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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此男倌的話竟是惹惱了這沈小姐,只聽見啪地一聲響,顯然是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秦子衿她們只聽得到,卻瞧不見。 但也猜得到,這男倌定是嚇得魂不守舍,此刻多半正跪在地上求饒。 吟詩吟詩!到此處還要吟詩!你又算什么東西,也配強迫本小姐吟詩! 自己扇自己巴掌,狠狠扇!本小姐解氣了你方可離開,還有你,去,替本小姐將杜鵑叫進來! 秦子衿她們聽了一會,便只聽見扇耳光的聲音,隨即,又是另一男子進來伺候的嬉笑聲,后面便再沒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李之遙便又拿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隨后拉著她們幾人離開了這花滿樓,這樓里香熏得太盛,吸多了腦袋便昏昏沉沉,幾人急需去外面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提提神。 哎喲,我頭真是暈,娘親不許我來這種地方果然是有道理的。 葉南一出來,便扶著頭,靠在街邊的墻上,緩了好一會兒,別說葉南,秦子衿與李之遙也是掐著自己緩了片刻,才驅散了那股無力的感覺。 所以有人告訴我,我們?yōu)槭裁匆ヂ犨@個沈小姐的墻角嗎?這可是小人行徑哎。 葉南恢復之后,此刻她們呆著的路邊也沒什么人,她終于可以問出她的疑惑了,方才她已忍了許久,此刻可需得求個答案。 此事較為復雜,不是你能兜住的,葉南你還是別問為好。 李之遙還沒想好如何開口,秦子衿便提前回道,方才對話的內(nèi)容真不能怪她們多想,葉南若是知道說漏了嘴,被人傳進那位沈小姐的耳朵中,定是滅頂之災,秦子衿想著她今晚暴戾的咆哮,便覺得那個牡丹真是無妄之災,平白惹了麻煩。 但是,既已踏入這里,這樣的日子便也是難免,秦子衿也不是那種同情泛濫的人,所以她只是就事論事想下而已。 李之遙見狀,也點頭附和秦子衿。 葉南便再沒問了,她也知道,若真是要緊的危險事,她不知道也是好事,畢竟她是家中獨女,背后代表的是整個葉家。 什么時候該任性,什么時候該懂事,她還是分得清的。 今日算是在京南省城逛了大半日,又被熏了這勞什子奇奇怪怪的香,幾人都有些累了,便沒再步行,而是隨街尋了輛馬車回到了客棧。 葉南今日也累得緊,一回去便嚷嚷著她要洗洗休息了,秦子衿與李之遙便由她去了。 今日那位的言語,你可聽明白了? 李之遙行至秦子衿房間,仔細瞧了周圍并無旁人,才關上門與秦子衿說道。 脾氣暴戾,絕非善類。像個武夫,不似讀書人。而且她用的強迫這二字,說明讀書并非她本愿,之遙,你說說,這世上還有誰能強迫她? 秦子衿聽罷,將心中早已想好的對沈家嫡女的總結說了出來,此人行事如此乖張,必是長期處在權勢中養(yǎng)成的霸道性子,這已經(jīng)不是霸道,而是惡毒了。 秦子衿瞧著她折磨男倌的法子,讓艷名遠揚的男倌當著自己同行的面扇耳光,這扇的不是耳光,而是自尊啊。 這沈家嫡女尋常這樣的事情肯定沒少干,她心底里定是瞧不起地位不如她的人,而且她對這的男倌名兒都熟悉得很,顯然是常客。 李之遙也贊同秦子衿的說法,這沈家嫡女言語間頗為粗俗,壓根沒有讀書人的雅致,她現(xiàn)在真的很疑惑,她這樣的性子是怎么作出驚才絕艷的賦從而于宜城院試得了案首這一稱號的。 若說她是藏拙,她們二人卻是不信的。 常年浸潤古籍的學子,言語不經(jīng)意間總會顯露一二,氣質這東西極難藏住,絕非這般一開口便是惡毒的法子折磨人。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是要生根發(fā)芽的。 放榜那日,秦子衿她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索性便沒早去,反正總有更早的學子,也擠不進去,經(jīng)過院試放榜,秦子衿便嚴重懷疑有些學子是在此地等了一夜的,為科舉癲狂者每年都有,何況只是等一夜這樣的事情呢。 反正,是你的名次也跑不掉,若沒上榜,便是去得再早也還是不在榜上,都是些無用功,不如多睡會,休息充足了再去。 葉南此次倒是無所謂,她不似上次那般緊張,實在是考題她考前都好像復習過,她又不求什么解元的,只要是個舉人的名頭,她便能回去與娘親交差了。 所以,這幾人用過午膳后,又小憩了片刻,才姍姍出發(fā)。 行至放榜處時,果然學子們不似上次那般多,人群已散去不少的模樣,只零零散散幾位在那閑聊議論。 尋常前三名的試卷都會公示出來,為何此次僅解元一名啊? 害,誰知道呢,許是沈家小姐脾氣傲,不愿讓咱們瞧見她的考卷吧。 不管了,反正我是舉人啦哈哈哈哈哈哈。 這兩人顯然在榜,一路大笑著離開了,只是笑得有些癲,好似中了邪似的,秦子衿心想又瘋一個。 李之遙知曉能人眾多,她倒也不指望于鄉(xiāng)試中依舊拿個前幾名,只盼著有個十來名便已知足了。 較之上次,秦子衿倒是有些緊張,也不知她的賦能否入了考官的眼,她按捺住有些虛的步伐,便視死如歸般往告示板那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