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83、婚后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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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榮升為里人村最沒規(guī)矩新媳婦兒,秦嘉就氣得又?jǐn)Q了曹念一把。 哪怕秦嘉手上的勁兒很大,曹念疼得齜牙咧嘴的,但心里卻還是美滋滋的。 無他,因為夜里實在是太讓他滿足了,滿足到這會兒身體遭受秦嘉的“酷刑”,也讓他覺得哪怕秦嘉再擰自己幾把,他也賺了。 更何況,他多少也猜到了秦嘉的想法。 新媳婦兒是不好太懶惰的,否則,不僅會讓旁人說笑話,還會讓公婆妯娌不滿意,新媳婦兒一進(jìn)門就這么懶,以后可怎么好喲! 現(xiàn)在雖然不興新媳婦兒婚后第一天早起給公婆敬茶了,但也沒有像他們這樣的,都吃完早飯了新媳婦兒才剛醒。 因此,秦嘉的想法曹念也能猜得到,無非是她剛進(jìn)門兒卻賴床沒起來,不管曹偉光夫妻心里是怎么想,面子上總歸是不太好看的。 但是對此,曹念卻沒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他甚至還覺得秦嘉醒的太早了。 他一邊給秦嘉按摩著酸痛的腰肢,一邊輕聲開解她:“沒事兒,爸媽都不是那種人,我去吃飯的時候,咱媽還說讓你多睡會兒呢。別人說是別人說的,別的婆媳關(guān)系不好,還能管得著咱們家婆媳的關(guān)系?嘉嘉你好好休息才是正經(jīng)事兒。” 一聽到曹念說曹母讓她多睡會兒,秦嘉就有種羞憤欲死的沖動。 讓她多睡會兒?秦嘉都可以想象得到曹母是用什么樣的語氣說出來這句話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又是在想些什么。 無非就是“我兒子可真厲害,居然讓我兒媳婦兒沒能早起床!”“小年輕,血氣方剛的又是剛結(jié)婚,可以理解。”類似的。 一想到這些,秦嘉就有種被長輩窺視房中事的羞窘感。她不知道西方國家怎么樣,但在國內(nèi),敢于把私房事在長輩面前很自然地說出來的女性,還是不多的,而秦嘉就是這樣的人。她一想到自己和曹念的私房事都在長輩那里曝光了,她就羞得不想見人。 一想到這,她又捶了曹念好幾下。 曹念只把她的暴力行徑當(dāng)成是對自己的愛,他給秦嘉按摩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手又不老實了,他感受著手掌下那細(xì)膩緊致的溫?zé)峒∧w,忍不住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覺察到他的手停留的越來越不是地方,秦嘉忍不可忍,“啪”的一下拍在他手背上,怒視著他道:“你干嘛!” 曹念笑著湊上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岔開了話題:“現(xiàn)在舒服點兒沒?肚子餓不餓?什么時候吃飯?” 秦嘉哼哼兩聲,“你去給我端過來!” “好嘞!”曹念應(yīng)著,起身去給她把從東邊帶回來的飯端了進(jìn)來。 經(jīng)過曹念的一番按摩,秦嘉的腰已經(jīng)沒那么酸痛了,她坐起來,等曹念把飯放到了床頭柜上,她才開始吃。 曹念就坐在床邊看著她,看她吃得狼吞虎咽的,又給她順順背,“別急別急,我又不跟你搶,慢點兒吃。” “你吃完了?” 曹念點點頭,“我吃完才給你帶回來的。” 聽了他的話,秦嘉開始無理取鬧:“好哇,你居然不跟我一起吃飯了!還吃完了再給我?guī)Щ貋恚憔筒慌挛倚褋碚也坏侥銌幔俊?/br> 見她有精神跟自己打鬧,曹念的嘴角也揚(yáng)了起來,“我就是不知道你醒這么早,不然就帶回來和你一起吃了。” 秦嘉哼了一聲,沒理他。 曹念帶回來的早飯也沒什么稀罕的,就是一碗南瓜粥、兩個買來的昨天沒用完的饅頭、一碗黃瓜雞蛋,還有一個水煮蛋。但可能是夜里在曹念的被迫下運(yùn)動量太大,秦嘉把兩個饅頭都吃完了,還把南瓜粥也和得干干凈凈,就菜剩了點兒。 曹念也不嫌棄,拾起被秦嘉放下的筷子把剩下的菜幾口吃完,把碗筷收拾了出去。 填飽了肚子,秦嘉翻了個身,靠著柔軟有彈性的枕頭像只沒有理想的咸魚,她雙眼望著天花板,手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撫摸著自己飽脹的肚子,又像個孕婦。 曹念洗完碗回來,就看到了秦嘉這副咸魚癱的姿勢,他從另一邊爬上床,在秦嘉身邊躺了下來,順手把秦嘉往自己懷里攬了攬,“休息一上午?”他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懶散。 秦嘉打著哈欠點了點頭,還把自己的頭往曹念胸膛上偏了偏。 她雖然剛醒,但是夜里睡得時間并不長,雖然自己是醒了,但還是有點兒困,這會兒吃飽了,在床上癱著,她的困意就上來了。 看到她想睡,曹念換了個姿勢,讓兩人都躺下來,他一手?jǐn)堉丶危硪恢皇趾鷣y扯過來被子搭到兩人身上,這才輕聲道:“睡吧。” 秦嘉點點頭,很快就睡了過去,曹念看著她的睡顏,也閉上了眼。 他雖然看著還挺精神,但這股精神頭都是因為心愿得償?shù)哪枪蓜艃涸趽沃@會兒肚子吃飽了,精神也吃飽了,躺在他和秦嘉所有的舒適的大床上,懷里攬著他的愛人,簡直不能更幸福。精神一松懈,被壓制著的困倦自然涌了上來,他蹭蹭秦嘉的頭頂,也閉上眼睛補(bǔ)覺。 于是,新婚后的第一天的一般時間,兩個人都是睡過去的,大院子里一片寂靜。 …… 秦嘉是被尿憋醒的。 她上一次上廁所還是在洗完澡之后,一般情況下她都是起床后就去上廁所的,有時候是真的憋得慌,有時間就是習(xí)慣了,只不過今天她醒來的時候還沒感覺,等她再睡上這一兩個小時,就已經(jīng)有將近十個小時沒上過廁所了,感覺就格外明顯了。 她還迷糊著,就從床頭柜上抓了衛(wèi)生紙,然后踩著拖鞋一陣小跑跑了出去,在她身后,被她的動作驚醒的曹念抬頭看了一眼,見她只是去上廁所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看了看時間,現(xiàn)已經(jīng)快11點了,他干脆就不睡了,一邊擺弄著手機(jī)一邊等著秦嘉上廁所回來。 秦嘉解決完人生大事,頓時就覺得自己渾身都輕松了很多,跑了這一趟,原本還有些迷糊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中午了,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格外舒服,秦嘉愜意的半瞇起眼睛,等一進(jìn)了屋里,溫暖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陰涼。 見她回來,曹念招呼了一聲:“還睡嗎?” “幾點了?” “11點了。” 秦嘉“哦”著,脫了鞋上床,把腦袋靠在曹念腰腹處后,又用右手去夠自己的手機(jī),“不睡了吧,一會兒去爸媽那兒吃飯。” 曹念“嗯”了一聲,手機(jī)也放下了,就專心看著秦嘉。 兩人在床上躺到差不多11點半的時候,秦嘉才爬起來,她從衣柜里拿出自己一會兒要穿的衣服,在看到還在床上躺著的曹念時,正準(zhǔn)備往床邊走的腳步頓了頓,她對曹念說道:“你出去,我換衣服。” 曹念不僅沒有起來,還把一只手臂墊到了腦后,“老婆,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別害羞了。” 秦嘉被他這句話說得又羞又惱,恨不得把這人給爆捶一頓,但在看到曹念光的雙眼時,她又冷靜了下來。 “想看啊?行,看吧。”秦嘉說著,又走到衣柜旁邊,把正對著曹念方向的柜門拉來,她躲在柜門后把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 有柜門放著,曹念只能看到秦嘉一截小腿,和因為必要動作而高舉起來的一截手臂,他想看的是一點兒也看不到,他只能把視線落到秦嘉那一截小腿上。 這一看,就看得他的嘴角揚(yáng)了起來,他用慵懶的調(diào)子說道:“嘉嘉,記得穿不露腳踝的衣服哈。” 秦嘉:“???” 她探出頭,疑惑不解地看著曹念,就見曹念把下巴點了點她的腳踝,她也跟著低頭一看—— 嚯!她腳踝上什么時候也有了吻痕??? 只見她白皙的腳踝上,赫然多了兩枚呈暗紅色的吻痕。 秦嘉忍住不磨牙,她本來還想穿裙子,全被這家伙給毀了!!! 她狠狠地瞪了曹念一眼,把裙子掛回到衣柜里,又去翻了條長度及踝的牛仔褲出來。 所幸現(xiàn)在天不太熱了,她穿牛仔褲也不怎么熱,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那里磨得慌。 她小心地?fù)Q上牛仔褲,原地走了幾步,現(xiàn)情況還可以,就又去翻了條短袖穿上,她這才關(guān)上柜門,磨刀霍霍向曹念。 曹念像條任人宰割的魚一樣,任由秦嘉把自己按在床上教訓(xùn)了一會兒,這才笑著坐起來,看著秦嘉去梳頭。 秦嘉把自己的頭扎了個馬尾,就去院子里洗漱了——說來慚愧,她吃早飯都沒洗臉?biāo)⒀馈?/br> 洗完臉,她又坐在鏡子前捯飭了捯飭自己的臉,這時也快12點了,兩人這才拿上手機(jī)鑰匙,慢悠悠地牽著手往老曹家去。 這一路上也有遇到一些人,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秦嘉,但一看和曹念這么親近,大家也都知道這就是曹念昨天剛?cè)⒌南眿D兒了,對此,大家也都笑著道了聲喜。 兩人到了老曹家,剛進(jìn)門曹念就喊了一聲“爸媽”,聽到他的聲音,曹偉光從廚屋里探出頭看了看,見二洗二媳婦兒都來了,他憨厚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來啦?洗洗手,這就能吃飯了,你媽剛才還說還打電話叫你們過來呢。” 兩人點點頭,在院子里洗了把手,就去廚屋里幫忙了。 一看到秦嘉,曹母就沖她擠了擠眼,等父子倆都不在廚屋里,她這才叫住也想出去的秦嘉,打趣她:“怎么樣啊?” 秦嘉紅著一張臉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是真沒想到,曹母居然能直接問出來!這口吻完全就是閨蜜之間才會有的啊!得知自己閨蜜跟男友開了房,再見都會用這種大家都懂的語氣問上一句:“怎么樣啊?”什么怎么樣?當(dāng)然是男友的技術(shù)。 但是曹母這句“怎么樣”,還不能就直接當(dāng)成是問曹念技術(shù)怎么樣、她的感受怎么樣,畢竟曹母也沒明說,秦嘉也不好直說,只能按著曹母字面意思來,回了句:“挺好挺好。” 她這羞紅了臉的樣子讓曹母笑著搖搖頭,“行了行了,不為難你了,快去吧。” 秦嘉松了口氣,連忙端著盤子出去了。 吃完飯,又把早上就該走的流程走了,小兩口兒陪著曹母說了會兒話,就被曹母趕回去了。 “別在這兒礙眼了,回去睡午覺去吧!” 知道她是不想占用他們倆的新婚時光,曹念笑著應(yīng)了聲,就牽著秦嘉的手離開了。 兩人一走到外面胡同里,見這會兒沒別人在,秦嘉就忍不住把曹母問她的話跟曹念說了:“吃飯前,你跟爸都出去了那會兒,咱媽問我怎么樣。” 曹念扭頭打量了秦嘉一眼,見她耳根紅,眼里帶上了幾分笑意,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什么怎么樣啊?” 秦嘉捶了捶他的手臂,又用死亡視線注視著曹念,終于讓曹念敗下陣來,他松開秦嘉的手,改為攬住她的肩膀,小聲跟她說道:“別跟咱媽一樣,她就這樣。她以后再說什么,你就記住一句話,不能臉皮兒薄!臉皮子越薄,她就越喜歡打趣人。你要臉皮厚了,她說什么也都沒感覺了,她也就沒興趣了。” 沒想到曹母還有這么個癖好,秦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注視下,曹念點點頭,又跟她傳授面對曹母的攻略:“總之,以后別管她說什么,你就厚著臉皮來就行了。”說完,他又感慨了一聲:“咱媽這什么人啊,都這么大了,還這么喜歡跟小輩開玩笑,看小輩的笑話。” “咱媽這個性格才好呢,她要是那種磋磨人的,我才要吃大罪呢。”頑劣點兒就頑劣點兒吧,總比磋磨人的婆婆要好。 聞言,曹念搖搖頭,卻也沒否認(rèn)秦嘉的話。 的確,這么一比,他媽還是挺好挺招人待見的。 兩人回了自己的小家,就又躺到了床上。 見她要睡覺,曹念好奇地問:“咱剛醒沒多久,你還能睡得著?” “當(dāng)然能了!”秦嘉說著,當(dāng)下就給曹念表演了一下什么叫沾床既睡。 看著說睡就睡的自家媳婦兒,曹念:“……” 我媳婦兒真厲害。 ------題外話------ 哎呀呀,沒存稿了,這三天放假放的阿牛走上了一條墮落頹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