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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伽 第25節

    到時候若是再回頭去找,就很有可能找到的是一團爛rou。

    程管家看著少爺回來,便吩咐下邊的仆從開始把做好的午餐端上來,一如既往,兩份餐具,他早有準備。

    顧云一臉莫名地被帶去了用餐,吃飽喝足后,又兩眼茫然地被拉去了午睡。

    他不是即將受到懲罰的么?

    說好的三選一,有死無生呢?

    怎么就變成了享受安逸午后了……

    顧云躺下的時候,還沒有徹底理清思緒,此時,他聽見身旁的雌性突然開口道,“如果剛才在市場上,我和你說,要把你留在了那里,你會怎么辦?”

    顧云不知道為何,這名雌性現在才去猶豫那個可選項,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奴聽從雌主的安排。”

    席此時聽到了一樣的答案,心里反倒是不生氣了。

    他從這名雄奴給同類的兩個選項之中,就能猜到對方大概率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從棄奴市場里邊逃跑。

    席似笑非笑地問道,“那我要是不僅僅把你留在那里,還想當眾展示一下你的性能,再進行提價出售呢?”

    顧云不禁怔了怔,這名雌性怎么能夠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去做那樣的事情呢。

    席看著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雄奴,強調道,“還是會讓你報數的那種,報錯了一下,就要重新來過哦。”

    “那樣子,你會怎么做呢?”

    顧云耳尖微熱,他見躲不過,斟酌片刻后,才勉強回道,“那我會先試著私底下說服您,維護好在外形象,避免成為圍觀者的談資。”

    這樣既可以給雌主留了面子,也十分地合情合理。

    席聞言,不禁笑了一聲,“你確定嗎?”

    顧云微微頷首,他會試一試,不保證管用。

    “想睡服我?”席的聲音低沉而悅耳,道,“那我很期待。”

    突然被按倒的顧云:“……”

    第30章

    一夜過去。

    顧云最終還是沒能完成說服對方的舉動,他只覺得和一名雌性躺在同一張床上,堪比曾經在戰場上徹夜堅守的時候。

    需要時刻警惕,不容有失。

    清晨起身后,顧云換上了一件完好無損的新衣,把昨天被雌主快要撕扯成條條的睡衣給放進了垃圾簍里。

    他不禁有些感慨,貴族宅子,物資充足,就連睡衣都是一天一換,只是質量比較一般,有點耗費過多,不太環保。

    顧云剛出房門,便被早早守候在一旁的柏銘帶去了書房。

    他發現,自從來到這出處宅子開始,就沒有被催著起身伺候過。每天睡到自然醒,一日三餐的吃食十分豐盛,衣物首飾可以隨意挑選。

    除了那似乎無傷大雅的自由,以及無關緊要的主權外,幾乎能夠閑適地度過一生了。

    當然,前提是雌主的恩寵不減,并且雌主一直健在且富裕。

    這就像是……一只活得無比精致的寵物。

    顧云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他對于換個物種生活,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目前并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身上的傷勢在漸漸恢復,可總不會一蹴而就,畢竟就連阻止對方吃……草莓,都要耗費不少力氣。

    在去書房的路上,柏銘見這名雄奴只是沉默不語,以為他在擔心日后的前途,不免好心地安撫道,“你放心吧,少爺叫你過去,不會是什么壞事的……既然都把你從棄奴市場里帶回來了,那肯定就不會再送出去!”

    “平日里你嘴巴甜一點,多哄哄少爺,平日里閑來無事,也可以看看書,學點新姿勢。”

    說到這里,柏銘突然一拍腦袋,道,“看我這嚇擔心,每天早上你的睡衣都那樣了……顯然少爺還沒玩膩老的那套呢,那不著急換新的,你多留點心就是了。”

    顧云靜默了一瞬,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將睡衣弄壞的,實在是辛苦你們幫忙收拾了。”

    只是要讓他不掙扎,實在辦不到。

    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畢竟對方是未婚的一名雌性,還總喜歡光著睡!

    柏銘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名雄奴,豪爽地擺了下手。

    不過就是撕碎的衣物罷了,雌性們在興致來了的時候,就喜歡動手動腳的。

    所以有時候凌出任務回來,憋得太久的時候,他就會專門換上一些舊衣物,反正壞了扔了不心疼。

    如果這種時候要還專門穿一些露這露那的睡衣,那第二天鐵定無法起身。

    穿過樹影婆娑的走廊,便是那間散發著書墨香氣的房間。

    顧云走了進去,見里邊除了雌主外,還有程管家和兩名暗衛。

    他發現凌和玖的職能雖然是暗中守衛,但是在宅子里的時候,他們也不介意偶爾現身,并沒有特意隱瞞的意思。

    席見新收的雄奴來了,便拍了拍身旁的軟榻,示意對方過來伺候。

    顧云緩步走到那名雌性的身邊,還未正經地行一個奴禮,就被對方牽引著那根細細的鎖鏈,將他拉到了身旁坐下。

    席沒有讓這名雄奴和其他家里的奴隸那樣,正常的姿勢只能是跪著,畢竟那膚色白皙的膝蓋,要是紅腫或是青紫了,會比較影響外觀。

    凌往前一步,行禮道,“據調查,昨天少爺您回來之后,還未到晚上,那名被關押在免費贈送籠子里邊的雄奴,就被一輛獸車給接走了。”

    “車上沒有家族徽章,屬下一路跟隨,發現那輛獸車去往的方向……是帝宮。”

    旁聽的程管家頓時臉色大變,他有些失禮地問道,“真的是帝宮,你確定是同一輛車獸車嗎,那可是從棄奴市場出來的雄奴,怎么可能有資格進入帝宮之中?!”

    凌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屬下絕對沒有跟錯,正因為進了帝宮,所以才沒能繼續跟著進去,一直外邊守了一夜,那輛獸車從未出來過。”

    程管家皺緊了眉頭,似乎很擔心和帝宮扯上關系,他急匆匆地建議道,“少爺,此事太過嚴重,還是先趕緊告訴程大人,讓他來看看要如何處理。”

    顧云也沒有想到,去一趟奴隸市場,遇見了一名也許另有所圖的雄性,轉身就和帝宮有了聯系。

    天可憐見,他甚至都還沒有搞懂這個社會的具體層級,也沒有研究過周邊雌雄的身體構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置換了時空,還是被挪移了地域。

    現在一下子就要從帝宮開始進行認知,是否進度太快了一些呢?

    席并不知道身邊的雄奴心里在想什么,他倒是不怎么驚慌,反而神情慵懶地靠在軟榻上,一邊用手卷著雄奴的柔軟發絲,一邊語氣輕松地說道,“不過是一名免費贈送的玩意兒,理會這么多做什么。”

    程管家憂慮地說道,“少爺,只要和帝宮牽扯上的,就沒有小事,聽說那名年輕的雄奴,還是特意沖著您去的,那必須得弄清楚緣由才行!”

    “是宮里頭有誰要對您下手……還是宮里頭有誰是借著對付您的手段,實際劍指程大人?”

    席唇角彎起一絲嘲諷,他松開手里被弄卷了的發尾,道,“我是什么身份,能讓宮里邊費這么大的勁對付?更何況,程水青又不是好惹的,想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來唬弄,也太看不起敵手了吧。”

    程管家勸了又勸,好說歹說地,才讓少爺點頭,讓他派一名心腹隨從去程大人府上通風報信。

    他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怎么樣,崽子被算計了,還是得讓家長知道比較好。

    此時,玖站了出來,行禮后道,“少爺,這件事情,會不會還是和銀劍家族有關,畢竟那邊的嫡長子被派去做了倒霉大使,嫡幼子又被送去了精神治療山莊。”

    “他們懷恨在心,又碰不過程大人,于是去找宮里頭的幫手,也是合情合理的。”

    席聞言,卻是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你就小瞧了那些古老世家的肚量了,他們家的一雄一雌又沒死,也沒殘,不過是受了點教訓,犯不著和我不依不饒的。”

    “難不成是吃飽了撐的,覺得把我踩死了,才能夠開始呼吸么?”

    “既然謙老族長和干爹已經談好,就不會再讓下邊的橫生枝節……”

    “可是少爺,萬一宮里頭來了旨意,讓您進入怎么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程管家依舊是憂心仲仲,他道,“不如少爺先去程大人那躲躲?”

    席好笑地回道,“就算去了干爹那,還能躲得過旨意么。”

    程管家搖了搖頭,苦著臉道,“那至少程大人可以陪您一起進去,雖然不知道那名年輕雄性到底是被誰派來的,有著什么樣的打算,可宮里頭實在是危險,若是不小心被召了進去,那少爺您豈不……”

    “少爺我什么事情都不會有,您一把年紀了,別老擔心這擔心那的。”席起身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讓對方找個椅子坐下。

    他淡淡地說道,“那名年輕的雄性想要做什么,這個很明顯,他想進宅子,或者說,想成為我的雄奴。”

    “但是對方的目的是什么,這個不好說,可能是覺得我宅子里埋著一座秘銀礦還是暗金礦,不然怎么一個兩個都往我這靠。”

    “搞得我都要以為,自己長得風華絕代,是個萬雄迷了……”

    顧云在旁邊聽了,忍不住弧度細微地彎了下唇角,卻被那名雌性敏銳地捕捉到了。

    席悄悄揮了下手,讓凌和玖帶著管家下去休息,順便把書房的門給關上。

    他伸出手指,劃過這名雄奴的薄唇,輕輕挑眉道,“難得看見你有這種表情,來,再笑一個。”

    顧云:“……”

    席一邊逗了逗新收的雄奴,一邊心里琢磨著,這件事情確實莫名其妙。

    他道,“早知道昨天就把那名年輕的雄奴給帶回來,可以順便就近觀察,有什么歪心思,壞打算,一目了然。”

    席特意瞄了瞄身旁的雄奴,“你說對不對?”

    顧云總覺得這名雌性,似乎意有所指。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是一個來歷不明,居心叵測的雄奴……

    他斟酌了下用詞,嚴謹地說道,“把危險放在身邊,雖然可以更好地監控,但同樣也更容易受到傷害。”

    席瞇了瞇眼,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處理?”

    顧云語氣誠懇地提出了建議,“保持距離,仔細觀察,如果有必要,還可以試探一二,比如……把對方放出去,看看會跑去哪里。”

    席:“……”

    他覺得這名雄奴,估計在野外生存和隱匿的技能上十分熟練,可能一溜煙就沒影了。

    席嗤笑了一聲,給對方普及常識,“除了送去棄奴市場、拍賣場、斗雄場地等地方換錢外,大部分的雄奴,至死都會在一方宅子里邊。”

    “當然,如果年老色衰,又遇見大方的主子,也有可能被允許獨自去往野外,自生自滅,算是留一個體面了。”

    畢竟土地也是一種資源,不會浪費來給雄奴做墓地。

    顧云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開口問道,“年老色衰,是指什么時候?”

    席玩味地看著他,道,“那你覺得,該是什么時候?”

    顧云認真地想了想,道,“……中年。”

    他向來是習慣做著最完全的準備,但是抱著最壞的打算。

    萬一,因為各種原因,導致一直無法脫離這個處境,也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那么提早結束為奴生涯,也不失為一種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