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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臣夫人日常 第17節

    薛細蕊喝了口茶道:“你舅舅說了,一定能成。”

    她被傅長宜壓在身下多年,終于有一日攤到傅長宜倒霉了, 女子的名聲最為重要, 傅長宜被人劫走名聲盡失, 看她以后還有什么瞧不起她的。這是她的打算。

    一想到多年的仇恨就能報了,薛細蕊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端起茶水細品起來。

    母女二人在院子里品了半晌的茶水, 卻不見前院派去看門的小丫頭有動靜。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傅仲儒也下了衙門回到了府中,看到薛姨娘和傅長宛坐在院子里品茶,笑著道:“你們兩個倒是悠閑。”

    薛細蕊連忙站起來行了一禮,扶著傅仲儒坐下,笑著道:“前幾日一連陰雨,難得今天天氣好,妾身想著曬曬太陽,對肚子里的孩子也好。”

    傅仲儒的目光落在薛細蕊隆起的肚子上,臉上露出慈愛的神情,握住薛細蕊的手說:“蕊娘,你若是能生下一子,也了了我多年的心愿了。”

    他如今年過三十七,膝下卻只有兩女,而大哥和二哥的長子都已經入府學讀書了。

    雖說是個庶子,但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傅仲儒很是高興,看到坐在一旁與長女有幾分相似的次女,心想兩個女兒都長大了,都到了說親的年紀。

    長女的親事也算是有了眉目,薛姨娘一個妾侍不能出門,傅老夫人又遠在大興,次女的婚事落到他頭上,他也該張羅張羅了。

    傅仲儒想到縣學的幾個儒生,倒是有幾個還算可以的,雖說不如程家的門楣,但也都是讀書人家。

    他這樣盤算著,被薛細蕊派去大門前守著的小丫頭急急忙忙跑進了西偏院,薛細蕊就問:“發生什么事了?”

    那小丫頭低著頭瞧了薛細蕊一眼,回道:“大姑娘進香回來了。”

    傅仲儒見她慌慌張張的,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斥道:“大姑娘進香回來,你嚇成這樣做什么!”

    薛細蕊臉色微變,又怕小丫頭說錯了話敗露了,厲聲道:“你這個不經事的,還不快下去。”轉過身子柔聲和傅仲儒說:“我讓她在府門口候著,想等姑娘回來了去跟她請安。”

    傅仲儒沒有懷疑薛細蕊,只是道:“你院子的丫頭做事也太毛躁了,回個話都慌慌張張的,找個嬤嬤好生□□一番才是。”

    薛細蕊這才松了一口氣,笑著道:“老爺說的是,回頭妾身就把夏婆子叫過來,讓她多教著她們些。”

    傅仲儒下午還要跟著程知府去一趟城北的糧倉,略坐了一會,讓侍墨去東偏院跟長宜說了一聲,方才出了府門。

    薛細蕊把剛才的那個小丫頭叫過來,皺著眉問道:“你是親眼瞧見的,大姑娘毫發無傷回來的?”

    小丫頭無緣無故被訓斥了一頓,現下還覺得委屈抹眼淚呢,點頭道:“大姑娘下了馬車,連衣擺都沒皺,回了東偏院。”

    薛細蕊見她掉淚,賞了她五百錢,叮囑道:“下去吧,今天的事誰都不許說。”又叫了紅薔進來,讓她去打聽東偏院的動靜。

    過了一會紅薔回來,說:“大姑娘回來后去了瑞安堂,讓丫頭婆子把院子里的花草都搬了出來,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呢。”

    傅長宛沒聽到長宜被綁了的信,眼下也是悶悶不樂,和薛細蕊說:“我還以為舅舅真有能耐了,這也不是沒傷著傅長宜分毫嗎。”

    薛細蕊不由疑惑了起來,心想難不成薛坤今日沒有得手,她在屋子里轉了一會兒,勸慰女兒:“觀音寺進香的人多,興許是你舅舅沒找著機會動手罷了,再怎么著傅長宜都是官家小姐,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她想了想,寫了一封信讓紅薔送出去。

    紅薔出去沒多久,荷香打著簾子進來道:“姨娘,大姑娘叫你去一趟瑞安堂,說是有事要和你相商。”

    薛細蕊心下一咯噔,傅長宜這些日子可很少叫她過去了,況且傅長宜一向不喜歡看到她,怎么今日讓她過去說話,問荷香:“紅薔回來了嗎?”

    荷香搖頭:“好像還沒有。”

    薛細蕊隱隱覺得這事不對,紅薔出去了有一會子了,怎么還沒回來,她嘀咕了聲,讓荷香去前院看看紅薔可是被什么耽擱了,卻左等右等不見有人來,只好換了一身茜紅色的褙子去了瑞安堂。

    剛走到儀門前,薛細蕊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紅薔,她臉色微變,侯在門前的兩個婆子就把她架住了,催促道:“姨娘愣什么呢,還不快進去。”

    薛細蕊不得脫身,只能硬著頭皮被兩個婆子架著進了瑞安堂。

    長宜正拿著剪刀修剪矮子松,聽到動靜只是抬眼輕輕瞟了一眼薛姨娘。她身上穿著一件素色的通袖衫,白綾裙子,頭發梳成挑心髻的樣式,簪了一朵絹花,只看身形,薛細蕊差點把長宜認成了沈慈。

    紅薔跪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綁了起來,嘴巴也被堵上了,嗚嗚發不出聲來。

    薛細蕊根本沒想到傅長宜會把紅薔綁來,她腦子飛速的轉著,心想難道是傅長宜發現了什么,可又一想薛坤的人再怎么著也都是都督府出來的,即使是沒劫住傅家的馬車,也會讓傅長宜受到驚嚇。

    她這樣平靜,根本不像是受到過驚嚇。

    不過看樣子她讓紅薔送出去的那封信已經落入了傅長宜的手中,不然傅長宜不會請她過來的,薛細蕊不由皺眉,好在那封信上并沒有提到綁架一事,她這才放心了些。

    長宜剪掉一枝凸出的枝椏才放下了剪刀,接過木槿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看向被兩個婆子架住的薛細蕊,見她額頭上已經出了細密的汗意。

    “姨娘月份大了,身子沉重,給姨娘搬把椅子來吧。”長宜淡淡的道。

    等丫頭搬過來椅子,那兩個婆子才把薛細蕊放開了,薛姨娘慢慢喘了口氣,行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長宜讓丫頭把修建好的矮子松搬走,把從紅薔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扔到薛細蕊的腳下:“姨娘,父親可曾告誡過你吧,你又是怎樣答應父親的,如今還和薛坤有書信往來。”

    薛細蕊早就料到如此,并沒有多緊張,柔弱的道:“薛坤畢竟是妾身的兄長,我們兄妹許久未見,他明日就要起程去京城了,所以才寫了這封書信問他行裝收拾好了沒有。”

    她說完看向長宜,凄然道:“姑娘,這也是人之常理。”

    說的倒好像不讓他們兄妹相見,就是違背天理一般。

    長宜靜靜地望著她說完,看到她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心中嫌惡,冷笑道:“姨娘,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如今是恨極了我,對我咬牙切齒,這樣假裝不覺得累嗎?”

    薛細蕊聞言臉色一滯,但還是帶著笑道:“怎么會呢,姑娘不要聽信了別人,妾身怎么會怨恨姑娘呢。”

    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就算是她給薛坤有書信來往,傅長宜也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心中不安,緊緊攥著帕子。

    長宜不太想與她糾纏,直接挑明了道:“姨娘,你讓薛坤綁走我,毀我名聲,難道不是恨我?你如今看到我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只怕還會嘀咕我怎么就沒有綁走吧。”

    薛細蕊聽到長宜這樣說,一時有些失神,待回過神來支吾道:“怎……怎么會?”

    傅長宜毫發無傷的站在她面前,身上連塊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難道說薛坤派了人去劫傅長宜的馬車,但被傅長宜躲過去了?

    她想到這里不由臉色微變:“妾身一向敬重姑娘,不會做這樣的事,姑娘莫不是聽誰說了什么?”

    長宜料到她不會承認,嘆了口氣道:“姨娘,不管這事是不是你做的,都不重要,但我會認定是你做的,你如今有孕,我也不想與你針鋒相對,你老老實實的做你的姨娘,大家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

    回來后,長宜越想就越覺得后怕,如果今日不是徐衍在寺里發現了她被人尾隨,不知要出什么事。

    傅仲儒雖是正五品的府同知,她身為官家小姐驟然被山賊綁走的確受府里面重視,可不管怎么樣,她都名聲盡毀,難以再做人,就算查出來是誰綁了她,傅家也沒有勢力與趙王府抗衡。

    她壓迫了薛細蕊這么多年,薛細蕊明面上雖對她恭恭敬敬的,實則不知有多仇恨她,也難怪薛坤使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

    “姑娘。”薛細蕊聽長宜這樣說,心中一驚,才意識到此事已經敗露,她雖不知中間發生了什么,但很明顯傅長宜是在找她算賬,她連忙起身跪下,聲淚俱下的道:“妾身真不知道此事,若是妾身那混賬哥哥做的,妾身定……定再不與他往來,還求姑娘饒恕。”

    她沒想到傅長宜竟然會躲過這一劫,但不管怎樣,她一定不能承認了,如果認下了,傅家就再沒有她的容身之地。薛細蕊雖是驚慌,這點還是明白的。

    她咬定了說不知道這件事,就算傅長宜懷疑她也不能把她怎么著。

    長宜就笑了笑,讓婆子把薛細蕊扶起來。

    “姨娘是個明白人,我今日叫你過來瑞安堂,沒有當著父親的面告狀,就是不想把此事鬧大。”

    薛細蕊緊張的望著長宜,后背卻已經汗津津的了,面上還要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不解長宜要做什么。

    長宜繼續道:“你是父親的姨娘,若是我名聲毀了,父親的官聲也會受到影響,將來你以為你和二meimei的日子會好過?”

    長宜覺得薛細蕊一直都不明白一點,任何一個家族無論大小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她只以為傷害到了她,她就有好日子過了。

    她如今不想追究此事,一來是她未受到傷害,二來薛姨娘有著身孕,動了胎氣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父親如今還盼望得個男孩。

    到底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薛細蕊點頭道:“姑娘說的是,妾身都明白的。”她拿出帕子擦淚,整個人才放松了些,看樣子傅長宜拿不住她的把柄,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長宜就看了薛細蕊一眼,冷冷的道:“不管姨娘是真聽懂,還是假聽懂,這樣的事最好不要有第二次。”

    薛細蕊看到長宜眼眸中的冷意,不由攥緊了帕子,面上還是軟和的:“姑娘教訓的是,妾身定不會再讓兄長犯錯。”

    長宜讓婆子給紅薔松了綁,讓她攙扶著薛細蕊回去,薛細蕊還是咬著牙堅持說自己不知道此事,長宜亦只是冷笑,說道:“姨娘還是回去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

    等西偏院的人都走了,長宜才繼續修剪花草,青竺卻有些憤憤不平:“姑娘就這樣放過薛姨娘了,未免太便宜了她。”

    她也是從姑娘口中聽說了此事,才知道其中兇險,若不是徐大人在,后果不堪設想。那薛姨娘狠毒的心腸,竟然想置姑娘于死地。

    要她說,薛姨娘這樣的人就該打三十大板,扔到莊子上自生自滅去。

    長宜見青竺氣嘟嘟的,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她何嘗不想狠狠懲罰薛細蕊,可到底還是要忌諱著父親,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長宜想了想道:“如今也算是警告過她了,想來近些日子她多少會收斂些,不過你們還是不要太放松了,多盯著些為好。”

    長宜想到在觀音寺徐衍同她說的那些話,持著剪刀的手一頓,說來這次是徐衍救了她,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好像在寺里,她緊張的忘了,連聲謝謝都沒說。

    長宜不禁有些懊惱,下午讓王升家的開了庫房,尋了兩塊上用的徽墨讓人送去了京城。

    第27章 “今兒院子里可出了什么事?……

    傍晚時分, 傅仲儒才從城北回來,聽說薛細蕊動了胎氣,未換衣服就去了西偏院, 傅長宛正坐在床邊喂薛細蕊湯藥,看到傅仲儒進來, 傅長宛屈膝行了一禮。

    薛細蕊扶著引枕也要起身,被更快一步的傅仲儒按住了:“快別動了。”

    薛細蕊臉色有些蒼白, 靠在引枕上道:“妾身失禮了。”

    傅仲儒不由皺眉, 問一旁侍候的紅薔:“姨娘怎么了, 好好地怎么動了胎氣?”

    紅薔低下頭自是不敢說話, 傅仲儒看向端著藥碗的傅長宛道:“長宛, 你來說。”

    傅長宛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但若是真說出來, 可就要追究到薛坤有意綁架傅長宜的事上,她抿了抿嘴道:“……姨娘下午的時候說肚子痛, 請了大夫來看,才說動了胎氣, 女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現在可不敢攀扯傅長宜, 真惹得傅長宜不快了,把薛坤綁架的事抖落出來,遭殃的還是她和姨娘。

    薛細蕊抬頭看傅仲儒的臉色, 見他眉頭緊蹙, 心下亦是緊張萬分, 解釋道:“老爺,大夫說妾身年紀大了,見紅什么的倒也是正常的,讓妾身以后多修養些, 每日按時喝保胎藥,也是沒事的,老爺不用太擔心。”

    傅仲儒怎能不擔憂,當年沈慈有孕六個月,也是身上見紅,白天還好好的,到了晚上卻說腹痛,請了大夫來看,說孩子已經保不住了,他還記得那一盆盆的血水,沈慈蒼白絕望的面容。

    傅仲儒心中絞痛,低低的嘆了口氣,仔細詢問了一番大夫叮囑的話,才慢慢舒了口氣,心中卻還是不放心,吩咐丫頭婆子:“晚上好生看著點姨娘,不許有什么差錯,若是夜里姨娘再不舒服,就趕緊去書房稟了我。”

    等薛細蕊喝完了保胎藥睡下,傅仲儒才出了房門,走到院子里招了一個小丫頭問話:“今兒院子里可出了什么事?”

    他在內室問話的時候就心下起疑,紅薔低下頭明顯是有什么話不敢說。但他聽薛姨娘和次女都沒有說什么,也就沒有追問。

    小丫頭并不知道西偏院里發生了什么,她想了想道:“中午的時候大姑娘把姨娘叫過去問話,下午姨娘就說腹痛,請了大夫過來。”

    傅仲儒的臉色嚴肅起來,小丫頭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噤聲,卻聽老爺繼續問道:“大姑娘是有什么事叫姨娘過去的。”

    小丫頭只是看守門房的,她哪里知道這些,怯怯地搖了搖頭。

    傅仲儒回了書房就把前院的李婆子叫了過去,問她今天長宜把薛姨娘叫到院子里干什么去了,李婆子眸子閃了閃,回道:“好像是薛姨娘讓紅薔給薛大舅傳信,大姑娘知道了很是生氣,就把紅薔給捆了。”

    傅仲儒不由蹙起了眉頭,怪不得在內室里薛姨娘和次女遮遮掩掩的樣子,問道:“大姑娘可對薛姨娘做了什么?”

    李婆子瞥了傅仲儒一眼,很快的低下頭道:“大姑娘說了薛姨娘幾句,很快就讓人放了紅薔,薛姨娘卻跪下苦苦哀求大姑娘不讓她跟您說這件事,姑娘到底也是心軟,就答應了,誰料下午薛姨娘喊腹痛,姑娘嚇了一跳,連忙請了大夫過來,姑娘十分自責,下午的時候還在房間里抹眼淚,說是沖撞了薛姨娘的胎。”

    傅仲儒卻一時怒上心頭,他原本以為薛姨娘有所收斂了,沒想到暗地里還和薛坤有往來,他原還心疼她懷胎辛苦,聽了小丫頭的話還一度以為是長女給薛姨娘立規矩,誰料是她自個兒作出來的。

    傅仲儒很是憤怒,但又一想薛姨娘剛動了胎氣,如今倒不好責備,不耐的朝李婆子擺了擺手,李婆子才踮著腳出去了。

    長宜正在房內做針線,青竺進來道:“姑娘,李婆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