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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也當真是這么認為的。 這還是奚荀第一次見,秦子衿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往常秦子衿總是一副嚴肅刻板的姿態,甚少跟他說這些話。 只是這驚訝,只在奚荀的心中停留了短短的一瞬,隨即便是長久的歡喜。 若是旁人這么說,奚荀并不會覺得高興,甚至覺得旁人只是看上了他這副相貌罷了。 但是秦子衿這么說,他卻又很慶幸自己生得這樣一幅相貌,在她眼中得了不同。 奚荀時常想,自己可真是奇怪啊,這同樣的話,為何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他的感受便大不相同呢? 當真么? 奚荀羞澀著一張臉,怯生生問道,他總是想要再確認一遍的,生怕秦子衿只是說著玩罷了,卻又惹他平白歡喜許多日。 嗯,當真。 今日秦子衿,想明白許多,關于她對奚荀究竟是何種心情。 若說從前,她心中不甚明了,但是今日,當許多女子明里暗里去與奚荀閑聊一二時,秦子衿瞧著奚荀應付她們時,心中便一直隱隱有些不對勁。 這也是她去湖中小亭散心的原因之一,回宴會前竟又遇到方瑜這事兒,更加讓秦子衿明白,她心中并不希望旁人沾染奚荀。 尤其是她想到若她晚來一刻時,那種奇怪的心情便更為強烈。 秦子衿便徹底想明白了,她對奚荀,不只是師傅對學生的情誼,亦如奚荀對她一般。 既然心中已明了,身為女子,秦子衿便不想再對奚荀,依舊是從前那般躲避的態度。 身為女尊國堂堂正正的女子,她應當擔起自己的責任來,總不能這種事情,還需要奚荀主動推動。 所以奚荀再次詢問,她便順承著自己的心應了。 便當她是被美色所惑了吧,秦子衿心想。 奚荀聽到秦子衿的回答,這么久的夙愿終于得到了答案,且還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奚荀便覺得這是今日他來這宴會最大的收獲。 周圍的空氣都仿佛氤氳著一絲甜氣兒,這是奚荀此刻最大的感受。 上馬車罷。 無論如何,她們如今尚且沒有合理的身份站在一起,閑聊太久總是不合規矩,秦子衿便催促著奚荀上了馬車。 奚荀既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又瞧了一眼秦子衿后,乖順地爬上了馬車,他今日心中很是滿足,不需要再奢求更多。 他得趕緊回府離開此地,不然他怕秦子衿會反悔。 子衿,你說了些什么,與奚侍郎說這么久? 趙敘白狐疑地問道,且她還瞧見秦子衿將她自己的馬車給了這位奚侍郎,趙敘白雖然知道,秦子衿先前是在奚府做過講學師傅的,但并不知秦子衿與奚荀之間的關系竟然如此之好。 因為奚言從前,雖與各官員相處良好,但要論他與誰交心,卻是極少。 趙敘白一直覺得,奚荀想必也是要得奚言真傳,與秦子衿應當也只是淡如水的師徒關系,如今秦子衿已不在奚府,與奚荀的關系也應當是淡了才是。 誰知竟出乎趙敘白的意料,這二人倒像是極熟稔的樣子,趙敘白便有些起了好奇之心。 沒什么旁的事,他遣隨從駕著馬車回去了,如今尋不到馬車回府,我便將自己的馬車借于他了。 秦子衿這話說的倒也沒錯,方才也確實就是這樣的事情,只是她說了一半留了一半未說罷了。 有些事情在她跟奚荀之間終是有些不一樣了。 趙敘白聽聞便也沒有再問,原來是這樣的事情,怪不得她們說了許久。 只是秦子衿將她與李之遙的馬車借與了奚荀,那她們便要求著趙敘白捎她們二人回去了。 這等小事,趙敘白自是不會推脫,反正她們也是順路,只是個順巧的事情。 子衿,你最近恐怕要忙碌了,我瞧著今日那些人家可是盯上你了呢。 趙敘白在馬車上對著秦子衿囑咐道,畢竟官場之事,牽扯頗深,若是她不知內情便隨意赴約,往往在其他人的眼中便是站了隊。 哪怕秦子衿自己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也奈何不了旁人的議論,秦子衿為官時日不長,也是這一年才至都城,既然趙丞相對她寄予厚望,趙敘白便想著在今日這個時候提點秦子衿幾句,以防她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從而被有心之人作文章。 這也正是秦子衿擔心的地方,尋常在翰林院,他們的舉動便都在同僚的觀察之中,秦子衿并不方便與趙敘白單獨談話。 今天這樣的時機便是恰好,秦子衿便索性將朝堂中,她欲了解的官員底細都問了個遍,趙敘白一一告知,能夠告知秦子衿的地方趙敘白都并未藏私。 李之遙也在一旁聽著,趙敘白是趙丞相的女兒,而趙丞相在官場多年,對這些的理解,自然是比秦子衿與李之遙這樣初入官場的官員們要深刻。 而趙敘白在趙府這樣的家庭中,自是從小耳濡目染這樣的氛圍,對這朝堂之事的了解,顯然也要甚于秦子衿與李之遙。 這其中確實有許多注意點,是秦子衿先前尚未想到,甚至尚未看出來的,許多官員確實隱藏頗深。 個中秘事,若不是趙敘白告知,秦子衿怕是短時間內難以知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