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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伽 第59節

    “都這副模樣了,他還能吃得下去嗎,可真是不挑剔?!?/br>
    “早知道如此……就算沒馴教成功,嘗不到滋味,也還是該把你給閹割了才對,免得總是勾搭外雌!”

    吳恒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過往,秋見狀,抬起腳來直接將籠子踹翻在了地上。

    里邊關押的戰俘一個個全部混成一團,狼狽不堪地互相擠壓。

    秋抱著這名傷雄去到一處帳篷,準備先給他處理下傷口,并順勢安慰道,“不用理會那些敗者的叫囂,再說了他們都是瞎扯,太老的本來就不能用,哪里來的勾搭一說。”

    吳恒沉默地低著頭,選擇了不搭理這名年輕的雌性。

    夜晚,帳篷內。

    席將雄侍按在軟墊上,唇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底是一片肅然的波光,“還記的,我之前說過什么嗎?”

    顧云稍稍回避雌主的眼神,道,“……不要獨自冒險?!?/br>
    席捏著雄侍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回,壓低了聲音道,“那你是如何執行雌主的命令呢?”

    顧云盡量將當時的情況詳盡描繪了一遍,認真辯解道,“抱歉,事出緊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br>
    席用手指摩挲了下雄侍的側臉,輕嘆了口氣,道,“那名叫吳恒的藥師,不僅能力出眾,而且關系禁藥,能救下來的確是大功一件。”

    顧云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賞歸賞,罰歸罰。”席莞爾一笑,“說說看罷,當嘬幾口?”

    顧云一口氣還沒松完,頓時耳尖微紅,他道,“雌主……決定便是?!?/br>
    席隨意說了個數,然后惡劣地提醒道,“記得,要主動給嘬的那種。”

    顧云沉默片刻,在這名雌性灼熱的視線之中,他只得履行責任,抬起手來,解開了扣子。

    “請……雌主……享用?!?/br>
    席掃了眼,伸出手指,輕彈了一下,故意道,“說清楚,哪邊先?”

    顧云只覺得面色發燙,他閉上了雙眸,悶聲道,“……左邊?!?/br>
    第65章

    第二天,位于營地中心的帳篷直到快中午了,才被打開。

    秋早已經在旁邊等候多時了,他一邊坐在熄滅了的篝火堆,一邊時不時看兩眼正慢悠悠喝水的吳恒。

    對方脖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鐐銬昨晚便被取下,正常情況下,以雄性的體質而言,他們的傷口會恢復得很慢。

    但是吳恒聲稱之前服用過不少調理身體的藥物,所以在體質方面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就算昨天還半死不活的模樣,此刻也能不用攙扶,自行走動了。

    秋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給對方上藥的情形,就忍不住想要捂住臉。

    原本一邊上著藥,一邊還夸獎著這名老雄保養得好,動作上也沒個輕重和避諱,直接把對方當成自己的雄父看待。

    直到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檢查了一遍后……秋才在燭光下,看清了這名雄性的面容。

    似乎……好像……也許……不是特別的……老?

    秋后知后覺地發現,眼前這位分明就是正值盛年,并且正盯著他的手看。

    秋默默地把放在對方腰下的手收了回來,他真心只是想要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沒有上藥的部位而已。

    尷尬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之中,一夜過后,似乎也沒有減弱多少。

    吳恒喝完了一碗水后,抬起手來擦拭了下薄紅的唇角,開口問道,“他們一直都喜歡做到中午嗎,并且就壓著顧云一名雄侍折騰?”

    秋被這樸實無華,又直白到底的問句給驚住了,他輕輕咳嗽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道,“差不多吧,席就只有一名雄侍,而且十分寵溺。”

    吳恒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帳篷,低聲喃喃道,“看樣子那也是一名血脈天賦覺醒的雄性,否則不會有這樣好的體力,也不會產生如此先進的反抗精神。”

    秋一面豎著耳朵偷聽,一面心里暗想著,這名雄性考慮得不夠全面,萬一是席他不行呢?

    有些雌性,特意拖延時間,不就是為了營造出自己非常持久的效果么。

    只是這個偽造并不算很成功,畢竟帳篷里邊才一名雄性……

    正當他們兩在外邊等待的時候,顧云好不容易才從被窩里出來,正在認真地穿上衣服。

    可惜每次他才穿到一半,就會被身后的雌性抬起手來,撥拉下去,然后把他按回被窩里邊,繼續抱著補眠。

    顧云無奈之下,不得不輕聲提醒道,“雌主,已到午時,該啟程了。”

    席瞇著雙眸,親了下雄侍的胸膛,道,“不著急,時間還早,看在你昨天那樣積極主動的份上,自然要好好獎勵一番?!?/br>
    顧云并不想要被繼續揉捏的獎勵,他艱難地推拒道,“雌主不必多賞,奴只是履行之前失約的責任……”

    席看著這名羞澀的雄侍,不禁輕笑了一聲。

    昨夜里特意選擇了左邊,將心臟的位置獻給自己,通常是表明,雄性心甘情愿地將生命所有權歸為雌主處置。

    不是因為規矩束縛,也不是因為律法規定,僅僅是出于對雌主的nongnong愛意。

    結果今早就開始矢口否認,不好意思了。

    真是口是心非。

    席又好好地獎賞了這名雄性一番后,這才起身穿衣,走出帳篷。

    顧云覺得,他這位雌主的好心情,總是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吳恒見到席后,再次表明了身份,并且非常果斷地,將之前隱瞞下來的一些藥材生長地,也一并說出。

    就連制藥的方法,都寫在了幾張紙上,但能不能研制出來,他不能保證。

    吳恒看得很開,他是被救出來的,總要有點表示,而不是苦大仇深的找死。

    他坦然說道,“游海跟著我學了一段時間,但是他的智商實在感雄,根本不能掌握一些藥理學的知識,只是在荒野之上,想要找到好的學生并不容易?!?/br>
    “所以這些教程你帶回去,如果有能學會制作原液的雄性,那他們可以做來給自己增強體質,配方我已經優化過了,不會再被用來制作那些禁藥?!?/br>
    席很滿意對方的識趣,他摸了摸下巴,道,“吳藥師倒是大方……接下來想要去哪里,作為獎勵,這個地點可以任憑你選擇?!?/br>
    吳恒眼神微亮,即便他對雌性多有偏見,但眼前這名貴雌,不得不說,這才是真的大方……

    如果換成其他的雌性,絕對是二話不說,要么將他綁走,要么將他殺了。

    這樣不穩定的一個逆雄因素,本就是不該存活的東西。

    吳恒試探著說道,“我不會跟你們會西陸,也不會去東陸,我選擇留在聚集地……如果你們不放心,我可以呆在屬于可監控范圍內的北野?!?/br>
    “如果你需要我配置藥物,也可以提出需求……只要是力所能及,且不違背內心的,我都會盡力研制?!?/br>
    席沉思片刻后,頷首道,“可以,讓秋送你過去。”

    “你要去北野?”一旁的秋從篝火旁站起身來,“那樣正好,你和我的雄父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他也是一名藥師。”

    秋越想越覺得合適,“雄父早些年,一直嘮叨著要找志同道合的伙伴,現在年紀也大了,也還一直發愁沒有同輩雄性可以交談,你要是過去那就好了!”

    秋說著說著,在那名雄性沉默的目光之中,咽了咽口水,糾正道,“我的意思是,你們的思想是屬于同一等級的,溝通起來比較流暢……”

    吳恒微微點頭,“一直久仰穆先生的大名,他是早一批逃出來的逆雄?!?/br>
    秋撓了撓頭,總感覺對方強調的是“早一批”這三個字。

    顧云略微有些疑惑地道,“逆雄是從西陸中潛逃出來的幸存者么,沒想到竟不止一批?”

    他原本往最壞的方向去想,那些雄性都被坑殺殆盡,剩下的僅僅屈指可數而已。

    吳恒冷笑道,“就算是年年殺,也會年年有,西陸逆雄的思想是生生不息的,只是很多都隱藏在暗中,不少連火苗都沒有燃氣,就被殘忍熄滅了。”

    他忍不住自嘲道,“不過,逃出來幾批有什么用,數量稀少,生存艱難,即便荒野之大,也不易找到容身的地方?!?/br>
    “和我一起出逃成功的也有幾位,早已在掙扎求生之中走散,生死不知?!?/br>
    顧云同樣知道雄性的艱難處境,在目前的情況下,的確沒有什么特效辦法,他低聲道,“至少……有了希望,等去到北野后,也能繼續尋找他們,守在那里的穆先生一直都沒有放棄?!?/br>
    吳恒嘆了口氣,道,“你說得對,能逃出來就很不容易了,話說回來,也是在如今的伽帝上位后,修改了一些律法,我們才有了一線生機。”

    “伽帝?”顧云稍稍有些訝異,“這件事情和帝皇有關系么?!?/br>
    吳恒勉強笑了笑,道,“我也說不準,伽帝似乎傾向于讓我們這些逆雄生存下來,但就算他是西陸最強的雌性,應該也不可能和整個種群對著干,所以……”

    “至少在他上位之前,能跑出來的逆雄數量更是少之又少?!?/br>
    顧云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席,他記得雌主和伽帝之間的關系,似乎很是融洽?

    席眉眼微抽,他還真不知道,那位四處生蛋的雌父,竟是個雄性之友。

    解決了這次禁藥的事情后,秋按照席的吩咐,將吳恒接去了北野聚集地內,在那里,這名雄性也可以得到更加妥善的治療和修養。

    顧云也一路跟去了北野,停留了幾天后,才順便捎帶上了裘,準備同雌主一道啟程回家。

    臨走前,吳恒拉著顧云的手,低聲道,“其實你也想留下來,對嗎?”

    顧云看了看他身上殘留的傷痕,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留在這里,重新發展,的確是一個可行的道路,雖然艱難險阻,但希望尚在?!?/br>
    “可如果回去后,能夠借助帝皇的力量,突破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或許可以讓后續的萌芽,破土得不要太過艱辛。”

    這個道路也許更加的漫長,也許更加的困難,但他想要去嘗試一下。

    只要伽帝愿意提供幫助,哪怕是一絲一毫,那或許情況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糟糕到暗無天日。

    顧云一直在尋找著回家的路,即便最終未必有好的結果,他也希望在這一路上,可以無愧于心。

    吳恒心里感慨萬分,他握緊了顧云的手,道,“如果有什么事情,請隨時聯系我。”

    穆沐同樣朝顧云含笑點頭,“我也一樣,若有所需,義不容辭?!?/br>
    顧云微微一笑,道,“謝謝,共勉?!?/br>
    秋時不時地看向遠處的那三名雄性,他回頭見席正悠閑地靠在一棵樹干邊,不由得試探出聲道,“你就不好奇,他們依依不舍了半天,在聊些什么嗎?”

    他聽雄父說了有關西陸那邊的不少事情,也知道眼前這位可是西陸的貴雌,按理說,應該是對逆雄具有很強提防與厭惡心理的。

    但是看對方的態度,似乎無所謂自家的雄侍,和兩位逆雄親近。

    席抱著胳膊,百無聊賴地說道,“怎么,難道你知道那些雄性的私聊小話內容?”

    秋哽了一下,道,“怎么可能,這種事情,雄父又不會和我說……”

    “是么,那你好奇是正常的。”席敷衍的說道。

    秋無語地看著對方,反駁道,“你不是一樣,也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