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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報了特長生考了體育。 終于,他跟她來到了同一個學校。 一開始他只是想,如果能遠遠的看看她,能跟她成為朋友就好,可是后來欲望瘋狂滋長,他又開始不滿足,他想,會不會有一天,她可以成為自己的妻子,可以永遠的在他的身邊。 上了大學之后,他就開始追她,她知道她喜歡成熟穩重有分寸有禮貌的男孩子,所以他很守規矩,盡管心里瘋了一般的想要靠近她,但是他也會忍著,他把自己偽裝的像個很好的人,一點一點的接近她。 可是這些他特別想藏起來的一切,在幾分鐘之前,他都告訴了她。 最終他還是親自撕下了偽裝,把自己最骯臟,最卑劣,最想掩蓋的曾經,親手呈現到了她的面前。 ..... 溫以眠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謝淮安BBZL 給她發來的消息。 自從出院之后,陸以深就帶著她回到外婆家,外婆外公年紀大了,為了不讓他們太擔心,陸以深也沒有告訴他們溫以眠住院的事情。 昨天晚上吃過外婆做的晚飯后,溫以眠吃了藥就睡了,也因此錯過了謝淮安的消息。 謝淮安給她發過來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話,溫以眠一開始還有些不清醒,但后來她越看越清醒。 溫以眠反復的看了好幾遍,謝淮安陳述的語氣很平靜,用字很簡潔,就仿佛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原來他們小時候真的見過。 看完了他的消息后,溫以眠也漸漸想起來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場景。 那天是她第一次跟著老師一起出去寫生,寫生的地方是個風景很美的大山。 因為正好是春天,小山坡上綠油油的一片特別美。 跟她玩的很好的一個朋友想去附近的小山上撿石頭,跟老師說了一聲后,她們兩個就一起上了小山。 那個地方很少有村民過來,她撿了一會兒石頭,卻突然小懸崖旁邊看到了一個男生,那男生獨自坐在懸崖邊上,看起來很孤獨。 男生很瘦,臉上還被曬得黑黑的,留了個小寸頭,身上所穿的衣服也破破爛爛。 他具體的模樣溫以眠已經有些記不起來了,只記得他的一雙眼睛很好看。 或許是見他一個人坐在那邊太危險了,她忍不住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原來那個男生就是謝淮安。 溫以眠打了好幾段話,不過最后她都刪了,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會比較好。 于是猶豫了片刻,溫以眠給謝淮安發了消息。 【我下午回小屋。】 ..... 節目組給的假期也已經是最后一天了,明天節目繼續錄制,今天下午嘉賓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溫以眠回到小屋時,正好是下午三點鐘。 她一打開客廳門,就看到了在客廳里等著她的謝淮安。 好久不見,他看起來狀態也不是很好。 陸以深看了溫以眠一眼,而后自覺地接過她手里提著的小包,“我給你拿上去。” 說完,還給在另一邊的白祁使了個眼色。 白祁剛才過來就發現了謝淮安不太對勁,謝淮安現在莫名有一種要赴死的感覺,氣氛很沉重。 所以白祁進來之后,也一直沒敢跟他說話。 一見到陸以深的眼神,白祁自然也明白過來了,他立刻跟著陸以深離開了客廳。一邊走,白祁還一邊好奇的小聲問:“怎么了?他們兩個是吵架了嗎?” 陸以深:“沒有。” 白祁更疑惑了:“啊?” 客廳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溫以眠今天穿了件漂亮小裙子,就跟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穿的那條似的。 兩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 謝淮安注意到了溫以眠的嘴唇有點干,這個季節特別容易缺水,估計她自己在家也沒有聽話沒好好喝水。 謝淮安終于還是沒忍住,他先走到廚房拿出一個干凈的BBZL 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喝點水。”謝淮安的喉嚨也火辣辣的,他盡量放輕了自己的聲音,不讓溫以眠聽出他的異樣。 溫以眠自從進門之后就看著謝淮安,謝淮安一直低著眸子,他的眼尾紅紅的,眼睛里也有紅血絲,估計這幾天他過的也不是很好。 謝淮安從起身去廚房倒水,到把水遞給她,一直都沒有看她的眼睛。 為什么呢,是害怕她會在意他以前的事情嗎? 想到這里,溫以眠終于抬眸看向謝淮安,她喊了一聲:“謝淮安。” 謝淮安的手控制不住的握緊,他的傷口還沒有好,這些天因為一些事情用手過度,他掌心的傷口又崩開了,掌心火辣辣的疼,但是謝淮安這一刻卻沒有心情在意。 他其實并沒有表面表現的那么平靜,他的胸口很悶,心里也總是有一股很暴躁的情緒,這股情緒沖擊著他的腦子,謝淮安不想讓她見到那樣暴躁的他,所以到現在他也在死死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抬頭看我。” 謝淮安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就聽到了她這么對他說。 剛剛知道了他從前的事情,她大概會對他很失望吧。一直以來他都在他的面前偽裝得很好,偽裝得很有禮貌,偽裝的很善良,其實他骨子里就是個壞人,他做過不少壞事,那樣的曾經一定會讓她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