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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失落月亮河在線閱讀 - 二十七楊梅

二十七楊梅

    八月中旬的某個周末,林臻致終于結束培訓回到了云夏。只發了一條信息給家中的母親報了平安,并說明了去處。母親只回了一條:兒大不中留。知道了,去吧。找個時間帶予安回來吃飯。

    林臻致笑嘻嘻地回了句遵命之后就一路馬不停蹄,風塵仆仆地奔向了予安的公寓。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抱住她,狠狠親吻一個月未見的戀人;第二件事,就是把泡在浴室小魚缸里的小烏龜撈起來陪它玩耍了一番。

    予安從冰箱里取出裝著楊梅的盒子,全部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大個頭,是顏色紅到發黑,經受過充足日照的甜美果實。上周從宛溪村帶了兩箱回來,一箱送給了葉總家里,一箱留在家里就等著投喂即將歸來的男人。調了淡鹽水把楊梅泡在里頭,這樣能去火,多食也不傷身。

    “阿致,你先去洗澡,楊梅泡一會兒就能吃了。我給你煮碗面條,你吃過了再吃楊梅。”

    林臻致在她的側臉“叭”地一聲印上一個香吻,說道:“好,都聽安安的。”說完就進了衛生間,不多時,里面就穿來嘩啦啦的水聲以及依稀的歌聲,聽起來心情甚是愉悅,沒有半點旅途歸來的疲憊和倦怠。

    予安在廚房里煮完了面條放到飯菜保溫柜里,想去看看他怎么洗了這么久還沒洗完,正好聽到浴室里面的人在叫:“安安,我快洗好了,把楊梅塞一個進來先給我嘗嘗鮮,我等不及了。”

    “出來吃!”

    “不要!你拿進來!”

    “哪有人在衛生間里吃東西?”

    “有什么關系?安安快一點來!”

    兩個人爭執半天,予安想著他這一個月在培訓基地那邊估計是沒吃好也沒睡好,就順著他一回。端著一小盆楊梅走到磨砂的浴室門前,便看到一個模糊的男性輪廓剪影,伴著淅瀝的水聲,昏黃的燈光在磨砂的玻璃上勾勒出那修長的四肢,寬闊的背脊,充滿力量的腰部線條,挺翹結實的臀部弧度,讓予安覺得再多看一眼就會被烈焰焚身。輕輕叩了兩下門,里面的人馬上應聲道:“門沒鎖,安安直接推進來。”

    予安打開一個縫隙,打算把小果盆放在浴室的洗漱臺上就走,東西還沒放下,已經被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眼疾手快地給拉了進去,予安尖叫一聲:“阿致,你干嘛!”

    “安安害羞什么?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裸體?”

    “阿致,你騙我進來。”予安惱羞成怒地去捏他手臂上的rou,怎奈那肌rou太過光滑鼓脹,根本捏不住。

    “哪有騙你?”身上還濕漉漉滴著水的男人抓起一顆楊梅扔進嘴里,那飽滿甘甜的果rou頓時在嘴里爆炸開來,溢出的果汁從四面八方挑逗著他的味蕾,感覺渾身的疲憊在這一刻全部都散了個干凈,“楊梅的確好吃,但是安安比楊梅更好吃。”話還沒說完,就一把將她按在了浴室門上如饑似渴地吻了起來,在和她唇齒相貼之時還不忘說:“我們一起吃。”說完,把咬了一半的剩余的果rou用舌頭往她嘴里推,同時兩只手也不老實,一刻不閑著地解開她的襯衣扣子,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色的胸衣已經落地,一只手頗有些迫不及待地覆了上來,急切卻克制地揉捏著,還不忘時不時地挑逗一下那頂端的紅豆珠子,嘴里還繼續說著:“讓我檢查看看這一個月有沒有好好吃飯?又瘦了多少?”

    “阿致你好不正經。”予安被他咬著嘴巴只能含糊不清地反駁道。

    “我只有對著安安的時候才不正經。我的身材是不是還不夠性感,安安在門外看了半天了還不動如山,一點都不受誘惑,嗯?”說話間,楊梅的汁水在唇齒間融化,順著他們說著話的開合的嘴角流下來,滑過脖子,滑到那殷紅的雪頂紅梅之上,搖搖欲墜的樣子,看得他眼睛充血,埋頭下去狠狠地一通吸吮。

    “阿致你輕點!”

    “安安,沒辦法輕點。我們一個月沒見了。聽過小別勝新婚嗎?”埋首在她胸口忙碌的男人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她赤裸的皮膚上,引起一陣陣的戰栗。

    “安安好甜。”一句話讓她的臉瞬間爆紅。

    “阿致你別說了!”

    “安安別害羞,這是情趣懂不懂?”說完,低頭繼續忙碌,染了楊梅汁的紅艷艷的嘴從左邊胸口移到了右邊,吸得她都有點痛了。

    不老實的雙手又往下解開了她的牛仔褲扣子,予安緊張地掙扎起來:“阿致,小龜在旁邊看著,別.....”

    林臻致愣了一下,扭頭看了一下在小魚缸里暢游的小烏龜,耳側那抹橘色豎得筆直,看上去分外傲嬌,一雙小眼睛好像確實是在看著他們。他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小龜的方向道:“小龜閉上眼睛。”小東西依然故我,繼續暢游并且用小眼睛斜睨著他們。林臻致安撫道:“安安,沒事的,它又不懂。”

    予安堅持道:“要嘛它出去,要嘛我們出去。”

    “看來以后不能把它放在浴室里。”

    “衛生間里換水方便啊,好清洗。”

    林臻致考慮了叁秒鐘,暫時停下忙碌的手,走過去把小魚缸抬了起來放到浴室門外,又迅速閃身進來把門帶上了。見那如妖精一樣的女郎,上身赤裸,腰肢輕顫,面色緋紅,胸口還沾染著楊梅汁與口水混合的艷紅的水漬,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都已經打開,里面一抹純白色若隱若現,這無邊艷景讓他的血液瞬間沖至沸點,雙眼冒火,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剝了個精光,把她整個人按在浴室門上,托起她的臀部,雙腿分開盤住了他的腰,烏黑的發已經散開,胸口的小荷尖尖紅如血,襯著黑的發白的膚,眼珠也蒙上了蒙蒙的水氣,就那樣癡癡地看著他,看得他筋骨酥軟,某處卻硬得要爆炸,他忍耐著頭上不斷滴落的汗珠,伸手往她雙腿之間摸去,那神秘之境已是一片沼澤泥濘,他有點驚訝,往下看了一眼說道:“安安是不是也想我好久了?今天濕得好快,平時都......”話還沒說完,就被予安一把捂住了嘴,“阿致,你再說,今晚睡客廳去。”說完把頭撇到一邊去,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紅到滴血的臉。

    “安安你就會欺負我。”林臻致嘴里說著抱怨的話,語氣里卻是滿滿的寵愛。“我不說了,我認真做好不好?”說完,又低頭吻了上去,舌頭與舌頭熱烈地交纏在一起,卷起,翻出,短暫地分開,然后又立刻重合在一起,互相吸食,予安的手插在他又硬又密的頭發里,緊緊抱著他的頭,唇舌交接纏綿的快感讓她抑制不住從嘴里溢出細細的呻吟聲。

    吻了不知道多久的兩人終于氣喘吁吁地分開了,林臻致伸手從洗漱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套子,利落地撕開遞到她手中,“安安幫我戴。小致致好多天沒看到你了,跟它打個招呼好不好?”

    予安臉上的紅剛褪去一半,現在卻又在瞬間比之前更紅了一些,林臻致看在眼里,更覺得滿心滿眼都被她占滿了,一腔的愛意滿得都不知道要如何全部傾瀉給她。只見那姑娘低著頭蹲下來,滿面嬌羞地顫抖著雙手,將那層薄如蟬翼的透明薄膜套在他神氣活現的昂起之上。近距離的接觸讓她的呼吸又不可避免地撩撥到了那驕傲抬頭的擎天之柱,那物更加激動地跳了兩下。林臻致重又托起她的雙臀,一只手按著浴室門,一只手托著她,終于不再忍耐勢如破竹進入了那狹窄緊致的濕潤之地,讓他頭皮發麻的快感挾持住了他所有的感官,現在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縱情馳騁狂奔,不管它天塌地陷。

    予安有點經受不住這樣的狂風暴雨,像一朵懸在枝頭就要被風雨打落的花,顫著聲音說道:“阿致,慢一點,慢一點......”

    狂奔的野馬此時什么都聽不去,只知道沖刺征伐與奔跑。

    “你晚飯還沒吃,肚子會餓的.....呃....呃.....面條要糊掉了。”

    “讓它糊掉。”已經被愛欲迷紅眼的男人伸手又取了兩顆楊梅,擠出艷紅的果汁流瀉在她白如凝脂的胸乳上,讓白的更白,紅的更紅,那不受控制的鮮紅液體一路往下流淌,最后在他們激烈交合之處無聲隱沒。

    林臻致低頭咬住這惹人憐愛的小荷尖尖,沒完沒了地吸吮著,揉捏著,但即使這樣,也不能完全平息他心頭的渴。

    暴風雨終于平息,予安的雙腿終于回到地面上的時候,她幾乎沒能站穩,要不是林臻致及時扶住了她,她幾乎要雙膝跪地。

    “阿致,你都忙了一個月了,應該好好休息,保重身體。”

    “怎么?安安瞧不起人嗎?不要嘲笑一個醫生的體力知不知道,當醫生沒個好體力可不行,我天天在健身房擼鐵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強大,能更好地應對高強度的工作,所以,你不要懷疑我的體力!”

    “知道啦!知道啦!”她現在沒有精力跟他繼續討論了,她只想好好洗個澡,然后躺平去睡覺。

    把林臻致推出去解決掉已經糊掉的面條,自己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洗完卻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若有似無的楊梅果香。臉上的紅暈也不知是因為水汽蒸騰所致還是因為想起了別的什么。

    林臻致吃完面條,自覺地洗了碗,收拾了廚房,拖了地板,又回到衛生間里刷牙洗臉,重新沖洗了一遍身體,才回到臥室里,看到予安已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要睡去,耷拉的眼皮看見他還努力地抬起幾分:“阿致,你吃完啦。”

    嘆了口氣,林臻致去床頭柜里翻出了吹風機,坐在床沿,把她的頭移到自己的大腿上,開了柔風檔,仔仔細細地給她吹了起來,嘴里還不忘抓住機會批評:“你這頭發不吹干就躺下睡覺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啊?安安?我不在的時候你都這樣?”

    “阿致,我知道了,不要生氣了嘛,今天是太累了嘛?”

    “是誰剛才嘲笑我體力差來著?”林臻致捏了捏她的鼻尖不滿道。

    “這么記仇的嗎?”

    “那可不?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能力被質疑?”

    “阿致你變壞了。”

    “安安,我都幾歲了,我是個男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老當我是高中生還沒畢業呢。”

    “我就是一直覺得好像昨天才剛認識你,一眨眼大學都要畢業了。時間過得好快啊。”

    予安擋不住困意,閉目養神,但意識里還是清醒地跟林臻致說話,對這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萬分珍惜。

    “阿致,你接下來還要忙什么嗎?”

    “現在為止到九月初可以暫時休息幾天。有什么事嗎?”林臻致滿含期待地問。

    “我想去你的老家走一走,就是永江縣的海邊,老早聽你說過,你老家的房子就在海邊,我想去那里玩一玩。”

    林臻致雖然沒有聽到預料之中的答案,但還是很高興地回答她:“可以啊,我們倆都很久沒有出去玩了。我來安排。安安你負責跟公司請好假就可以了。其它的交給我。”

    “阿致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好好珍惜知道嗎?”

    “嗯嗯,當然。阿致是全世界最好的阿致,是上天賜給我的。”說完,翻了個身摟住了林臻致的腰,把臉埋在那里反復摩挲,深深吸嗅著那上面熟悉的溫暖的味道。

    吹完了頭發,林臻致又讓她躺回床上,把她的腳丫子握在手心,放在自己的腿上:“安安別動,我給你剪腳指甲。”

    “阿致小心,不要彈到眼睛里。”

    “嗯。安安這么大的人了,連腳指甲都不會剪。”林臻致抓住機會吐槽。

    “我以前會剪的,認識阿致之后就不會剪了。”

    “我很高興安安這么需要我,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不離開,永遠都不離開。”予安閉著眼睛低低地說。

    “明天再給你剪頭發,今天太晚了。”

    “好。”

    林臻致弄完手上的事情,已經是夜里十點了。折騰到現在他確實是有點累了。洗完手,回到床上幾乎是立刻就睡著了。一旁的予安在床頭燈昏黃的光線中,凝視著他的臉,舍不得眨眼睛,他的臉一點都沒有變,跟七年前初識的時候一樣,卻又分明成熟了許多。她一路看著他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他們向彼此交付了自己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他們應該相愛相伴直到生命的盡頭,連死亡都不能將他們分開。

    抬起手撫摸著他濃黑的眉毛,每一根都細細撫摸著,那刺刺癢癢的感覺讓她覺得這么溫暖安全;緊閉著的眼皮下是那雙眼睛,總是飽含著溫柔和愛意注視著她,讓她想溺斃在其中;挺直的鼻梁下是一雙厚而軟的嘴唇,說過多少癡情的話語,給過她多少深情的吻。

    是如此地不舍,想讓時間走得再慢一點再慢一點,甚至恨不得時間永遠停止在這一刻,不要再往前走。

    她把臉貼在他散發著熱度的臂彎里,淚水順著她的眼角一滴接一滴地滑落,她的心痛得就要死去,可是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她死死地捂住嘴唇,把那痛苦的嗚咽聲硬生生地吞下喉嚨。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阿致,我愛你。她用他教過的家鄉方言無聲地對他說。

    阿致,我絕不會讓你受一點點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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