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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伽 第23節

    顧云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留意四周,覺得突圍的可能性并不高。

    他還沒有自大到在其他雌性有所準備的情形下,覺得自己確保能夠一定獨自取勝。

    席停下了敲擊桌面的指尖,繼續道,“或者,把你關押起來,重刑逼供,直到你說出幕后黑手為止……”

    他掃了眼這名雄奴修長的身體,心想那樣的話,對方也就廢了。

    席把這個選擇掠過,直接說了第三個,“再來,就是流放到棄奴市場,讓你自生自滅,能否活下去,活得怎么樣,全靠自己造化了。”

    這最后一個選項,可以說是恩典,因為雄奴不會被馬上處死,可以逃得一命。

    但也可以說是一個潛在的惡意,因為在棄奴市場里邊,也許死亡才是最舒服的解脫。

    席停頓了一下,故意饒有興致地說道,“這三個選項,你覺得怎么樣?”

    玖聽見少爺這樣問,就知道少爺有些心軟了,準備等著這名雄奴哭唧唧地求饒呢。

    凌倒是不覺得有多意外,這名雄奴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很容易取得周圍的好感,就連明明相處不多的柏銘,也有讓他多關照下這名雄奴的意思。

    席很有耐心地等著對方回話,甚至還把一張手帕輕輕放在桌子邊上。

    不誠實的雄奴,總要受到一點教訓,不然他豈不是一名沒有家規的雌性了?

    顧云凝眉沉思,認真地剖析著這三個選項的好壞之處。

    第一個選項,當場處死,和明日處死,都是有區別的,他也許可能懇求這名雌性多給一天的時間考慮,再趁機逃跑。

    第二個選項,不管是什么樣的酷刑,也許自己都能扛得過去,但是若是身體徹底廢了,那逃出的可能性就幾近于零。

    第三個選項……這看似有著很明顯的一線生機,但據說棄奴市場里的黑暗規則,遠遠超乎想象。

    恐怕一旦進入市場之中,遇見殘暴的管事,連手筋腳筋都會被挑斷,只能在地上爬行。

    如果考慮周全一些,那他應當在去往棄奴市場的路上,就得考慮到如何脫身了。

    若是沿途的守衛森嚴,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等到了棄奴市場后,再小心應付!

    席在一旁等著、等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這名雄奴,這名好像真的在認真思考的模樣,是為了裝模作樣一番?

    這哭前的準備,難道還要講究點儀式感么。

    顧云思索片刻后,最終還是謹慎地選擇了第三項,“感謝雌主的不殺之恩,奴選擇到棄奴市場去。”

    席:“……”

    玖差點沒把面具給震掉下來,怎么著,這名雄奴還真選上了?!

    凌同樣一臉的不可置信,要是腦子不好,選就選了,竟是還選了第三項……這不明擺著不信任少爺,寧愿去到那個堪稱雄性地獄的地方,都不奢求少爺會一時心軟,高抬貴手么。

    兩名暗衛愣了幾秒后,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們的少爺。

    席沉默地將眼神掃過桌面上的那條潔白的手帕,又將視線放在了眼前這名態度老老實實,腦子里邊卻不知道裝了什么的俊美雄奴身上。

    半響后,他語氣中帶著些許嘲諷地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選好了么,那就這樣,一會就出發,直接送你去棄奴市場。”

    席把那條手帕收進了兜里備用,一會去到后再拿出來,說不定就派上用場了!

    顧云沒有絲毫異議,他為了積攢體力,也沒有多余的舉動,只是越發留意起周圍的安保情況,和侍衛分布了。

    從第一次進入這個巷子里的宅子開始,顧云就察覺到,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權勢貴族之家,至少他沒有在這些侍衛的分布和值班上,看出一點漏洞。

    連半夜里卷著輕便包裹偷跑的可能性都沒有。

    顧云只能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一輛獸車上,他記得獸車的窗戶,即便是上了鎖,自己應該是可以踢開的。

    不料,在上車后,那名雌性也跟了上來。

    顧云:“?!”

    只不過是押送一名身份可疑,直接廢棄掉的雄奴,還需要貴族雌主親自出馬嗎?

    這會不會小題大做了一點!

    席無視掉雄奴略顯訝異的眼神,上了獸車后,就把對方抱在了懷里,完全沒有給雄奴一絲一毫動彈的機會。

    甚至在去往棄奴市場的這一條路上,席借著以后再也見不到,現在只能抓緊時間,盡一下主奴義務為緣由,把另外一邊也給品嘗了。

    于是到了棄奴市場后,顧云是一臉羞憤地下了獸車,壓根沒能在半路上找到脫離的機會。

    甚至還被留下了個齒印!

    他無奈地把衣服系緊,一個扣子都不松開,而后才定神看向眼前,一幕幕從未見過的景象,頓時映入眼簾之中。

    棄奴市場位于帝城的北門處,幾乎涵蓋了整個北區,無數的籠子里邊,裝著各種各樣的雄奴。

    有些是標了價格,放在那里售賣的,有些是標了用處,放在那里自取的。

    從大門走入,顧云只覺得腳底下的泥土都是帶著深深的暗紅。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艱難地邁開步子,往前走去,越到里邊,血腥味越濃郁。

    一直到了一個似乎是進行交接的場所,馬上就有一名亞雄管事迎了過來。

    他本是沒有打算去理會這名即將成為廢棄物品的雄奴,但是對方的長相實在是太過于驚艷,而且身體狀況看起來十分良好。

    甚至以這名亞雄毒辣的眼神,可以識別出,這名俊美非凡的雄奴,很有可能,很大概率,不可思議的……還是個雛?!

    他實在是搞不懂現在的雌性,到底是怎么回事,連這樣的極品都會帶來這里,就算是貴族雌性,眼光也不該挑剔到這個程度。

    不,哪怕是伽帝的后宮,可能都沒有這么暴殄天物吧!

    亞雄在心里猜測著,這名倒霉的雄奴,是不是犯了滔天的大錯,那樣還真是便宜了自己,用不著去懲罰玩弄,只要好好包裝一下,轉手一賣,就是天價。

    當然前提是這名雄奴的雌主,沒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畢竟有些雌主在丟棄廢奴的時候,會叮囑一下要如何處理。

    有些興趣來了,甚至還要過段時間,來檢驗下懲罰的結果,確定完完全全廢了之后,才會撒手不管,扔給市場。

    亞雄管事在心里祈禱著,這名雌性不要太過分,不要的東西既然都扔了,不如就分點油水給市場好了。

    他收回了打量雄奴的視線,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大禮,才敢開口問道,“這位貴雌,您看起來有些面生,想必是第一次到棄奴市場來辦理手續,請到這邊來。”

    亞雄管事將席領到了一張桌子旁邊坐下,并且讓一名年輕的雄性沏了一杯茶上來。

    席對這種地方的茶水不感興趣,他揮了揮手,示意有話直說。

    亞雄管事腆著臉,笑瞇瞇地說道,“按照這里的規矩,先是要給您的雄奴進行檢查,如果還有價值的,我們會和當鋪那樣,支付一點費用……”

    “當然,這對于您來說,肯定是微不足道,但是拿去打賞打賞隨從也是好的。”

    他這一番話是通用的,畢竟有些雌性是因為出了事沒錢了,所以會典當雄奴,有些被玩得太殘了的,典當鋪子都不收的,那扔到棄奴市場里,也許能換到一點錢財。

    有點總比沒的好。

    不過亞雄管家看著那名俊美的雄奴身上,帶著的銀白色鎖鏈,就知道這名貴族雌性,應該是不差錢了。

    光是那一副鎖鏈的價值,都可以是一些雌性的全部家當了!

    他不禁搓了搓手,等待這名雌性答復。

    只要經過鑒定,出了價格,那剩下的就是看看要如何處置了。

    沒見到一些過來棄奴市場閑逛的貴族們都圍了過來嗎,那些雌性的眼睛盯著這名雄奴不放。

    毋庸置疑,這絕對是一筆大買賣!

    典當鋪的老板看了都要拍大腿……哦不,恐怕就連最大拍賣場的主持者都得眼紅不已。

    顧云被這些雌性看著,并沒有什么反應,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注視,無論是被攻擊之前,還是被攻擊之后。

    只不過之前的雌性看向他的眼神,不像現在這樣充滿了惡意和殘忍。

    席也察覺到了這些不友好的視線,他在心里有點后悔,不應該這樣直接把雄奴帶出來了。

    總感覺被那些雌性的眼睛占了便宜!

    席將身旁的雄奴拉到身旁,解開披風,把整個雄奴給兜頭圍了進去,隔絕了周圍的垂涎目光。

    沒得看后,一些雌性就散去了,反正這種高檔貨,他們也買不起,只剩下一些意猶未盡的雌性在等待著,想看看棄奴市場要如何處理這名雄奴。

    那名亞雄管事見到了席的反應,卻是有些疑惑,他試探著問道,“這位少爺,您看要不我們先把他帶去做個檢查?”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席看向身旁的雄奴。

    顧云被雌主的披風包裹著,只露出個半個臉來,他聽見那名亞雄的話后,非常自然溫順地點了點頭。

    配合是逃跑的前奏,還能讓對方放松警惕。

    顧云沒有注意到,那名雌性的臉變得更黑了……

    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用了,他的價值當然不低,你先說說,這些棄奴要怎么處理。”

    亞雄連連點頭,道,“請您隨我來,很榮幸給您介紹一些我們這里的各種業務,不敢說應有盡有,但也算是全面了。”

    他領著這名雌性沿著道路往里走,指著一排籠子道,“這些是身強體壯,準備送去斗雄場的,那里因為損耗率太大,所以除了會接受一些雌主所帶雄奴來押注外,也會從我們這里進貨。”

    顧云跟在一旁,見到里邊的雄性即便身體還算結實,但是都雙眼呆滯,面無表情。

    亞雄管事又指著另外一排籠子,道,“擺在這邊的,是可以被來客隨意選購的,只要花費一點點財物,就可以五個一組打包帶回家,無論是做什么,都非常的實惠,具有超高的性價比!”

    亞雄管事殷勤地介紹著不同籠子里邊的雄奴用法,聽得顧云腦海中嗡嗡直響。

    他發現原先所以為的冷酷與殘忍,也只是淺層表現,隱藏在這濃厚血味之下的,竟是深淵一般的黑潭。

    難怪,剛才在走過來的時候,看見有些雄性給雌主送了過來,一路上雙腿癱軟,不斷地哭泣懇求。

    席也注意到了那些垂死掙扎的雄性,他有點擔心,會不會給自己的雄奴留下心理陰影。

    萬一驚嚇得太過了怎么辦!

    聽說哭多了也會傷眼睛……

    席只是想看看這名雄奴服軟的模樣,如果眼角泛紅就更好了,現在想想,他何必要同一名雄奴置氣呢?

    回頭在床上把對方弄得低聲求饒,不也挺好的么。

    等走到最后一排的時候,那名亞雄管事隨口道,“這些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實打實的廢棄物了,大都是老弱病殘,如果您有喜歡的,不用花錢,免費贈送,就是萬一死在家中,可能會有些晦氣。”

    顧云看見這排籠子里邊,關押著的都是一動不動的雄性,看不出死活,也許已經斷了氣,但是沒被關注。

    席對這些貨物,沒有什么興趣,他拽著銀白的鎖鏈,把似乎在悲哀和恐懼著,一直保持沉默的雄奴拉了過來,摟著對方的腰道,“知道錯了嗎?”

    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