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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65節

    聽岳興這么說,姚明遠眼神頓時有些發冷——

    謝家怎么忽然就出現了這么多靈舞者,更甚者,他一點兒都不知道。

    眾目睽睽之下,決定了岳興不可能會撒謊。所以說,這才是謝景予敢對抗姚家的真正的底氣嗎?

    在場其他世家人也都是一片嘩然。尤其是祁鳳鳴,瞧著謝景行的眼神簡直堪稱恐怖——

    祁家自然不缺靈舞者,祁鳳鳴回到家,就得到了很好的救治。雖然精神力海,還偶爾有針刺一樣的痛感,卻是幾近于無。

    可這不代表祁鳳鳴就能原諒謝景行了。尤其是看見網上把兩人放在一起做的對比視頻中,自己被刻畫成“小雞肚腸”沒有容人之量的那種小人,反倒是謝景行,踩在他的恥辱上面,得到了無數人的追捧。

    曾經他最痛恨的被謝景行壓下的噩夢,現在竟然再一次重演,因為這個,祁鳳鳴好險沒再一次引起精神力暴動。

    這次會勉強撐著剛剛好轉的身體到謝家來,唯一的目的就是看謝景行如何承受姚家的怒火。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謝家竟是除了謝景行之外,又出了兩個靈舞者。

    其他家族出現一個靈舞者就是千難萬難,反倒是傳說中,除非是女孩子才能傳承巫祝之力的謝家,竟然靈舞者就和大白菜似的,一夜之間就冒出來三個。

    還有更多的人,則“唰”的一下,把目光投向了謝林晚——

    剛才一進來,大家就瞧見了之前傳聞中瀕死的謝錦程,結果對方卻是紅光滿面,說句不好聽的話,看老爺子的精神狀態,再活個十年八年,絕對沒一點兒問題。

    而據八卦報紙的深扒,謝錦程會忽然想開,活的這樣滋潤,可不就是因為謝林晚?

    眼下謝家在沒有女嬰降生的情況下,又先后出現了三位靈舞者。

    再一扒時間點,不管是謝錦程的痊愈,還是三個靈舞者的出現,確然全都是在謝林晚進入謝家之后。

    所以說,這就是謝家會公開承認謝林晚福瑞者身份的最重要的原因吧?

    姚明遠眼神就有些發冷——

    這樣的謝氏,絕對不能留。

    隨即給為首的執法隊隊員使了個眼色,對方果然心領神會,竟是絲毫不肯相讓: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們做了惡就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我現在就把這件事匯報上去,聽候上峰定奪。”

    事實上哪里需要什么定奪?

    姚先生可是保守黨黨魁面前的紅人,以總統先生和周文龍之間的親密關系,一個謝氏家族算得了什么。

    隨著他電話撥通,那邊很快回話說,馬上就會過來。

    看他放下電話,姚明遠瞧著謝景予的神情就有些譏諷:

    “倒是不知道,景予你竟然也成了靈舞者,真是可喜可賀啊。就只是你對家人的約束怕是還太輕了些……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你以后,還是要小心點啊……”

    正說著話呢,就聽見外面的汽笛聲。

    眾人往外面瞧去,竟然是一輛和幾個黑衣執法人員開的一模一樣的汽車,車門開處,一個著同樣服飾,肩上卻有肩章的男子從車上跳下來。可不正是執法大隊的負責人,崔景生?

    姚明遠臉上笑容頓時止也止不住——

    倒沒想到執法大隊那邊來的這么快。

    正要上前打招呼,就瞧見那崔景生竟然沒有過來,而是極快的從后備箱里弄了個輪椅下來,然后又矮身,小心翼翼的抱了個身高腿長男子放到輪椅上。

    雖然距離有些遠,眾人卻依然被男子棱角分明俊逸非凡的長相給驚了一下——

    這男子是誰啊?容貌這么出色不說,渾身的氣質更是讓人不由得就心生畏懼。

    瞧見輪椅上男子的第一時間,姚明遠心里就是一咯噔——

    怎么是竟會是周遲這個小煞星過來了?怎么想,自己面子也沒大到,需要周家三公子直接過來撐排面吧?

    更別說,周家公子中,他其實交好的另有其人。

    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是不敢怠慢,小跑著就接了過去:

    “啊呀,三公子怎么到這里來了?”

    “怎么,”周遲掀了掀眼皮,“我來的不是時候,壞了姚先生你的好事?”

    第50章

    雖然之前已經見識過周遲的毒舌, 可都是別人受著,這么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還是在他看不上的謝氏眾人面前, 被這么不給面子的懟了, 饒是姚明遠, 也有些遭不住。

    卻只能換成一副無奈地表情, 陪著笑臉道:

    “阿遲你又跟你姚叔開玩笑……”

    周遲的長相無疑對眾人而言有些陌生,可不代表眾人看不出來, 來的這年輕人絕對地位非同一般, 沒瞧見姚明遠那樣的大人物,對著他都要小心翼翼?

    難不成對方是謝氏請來的外援?

    可也不對啊, 沒瞧見謝氏那邊到現在為止, 都沒人出來跟周公子寒暄,真是有舊交的話,怕不早就上來拉關系了。

    畢竟,謝家這會兒可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而這位周公子的真實身份,則明顯是姚明遠也不敢輕視的。

    “我可沒有哪個閑情,和姚叔你開什么玩笑,”看姚明遠不再調侃, 周遲也從善如流, 改了稱呼,說話卻依舊有些不客氣, “姚叔是個大忙人, 可不像我這么無所事事, 您去忙自己的事吧, 就不用陪我了。”

    說著偏頭沖著后面道:

    “把賀禮拿過來。”

    賀禮?姚明遠心里一沉, 還真是沖著謝氏來的。

    一時神情也有些不好——

    作為保守黨的黨魁, 周文龍確實名望很高,可也不意味著他姚明遠就是任人呼來喝往的。

    說句不好聽的,平時到周家,就是周文龍這個家主,也對他頗為禮遇,畢竟,再怎么說,他也是外人眼中,保守黨派的顧問。更別說,這些年,姚家還給保守黨各種黨派活動,提供了相當豐厚的資金來源。

    視線在周遲蓋著薄毯子的大長腿上瞄了下,油然生出一股惡意來——

    之前就聽周家大公子無意間提起,說是周遲已經廢的差不多了。會行事這么癲狂,怕是也和這點有關。

    畢竟無論是誰,怕是都無法承受這樣由天之驕子驟然跌落塵埃的巨大打擊。

    也旋即明白了周遲的來意——

    之前受周文龍所托,姚明遠也幫著找了幾個靈舞者,就是靈舞者協會會長吳鳳芝,都出了手,卻依舊沒有絲毫效果。

    所謂病急亂投醫,這位從沒有吃過什么苦頭的周家小公子,明顯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了。

    只吳鳳芝都無能為力的精神力病患,謝氏這幾個又能做些什么——

    謝景行的精神力覆蓋面或者大一些,療效也就平平,頂天了相當于一個中級靈舞者罷了。再是有個靈樂者第一人的名頭,也就唬唬那些不懂的人罷了,對于精神力者而言,當然還得是靠實力說話。

    至于說謝景予這個半路冒出來的靈舞者,姚明遠更是沒有看在眼里。畢竟眾所周知,歷來激發出精神力越晚的人,天賦也就越低。

    唯一還有點兒看頭的,就是謝文潼了。說實話聽說注定因為激發出巫祝之力而早夭的謝文潼竟然扛過了死亡這一關不說,還將體內巫祝之力收為己有,姚明遠不是不震驚——

    歷史上那位晚大人驚才絕艷,才幫著謝氏先祖跨入精神力者的大門。

    這個時代的謝家,可沒有一位晚大人做靠山。結果謝文潼卻竟然扛了過來,當真有些匪夷所思。

    可即便如此,這樣的謝氏組合,姚明遠也并沒有完全放在心上——

    再厲害又如何,還能強得過吳鳳芝?

    還真想看看,他們能翻出什么花兒來。

    他這邊想著心思,那邊周遲帶來的人,已經抬了好幾個碩大的箱子下來。

    旁邊圍觀的眾人頓時目露好奇之色——

    什么年代了,送禮物還有論箱子送的,怎么看這樣的舉動都有些傻。這位周公子,不會是哪個土豪家出來的傻少爺吧?

    好在周遲也沒有遮掩的意思,直接令人打開箱子,里面卻是一塊塊灰撲撲的磚塊。

    不是世家的涵養還在,場中眾人好險沒笑出聲來——

    這位周公子確定,他這樣,真不是跑來鬧場子的?

    華國古建筑不是一般多,這樣的老磚,不說俯拾皆是,也尋常的很。

    唯有姚明遠,神情卻是一僵——

    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下一刻,一直沒開口說話的謝景予忽然上前,探手就想拿箱子中的磚塊。

    卻被站在箱子旁邊的周遲隨從給攔住:

    “這里都是珍稀物品,退后……”

    “無妨,”周遲的聲音跟著響起,“所謂物歸原主,這些本來就是屬于謝氏的……不知在下這件禮物,謝族長可還滿意?”

    一句話出口其他三大世家的主事者也想通了其中關竅,一時都變了臉色——

    當初謝家被驅逐出巫祝世家,可不只是嘴上說說,更是由執法隊出面,連謝家地皮都刮了一層帶走。

    這里的刮了一層,并不是字面意義上的,而是真就如此做了——

    于他們這些古老的世家而言,家族傳承根本無處不在。

    謝家尤其如此。也因此,懲罰下來后,但凡帶有特殊花紋的建筑物,外表都被刮平,有些帶有完整畫面的墻磚,也被直接拆掉帶走。

    再沒有想到周遲竟然如此肆意妄為,姚明遠一時頭上青筋都要迸出來了——

    這些古磚在轉了一圈后,一則各方意見不一,二則太過零碎兼且上面花紋玄奧,沒幾個人能看得懂的情況下,最終被送到執法隊封存。

    當初鬧了那么大陣仗,才從謝家帶走的東西,結果這么容易,就被周遲又給送來了?

    明明這之前,執法隊在靈舞者和精神力者眼中,還高深莫測,被周遲這么一搞,卻是瞬間成了笑話。

    相較于姚明遠的跳腳,執法隊那邊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到半點尷尬似的,依舊低首肅立,規規矩矩的站在周遲身后。

    “謝謝。”手輕輕撫摸著那些鐫刻了無窮歲月印記的古老方磚,饒是沉穩如謝景予,也不覺濕了眼眶,朝著周遲深深一躬,“周公子這份恩情,謝氏記下了。”

    “謝族長無須多禮,”周遲往旁邊讓了讓,沒有受謝景予這一躬,聲音也是冷冰冰殊無半點兒多余的感情,“我也是有事相求,所謂先禮后兵,要是接下來無法讓我滿意,這些東西,我還是要帶走的。”

    就是求人的時候,也這么拽,果然是自己認識的周遲。姚明遠提著的心好歹放下去些,忽然就有些同情周文龍——

    得虧周黨魁心臟夠好,不然被這么個糟心兒子給刺激的次數多了,說不定一早就得死翹翹了。

    “那是自然。”多少年來的人情冷暖,讓謝景予早就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雖然對周遲接下去要提什么要求還有些拿不準,可對著謝宅這些舊物,謝景予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法拒絕。

    “周公子里面請。”

    周遲微一頷首,身后的人推著輪椅跟著謝景予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