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性取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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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半夜,嚴婧瑤終于蹭著季嵐釋放出來。 xiaoxue有點空虛,腿根也是糊了一堆濕水,她想引著季嵐插入,可看季嵐滿身高潮紅癱軟的樣子,只能自己忍著了。 伏在她身上又蹭了蹭,用硬起的乳尖摩她的乳,等rutou都摩擦麻了才意猶未盡的下來。 “嵐嵐~” 沒力氣,季嵐躺著喘息,xiaoxue被嚴婧瑤干透,又酸又軟似乎還在滴著愛液,“嗯……” yin液濕了床墊,一股情潮的氣息,嚴婧瑤看得心顫,撐在季嵐身上,小心拂開她的發絲,清冷的美人就像被催開的花,透著淡淡的嬌。 “你真美。” 忍不住贊美,嚴婧瑤低頭吻吻季嵐的鎖骨,輕柔地印下一個個痕跡,沿著乳溝直到小腹,才戀戀不舍地,“我去拿毛巾幫你清理下。” “……” 季嵐其實想起來,但每次事后她都像抽干了力氣, 就這樣等了一會兒。 嚴婧瑤拿著熱毛巾來給她擦了擦,季嵐攢了點力氣下床,站著沒什么,可剛一走腿就軟了。 幸好被嚴婧瑤接著,季嵐一面窘,一面又微惱,不禁抿了抿唇,稍帶幾分冷,“嚴婧瑤,你……你下次不能節制點嗎?” 節制?不存在的。 嚴大律師抱著懷里軟軟的玉體,挑眉,“不行,嵐嵐這么好cao,我才不要。” 某人回答得理所當然,季嵐無語,嚴婧瑤風sao地沖她眨了下眼睛,wink~ “……” 臉是好看的,人是賤賤的,腦子里是黃色的。 然而還能怎樣,都答應她交往了,季嵐心里嘆氣,看著嚴婧瑤,有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婧瑤,你去過工地嗎?” “沒,怎么了?” “那里有種東西叫做——打樁機。” “……” 偶爾,季嵐確實能夠噎死人。 …… 后半夜,久有預兆的那場雪終于在這漆黑的夜,在萬籟俱寂里,輕輕地落在人們安靜的夢中。 “嗯~” 突然有點冷,季嵐往嚴婧瑤懷里拱了拱,兩人相擁而眠,空調開著暖,可依然感到驟降的氣溫。 彼此的溫暖越顯得珍貴,季嵐抱得緊,嚴婧瑤也有點冷,迷迷糊糊打了個冷戰,一摸懷里光溜溜的季嵐,忍著困爬起,從衣柜里拖出毛毯。 蓋在被子上,她又摸索著找到電熱毯開關,一推摁鈕,然后才爬上床鉆進被窩。 “婧瑤……” 動作把被窩里的暖散了些出去,季嵐醒了醒,嚴婧瑤忙抱住她,“我在的,抱個毯子而已。” “……” 其實她有感覺,季嵐把頭朝著嚴婧瑤懷里蹭,右手無意地在她后背一摸,摸到了她的傷疤。 終于愿意袒露的疤,季嵐突然就醒了,摸著她后背的粗糙,仰起頭,在嚴婧瑤下巴上親了下。 像是安撫,嚴婧瑤很受用,低頭也親親季嵐,又把被子攏了攏,輕輕地,“嵐嵐,還冷么?” “不冷~” 聲音有點啞,軟軟輕輕,糯糯的,竟有種嬌弱的反差萌,嚴婧瑤不禁又低頭親懷里的女人,季嵐動了動翻身,微微蜷縮起來。 讓嚴婧瑤從后面抱著她,暖暖的體溫燙貼著心,濃郁的黑暗里,困意竟然漸漸散去,一切感覺慢慢地放大。 季嵐睜開了眼睛,身后有嚴婧瑤的柔軟,很安心,她舒服地靜靜呆了會兒,“婧瑤?” “嗯?” 嚴婧瑤也沒睡,聽見季嵐說話,不禁抬起身,湊到她的耳朵旁邊,“嵐嵐,你怎么不睡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季嵐笑笑,抬手摸了一下嚴婧瑤的臉蛋,“我就是忽然醒了,不是你吵的。” “哦……” 又躺下去,好好抱著她,季嵐盯著眼前黑洞洞的顏色,忽然說:“婧瑤,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可能吧,你是不是也覺得冷。” “嗯,不過……” “不過什么?” “想看雪。” 其實這么黑應該看不到的,但是嚴婧瑤很快起來,墊著腳跑過去拉開窗簾,又跑回來。 身上光溜溜的,季嵐一愣,趕緊把被子掀開,“你干什么啊,別感冒了。” “唔~” 一頭扎進散著兩人幽香的被窩,嚴婧瑤往季嵐懷里鉆,趴在床上,頭發蹭得她下巴發癢。 “嵐嵐~” 嗓音黏黏的,季嵐不由心軟,趕緊把被子攏上,淡淡的口氣里藏了點寵溺。 “小心感冒。” “唔……” 滿足似的,嚴婧瑤躺下來,又把季嵐抱在懷里,兩個人相擁著溫暖,又一同看向窗。 然而玻璃全都被霧氣蒙上了,別說雪,連外面的天色都看不清, “呃……好像什么都看不見呢。” “溫差這么大,肯定看不見啊。” 笑了笑,她的某個大律師就是傻傻的,季嵐抬手摸了下她的臉,“好了,別糾結了,看不見就看不見吧。” “那我明天陪你出去看。” 緊了緊手臂,撲在季嵐香香的后頸上使勁兒嗅了一口,又親又吻,“嵐嵐~” 唇瓣溫柔的觸碰讓季嵐有點顫栗,肌膚也酥酥麻麻,不禁由著嚴婧瑤,等了會兒才說:“婧瑤,你要不要睡了?” “不要~,不困。” “那我們聊點別的?” 難得她主動要聊天,“你想聊什么?” “嗯……你之前說,你有過四任女友。” “……” 一來就是這種冷場的問題,嚴婧瑤肝兒一顫,汗毛都豎起來了,她不是才和季嵐交代過么? “嵐,嵐嵐,我其實,呃,”語無倫次,嚴婧瑤低著頭,“我不是很討人喜歡,和她們分手之后沒有再來往的,我……” “我會吃醋,”黑暗里,季嵐忽然轉過身,撐著床趴到嚴婧瑤身上,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捏著嚴婧瑤的耳朵湊過去,依然是清清冷冷的口氣,“所以你在外面要安分點。” “唔……” 溫溫的氣息撩過,嚴婧瑤的耳朵瞬間紅透,季嵐重新躺回她的懷里,若無其事,風輕云淡。 嚴大律師的腦子馬上燒熱了,不好使了,“嵐嵐,你之前談過嗎?” “……當然。” “啥時候?” “大學,本科三年級。” “為什么分手?” “……” 看不清表情,但季嵐突然懷疑嚴婧瑤的智力水平。 拋去她本身的問題,“你大三不忙著保研嗎?書都看不完,誰還有空天天膩著去約會。” 何況只是好感階段而已。 “保,保研?” “嗯。” “那研究生……” “碩博連讀,寫論文很忙的,我書都看不完,而且有一次去還書,被同班男生的女朋友扇了一巴掌……嗯,其實她男朋友我沒有興趣。” 她有興趣的只是那本書而已。 “那你高中……” “南都大學那年來挑學生提前考試,文科分數線要660以上,高得離譜,我書都看不完。” “……” “你是不是還想問工作以后?確實試過交往,但是學校有論文指標,我書都看不完……” “……” 書都看不完,老學究的世界永遠和普通人有著天壤之別,現在更離譜的是,她竟然能和書看不完的季教授戀愛,還讓書都看不完的教授騰出時間來zuoai。 這都不是買彩票的運氣。 不知道說什么好,彼此呼吸綿扯,季嵐執著地維持姿勢,嚴婧瑤有點好笑,憑著感覺抬起手,撫了下季嵐的臉。 “嵐嵐,以后,嗯……能不能給我機會慢慢地了解你,就是除了zuoai以外……” 季嵐愣住。 氣氛似乎僵硬了,嚴婧瑤有點急,心虛和期待交織得擰巴,她怕自己唐突說錯了話,又怕季嵐誤會,趕緊說:“我就是,我不止會zuoai的。” “……” “我,我還會做飯,做家務。” “……” “不是,我,我只是……” 語無倫次,嚴婧瑤無奈,她其實就想和季嵐說:給我個機會了解你,用除了zuoai以外的方式。 嘆氣,她又悶著不說話了,季嵐又心酸又好笑,眼眶有點溫熱,想了一會兒,有條不紊。 “我今年33歲,黎城人,我媽叫季琬琰,曾經任職于駐巴黎大使館,我五歲的時候跟著她出國,在外面念書,初中的時候回國,高中讀文科,高考685分,保送南都大學,本科心理學專業,保研京華,導師任靜熙,方向犯罪學心理……” “我不喜歡生大蒜味,你吃了要刷牙再跟我親熱,我喜歡吃奧利奧,抹茶和奶油口味,還喜歡吃青花椒烤rou,你知道是哪家。” “我的課表會給你一份,變動會告訴你,我經常要寫論文,偶爾會熬夜,你zuoai不要挑那個時候。上完課一般會在學校里吃飯,你可以過來找我,或者跟我說一聲,我們回家做。” “家務的話,我們輪流做,我比較習慣半個月一次大掃除,到時候請家政來。” …… 嚴婧瑤聽呆了,季嵐從來沒有這么“健談”過,也頭一回聽她這么一本正經,事無巨細介紹自己。 她甚至想下床拿紙,給她列一個表格。 趕緊拉住她,嚴婧瑤的腦子大概不太夠用,支支吾吾半天,季嵐笑了笑,淡淡地接口:“該你問了,你想問什么?” “呃,我?我要問……什么……” 呆呆的,季嵐只好提醒她,“比如最喜歡的電影?” 當時她問她的問題,一切仿佛回到兩人最初的開始,嚴婧瑤莞爾,心底軟軟的。 “最喜歡的電影?” “彗星到的那一夜。” “最喜歡的顏色?” “藍色” “最喜歡的動物?” “黑貓。” “最喜歡的食物?” “青花椒烤rou。” “……最后一個,你的性取向是?” 黑暗里似乎聽到了心跳聲,季嵐安靜地躺下來,枕著嚴婧瑤的胳膊,唇角輕輕上揚,抬起手頑皮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性取向是——嚴婧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