣看他被打吧! 于是,吃瓜群眾紛紛上前,開始勸架。 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賀飛,被曲夭夭擰得耳朵通紅,慘叫連連。 好不容易等曲夭夭火氣下去,聽了圍觀群眾的勸告,放開賀飛的耳朵。 賀飛滿臉委屈,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瑟縮地看著她。 她恨恨地登了賀飛一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污漬。 氣得青筋直冒,咬牙切齒地吼賀飛:“賀飛!你以后離我遠(yuǎn)一點。 我碰到你就倒霉!” 然后氣呼呼地踢了一腳凳子,沖去了洗手間,處理衣服上的污漬。 曲夭夭走了,圍觀群眾散了。 賀飛郁悶地坐在凳子上,揉著耳朵,一副慫包樣。 馬后炮嘟囔道:“曲夭夭!你這個死女人,下手這么恨! 痛死我了,也就是我,好男不和女斗,我不理你。 讓輿論指責(zé)你,你這個惡婆娘,看看以后誰敢要你。” 辦公室的小馬和小劉他們,對他馬后炮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心中一汗,不由得對他們這個賀經(jīng)理相當(dāng)鄙視。 這貨也就剩下這張嘴能逞逞威風(fēng)了,當(dāng)著曲夭夭的面,他屁都不敢放。 被人家擰著耳朵,都不敢反抗,沒見過他這么慫的男人。 現(xiàn)在曲夭夭走了,他倒是又生龍活虎了,話也敢說了不少。 于是,大家默契地一聲不吭,裝著沒聽到賀飛左一句,右一句地逞著口舌之利。 賀飛正在抱怨,突然,曲夭夭桌上的電話響了。 響了好一陣,賀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聲:“請問是曲夭夭小姐嗎?” 賀飛只好回答:“她現(xiàn)在走開了,我是她同事,你這邊哪里?有什么事嗎?” 電話里的男人說道:“哦!先生您好!麻煩您轉(zhuǎn)告一下曲小姐。 我這邊是萬豪酒店西餐廳,她要的雅座我這邊已經(jīng)定好了,時間是六點鐘,您記得提醒她準(zhǔn)時到場。” 賀飛楞了一下,原來小劉沒有說錯,曲夭夭晚上真的有約會。 聽到這個消息,杠精賀飛的臉再一次沉了下去。 ------題外話------ 曲夭夭約了誰?不是楚肖?那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