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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人。” “我突然想聽你叫我哥哥了,來叫一聲?”羽蛇神閉上眼睛,側耳傾聽。 布萊猛地站起來,在羽蛇神耳邊咬牙切齒大吼一聲 “大哥!!”,一臉大仇得報的表情跑回了露營地。 羽蛇神被他嚇了一大跳,腦子里嗡嗡的,感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他立刻破口大罵,但是話說出口卻什么都聽不見,才發現自己失聰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又聽到河水的流動聲。 他走回去要抓布萊,非要在布萊耳邊也大叫一聲作為回報,但是被溫迪忍著笑攔下來了。 溫迪咳了兩聲,裝作非常正經的模樣說:“飯吃完了,我們該討論一下,下一步該去哪里了。” “還有你的名字,你應該不叫羽蛇吧?”霍爾推了推眼鏡。 羽蛇神不太確定他們是不是在故意包庇布萊,因為布萊躲在溫迪身后猛做鬼臉,他旁邊的溫格也在無聲地為他鼓掌。 “我叫羽蒙,你們要找的人叫奎因,他雖然是我表哥,但我跟他可不是一路的,一千年前他就背叛了家族單飛了。”他先是旗幟鮮明地和表哥劃清界限,然后偷眼看溫迪的表情。 他知道很多年前,奎因曾經惹過溫迪,后來被教訓得極慘。 溫迪那時候和父親大吵一架,離開了神殿,到處跑著旅行,然后進入了奎因的地盤。 其實這并不是什么大事,奎因可以說明情況讓她離開,也能邀她回家做個朋友。但他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跑過去要跟她決斗,結果溫迪正好在湖里洗澡,他等了半天沒等到,就把人家衣服偷了。 當時溫迪還沒有任何仆從,她洗完澡出來,發現自己衣服被偷,直接找到奎因家里,讓他父母把他揍得皮開rou綻。 這還不算完,在溫迪走后,她父親的仆從又找上了門,他們表明身份后不由分說把奎因綁走,折磨了半個月又送了回來。 那之后,奎因聽到溫迪的名字就渾身發抖。 但溫迪的家族,是地位極高的主宰者,如果真深究起來,蛇族只能算人家仆從的仆從,給人家提鞋都不配,更別說反擊了。 羽蒙從小就聽父母說過,惹誰也不能惹溫迪,所以他對溫迪,有一種刻在基因里本能的害怕。 但是自己一個人害怕就太慘了,他特別想看看表哥在見到他的天敵后,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羽蒙不禁壞笑了一下:“我一定會帶你們找到他的。” 他在笑什么? 溫迪在心里問霍爾,你能讀他的心嗎,他不會是要把我們帶溝里去吧? 霍爾搖了搖頭。 他讀心的能力現在還沒有恢復完全,只能作用在身邊相處足夠時間的人或者簽訂某種契約的人身上。 溫迪覺得不太靠譜,但也無可奈何。 他們就這么跟著羽蒙一路南行,又過了幾天才穿過楓樹草原,期間風餐露宿自不必提,終于在一周后到達一個還算富饒的城市,名叫馬提爾達。 眾人急需休整采購,于是找了間旅館打算住一晚再走。 這是一個海濱城市,他們住的旅館就在臨海的山崖邊上,打開窗戶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景色非常漂亮。旅館所在的街道角落有雕塑著神像的白色小噴泉,兩邊則是各種小商店,門口都有精細打理的花壇和櫥窗。 街邊攤販也不少,叫賣聲此起彼伏。 “好香啊,我聞到一股檸檬味。”布萊站在旅館門口望眼欲穿,他這幾天一直吃烤rou,嘴里起了很多水泡,特別想吃點水果。 但是沒人搭腔,只有溫格抬頭問他:“布萊哥哥,什么是檸檬啊?” 羽蒙坐在一邊嘲諷:“哈哈,好傻。” “主人,我能上街去買點東西吃嗎?”來到這里之前,溫迪跟他普及了錢的概念,所幸霍爾可以變錢出來,他們這用錢方面倒不用太擔心。 “mama我也想去!”溫格也舉手要求。 經歷了這么多天的奔波,溫迪在野外又睡不好,已經累慘了,恨不得能大睡個三天三夜,便擺手說:“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好耶!”布萊跟霍爾要了錢,抱起溫格就往外走。沒過幾秒,羽蒙也巴巴地跟了出去。 “你不去嗎?”溫迪看霍爾站在桌邊泡茶,好像根本沒有出去的意思,便問了一句。 霍爾搖頭:“我在這里守著您。” “沒關系,這附近人很多,不會有什么危險,你想去就去吧。”溫迪躺進被子里,看霍爾仍舊不動,便也沒多說,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溫迪疑心自己的頭都要睡扁了,她揉揉眼睛爬起來,發現窗外漆黑一片。 自己居然直接睡到了晚上。 房間里面靜悄悄的,霍爾也不在。 這人之前說的要守著她,結果這會兒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她起來穿了鞋,打算下樓去找找他們。 但是一打開房門,一陣狂風就從她腳邊卷了上來。 溫迪被吹得睡意全無,她把踏出去的腳收回來,緊緊抓住門把手往下一看,房門外面居然變成了無底深淵。 她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疼得要死,毫無疑問面前的就是現實。 但這怎么可能,在她睡著期間發生了什么? 這個大洞是誰開的,難道霍爾他們是掉進了深淵里? --